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正式拍攝是在晚上,七位嘉賓正式見面,或許吃一頓晚飯是能夠迅速拉近彼此距離的方式,因此譚柚的時間就很充足。
但是在聽到編導的話后譚柚有些驚訝:“我怎么就第一個出場了?”
她記得池沫之前參加的時候是第三個出場的女嘉賓,怎么到了她這兒就第一個出場了?
編導心說導演這不是看你太美一定能夠吸引到更多的收視率嗎?而且這么美的女生,用來炒話題帶噱頭真的是極棒的素材。
但是面上不能這么說出來,因此編導就笑道:“是這樣的,沫沫你是來的最早的,別的女嘉賓還在路上。”
譚柚無所謂:“我都行,但是我不是一個會熱場子的人,只要大家不覺得尷尬就行。”
她就沒想著在這上面找對象,所以對于自己的表現譚柚根本就不在乎。
編導:“沒關系,已經有男嘉賓到了,他很活躍,沫沫你應該不會感到冷場。”
譚柚心里琢磨,能熱場子的男嘉賓,該不會就是許冀科吧?難道他的出場順序也變了?這個戀綜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想著這些,譚柚起身:“那就走吧。”
順著指示牌,譚柚一路找到了某處大廳。大廳兩側各自有四張小桌子,桌子上方都有一個小黑板,旁邊還有簽字筆。
譚柚不急著寫東西,而是先看了眼唯一有字的那面黑板,上面寫著:“莫比烏斯環也有盡頭。”
再看桌子上放著一個小盒子,盒子里就是一對對戒。對戒做的很考究,整個戒身就是莫比烏斯環的模樣,想來是私人訂制的。
看著這對戒指,再看到這句話,譚柚就知道男嘉賓就是許冀科。沒在對方的小桌前多做停留,譚柚將她好不容易找出來的池沫和她前夫的東西放到小桌上。
里面就是池沫曾經的結婚證復印件,這也是譚柚唯一能找到的池沫和她前夫的東西了,別的東西當初池沫都處理的非常干凈。
在小黑板前站了兩秒,譚柚寫下一句:“往事俱已成空,風景這邊獨美。”
在放下筆后,譚柚就按照指示牌去到了二樓。剛剛踏上二樓拐角,譚柚就看到了一個男人背對她而坐。只是看后腦勺,譚柚就認出了對方。
當然了,這會兒她應該是不認識對方的,因此譚柚的面上就很平靜。
聽著后面傳來的腳步聲,許冀科應聲扭頭,在看到池沫的面容后,許冀科怔愣了下,緊接著就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來。
“你好,許冀科,快請坐。”
他要幫譚柚拉椅子,譚柚當然不會拒絕,有人為自己服務,她干嗎要自己動手?對方不是要展現紳士風度嗎?那就讓他展示唄。
在許冀科對面坐下,譚柚露出了一個很淺的笑容:“你好,我叫池沫。”
譚柚一笑,許冀科的眼神更是驚艷,他也算見多識廣,但是歸根結底那些都是小美女。那種真正的大美女,他是真的沒見過,當然了影視屏幕上的不算。
譚柚略微收斂笑容,她現在也知道加了美貌值后池沫這張臉的殺傷力有多大,因此平時為了低調,譚柚都會有意識的帽子口罩都配上,就是為了減少麻煩。
但如今在錄節目,譚柚自然將這些裝備全都卸下了。
察覺到自己的失神,許冀科猛然清醒,他又看了譚柚一眼:“你真的特別漂亮。”
譚柚微微頷首:“謝謝,編導跟我說男嘉賓很熱情,我體會到了。”
她委實不想和許冀科多聊,萬一后面惡意剪輯怎么辦?不如能少說話就少說話,和男嘉賓們都保持距離。
很快第二位和第三位女嘉賓到了,譚柚一下壓力驟減。高婧是第二位女嘉賓,當然在之前她應該是第一位出場的女嘉賓的。
她是一名主播,平時的工作內容就是直播帶貨,當然她還有個身份,那就是某男星的前妻。或許因為她曾經接觸過各種各樣的人,所以高婧說話非常風趣,很快餐廳里的氣氛非常愉悅。
譚柚坐在她身邊,看著坐在主人位的高婧,眼睛里也帶著細碎的笑意。她喜歡和幽默風趣的人相處,因為她自己不夠有趣。
周文文就是第三位女嘉賓了,她也非常優秀,是一名大學老師,就是教授金融學的。一見到她譚柚也覺得親近,或許因為她曾經是金融學的學生?
但是在這個世界,譚柚不會暴露這一點,這和池沫的經歷不符。
不到半小時四位女嘉賓以及三位男嘉賓全都到齊了,分別為譚柚、高婧、周文文、林萌,而男嘉賓則是許冀科、石磊以及向哲。
在人都到齊后,譚柚就更少說話了,她本來就是話少的類型,只是在聽到好笑的時候微微勾唇。
但是桌上幾乎所有人都在關注她,看到她笑的時候大家也會跟著笑笑,顯然大家都覺得見到大美女了當然要多看幾眼。
這種聊天必不可少的會聊到前任,很快話題就逐漸向著前任而去。要說是修羅場也不至于,因為這就是一個開誠布公。
氛圍很和睦,但是問題卻很尖銳。就譬如說會問你的年齡職業,有幾個孩子,和前任為什么離婚,以及你有沒有走出來等等。
比起另外三個女嘉賓來,池沫的經歷可以說很單薄。首先她是這些人里最小的,婚齡也是最短的,而且還沒孩子,就這三點,她和別人就少很多共同語言。
女嘉賓這邊就是池沫以及林萌沒有孩子,而男嘉賓那邊則是石磊和許冀科沒有娃,向哲有兩個孩子。
在說到為什么離婚這點上,大家都有各自的理由。
就譬如說高婧:“我和他分開并不是因為我們之間出了什么問題,就是忽然有一天發現我們不再愛了。”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矛盾,彼此都是很好的人,但是相處起來已經變得非常平淡,就是已經沒有了愛情。”
“當初他向我求婚的時候我相信他是真的想和我共度一生,但是后來時間殺死了我們的愛情。我要帶孩子,他要出去拼事業,或許聚少離多也是一個因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