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
她老公就被小子珊拽下樓了,父女倆鬧歸鬧,感情還是很好的,估計真等小子珊將來一天餓她爸三頓,她老公肯定說“還是我閨女貼心,知道食品不安全,一口都不讓我吃”
想到這種可能性。
收拾碗筷的姜伊人不禁輕笑起來。
今天早上格外的冷,自來水淋的手指都有些凍僵了,收拾完的姜伊人用吸水紙巾擦完手之后,便打開客廳的空調吹了一會才感覺好多了。
走進次臥,她老公起床后被子是從來不整理的,從被窩里爬起來什么摸樣,晚上就以什么摸樣躺進去,姜伊人伸手將床鋪稍微整理了一下,她倒沒什么強迫癥,僅僅是次臥的房門一直開著,她來回走時有些看不慣。
整理完床鋪。
姜伊人剛準備轉身離開次臥,留意到床頭柜上有幾頁紙,姜伊人還以為是自己老公寫的新歌,于是好奇的拿起一看。
竟然是一份合同。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姜伊人一邊掏出手機接電話,一邊拿著合同坐在了客廳沙發上,和她想的一樣,韓慧告訴她原定的下午通告全部取消。
姜伊人并沒有感到意外。
畢竟她下午的兩個通告,都需要在室外進行,像這么大的雪,哪怕現在已經停止了,但肯定也無法照常舉行了。
看了一會,姜伊人表情立馬變得古怪起來。
她老公竟然簽一個女孩。
從合同內容看來,她老公要負責這個女孩出道以及未來發展的一切事宜,要是這個女孩很漂亮,姜伊人甚至懷疑自己老公利用自己李宗盛這個已經在歌壇有名氣的藝名欺騙小女孩,但…合同上有女孩身份證復印件照片。
名叫“仲夏”。
這名字倒是還挺好聽。
可這長相…短發,臉頰干瘦,如果不是身份證上標注是女孩,姜伊人都會以為是個十八九歲的男孩子了。
只是…,姜伊人委實有些想不通。
她老公一不是老板,二沒有工作室,就連幾平米的店面都沒有,居然就簽了一個藝人,伸手翻了一頁,在看到抽成比例的時候,姜伊人徹底無語了。
簽約年限為十五年。
抽成比例是甲方占據乙方純收益的六成。
這樣的抽成…抽血都沒這么狠的,簡直就是抽骨髓,要知道即便是她的經紀公司,也只是抽四成,剩下的兩成也是經紀人韓慧抽走了,但這有一個前提,前提是她收益部分需要繳納的稅收由公司負責。
可她老公直接抽純收入。
黑心資本家都沒有這么狠的。
又翻了一頁,直到看到違約條款時,姜伊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不談違約金,只讓這個仲夏去修半年的腳。
這是什么意思!?
不給抽…就讓她捧臭腳!?
想了片刻,姜伊人也沒想明白,
起身將合同又放回到原位,姜伊人并不打算參與自己老公簽約藝人這件事上,不過她并不否認自己老公有這樣的能力。
頂級音樂人的造星能力可是很強的。
只要他創作的歌曲好,找到合適的演唱者,哪怕沒什么名氣,也有紅的可能性。
不過被自己老公這么一搞,她開一家工作室的計劃不得不提前了,原本她打算還完張藝的四千萬之后,貸款購置一套房子,但她老公都開始簽約藝人了,這要是再耽誤下去,萬一她老公的藝人哪天就給這個名叫仲夏的創作一首歌,將她捧紅怎么辦!?要知道純粹的藝人需要繳納的稅收比例可是很高的。
有了工作室就不一樣了。
可以減少相對大的一部分。
窗外傳來其他孩子的歡笑聲,作為母親,姜伊人從這些聲音中聽分辨出了小子珊的聲音,小丫頭倒是玩的蠻高興的,笑聲一直接連不同,偶爾還有“爸,爸,爸”,這種仿佛離不開的喊叫聲。
在客廳沙發上思考了一會。
姜伊人便掏出手機給張藝撥打了一個電話。
她沒開過工作室,并不清楚開一家工作室需要多少錢,但為了防范于未然,自然準備的越多越好,所以她準備提前與張藝打聲招呼,今年先還一部分。
一下子全還了,固然她手里還剩一些,可保不齊還會有其他需要用錢的地方。
電話響了幾聲,始終無人接通。
姜伊人又撥了兩次。
在姜伊人第一次電話打過來時,依靠在床頭還沒有起床的張藝就要拿起手機接通電話,可在看到來電顯示是姜伊人之后。
她即將觸碰到手機的手,出現一瞬間的定格,那雙柔美的眼眸呈現出一種復雜之色,隨后,下意識縮回手。
床頭柜的手機再次響起了來電顯示,同時伴隨著姜伊人上次發行的單曲《問》中的某段演唱。
“如果女人只是一往情深,總是為情所困…”
原本這是她最喜歡的部分,但現在…每次聽到,心里總會涌現難以言喻的感受,那天晚上,姜伊人就躺在她的身邊,她僅僅是做了一個夢了。
人陷入睡熟后,總會做一些好的,不好的夢。
但那個夢,一直隱藏在她的心里,甚至于張藝自己都覺得難以啟齒。
夢里,張友一把將她推到在沙發上…哪怕都已經過了好幾天,那天夢里發生的一切,就像烙印在她的腦海上,始終無法驅逐出去。
她沒有抗拒,但潛意識好像知道姜伊人就躺在自己身邊,她似乎擔心會被姜伊人發現,所以為了讓張友快一點出來,瘋狂的…,懊悔,痛苦,內疚,以及帶有某種帶著“偷”刺激情緒融合在一起,她…在某個時間的頓口,所有的情緒就像洪水決堤一樣,那種感覺哪怕是結婚多年也未曾感受過的。
直接沖垮她所有的理智與堅持,最終…導致她再也沒有絲毫顏面面對姜伊人。
可能姜伊人都沒有發現,她是凌晨四點半離開的。
離開后。
她并沒有直接回去,而是找了一家酒店先沖了一個澡,將自己的羞恥洗干凈,隨后躺在床上。
張藝記的很清楚。
她在審視自己對張友的感覺,當時她就確信了,她已經到了很危險的境地,作為演員,張藝早就聽說有些女演員在拍戲時因為過于投入,對某個男演員產生真正的情感,正因為這樣,她每次拍戲時,都會在心里不停的暗示這是在拍戲,所有的東西包括戲中的情感都是虛假的。
然而這次。
她從未與張友合作過一場戲。
平時相處也沒有過激的地方,但卻在攸然間發生了。
張藝從不覺得自己是感性或感情泛濫的女人,可這一次…猛烈的像是擊穿了她的理智,與作為已婚女人對婚姻的堅持與保守,就這么憑空發生了。
想要克制,竟覺得力不從心。
不是我高冷不理人,而是真抽不出那么多的碼字時間,九九六工作制,下了班基本就是一條狗,不過欠得更還記得,不是有欠無還那種人,除了成績不好提前結束,從未斷過一次更,甚至因為欠更問題想請假一段時間還還,和老婆提了一下,至今沒有從黑名單出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