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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我敢說,你敢登嗎?

  李秋棠在蒙特利爾懟外國記者的新聞,在國內哪個平臺反響最激烈?

  答案是心浪。

  別誤會,不是什么好反響,心浪的網友懟李秋棠最激烈。

  現在的心浪博客是公知聚集地!

  心浪的網友也最具“公民意識”。

  心浪的記者們看李秋棠的視頻在站內引起這么大反響,怎么會不想來采訪。

  一個22歲剛畢業的學生,還不是輕松拿捏。記者來之前沒怎么把李秋棠放在眼里,覺得只要自己引導得好,李秋棠一定會說出他想要的話。

  但事實是,在采訪過程中,李秋棠根本不受記者的控制,或者說他不吃記者引導的那套。

  “我國近十年確實沒有拍過優秀的科幻電影,這難道不是科幻荒漠嗎?你在蒙特利爾為什么要否認?”

  “那我問你,近十年,除了美國,除了好萊塢,有哪個國家拍出了好的科幻電影,你說兩個我看看。”李秋棠毫不客氣地反問回去。

  記者啞口,但還是想掌控話題:“那照你這么說,除了好萊塢,別的國家都沒希望了?”

  “我們一定能拍出來。”李秋棠對此非常肯定。

  記者問:“為什么這么自信?”

  李秋棠解釋道:“因為我有14億的人口市場,因為我有強大的制造業基礎,我們差的是技術,而技術差距是很好追上的。”

  “這跟制造業基礎有什么關系?”

  “拍科幻電影,特別是大場面科幻電影,必須用到很多設備,比如大的吊臂,大的運載車,有的甚至需要為了這部戲定制裝備,這些都需要工業制造業做支撐。”

  “那照你這么說,印度也有機會嘍?”

  “印度?印度內部一團糟,他光有人口,沒有工業,更沒有國家內部的文化認同,再給他50年都未必能做好電影工業化。”李秋棠對印度電影工業化無限不看好。

  但是看樣子,對面的記者還是不相信中國能拍出優秀科幻電影,能像美國那樣實現電影工業化。

  “還有你在蒙特利爾說好萊塢創作不自由,甚至不如法國巴黎,有什么依據嗎?”

  李秋棠笑道:“你問問那個記者說中國是專治社會是依據什么。”

  記者苦笑。

  “他甚至沒到過中國,張嘴閉嘴專治不自由,我就該讓他罵?我就不能說好萊塢不自由?”

  “你真覺得好萊塢不自由嗎?”記者企圖把話題拉回來。

  “好萊塢拍戲也有很多限制。”李秋棠很聰明,沒有在自由不自由上跟記者糾纏。

  “比如呢?”

  “我怕我說出來你們登不了。”李秋棠笑道。

  “沒事,我們都敢登。”除非是特別嚴重的反D反社會言論,談電影心浪有什么不敢登?

  敢登李秋棠就不怕了:“在美國拍電影,甚至范圍再大一點,搞藝術創作,有四個東西不能碰。一魷魚不能碰,不能罵魷魚,魷魚在藝術作品中必須是受害者形象;二什么都可以平等,唯獨階級不能平等;三可以反戰可以呼吁和平,但不能深挖戰爭背后的經濟政治原因;四可以罵資本主義,甚至反資本主義,但不能在作品中推翻資本主義,也不能給出資本主義以外的社會形態解決方案,因為這必然會導向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

  “特別是冷戰后這十幾年的好萊塢電影,你去看,哪部不是我說的這樣。”

  記者聽到后面其實已經有點懵了,他就是個跑娛樂八卦的,這些文化底層的東西他真聽不懂,但李秋棠說的好像是很牛X的樣子。

  來之前本來想打李秋棠的臉,結果聊半天把自己聊暈了。

  回到彗星來的那一夜,李秋棠說:“龍標已經拿到了,很快就會上映,我上午還跟中影的人商量檔期。”

  說到電影創作,上映前李秋棠絕不殺自己威風,絕口不提小成本,就說故事創意,強調自己對這個故事很有信心:“肯定好看!你在國產電影上沒看過這樣的故事!”

  其實記者也沒打算說他小成本的事,現在能拍大片的就那幾個人,新人可不就拍小成本唄。

  臨走前,這記者還挺客氣:“希望你能成為下一個寧昊,創造小成本票房神話。”

  李秋棠道了謝,送他出去。

  李秋棠還是高估了心浪的膽量,他說的好萊塢四點禁忌,在專訪報道中被刪的一字不剩,但保留了李秋棠反問記者的那幾段談話。

  但這也捅了馬蜂窩,原以為李秋棠會在專訪里為自己在蒙特利爾的言論做解釋,沒想到他還變本加厲,那么堅定地認為中國一定能實現電影工業化。

  指望下輩子美利堅的網友們噴李秋棠更猛烈了。

  也不知道他們是真收了錢,還是被美國文化洗了腦自覺這么干的,很費解。

  李秋棠沒博客,他們想在網上找李秋棠對線都沒門路。

  李秋棠知道了也不以為然,這就受不了了?我還沒說新自由主義和美國的軍工復合體呢,不過他們的智商好像理解不了這些。

  李秋棠回國后,確實開始跟中影對接彗星來的那一夜的上映日期。

  中影今年成績非常不好,目前為止除了瘋狂的石頭,所有項目都是虧的,瘋狂的石頭還不算中影親兒子,電影是由中影華納橫店影視公司發行的,中影只占了一股而已。

  相比之下,彗星來到那一夜雖然不是中影投資的,但主控發行是中影,發行方分賬的時候中影占絕對的大頭。

  中影想快刀斬亂麻,把彗星來的那一夜就放在8月中,趕暑期檔尾巴。

  這片子要能賣錢,暑期檔剩的兩個禮拜也夠吃,要賣不了錢,放在暑期檔怎么也能混著點,不會太寒磣。

  算盤是這么打的沒錯,但李秋棠拒絕了,理由是時間太趕,定8月中他來不及調整主創們的檔期。

  別人不來沒事,秦藍一定得到場。

  “剩下的,只有國慶了。”

  “國慶好啊,今年國慶有誰?”現在國慶還不成為一個黃金檔期,片子應該不多。

  “夜宴,馮曉剛為了趕奧斯卡,特意提到9月上映,但他定在9月15。

  “圖雅的婚事,金熊獎,業界很期待。”沒用,這片子賣不上錢,業界期待,觀眾壓根沒興趣。

  “再就是成龍的寶貝計劃,9月28日。”這才是大殺器。

  但李秋棠還是義無反顧地要定在國慶上映:“就定國慶上映吧,28號。”

  夜宴離假期兩個禮拜,票房早可被榨干了,影響不到國慶。7天假期,沒理由放不下彗星來的那一夜和寶貝計劃兩部片子。

  再說,彗星來的那一夜和寶貝計劃也不構成競爭關系,一個是科幻驚悚片,一個是動作喜劇片,兩種類型不會互相搶票房。

  而且,連李秋棠都不覺得自己搶得到寶貝計劃的票房,他沒做這樣的春秋大夢,他看重的是7天長假,還有寶貝計劃的大賣能帶熱市場,自己多少也能跟著沾點光。

  現在市場缺片子,除了賀歲,其他檔期都比較空,對于李秋棠選擇和寶貝計劃同日上映,中影方面沒什么意見。

  “那好,就這么定了,9月28上映,提前一個禮拜辦首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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