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鮑卉娟當初合著兩個哥哥設計他,不光為了他手上的錢,還是想給她肚子里孩子找個便宜爹。
荊洪鵬不想相信。
鮑偉一直看不慣他,一定是鮑偉胡說的。
他看著鮑偉那肥膩的大臉,恨不得踩上去在上面使勁擰上幾擰。
“鮑卉娟,你說,航航是誰的兒子。”荊洪鵬想從鮑卉娟這里聽到他想要的另一個答案。
鮑卉娟早在鮑偉說出當年的事時,已腿軟坐在了地上,聽到荊洪鵬的問話,她哪里想說,可說不說由不得她,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說,“航航不是你的兒子,在跟你之前我已經懷孕一個月了。
航航的生父是誰當時我也弄不清楚,如果不是遇上你我就打掉了。”
但不想讓航航給荊洪鵬養老,所以她沒跟荊洪鵬辦結婚證。
不過對荊洪鵬四人的懲罰不在城隍殿里。
他往鮑卉娟撲去。
肖瀟又長的漂亮,又共同生活了好幾年,他對她是有感情的。
連帶著對肖瀟的兒子跟女兒也都厭惡起來。
鮑卉娟又憑什么在他跟前耀武揚威,又哪來的臉對他呼來喝去。
他們騙他騙的好慘。
誰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是他的自以為是。
妉華把四人帶來,不是為荊洪鵬出氣的,這次的城隍夜審也直播了出去,不過觀眾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荊元銘。
“鮑卉娟,講。”
但怎么找都找不到,讓他的幻想成了一個空想,他對肖瀟從愛變成了怨恨。
他跟肖瀟的兩個兒女,有保姆看著,他沒怎么操過心,沒付出就沒有太多的感情產生。
荊洪鵬這些年做了什么,又是怎么想的,荊元銘該知道。
他原想著,如果讓荊洪鵬對妹妹表現出一些父愛,或許能讓妹妹心里的傷口能愈合一些。
荊洪鵬說他早猜出來肖瀟有個好家世,他尋找肖瀟,是想到了肖瀟在的時候的好,肖瀟手上有錢,舍得花,哪怕是他們開始創業的那兩年一點收入都沒有,他過的依然不錯,還請的有保姆看孩子。
“…荊洪鵬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一聽說老家的女兒有錢了,馬上就想拋棄我們娘倆回老家,說他女兒的錢就是他的錢,想把那個女兒的錢全都拿到他自己手上。”
“鮑峰你個死兔爺給我等著!”荊洪鵬打不了人只能破口大罵出出氣。
荊洪鵬方想起這是在哪,他只得恨恨地停在了原地。
他以為鮑卉娟雖然長的不好看,脾氣又不好,但跟他是第一次,自身清白,還不嫌棄他跛了腳,對他是真心喜歡的。
妉華說道,“鮑峰,講。”
鮑峰說的比鮑偉的更詳細,還提到了十年前荊洪鵬在鄰市遇到車禍,是有人打電話通知的他,并說了荊洪鵬被賠了很多錢。
鮑家兄弟能接走他,一是他懾于鮑家兄弟的淫威,又被鮑家兄弟拿著了他“不行”的把柄,再就是聽說了鮑卉娟給他生了個兒子。
更多的是不甘心,不甘心肖瀟就這么拋棄他走了。他還幻想著找到肖瀟后死皮賴臉也要讓肖家認可他,那他就能過上人上人的生活了。
遇到車禍成了跛子,還傷了子孫袋,荊洪鵬怕被人指點,更不愿意回老家了。
鮑卉娟弱者般的表現,更是刺激了荊洪鵬。
卻原來他在鮑家三兄妹眼里只是個冤大頭。
他當她有多橫,原來也有怕他的時候。
這當口有了個兒子,相當于向外人證明他雄風還在。
收到這個電話,他們才能趕到鄰市,把荊洪鵬接了過來。
“…航航雖然不是他親生的,可航航叫了他十年的爸爸,名義上法律上都是他兒子,他的錢得給航航。”
“我殺了你們!”荊洪鵬朝三人方向撲過去,卻沒能成功,他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擋住了。
妉華聽到了荊元銘說的話。她也是這樣打算的。
提起這事,荊洪鵬睚眥欲裂,“要不是你們,我早找到肖瀟了!那錢本來就該是我的,我拿回來天經地義。都是你們,毀了我一輩子,我決不會讓你們好過!”
這么多年來,鮑卉娟在他面前從來都是呼來喝去。
“呵。”
城隍大人,讓荊洪鵬跟他假兒子過一輩子去吧,我跟妹妹都不想再見到他。
鮑卉娟說的私密的東西更多。她說她后來知道誰是航航的生父了,航航的生父被判刑進了監獄,要坐十五年的牢。
現在看來,荊洪鵬不讓妹妹的傷口擴大已是好的了。
原本還擔心荊元銘會對荊洪鵬心軟,那她不好出手太過。
“荊洪鵬,講。”
有個坐牢的父親,一輩子都會受影響。
她回應了荊元銘,“可。”
“還想來禍害妹妹,想的美。”荊元銘沒替妹妹太擔心。既然荊洪鵬被帶到了城隍大殿,荊洪鵬做的美夢就不會實現。
鮑卉娟大叫一聲,在地上往鮑峰鮑偉兩人那里挪。
紫面喝道,“城隍大殿內不得私斗。”
荊元銘聽完了荊洪鵬的話,對荊洪鵬一點點期待都沒有了。
荊洪鵬看著從鮑卉娟被一口板牙頂的肥厚的嘴唇里,說出了讓他作嘔的話,他戾氣叢生,“鮑卉娟!我要殺了你!”
因為他跛了腳,又雄風不振,自感在鮑卉娟面前矮了一頭,又有鮑家兄弟鎮著,他對鮑卉娟的呼喝都是逆來順受。
而航航是他親手帶大的,他對航航付出了百分百的父愛。
后來他喜歡上了一個人在外面什么都不用管,不用負責,只管自己逍遙的生活,越來越不愿意回家。
為了航航好,鮑卉娟決定讓荊洪鵬繼續當便宜爹來幫她養航航。
他對自己的長相有信心。
她想好了,等航航成年了,就告訴航航,荊洪鵬不是他親爹。
為免航航對荊洪鵬產生深厚父子情,她有意在航航面貶低荊洪鵬,連荊洪鵬“不行”的事都跟航航說了,讓航航打心里看不起荊洪鵬。
荊洪鵬打個激靈醒過來。
他回來了。
他已經知道了,被帶到城隍大殿里只是他的魂魄跟意識,他的身體還在賓館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