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太虛
當林元通過考驗，突破時間循環。
自身生命本質蛻變至十三階后。
腦海深處的萬界之門投影，便開始發生變化，氣息空冥。
好似連接著某處至高時空。
直至現在。
萬界之門投影終于穩定下來。
一股股晦澀的信息涌了出來。
林元神色凝重，沉入腦海深處的心神，看向依舊巍峨恢弘的萬界之門。
“竟然還是投影，并非實體？”
林元仔細觀察。
縱然他如今成為了十三階時間生命。
萬界之門的真正本體，仍然沒有降臨。
出現在林元腦海深處的，依舊是投影。
只不過相比于十二階時，投影愈發真實。
與林元突破十三階之前，大睡兩千年，所經歷的那個古怪夢境，那座依舊巍峨恢弘的光門愈發相像。
“十三階時間生命，都無法承載真正的萬界之門？”
林元心中驚嘆，對萬界之門屬于十四階層次基本已經確認無疑。
要知道，林元可不是普通的十三階時間生命，論生命本質之強大，還要超過大部分二重境。
此種情況下，依舊連萬界之門的本體都無法承載。
后者的可怕，已經毋庸置疑了。
“十四階完美層次的武器或者奇珍？”
林元神色泛出一絲驚異。
至今為止，林元尚未聽說過一位確鑿的完美時間生命，或者十四階層次寶物奇珍。
所有與十四階有關的信息，都是來自于十三階時間生命的揣測。
尤其是那些三重境的時間領主們，渴望打破自身大命運，其中一個方法就是蛻變至完美時間生命。
但完美時間生命到底存不存在？
沒有得到任何證實。
這與林元初入十二階時，聽聞到十三階時間生命有關的訊息不同。
混沌虛空中，十三階時間生命雖然很少現身，但卻真實存在，諸多特殊之地，一門門十三階傳承。
都是十三階時間生命的手筆。
但是十四階完美時間生命？
一座座維度空間，唯一與完美時間生命有關的，估計只有源世界了，但源世界所蘊含的完美氣息，到底是不是出自完美時間生命，依舊是未知。
“至少通過萬界之門，我確定完美時間生命真的存在。”
林元暗自想道。
除了完美時間生命外，林元真的不知道，誰又能煉制出萬界之門這等可怕之物。
雖然沒有見識到萬界之門真正本體。
但跨入十三階，生命本質的提升，依舊‘解鎖’了萬界之門更多能力。
林元吸收著自萬界之門內涌出來的諸多晦澀氣息，神色微微變化。
首先，現在的萬界之門，不光光可以前往一座座源世界，還能夠前往過去未來。
源世界的穿梭，屬于空間，而過去未來，則是涉及到時間。
“過去未來？”
林元暗驚。
時間生命可以觀看到時間線，但是想要前往真正的過去？只有時間領主才能做到。
只是現在？借助萬界之門，林元也能前往過去？并且按照涌入腦海的諸多晦澀信息，林元同樣能夠強行改變過去。
進而影響到未來。
且改變過去影響未來所產生的反噬，也能夠通過萬界之門大幅度削弱。
甚至可以耗費破界源力完全豁免。
當然，強行改變過去影響未來，不是反噬不反噬的問題。
時間領主們只要能改變的過去影響并不大，也能抵擋住反噬。
但這種行為，極有可能引來真正完美時間生命的目光。
如果完美時間生命能夠輕易逆轉過去未來，那么現在所有的時間線經歷，都是完美時間生命想要的。
屬于完美時間生命規劃好的。
強行改變，等同于打破完美時間生命的布局。
這種后果沒有哪位領主能夠承擔得起。
只不過，或許改變某段過去，也是完美時間生命制定過去未來的一部分。
總之，沒有哪位時間領主敢隨意改變過去。
“前往過去，改變過去？這種手段，領主之下的時間生命我都可以殺。”
林元臉上浮現笑容。
即便是二重境巔峰的時間生命，也不可能生來強大，存在有弱小的時候。
林元完全可以前往這位二重境巔峰的時間生命弱小的時間段，直接出手擊殺。
進而通過過去影響未來，過去死去的二重境巔峰時間生命，未來自然不存在。
“我能感覺到，通過這種辦法擊殺一位二重境巔峰時間生命，耗費的代價要比直接付出破界源力小的多。”
林元心里默默的想著。
至于三重境的時間領主？
時間領主開始收束自身時間線，對時間領主的過去身動手，會第一時間被未來的時間領主察覺，進而未來身也返回過去，保護過去身。
這也是時間領主真正強大之處。
基本不存在任何破綻短板。
想要殺時間領主，只能憑借絕對的實力。
但誰能在硬實力上擊殺一位領主？
因此。
幾乎所有時間領主的隕落死亡，都是源于自己。
“未來.”
林元借助萬界之門，看向一條條未來時間線。
此刻他能夠察覺到，自己不單單能夠觀察這些時間線，更是能夠通過萬界之門前往。
只不過，未來不確定，存在無窮變數。
說不定哪條未來時間線在某一刻突然崩塌，所有生靈盡數泯滅。
只有過去時間線最穩定，現在時間線次之，部分未來時間線隨時都有可能陷入坍塌。
“還有，現在我若是穿梭降臨下一座源世界，完全可以主動選擇降臨哪個載體，而不是完全隨機降臨。”
林元心里想著。
這個用處對他的幫助也很大，至少可以決定自己降臨的‘開局’。
不至于面對什么天崩開局等等。
甚至借助觀看時間線的能力，林元完全可以選擇一些體質血脈特殊的載體降臨。
為自己選取更高的起點。
當然。
不管是先前的隨機降臨。
而是現在的主動降臨。
所有載體選擇的對象，必須是徹底死亡。
要是還活著，林元強行入主降臨，會引起對方本能反抗。
進而引起源世界意識關注等等。
每一座源世界，或者說維度空間，都極其排斥外來時間生命。
天光之主為了融入第二座源世界，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價。
“不錯不錯。”
林元點頭。
心神愉悅。
萬界之門解鎖的這兩大‘功能’，都極為實用。
能夠顯著幫助到現在的林元。
“我來看看。”
林元順著萬界之門深處的源世界坐標，看向第三座源世界。
此次觀察，萬界之門并沒有示警，顯然這座源世界已經無法真正威脅到跨入十三階的林元。
嗡～分出一絲心神，順著萬界之門深處的源世界坐標，林元來到了一座浩瀚世界之外。
這座浩瀚世界明面超過前面兩座源世界，大部分區域被迷霧籠罩，林元隱約感受到，世界內存在三條被封鎖的時間線。
也就是說，這座源世界內，估計存在三位領主層次的時間生命。
也只有三重境領主，才能封鎖自身時間線，隔絕一切窺視。
三位時間領主？
林元瞳孔略微收縮。
立即確定這座源世界不一般。
正常來說，一座維度空間完整的大破滅周期內，基本不會出現三重境領主。
因為相比于領主所需的積累，一座維度空間大破滅周期實在太短了。
但事無絕對。
比如像天河維度那般，不排斥外來時間生命進入大特殊維度空間，如果價值很大，就有可能吸引三重境時間領主駐留。
此外，按照林元所接觸到的源世界、與正常頂尖維度空間的區別不同。
前者由于存在完美氣息的緣故，大破滅周期所需時間，要遠超頂尖維度空間。
要是一座源世界的大破滅周期足夠長，相當于正常頂尖維度空間數十個數百個大破滅周期。
還是有希望誕生三重境領主的。
眼下林元所觀察的第三座源世界，給他的感覺就是超過前面兩座源世界。
這種感覺來自于源世界本身，而不是內里那三位領主層次的時間生命。
“源世界”
林元神色鄭重。
成為時間生命后，林元眼界與之前自然不一樣。
清楚這類維度的特殊，如混沌虛空、太虛維度等頂尖維度空間，還是存在許多的。
但是源世界？
林元從來沒有在混沌虛空七位時間生命那里得知這類世界。
源世界太特殊了。
天光之主正是察覺到第二座源世界的特殊，寧愿在外面熬到該座源世界大破滅，然后再等到新生，也要付出大代價融入進來。
每一座源世界的本質運轉，都與其他頂尖維度空間有很大區別，對三重境時間領主也有很大幫助。
實際上，三重境的時間領主，對于頂尖維度空間是不太感興趣的。
普通一重境、二重境的十三階時間生命，渴望探索更多的維度空間，以便充實自己。
但是時間領主？祂們的追求與普通時間生命又不一樣。
林元對源世界本質運轉很看重，關系到自己體內宇宙蛻變。
只有融入更多源世界的本質運轉，體內宇宙才能接近完美。
“三位時間領主，難怪未跨入十三階，想要探索，萬界之門會發出警告。”
林元神色若有所思，如果自己仍舊是十二階，即便再強，能夠比肩十三階時間生命。
可面對一位時間領主，仍舊存在幾大真身都受到影響的風險。
時間領主的手段，不能以常理判斷，某些道路特殊的時間領主，更是強大的恐怖。
只不過，這些威脅對于已經成為時間生命的林元而言，也算不上真正威脅了。
最多也就是損失降臨第三座源世界的真身本尊，至于其他幾大源世界的真身本尊，卻是受不到多少影響。
即便是時間領主，想要徹底擊殺一位時間生命，也很艱難。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通過擊殺這位時間生命弱小的過去。
進而影響到現在。
但是改變過去，改變一位時間生命的未來命運。
是需要承受極大反噬的。
除非真的有什么不死不滅的深仇大恨。
否則時間領主也不會付出這般代價，特意去擊殺一位時間生命。
“這次降臨的載體”
林元遙遙看向遠處浩瀚世界。
成為時間生命，萬界之門解鎖回到過去、前往未來，以及主動選擇降臨載體的‘功能’。
除此之外，許多原本就有的能力也被加強了。
比如這般提前通過坐標觀察源世界，原本只能持續短暫時間。
但是現在？
只要林元不主動泯滅這絲心神，便可以一直維持下去。
林元眸光泛出絲絲漣漪，一時間遠處源世界內眾生的時間線盡數出現在視界之內。
林元所選擇的眾生，都是即將徹底死亡，符合被自己降臨條件的。
一千六百八十二歲，你死了然后又活了 兩千三百七十二歲，你覺醒特殊體質.
七十七歲，你死了然后又活了三千兩百歲，你跨入十三階，成為時間生命兩百四十六歲，你死了然后又活了 由死而生，你血脈深處的力量被激發.
大量未來時間線落入林元眼中。
所有的未來時間線，都是經歷死亡之后，重獲新生。
這里的重獲新生，便是林元入主降臨的結果。
要是林元不選擇降臨，那么死了也就是真的死了，不會出現‘又活了’的未來。
正是通過這種觀看未來時間線，林元判斷自己出每一個符合條件載體的潛力，再從中選擇其中一個降臨。
“該選哪一個？”
數十個呼吸，林元便觀看了上萬個時間線，從中挑選出較為合適自己的數十個載體。
這數十個載體，要么血脈體質特殊，能夠為林元第九種肉身神通提供裨益。
要么身份高貴，讓林元不用擔心前期修煉資源問題。
“再等等看。”
林元并沒有立即做出選擇，第三座源世界浩瀚無盡，每時每刻都有大量生靈死亡，這些死亡的生靈里不乏更符合林元條件的載體。
目前林元所選取出來的數十個載體，并沒有哪個讓他異常滿意。
一條浩浩蕩蕩的天河席卷時空，席卷萬物寰宇，不斷奔騰，好似永無止境。
在天河的各個位置，有十三階時間生命的氣息暗藏，這條天河，就是一方維度空間。
也就是天河維度。
太虛維度的九位時間生命，屹立在天河維度的某處，遙遙與混沌虛空七位時間生命對峙。
“那摩虛君，是個大麻煩，各方面毫無短板，在一重境里都算得上強大了，找到自己成為時間領主的道路。”
太虛維度之主微微皺眉。
祂是太虛維度誕生的第一位時間生命，也是最強大的時間生命，可面對摩虛君，仍舊感到棘手。
雖然自兩大維度空間對峙以來，祂與摩虛君從未動過手。
但沒有動手，不代表不了解，太虛之主已經觀察了許多條與‘摩虛君’交手的未來時間線，都沒有能夠穩穩鎮壓對方的把握。
甚至在超過六成未來時間線里，自己都是占據下風，不敵那位‘摩虛君’。
如果不是太虛維度的時間生命，要比混沌虛空多上兩位。
此次爭奪即將誕生的天河之心，太虛維度估計會以失敗告終了。
“現在怎么辦？”
太虛維度其他時間生命看向太虛之主。
如此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最終對于太虛維度與混沌虛空來說，估計是兩敗俱傷。
時間生命極為權衡利弊，如果最后誰都無法獲得好處，那么倒不如盡可能降低損失。
“聯系那位吧。”
太虛之主低聲說道。
太虛維度與混沌虛空爭奪那枚天河之心，明面上的理由，是因為自家有位時間生命修煉存在隱患，需要一枚完整的天河之心沖刷體魄，消弭隱患。
但這個理由，只是太虛維度故意展露出來的。
實際上，太虛維度對那枚天河之心并無多少興趣。
之所以要爭奪那枚太虛之心，完全是因為與一位二重境時間生命的交易。
不久前，一位二重境時間生命找上太虛維度的時間生命，愿意付出一定代價，換取太虛維度爭奪天河之心。
這個代價太虛維度之主無法拒絕，所以才答應下來。
片刻之后。
太虛維度外。
太虛之主等九位時間生命便見到了那位二重境時間生命。
這位二重境時間生命身穿灰袍，好似虛無般，靜靜看著太虛維度的九位時間生命。
祂名為‘灰祖’，并非這片維度間隙的時間生命，而是來自遙遠的其他區域。
時間生命離開家鄉維度空間后，都會選擇遨游廣袤維度間隙，嘗試探索一座座其他維度空間。
‘灰祖’便是如此，漫長歲月的探索，讓祂終于悟出自身本源大道，成為二重境時間生命。
只是在路過天河維度附近時，‘灰祖’偶爾看向了天河維度，發現最近天河維度凝聚出的天河之心，極其不一般，在遙遠的未來會蛻變成領主級武器的原材料之一。
天河維度每隔漫長歲月，都會凝聚出一枚天河之心，前面的天河之心都較為普通，唯有這次凝聚的天河之心，有著成為領主級武器原材料的潛力。
當然，想要發現這一點，必須深入觀察未來時間線，‘灰祖’作為二重境時間生命，對時間線的觀察超過一重境時間生命一大截。
所以才提前發現最近正在凝聚天河之心的特殊。
“什么事情？”
‘灰祖’語氣平靜開口說道。
之所以自己不動手搶奪那枚天河之心，而是驅使天河維度的時間生命出面。
便是因為這是‘灰祖’所看到未來時間線中，最有希望順利獲得那枚天河之心的時間線。
要是‘灰祖’直接出手？一位二重境時間生命降臨搶奪天河之心，大概率會引起天河維度內所有駐留時間生命的敵意。
進而造成聯手抵抗這位二重境時間生命的局面。
此外，天河之心這等寶物，按理來說是吸引不了二重境時間生命的。
‘灰祖’強行出手爭奪，會讓天河維度內的眾多時間生命們，重新判定這枚天河之心的價值。
‘灰祖’能提前發現這枚天河之心的特殊，一是因為自己對時間線的觀察更遠，二則是其他一重境的時間生命并沒有付出太多精力代價去觀察新誕生的天河之心。
畢竟天河維度前面凝聚出的天河之心已經有不少，也沒有出現什么特殊之處。
但‘灰祖’要是出手，情況就不一樣了，時間生命何等敏銳？會立即推斷出諸多原因，再進行深入時間線觀察。
一旦最近凝聚天河之心真正價值展露出來，吸引的二重境時間生命，就不僅僅是祂灰祖一位了。
正是因為上述原由。
灰祖即便對那枚天河之心再如何渴望。
也絕對不能自己動手，甚至連自身蹤跡痕跡都不能泄露。
二重境時間生命全力掩蓋自身，一重境的時間生命是很難在未來時間線里發現什么。
只會覺得未來時間線會變的模糊扭曲，許多結果都不是很確定。
但這也很正常，涉及到時間生命的未來時間線，皆是如此。
“我們奈何不了混沌虛空那七位時間生命。”
太虛之主看著‘灰祖’，直接說道。
“奈何不了？”
灰祖皺眉，也沒有多說。
祂也觀看了許多次未來時間線，清楚混沌虛空那位‘摩虛君’的難纏。
但如果說太虛之主真的奈何不了，那就是過于謙虛了。
無非是不愿意付出太多代價。
如果太虛維度的九位時間生命，真的不顧一切的與混沌虛空七位時間生命廝殺。
后者大概率會主動退讓，沒必要為了一枚天河之心與太虛維度同歸于盡。
“這是我從某位領主領地內交易得來的寶物。”
灰祖抬手，一柄巴掌大小的斧頭懸浮在面前。
這柄斧頭看起來極其小巧，但隱約間散發的氣息卻是讓尋常一重境時間生命心驚。
“這件寶物？”
太虛之主眼神鄭重。
祂能夠感受到這柄斧頭的可怕，雖然只能催動幾次，但完全有望重傷一重境的時間生命。
“此物我已經用時間之力遮蓋，尋常一重境十三階無法在未來時間線中觀察到，你在關鍵時刻催動即可。”
灰祖話語簡短。
為了獲得那件有著領主級潛力的天河之心，祂付出的代價已經不少了。
“這是自然。”
太虛之主臉上浮現笑容。
這就是經歷漫長歲月時間生命的可怕之處。
不僅僅是實力提升，更多的是游離的地方多了，獲得的底牌后手也會變多。
“希望你們別讓我失望。”
灰祖最后看了眼太虛之主，身形消失不見。
打量著面前巴掌大小的斧頭。
太虛之主神色陷入思索。
很顯然，‘灰祖’如此渴望那枚天河之心。
后者肯定有著特殊之處，與過去凝聚出的天河之心不同。
但太虛之主并不在意這些，祂只關注‘灰祖’給他開出的條件。
“摩虛君”
太虛之主冷笑一聲。
有著這件巴掌斧頭在手，自己與那摩虛君交手，猝不及防之下，完全有望重傷對方。
而只要摩虛君被重傷，其他幾位時間生命也不足為懼。
屆時完成與‘灰祖’的交易，祂也能獲得自己想要的寶物。
混沌虛空。
林元盤膝而坐，分出部分心神挑選第三座源世界中，合適降臨的載體對象。
其余心神則是繼續在觀察自身未來時間線。
“嗯？”
林元同時深入數百條未來時間線觀察，立即發現混沌虛空七位時間生命所在天河維度的畫面。
“天河維度？天河之心？”
林元仔細觀察，相比于摩虛君這樣一重境時間生命所觀察到的未來時間線。
林元正在觀看的未來時間線則是要清晰許多，有著領主位格加持，許多隱晦信息都瞞不住他。
“這是？”
林元看到了某條未來時間線內，太虛之主正在與摩虛君廝殺，最后太虛之主抬起右手，一柄巴掌大小的斧頭出現，斬向摩虛君。
這一斬，讓摩虛君重傷，其他幾位時間生命不得已潰敗逃亡。
混沌虛空一方的時間生命損失慘重，遭遇太虛維度時間生命圍殺，最后更有一位時間生命的主戰肉身被徹底留下。
“這柄斧頭？”
林元觀看太虛之主最后動用的那柄巴掌大小的斧頭。
時間線擴散，林元很快就看到了‘灰祖’存在，以及‘灰祖’這么做的目的，還有近期凝聚出天河之心的真正價值。
“有望成為領主級材料的天河之心？”
林元神色沉吟，旋即立即叫來摩虛君等六位時間生命。
“銀河。”
“銀河。”
片刻之后，摩虛君等時間生命分別降臨化身，出現在林元面前。
“天河維度那邊.”
林元看著諸位時間生命，沒有拐彎抹角，“伱們應對不了。”
有著‘灰祖’這么一位二重境時間生命布局謀劃，混沌虛空這一邊的時間生命，稍有不慎就是損失慘重的下場。
“應對不了？”
摩虛君心里吃驚。
祂也對天河維度十分上心，時刻在觀看未來時間線。
但并沒有發現自己應對不了的局面。
“對。”
林元點頭，“有二重境時間生命在幕后推動，你發現不了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