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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本許仙大夫和斷浪少俠,要對邪魔外道雙管齊下牙

  玉石鎮,鎮子東邊的二層小樓里。

  黃山劍派掌教夫人趙綾身著一身素衣,素衣制式尋常,卻無法掩蓋她傲人的身姿曲線。

  掌教夫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仿佛那種死了丈夫穿上孝服,便很容易被人欺負的那種女人。

  江湖上是有不少人有過類似的想法,可惜都死了。

  或者說,她本人就喜歡讓別人對她產生這樣的想法,進而殺人。

  高端的獵手總是以獵物的身份出現。

  于是江湖上暗地里有一個說法,黃山劍派的掌教夫人看似溫柔如水,其實是一只披著溫柔人皮的黑蜘蛛。

  你看見她便想從她身上得到點什么,可你極大可能什么都沒撈到,就死于非命了。

  而你死后,身上的一切都會歸于她不說,甚至全家都會被牽連,跟著死于非命。

  江湖上一直有“敢拋頭露面的美人不要惹。”的說法,大概就是因為有掌教夫人這樣的人。

  昨夜展露出法相的,也正是她。

  作為黃山劍派內僅次于掌教的第二高手,她甚至比掌教更為危險。。

  懂行的看到這位趙綾夫人美麗的雙眼,便會心生戒備。

  那并不是什么眼神溫柔好欺負,而是神光內斂,是高手中的高手。

  女兒陳楹被段老魔殘害,尿灑金劍被無數說書人編成了段子,這既是黃山劍派的奇恥大辱,也是是她這個當母親的心中劇痛。

  她殺人不眨眼,喜好折磨人,可輪到女兒被殺被折磨時,就格外難以接受。

  這次自家丈夫因為在閉關,沒法前來,于是這次她便帶著十來個信得過的弟子來了。

  很快的,趙綾夫人最中意的弟子蘇凌衣便回來了。

  自從陳楹嫁給了豬黑面后,她已然將這位乖巧的女弟子當作了女兒來看待,想將一身衣缽盡數傳授給她。

  “回師母,弟子查過了,玉女劍宗內未見段老魔蹤跡。江湖上一直流傳段老魔行蹤詭秘,向來喜歡單獨行動的說法。”蘇凌衣說道。

  夫人趙綾沉思道:“還有三日,青龍一旦現世,務必得到龍元。”

  蘇凌衣若有所思道:“可是夫人,龍元”

  趙綾眼神變得溫柔了些許,同時又變得更加堅定,開口道:“如果這時我和段老魔動手,勝負難測,可如果得到龍元,甚至是多些龍肉,那就足以改變這局面。”

  “段老魔讓我女兒尿灑金劍,我也要段老魔尿灑滿面,至于龍元的代價,我不會管。”

  “你師父閉關了,我能做的,就是為女兒報仇,讓黃山劍派威名不墜!”

  一時間,掌教夫人美眸神光外露,顯得一身正氣!

  這一下子,黃山劍派弟子紅了眼眶。

  夫人為了和段老魔這邪魔外道對抗,竟然不顧自我犧牲,這種大無畏的精神,才是我黃山劍派劍出黃山的精髓!

  身為“仁心醫館”的大夫,本來醫館開業,是一件挺開心的事。

  可段云心情卻一般。

  昨晚一堆人亂釋放他的法相后,以至于早上剛出門沒多久,就有一個女人惶恐叫他“段老魔!”,然后被同伴蒙嘴拖走,跟見了鬼一樣。

  昨晚玉女劍宗的法相整得跟反復播放大屏廣告一樣,如果平時還好,畢竟不是時時都會有人,基本也只會在戰斗時展露。

  可昨晚那群魔亂舞中的亮相卻不同,等于在向密集人群展露形象,怪只能怪自己太英俊,讓不少人印象深刻。

  想著自己的新馬甲“許仙”還沒接客就要和“段老魔”聯系在一起,段云心情能好才怪。

  于是他只能買了一個半臉木雕面具戴在臉上。

  想著還有兩天,可能便會有青龍現世,這里估計少不了要發生爭斗,血流成河,段云難免有些緊張。

  雖然當少俠很多次,見識過不少場面了,可當大夫面對這種場面,他還是第一次。

  第一次難免緊張。

  唉,這幾天全部忙著給慕容兄弟美白,給風靈兒除痣,給下頭櫻調整膚色均勻外,連一次內外傷都沒好好治過。

  不由得有點手生。

  這次明顯該以外科為主,結果這硬生生干成了皮膚科大夫。

  要不要再抓老郭回來練練手?

  反正地窖都挖好了。

  這兩天,別說是段云,饒是沈櫻、風靈兒和慕容兄弟都有些緊張。

  青龍寶藏這種大事,除了昨日展露發現的勢力外,不知道還藏著多少老陰比,即便他們武藝都不錯,想要獨善其身恐怕都不容易。

  而唯有段云,段老魔,還在樂此不疲的開醫館當大夫。

  沈櫻分析道:“外面的人愛把他當作喜愛扮演的老魔也不是沒有道理。”

  是的,在他們都有些緊張的時候,唯有段云沉浸于自己大夫的角色中,樂此不疲。

  他的緊張只在自己的醫術能不能好好發揮,而不是外面真實恐怖的危險。

  這仿佛是真的沉迷在自己的扮演游戲中,不可自拔。

  段云還是決定去找老郭,鞏固一下技藝。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慕容兄弟忍不住說道:“他明明看起來很正常,可為什么會給人不正常的感覺。”

  風靈兒一臉厭惡道:“哪里不正常了?長得比你俊,武功比你好,就連醫術也是一絕就是不正常是吧?下頭男!”

  說著,一臉厭惡的走開了。

  “我!”

  慕容兄弟臉色發綠,心中發寒。

  他心中妹妹天下第一,可妹妹心頭已全是別人。

  真是自古多情多余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啊!

  忽然間,慕容兄弟感受著這份絞心的痛苦,那發綠的心寒,仿佛在逐漸變成實質。

  幾乎同一時間,他腰畔的刀竟像是感應到了他的綠色心情,震動起來,發出嗡鳴。

  他想起了那夜段云嘶吼著練成十二重春雨的場景,整個人也代入了其中。

  不知不覺間,他已被段云影響了。

  或者說,玉珠山莊每一個人,都在被段云影響。

  這家伙本來就有一種影響他人的魔力啊。

  “他娘的!他娘的!”

  “轉動!轉動!就讓這苦痛轉動起來啊!”

  嘩嘩嘩!

  慕容兄弟握住刀柄,刀未出鞘,卻有銳利的刀氣旋轉而出。

  刀氣纏綿,如絲線繚繞,將他整個人包裹。

  一時間,他整個人就像是身處刀氣形成的蠶繭中。

  從這里望去,刀氣皆是綠色的,以至于他若隱若現的臉都被映照得一片慘綠。

  “練成了!”

  “我果然是萬中無一的刀道奇才!”

  “這刀如我心中恨纏綿,又呈碧色,就叫‘此恨綿綿碧玉刀’吧!”

  一時間,他身上包裹的刀氣更盛。

  受到段云的影響,慕容兄弟竟自悟了如此一刀。

  沈櫻和風靈兒發現了異樣,看著發綠的慕容兄弟,神情凝重。

  即便隔著一段距離,她們的心情仿佛都受到影響,生出了類似心愛之人愛上了別人的痛苦感受。

  “這刀氣怕不是有毒。”沈櫻暗自感嘆道。

  這得怎樣的心境,才能練成如此發綠和讓人難受的刀法。

  這刀氣沒割在人身上就讓人心情如此痛苦,那割在人身上呢?

  那豈不是真如中毒一般?

  唰的一聲,慕容兄弟那纏綿發綠的刀光一個內斂,進入了刀鞘中。

  他眼睛仍舊發綠,喃喃自語道:“我也要讓別人感受這吾愛變成妹妹,妹妹心中卻是別人的痛苦!”

  說著,他就往外走去。

  自從被段云美白,容易被男人盯上后,為了好好保護屁股,慕容兄弟這幾天都沒敢出門。

  可這時,他自創刀法初成,有些膨脹。

  主要是他刀法和心境相連,如果不狠狠把這碧綠心情發泄出去,自己恐難以承受。

  慕容兄弟曾擁有數段刻骨銘心的戀情,這些戀情都在女方變成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后變成了痛苦。

  被這些痛苦折磨,他一度想在玉珠山莊內把自己活活餓死。

  隨著段云到來,他感受到對方的離譜天賦和和要當少俠的旺盛生機,自己也被影響,漸漸活了過來。

  他以為經歷過如此多段痛苦的感情后,他已能承受一切。

  可沒有想到,這還有更上一層次的痛苦。

  那就是這種碧綠心情。

  慕容兄弟走在街上,甚至故意扭動起了屁股。

  他就是在釣魚。

  釣魚來讓這些喜歡男人的變態,來感受他的痛苦!

  同樣走在街上的還有段云。

  他本來是來給老郭套麻袋的,可想到昨晚那么多法相,其中不乏邪魔外道,于是打算換一下人選。

  老郭腿上正字刻多了,也是會膩的。

  他得找一點新的練手對象。

  邪魔外道,最是適合當他許仙大夫成為神醫的試煉對象啊。

  可沒有料到,自從昨晚群魔亂舞之后,整個玉石鎮竟變得安靜了許多。

  應該是昨晚的法相展現嚇到了不少游散的江湖人,也讓各方勢力戒備起來,各自約束在勢力范圍內,沒敢輕舉妄動。

  段云轉了一圈,沒有發現特別明顯的下手對象。

  可惡,邪魔外道就是狡猾,隱藏得挺好啊!

  他決定了,再去鎮子外晃蕩一圈,如果沒遇到合適的對象,那闖進那些宗門幫派內強行帶人走。

  比如慕容兄弟心心念念的瓊靈派女劍仙,身心一起治療,說不定能在他的治療下“從良”。

  外面都傳瓊靈派女劍仙是被他這個段老魔弄得墮落了,如果他這位“許仙神醫”救好了呢?

  想到這個,醫者仁心的段云指尖雷電已蠢蠢欲動了。

  不,他甚至也想去瓊靈派當門房。

  畢竟,許仙大夫醫者仁心,喜歡拯救他人。

  比如勸女劍仙從良。

  玉石鎮外,一個不起眼的洞窟中,一個模樣美艷的紅衣婦人盤團而坐。

  她的肌膚呈怪異的土黃色,和周邊的泥土很相近,乍一眼看去,就像是洞窟中的人形雕塑。

  旁邊,三個年輕女子同樣是這樣的肌膚顏色。

  這時,紅衣婦人開口道:“四妹和七妹呢?”

  “回大姐,應該昨日看到了幾個釣魚佬,是出去割人面玩了。”其中一個年輕女子說道。

  “青龍馬上就要現世,她們怎么還在亂跑。”紅衣婦人說道。

  “大姐放心,以四妹和七妹的本事,就算遇到成名人物也沒事。”

  “是啊,大姐,我們‘千面八仙子’千變萬化,四妹和七妹又會見機行事,遇到勁敵也知進退,是不會出事的。再說了,我們八仙子齊聚,誰敢不給我們‘千面仙門’面子。”

  玉石鎮外,除了山腰上已被紅塔山占領的荒宅外,其余皆是樹林野地,以及那一大片湖泊。

  天氣漸寒,到了日暮時分,這湖面已起了一層寒霜水霧。

  可別說寒霜水霧,就是天寒地凍,湖面結冰,也無法阻擋釣魚佬釣魚。

  釣魚佬釣魚,就和嗜血觀眾看戲一樣,即便會受傷,會死掉,依舊無法阻擋他們釣魚的熱情。

  有句話叫作“釣魚只要不是空手而歸,那就是死也值了。”。

  這時,就有兩個身著紅裙的女子在議論著這件事。

  兩紅衣女子一個扎著丸子頭,一個扎著雙馬尾,是那種明媚少女的打扮。

  可是你的視線一旦下移,便會發現她們的身段韻味十足,給人一種少婦和熟婦之感。

  兩種感覺融合在一起,你感覺不到突兀,甚至會有一種讓人心跳加速的魅惑感。

  “四姐,聽人說有的釣魚佬其實屬于一個很神秘的組織,他們平時看起來是尋尋常常的釣魚佬,實則好些人不是高手,就是成名人物,他們合在一起釣魚,釣魚后往往就會發生一些事情。”

  這時,那丸子頭女人說道。

  “你說的沒錯,有部分釣魚佬并不是單純的釣魚,他們是屬于一個叫作‘金鉤’的神秘組織,這個組織的人釣魚時喜歡用金鉤,據說水里的魚也貪財,看到金鉤容易上鉤。

  而人比魚更貪,看到金鉤也更容易上鉤。”

  雙馬尾女子解釋道。

  “金鉤勾人,那這‘金鉤’組織豈不是一個殺手組織?就和幽冥山莊一樣。”丸子頭驚訝道。

  “不,幽冥山莊殺人,被殺之人腦袋會很快離開身體,可金鉤擅長鉤著人放血,要把人的血放干凈才肯罷休。”

  “那豈不是金鉤組織比幽冥山莊還可怕?”

  “不一定,幽冥山莊有十八層,每一層殺手的手法都不一相同,而幽冥山莊的第十八層內的山莊主人,據說真的有勾魂索魄之能,山莊十八層里關著無盡幽冥。”

  迷蒙的水霧中,兩個女人幽幽的說著這些江湖秘辛,以至于整片湖面都給人一種陰森之感,仿佛能隨時鉆出幽冥索命,金鉤鉤人一般。

  “四姐,你有沒有見過幽冥山莊的主人?”

  “七妹,你看那邊兩個釣魚佬用的是不是金鉤?”

  只見前方,三個釣魚佬坐在湖岸釣著魚,有人抬起魚竿的時候,魚鉤真的散發出了神秘的金光。

  這時,三個釣魚佬轉過頭來,表情都很一致。

  “兩位姑娘既然知曉金鉤之事,為何還敢闖進來。”中間的釣魚佬笑盈盈說道。

  湖岸邊霧氣彌漫,于是他整張臉的笑容都顯得十分虛假,仿佛戴著面具一般。

  這時,雙馬尾紅衣女像是沒有看見他們,而是回答起了自家七妹的問題,說道:“幽冥山莊的主人我沒見過,因為到十四層時,我已厭倦了那張臉。”

  “金鉤組織我知道的也不多,可是我們等下割下他們的臉來,也可以當個釣魚佬玩玩。”

  聽到這里,釣魚佬三人面色陡變。

  “是千面門的癲婆!”

  丸子頭女子秀眉微蹙,說道:“姐姐,我們明明是千面仙子,他們為何污蔑我們是癲婆。”

  “因為他們嫉妒我們有許多張臉。”

  “哈哈哈那我們的臉要越多越好。”

  湖邊響起了兩女子的對話聲,聽起來格外瘆人。

  “上!”

  三個釣魚佬沒有任何猶豫,忽然出手。

  只見空中金光閃爍,三個金色魚鉤飛了過來。

  它們的軌跡飄忽不定,看起來像是什么都鉤不住,可又像什么都能鉤住。

  下一瞬,魚鉤變化更快更縹緲。

  噠噠噠三聲。

  那是魚鉤鉤住皮肉的聲音。

  “上鉤了!”

  三個釣魚佬大喜,趕緊收線,收線的瞬間,金色的魚鉤已詭異的往人體內鉆。

  結果兩女人一下子順著魚鉤飄了起來,身子輕得如一張紙一般。

  這般詭異離奇的身法,以至于魚線一松,魚鉤無法繼續深入。

  三個釣魚佬剛要甩動魚竿,用魚線把兩女人纏住,可惜慢了。

  兩女人輕靈的穿過了魚線飄起的圓弧,來到了釣魚佬身前。

  下一刻,一陣凄厲的慘叫聲響起。

  緣于三只鉤住女人的金魚鉤忽然的一閃,分別鉤住了三個釣魚佬的三只眼睛,隨著魚線一扯,三只眼球就如釣起的魚一般,飛向了空中。

  之后,三名釣魚佬身體一顫,倒下了。

  兩紅衣女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丸子頭女子笑著道:“四姐,我要中間這一張臉。”

  只見她的手上,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柄很細窄的刀。

  刀身極窄,薄如蟬翼。

  刀鋒扎入男子的臉面,移動起來。

  很快的,一副詭異恐怖的畫面出現在視線中。

  那張男子的臉皮就這樣被生生割了下來,十分完整。

  兩女人應該很喜歡割人臉這種事,美麗的雙眸里盡是欣喜。

  結果這時,一道聲音幽幽響起——“什么邪魔外道,天沒黑就割人的臉。”

  兩女人一驚,猛然回頭,只見薄霧之中,站著一個身姿挺拔的青衣男子。

  即便霧氣迷蒙,那男子臉上還戴著一個半面木雕面具,可依舊無法掩蓋他的英俊。

  丸子頭女子手上拿著人臉,嬌笑道:“姐姐,這人好俊的臉。”

  “我去割下來看看!”

  說著,她腳在插在地上的魚竿上一踩,整個人就如離弦箭般射了過去。

  女子身形又快又疾,中途甚至還能變幻方向,可謂十分巧妙。

  她握刀的手極穩,有自信一下子把這張臉直接割下來。

  “小心!”雙馬尾女子叫道。

  下一刻,丸子頭女子身形驟減,緣于即將撞向男子的瞬間,男子周身的水霧一下子更濃了。

  那竟是如煙似霧的劍氣絲!

  鐺的一聲,極窄的刀身一個上撩,和這劍氣絲撞在了一起。

  這些劍氣絲看起來很脆弱,一下子就被割開了,可下一瞬,劍氣絲浮現出了不詳的黑色。

  鐺的一聲,她的刀不由得一滯,人也跟著一滯。

  “唔!”

  女人飛了過去,又飛了過來。

  她的肩頭已多了一個血洞,要不是腰上多了一條四姐及時扯回她的魚線,她恐怕會更慘。

  一時間,眼前這個年輕英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溫和大夫的年輕男子,在霧氣中顯得十分可怖。

  兩女人同時看了對方一眼,一副心領神會的模樣。

  段云見狀,捏起了劍指,準備見招拆招。

  不得不說,這兩女人本事倒是厲害,特別是那個雙馬尾,隱而不發,像是有好些后手。

  結果這時,只見兩女人身體一弓,提起了裙擺,聲音嫵媚道:“我倆有眼無珠,得罪了前輩,還請前輩看在‘千面神門’的面子上,放我倆一條生路。”

  “前輩,你要有什么懲罰,我倆姐妹都接受。”

  說著,裙子拉得更高了,露出了花紋細膩的底褲。

  這什么千面神門他沒聽過,不過這道歉的姿勢倒是顯得挺有誠意。

  “什么懲罰都接受?”段云問道。

  “當然,大姐一直教導我們,可要識時務,不然要吃虧呢。煩請前輩看在大姐‘千面神女’的面子上,好好懲戒我們一番就行。”

  “好!好!好!我段老,我許仙大夫最喜歡識時務為俊杰的人,那你們先倒下吧!”

  轟的一聲,段云拳法忽的連成一片,一拳轟出。

  砰砰兩聲,兩女中拳倒地的瞬間,嘴巴吐血,臉上是一副黯然銷魂的表情。

  雙馬尾女子儼然功力深厚許多,黯然銷魂道:“為何下如此重手?”

  是的,她感覺熊都要被這一拳砸平了,關鍵是那黯然銷魂的拳意,簡直是在折磨她的神魂意志。

  七妹都顫抖著翻白眼了,儼然是一副壞掉了的樣子。

  “身為大夫,你們傷不重怎么顯示我的醫術高明。”段云一本正經道。

  “你竟然敢不給我千面神門面子,我,我大姐千面神女就在附.”

  啪啪兩聲,女子的穴道已被段云點住。

  “什么千面百面,大姐神女,沒聽說過。說來說去就是割人臉的邪魔外道,到時候一并除了。”

  “以為道歉露出個底褲,就能活命?本大夫先將你們弄成重傷,等反復給你們醫治好后,就是本少俠除魔衛道的時候牙。”

  說著,醫者仁心的“許仙”大夫一臉俠氣。

  看著這張俠氣逼人的俊臉,雙馬尾女子不由得想到了一個人。

  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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