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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把落雪師父惹生氣了

  就你還良民?

  望著忠義凌然的姜守中,猴子面具下的嘴角抽搐一下,無語道:

  “這話你信嗎?你將長公主的情郎上官云錦打傷,致使他失去山主候選人之位,你和太子發生過利益沖突。還有,當初你和小公主也有恩怨吧。

  在京城,你與洛家為敵,使得西楚館被封,皇帝本是打算犧牲你的…姜墨,如果這種情況下你還效忠他們,我只能笑伱蠢了。”

  “反正我信。”

  姜守中笑道,“你這個條件一點都不誘人。”

  姜守中害怕殺太子嗎?

  當然不怕。

  畢竟他已經殺了一個太子和一個公主,不怕多一個。

  但憑什么要跟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人合作呢?尤其這個人暗地里還誣陷他。

  與虎謀皮,永遠是獵物。

  猴子沉默了一會兒,豎起一根手指:

  “這是其一。其二,我們會幫你恢復清白,甚至幫你在大洲朝廷謀取個重要官職。其三,青州會死不少人,我會保護你的朋友…和你的女人。”

  青州會死不少人…

  姜守中捕捉到這個有用信息,摸著下巴說道:

  “說真的,我對當官真不感興趣。至于恢復清白,保護朋友和女人,我覺得我可以做到。

  甚至,我那些女人都不需要我保護,反過來她們應該保護我這位弱男子。所以,你還有什么其他吸引我的條件?”

  姜守中沒開玩笑。

  現在他身邊的這些女人們真的強的可怕。

  尤其是夢娘、炮友謝謝姑娘和美女師父這種級別…真不知道誰能傷得了她們。

  猴子淡淡道:“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些,關于妖氣復蘇的真相。當然,有些真相不一定準確,但我們調查了這么久,多多少少還是帶點真實性的。”

  聽到這話,姜守中更是搖頭:“我對妖氣復蘇什么的一點都不感興趣,你還不如多送我幾個美艷妖女來的實在。”

  猴子聞言大笑了起來,指著十萬大山的方向,語氣狂妄:

  “只要你愿意合作,別說是幾個妖女,便是天妖宗的宗主曲紅靈,到時候也有機會送到你床上去。”

  “曲紅靈?”

  姜守中眸光一閃。

  這家伙背后的勢力,這么厲害的嗎?

  畢竟那可是連妖尊都覺得,未來會成為妖族首領的大人物。

  猴子大大咧咧的坐在屋檐上,語氣幽幽道:

  “你應該沒見過那位妖女的真面目吧,我有幸見過。而且我敢說,她會成為妖族第一美人,甚至未來修為最強的妖女。

  說句不好聽的話,這種級別的妖女,你姜墨燒十輩子香都碰不到一根手指頭。

  但我們有機會幫你實現。

  只要計劃成功,只要你愿意加入,到時候天下所有妖物乃至妖修,都會由我們擺布。”

  嘖嘖,這畫大餅的能力,比白毛餅皇還要扯淡。

  姜守中好奇問道:“你們這么厲害的計劃,大概幾年能成功啊。”

  “暫時無可奉告。”

  “呵呵,那就說明你們也不知道,沒把握。”

  “隨你怎么猜,我只是想給你一個機會,愿不愿意與我們合作,加入我們?”

  猴子再次邀請。

  姜守中思索片刻,緩緩說道:

  “我忽然想起之前那兩個案子,一個是夢瑤閣血案,一個是我親身經歷的沉船一案。這兩個案子,其實都是一個組織制造。而他們的目的,是為了獻祭,借此調查妖氣復蘇的真相。

  你剛才說,可以告訴我一些關于妖氣復蘇的真相。我是不是可以推斷,那兩起案子就是你們做的。而你們,在沉船一案中就差點殺了我。”

  猴子陷入了沉默。

  姜守中繼續說道:“你剛才還說,青州會死很多人,是不是意味著你們很快又會有一場祭祀?”

  猴子猛地拍了拍手,伸出大拇指:“厲害,之前有人提醒過我,跟你聊天不能說太多,說的越多,你就明白的越多。現在看來,我確實該閉嘴。”

  姜守中點頭道:“沒錯,人要保守秘密,應該學會閉嘴。”

  “所以啊,死人才會永遠閉嘴。”猴子笑了起來。

  姜守中目光看向馬車。

  馬車內,身為青州六扇門主管的單東川已經死了,帶著很多秘密死了。

  但死人真的能閉嘴嗎?

  要知道,他的外掛就是讓死人開口說話啊。

  猴子也眼神也看向馬車,說道:“姜墨,為了再表示一些誠意,我再告訴你一個內情。首先,我們和單東川不是一伙兒的,我們只是利益合作關系。

  之前偽裝你的模樣,去誣陷你,只是出于合作伙伴的一個幫忙而已。

  單東川背后的是南金國人,而我們只為了自己。

  想殺你的是潛伏在青州的南金國人,因為對于他們來說,你的確是一個威脅。

  但我們沒必要殺你,畢竟你我之間沒有利益沖突。之前沉船事件,你只是恰好在船上,我們并非特意去針對你。

  而且你以為剛才那位媚娘,才是他們請來殺你的影子殺手嗎?呵呵,你太小看自己了,對于你這樣的人,他們只會費重金請來更厲害的殺手。

  所以剛才媚娘殺你,這不過是這娘們太過自負,再加上她認識你,想要搶生意而已。”

  姜守中淡淡道:“我明白了,媚娘一直潛伏在單東川的身邊,她的任務是滅口。畢竟單東川知道的太多,一旦他被俘或出現異常,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及時閉嘴。”

  其實這一點,姜守中早就有所猜測。

  畢竟如果媚娘刺殺的目標是他,那么剛才在車廂里,就不會第一時間去刺殺單東川了。

  而且自己“失蹤”這么多天,影子殺手再厲害,也不可能在他突然的時候就冒出來。

  否則這太逆天了。

  不過即便如此,姜守中也對這個殺手組織起了忌憚之心。

  一個媚娘就如此厲害,那么真正要殺他的那位殺手,又會以何種方式出現呢?

  這也是剛才他放走媚娘的原因。

  希望借此釣出魚來。

  這時,遠處一束煙緩緩升空,似乎是某人在發信號。

  猴子看了眼煙,淡淡說道:“姜墨,我最后再問你一遍,你愿不愿意與我們合作?”

  姜守中笑道:“如果我不打算跟你們合作,你是不是要滅我口啊,畢竟我已經知道的太多了。”

  猴子笑著搖頭:“當然不會殺你,我說過我們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你對我們也造不成任何威脅。既然你不打算合作,那我也就不強求了,后會有期。”

  猴子身影一閃,消失在夜色中。

  姜守中盯著對方離去的方向,沉思許久,回到馬車上。

  望著車廂內單東川的尸體,姜守中喃喃道:“誰說,死人就不能說話了。”

  姜守中閉上眼眸。

  隨著那莫名感應的涌動,周遭光景悄然蛻變,仿佛天幕垂落,陷入絕對的漆黑。

  與此同時,一種黏膩非常、近乎實質的黑色液態之物,自虛無中滋生,迅速蔓延伸展,恍若活物般貪婪地吞噬著每一寸可見的空間,

  而單東川低垂著的腦袋猛地僵直抬起,露出滲人的詭笑。

  “單東川,你背后的人是誰?”

  “完顏…烏海…”

  完顏烏海?

  姜守中略一思索,隨即恍然:“原來是他啊,我早該想到的。”

  之前古梵寺里,與獨孤落雪辯論的那個南金國人。

  “他是什么人?”

  姜守中接著問道。

  單東川機械般的開口回答:“南金國…皇帝…私生子…”

  竟然還是個小皇子。

  濃稠的黑色粘液迅速彌漫向兩人,吞沒了大半個身子。

  姜守中深知時間有限,繼續詢問:“青州首富張福旺是不是也和你們是一伙兒的?”

  “是…他父親…南金國人…他叫…完顏旺…”

  原來這胖子是南金國人。

  姜守中默默記下“完顏旺”這個名字,問道:“你們要在青州做什么?”

  “奪取…青州…”

  “怎么奪取?南金國要派大軍前來攻打青州?”

  “叛軍…暴亂…乘機奪取…”

  叛軍!?

  姜守中心中震驚。

  青州竟然真有人打算造反啊。

  姜守中連忙問道:“你們打算什么時候造反?”

  但單東川沒來得及回答,黑色的粘液已經漫過他的嘴唇,而姜守中也無法再開口詢問。

  下一刻,他回到了現實。

  好在這一次與死人對話后的副作用并不是很大,姜守中強忍了一會兒不適便緩了過來。

  望著面前單東川的尸體,姜守中喃喃道:“青州有人要造反,自然會死很多人。而猴子他們可以借此完成祭祀,所以才和完顏烏海合作。”

  現在怎么辦?

  要不要去通知官府?

  雖說他對大洲皇室無感,但青州畢竟有這么多無辜百姓,哪怕不做圣母,也不能冷眼旁觀啊。

  可有人信嗎?

  此刻姜守中才明白,為什么自己要被誣陷成南金國的諜子。

  這種身份,沒人會相信他說的話。

  或許也只有袁安江了。

  聽到遠處傳來嘈雜腳步聲,顯然有巡邏衙役察覺到異常跑來查看。姜守中嘆了口氣,目前看來只能先回去,重新計劃一番再做決定。

  當衙役出現在街角之時,姜守中已消失在黑夜中。

  靜謐的小院內。

  白色的燈籠微微晃動,灑落斑駁光影。

  屋檐下,素凈如雪的女人手持銀針細線,正專心致志地縫制著衣物。那股淡然處世的氣息,讓人不敢輕易打擾這份寧靜與美好。

  望著女人溫婉而沉靜的側顏,姜守中有一剎那的失神。

  仿佛家中的妻子正坐在屋檐下,一邊縫制衣物,一邊等丈夫歸來。

  姜守中走到女人身前,輕咳了一聲訕訕道:“不好意思師父,回來的有點晚了。你看今晚我實在有點累,要不…今晚的功課先放一放。”

  獨孤落雪“嗯”了一聲。

  姜守中有點懵。

  原以為對方不近人情,沒想到這么容易就答應了。

  這是一位暖師。

  姜守中笑道:“謝謝師父,我先去洗個澡。”

  “等一下。”

  獨孤落雪低頭咬斷線頭,將縫制雛形的衣服抖了抖,對姜守中輕聲說道,“把衣服脫下來,先試試看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話我再改改。”

  “哦。”

  姜守中脫掉外衣。

  準備接過衣服時,女人卻主動幫他穿上。

  獨孤落雪輕柔地撫平衣袖間細微褶痕,輕聲說道:“若是有什么覺得不舒服的地方,告訴我。”

  “挺好的。”

  姜守中心中暖洋洋的。

  獨孤落雪將男人衣襟輕輕系緊,取出一條簡易的腰帶,繞在男人腰間,身子不可避免的前傾挨在男人身上。

  淡雅如菊的香氣鉆入男人鼻息間。

  還有那份一觸而逝的柔感。

  腰帶既不松垮亦不過緊,恰到好處。做完這些,獨孤落雪又然后又細細整飭衣襟…

  昏黃古舊的燈光映照在女人低垂的臉龐。

  女人長睫微闔,仿佛每根睫毛都被這昏黃光線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輝,更顯其眼眸深邃。

  四周靜謐,只有燈火與影交織,映襯得她愈發嫻靜溫婉。

  姜守中低頭凝視著女人素白如玉的面龐,視線游移,掠過如蝶翼輕顫的長睫,掠過那秀挺而精致的瓊鼻,最終定格在那一抹櫻般柔美的唇瓣上…

  唇色淡雅,含露欲滴,引人無限遐思。

  鬼使神差的,姜守中問道:“師父,道場里的那個吻,算不算你的初吻啊。”

  問完之后,姜守中就后悔了。

  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子。

  這破嘴沒個把門的!

  果不其然,女人整理衣襟的玉手驀然停頓。

  屋檐下的燈籠晃動了兩下。

  小院內,一片墜落的樹葉驀然凝于空中。

  好在獨孤落雪只是睫毛顫了顫,卻并沒有說什么,將衣衫整理好后問道:“怎么樣?合身不合身?”

  “非常合身,師父你真厲害,天下第一裁縫都不如你。”

  姜守中趕緊跪舔。

  男人只覺后背冷汗都冒出來了。

  獨孤落雪仔細打量了一番,滿意微微點頭,將衣服脫下來,坐在椅子上繼續縫制。

  就當姜守中以為今晚平安無事時,便聽到獨孤落雪清冷平淡,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今晚背誦十篇文章,錯一字,記十下戒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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