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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怎么著,讓我親下?

  光是摘,三個人就花了一個時辰。

  虞聽晚小心爬下樹,顧不得去洗手,就跑進來屋,把決定告知屋內的人。

  魏昭:“你要去蹲守?”

  “對。”

  虞聽晚也很無奈:“那也是沒有辦法,我總不能躲他們床底。”

  “回頭我留意著,只要那周老漢回了村子,我就過去。”

  她!有的是時間!

  看誰耗得過誰。

  魏昭深深看向她。

  姑娘的語氣好似篤定那兩人會茍合。

  她該是冷靜理智的人。

  不過魏昭沒有多問,誰沒有秘密呢。

  “要是你白日沒抓到,豈不是夜里也要在那里守著。”

  “不會的。”

  虞聽晚:“黃昏我就回來。”

  “吃個飯再走?”

  虞聽晚狐疑看他,理所當然:“都要天黑了,我還走什么。吃了飯我不得睡覺啊。”

  再說了,她看到畫面抓奸是在白天。

  魏昭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說她積極吧,可她對吃睡更有規劃。

  慧娘在做飯,她就往灶屋鉆。

  天黑了,她沐浴畢就熄燈往床上躺。

  說她不積極吧,又是真的積極。想要撕碎周老漢的情緒都浮現在臉上了。

  虞聽晚走近魏昭,仰頭:“我出門后,你別出幺蛾子。”

  姑娘眉眼精致,小臉又白又嫩。

  魏昭鼻尖又聞到她身上的幽香,他,下意識別開臉。

  他踱步去窗前:“周家位置。”

  虞聽晚也跟著過去:“不遠。”

  “具體些。”

  她想了想:“咱們家往南,經過三家,再往西經過十家,直走繞過八家,再往西五家。”

  “外頭冷,你不用去。”

  虞聽晚:“別鬧,岳山還小,我總不能去使喚他。再說了,要是見了不該看的,多臟他眼啊。”

  “沒說他。”

  “那更不能讓娘去了啊。”

  魏昭:“不是…”

  虞聽晚溫聲打斷:“總不能是你想代替我?”

  你還挺敢想啊。

  魏昭瞥她一眼,無力:“外頭的烏鴉看見了嗎,讓它去。”

  虞聽晚:???

  這就更離譜了。

  慧娘和岳山不在,剛出門給附近幾家還算好要的鄰居送些柿子。

  魏昭視線落在對面的灶屋,緩緩往上。

  “過來。”

  虞聽晚毫不猶豫湊近,用手去挽魏昭的胳膊。難得見他主動,不該有的小心思也就冒了上來。

  她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的問:“怎么著,讓我親下?”

  她還沒試過呢。

  都當夫妻那么久了,別的不行,嘴一個總行吧。

  見識了多了她的大膽,可魏昭還是做不到淡漠處之,心如止水。

  他沉默片刻:“你能不能別那么…”

  “什么?”

  他吐出四個字:“如狼似虎。”

  說完,他低低道:“不是叫你。”

  隨著這一聲落,烏鴉落在窗臺,小眼睛滴溜溜的轉,小心翼翼看魏昭,似有討好。

  虞聽晚:????

  她聽著衛慎重復了一遍位置,又叮囑幾句話,指尖輕輕一指,就見烏鴉驕傲挺起身板,點點頭嘎了一聲,朝外頭飛了出去。

  虞聽晚:???

  她不可置信。

  “它能聽懂?”

  魏昭:“能。”

  “還會學人說話。”

  虞聽晚想到慧娘說的話,猛地看向魏昭。

  “那…別是你養的。”

  “衛慎,原來你真的不是炊事兵!”

  魏昭聽到她說:“你是不是在軍營里頭馴鳥禽的!”

  她是知道軍營要養信鴿的。

  “不是。”

  魏昭怎么會養巴掌小的東西。

  是伏猛養的。

  三年前他帶著伏猛回京,蕭懷言接風洗塵特地安排了舞女。

  舞姿的確不錯,單腳踩地,嬌軀旋轉越轉越快。

  魏昭看都沒看回去睡了。但伏猛捧場看到了最后,還表示看不夠。

  可它又不能和蕭懷言一樣,養一群女人在身邊。

  于是,伏猛去捉了一群烏鴉。

  讓烏鴉給他天上轉圈圈。

  不聽話的,就被他當場吞了。

  僅留下那么一只會看臉色的。

  自從魏昭被慧娘撿回來,烏鴉就一直在附近盤旋。

  隔幾日就要去山里通風報信。

  魏昭敢肯定,只要他斷氣,不出片刻,身體還沒變僵硬,就能被伏猛及時叼到坑里用土埋上。

  在虞聽晚的翹首期盼下,周老頭入夜都沒回村。只怕是沒弄到牛車,還有事給耽擱了。

  虞聽晚為此微微遺憾。

  屋內的煤油燈被熄滅,虞聽晚睡的迷迷糊糊。

  可耳邊好似聽到有人在尖叫。

  聲音很熟悉。

  似是她的。

  不應該啊,明明是前面傳來的。

  可四下一片模糊,似虛浮的云霧,也似容易碎的夢境。

  虞聽晚看不清,她試圖往前走。

  可全身好似提不起力氣。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終于在前面看到了一點光亮。

  虞聽晚毫不猶豫的走去。

  她看到了潺潺的流水,也看到了小廊的曲折回旋。

  往前,繼續往前。

  是之前見過的院子。

  她又一次看到了自己。

  沒有再穿婢女服,是料子極好的羅裙,頭上還插著漂亮的珠花。

  姑娘這會兒面色卻煞白,藥碗從手里脫落,砸到地上,碎片跟著四濺,藥汁也撒了她一身。

  可虞聽晚卻絲毫不在意。

眼里只有手掌在滴血的衛慎  嘴里的驚恐還未消,她就踉踉蹌蹌上前一把奪過了他手里的刀。

  很是惱怒。

  “不是答應的好好的,你為何還對自個兒動手!”

  這不像是婢女對公子該有的語氣。

  此時的衛慎和上回她看到的也大有不同。

  他穿著一身常服,腰封緊緊扣在勁瘦腰間,好似很有力量。

  眼里沒有死氣,里頭映著姑娘的怒容。

  “削果子,不慎劃到了。”

  虞聽晚這才看到桌上被切的坑坑洼洼的梨。

  “上回你用石頭就把偷我錢袋的小賊眼珠砸壞了,如今卻告訴我削果子手能抖成那樣。”

  他身子往后靠,把人拉到腿上坐下。

  想到她走路不自然的姿勢,魏昭拿起桌上的膏藥準備給他涂。

  指尖朝下,把姑娘的裙擺往上推。

  虞聽晚像是收了刺激般一下子癱倒在他懷里,死死按住男人的手。

  “不能再要了。”

  “杳杳,你講點道理。”

  怎么還怪她了。

  他哼笑,肆意散漫:“一定是昨兒它伺候你累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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