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身型緣故。
比起慕小姐,懷中女人會稍微大上些許。
一手完全掌握不來。
夏楓在平日里沒看出來,在這神圣裙衣下,居然有著如此偉大與浩瀚。
或許這就是神明應有的廣闊胸懷吧。
著實驚到他了。
不過不知為何,夏楓又莫名感受到一絲冷意。
像是冷冽寒冬驟至,他心臟狂跳。
邪龍小姐細肩原本瑟縮輕顫著,此時卻突然放松下來。
夏楓剛想說什么,帝姒威嚴淡漠聲音讓他心頭直接緊起:“朕的信徒,你初陽已泄,已然不凈。”
夏楓呼吸微滯,怎么會?邪龍小姐這都能看出來?!
帝姒側睡著一動不動,瞇開的豎瞳漠然:“夏楓,你的與靈魂都是屬于朕的,可如今,你已然不是一位合格的龍神信徒。”
“所以你走吧,離開此地,以后.”
“.以后,莫要再進來了。”帝姒蹙眉低聲說著,感覺心口好疼。
可下一刻,她卻感應到,身后男人將她摟的更緊,完完全全貼合住她身子,不愿放開她。
她蹙眉,抿唇:“你還不走?”
“我當然不走。”
“這是朕的命令!”
“哦。”
“.朕命令你走!不要再進封印之地!反正朕這么多年也已經習慣,不差你這一個信徒。”
“嗯嗯,龍神大人,我知道的,您并不需要信徒,但您最忠實的信徒需要您啊。”
夏楓徹底丟掉臉皮,死死抱住星裙女人腰肢,哀聲嘆息,“龍神大人,你就忍心把我趕出封印之地,以后遇到生死危機再也找不到避難之所,又或者被邪惡魔女再次得逞,被她每日每夜榨汁折磨嗎?”
帝姒:“.”
“伱身上充滿了魔女的邪穢氣息,都是那魔女逼迫你的?”
“那倒不是,被她強迫后,我也主動了幾回。”夏楓實話實說。
“你走!”
“龍神大人,我明白,我有罪,但身為您最為忠誠的信徒,是絕不會離您而去的!”夏楓緊抱著懷中曲線身子不放手,臉皮已然落到地底,義正言辭。
帝姒呼吸急促,她仰了仰頸,感受著身后信徒不安分的動作,甚至還試探性地再次褻瀆她的神體。
她咬唇,這個信徒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是個壞信徒!
星裙蕩開金色波紋,夏楓突然被強行彈出神座,輕緩落地。
高挑的女人緩緩坐起身,胸前褶皺不堪的裙衣悄然恢復平順,她雙腿并攏端坐于神座之上,神眸俯視而來。
夏楓見狀,抿唇單膝跪地,低頭:“龍神大人,您醒了。”
可說完這句話后,氣氛安靜的詭異,邪龍小姐遲遲未開口。
夏楓平復心中不安,疑惑抬眸。
神座女人靜靜俯視著,暗金十字令劍點綴其眉心,讓她那圣魅傾國的小臉生出無上威嚴,漠然睥睨的豎瞳像是燃著神圣白焱,中央劈開一道圣白色的幽冥峽谷,恢宏蒼涼。
這眼神.看來邪龍小姐這回似乎是真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夏楓頭疼。
“朕的信徒,你已然不凈,可知罪?”
星裙女人眉心暗金十字令劍和那冷淡俯視的蒼白豎瞳讓她有種威嚴不容侵犯的神圣氣質,光潔下頜輕抬,淡聲責問。
夏楓眨巴眼,面不改色抱拳恭敬道:“龍神大人,其實我想說,我和魔女只是純潔的關系,雖然被玷污了,但我的靈魂依舊是純凈的!依舊只對您忠誠。”
“.狡辯!”
夏楓繼續認真道:“龍神大人,就像是我和您,您屢次強行親吻我,這顯然不是為了故意侵犯我這位信徒,而是為了幫助我解除邪惡的魔女印記。我和您就是純潔的神徒關系,無論是您還是我,都不會有半點骯臟想法。”
帝姒:“.!”
“同理,我和魔女的關系也一樣,我只是想在上徹底打敗她,凌辱她!這其中也不涉及半點骯臟想法.”
“所以,龍神大人,您覺得我說的對嗎?”
“你——!”帝姒張了張嘴,不悅:“狡辯!”
“龍神大人,我說的難道不對嗎,您難道對您唯一的信徒有著骯臟想法,多次故意借口侵犯于我?”
聽著信徒的一字一頓,帝姒深吸口氣,抬手一指:“你走。”
“.”別動不動就讓人走哇,見她不聽詭辯,夏楓無奈低頭:“好吧龍神大人,我認罪,我罪大惡極,您想要如何懲戒于我,我都認罪接受!”
“懲戒?”帝姒居高臨下,她星裙掩覆下的渾圓長腿輕抬,足底踩在夏楓胸膛,“懲戒你這骯臟信徒還有用嗎?”
“如此不凈,無論用何種手段,都已然彌補不回。”夏楓聽著神座女人的漠然淡聲,踩著他心口的大長腿從纖細小腿到白皙大腿,曲線優美性感,足趾順著他心口緩緩上移。
夏楓黑瞳抬起,正好和神座女人漠然俯視的豎瞳對視上,玉石榴似的晶瑩足趾將他下頜輕勾而起。
他下意識想抬手抓住足弓,但還是忍住了,高抬著頭,暴露而出的喉結鼓動了下。
說實話,邪龍小姐嚴肅起來還是很嚇人的,讓夏楓不由回想起邪龍小姐剛蘇醒時,好似無上女帝,生殺予奪僅在一念間,生冷勿進。
那漠然不見絲毫感情的蒼白豎瞳讓夏楓后頸發麻,心臟狂跳。
帝姒俯視著信徒那有些虛弱的臉龐,靈魂的光比之過往都要黯淡,雖然不明顯,但很顯然是和魔女過度媾和后的結果。
一個人的靈魂分為靈子、靈基、靈質,最深層的靈質中儲藏所謂陰陽之氣。
信徒的靈質色澤此前都是純白之色,代表著剛正陽氣,但如今,純白被漆黑如墨的陰冷污染大半,那全是魔女的邪穢氣息!
真是骯臟的信徒啊。
帝姒豎瞳透著危險冷意,詭異窄縮。
夏楓抬頭間,黑瞳同樣驟縮了下,因為神座女人星裙下的龍尾不知何時滑竄了出來。
似涼軟的大蛇般,順著他小腿圈圈纏繞,瞬間捆綁住他兩大腿根!
束緊!
他不由失力,雙膝跪地。
蒼白龍尾僅留出一小截柔軟尾尖翹起,懸停在他腰前,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