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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 又是一年

  這突然的話語,讓尤里金突然一愣,但很快他又反應了過來。

  五大善人之間,其實在一些重要的情報上面一直都有通氣的習慣。

  不為別的,只是為了防止某一個犯賤的人,在不該犯賤的時候犯賤,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像這種合作,都會在合適的時候公開,基于不惹出麻煩的前提下,同時也是對其他人透露一個態度。

  我要這么做,你們可以反對,也可以贊同。

  但你們不能攔著我這么做。

  這個機制,在前些年的時候,其實并沒有太大的用處。

  因為大家都是在局部地區小打小鬧,并沒有涉及根本利益。

  還記得上一次這種機制有效運行,還是伊朗在搞核武器。

  閉上眼,輕輕吸一口氣,尤里金小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安排一下。”

  “去吧!”

  弗拉基米爾一點腦袋,也不再管尤里金,而是站起身走到窗戶邊,透過克里姆林宮彩色的玻璃,看向窗外。

  克里姆林宮位于莫斯科的繁華世界,街道上來來往往都是人,這些人閑散地走在石板路上,時不時抬起手動相機,拍一下照,顯得非常愜意。

  從這些人的動作來看,弗拉基米爾能夠很清晰地判斷出這些人是歐洲和阿美莉卡人。

  至于俄羅斯人,風格完全不同。

  看了一會,弗拉基米爾不由自主地捏緊拳頭,牙關咬得咔咔作響。

  原本,俄羅斯人應該也可以做到這樣,輕松寫意。

  可是,因為休克療法,因為各種亂七八糟的政策,因為寡頭,從蘇聯解體到現在,12年的時間。

  俄羅斯才堪堪走出泥坑,還沒來得及干更多的事。

  很煩。

  煩躁之下,弗拉基米爾招來秘書,詢問接下來的行程。

  歐洲,斯圖加特,阿美莉卡歐洲戰區司令部總部。

  巴德看著眼前這份來自俄羅斯的情報,他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眼前的情報顯示,俄羅斯用自己的圖160轟炸機圖紙,向華夏換取了高超音速導彈技術。

  情報上連導彈的速度,都有明確記載。

  六馬赫。

  這個速度,可以在天空干掉大多數的戰斗機,當然,如果砸到地面,能夠炸掉更多的步兵。

  非常不幸,俄羅斯正好屬于他的歐洲戰區,如果俄羅斯擁有這樣的裝備,那對他這個歐洲戰區司令,是一個不小的威脅。

  歐洲戰區絕對不允許有這么牛逼的東西存…

  剛想在心里發這個誓,巴德又突然想起塞爾維亞已經獲得了一批高超音速導彈。

  有那批東西在,中情局還有歐洲戰區情報部門在巴爾干半島的活動都減少了很多。

  沒辦法,如果是其他地方,中情局或者歐洲戰區情報部門的人還可以步步緊逼。

  但塞爾維亞不行。

  那邊和歐洲戰區,是真的有血仇。

  他們真的敢動手。

  20枚高超音速導彈,都不需要瞄準自己這個戰區司令,只需要往人群最多的地方打,打到人,人被打痛了,反戰的情緒自然會被拉出來。

  然后,歐洲的這些盟友國家肯定會趁機跑路,讓阿美莉卡獨自搞事。

  可是,如果只有阿美莉卡,那就太浪費錢了。

  捏著手中的情報看了許久,巴德最終還是拿起電話,將這份情報同步回國內。

  僅僅半個小時后。

  相關的情報,就落到了奧德彪的辦公桌前。

  因為時差問題,阿美莉卡現在已經進入深夜,已經是凌晨2點。

  被人從睡夢中叫醒,奧德彪的心情非常不爽,但是,考慮到總統這個職務需要賺錢,就需要不停的工作。

  看在錢的面子上,他很自然地把心中那些不爽吞回去,拿起新任國防部長斯蘭遞過來的情報。

  兩份情報幾乎一樣,只是訴說的角度不同。

  一邊是來自俄羅斯,一邊是來自華夏。

  把兩份情報放下,他看著面前的人,小聲問道:

  “你怎么看?”

  斯蘭是民主黨選舉團中的國防軍事幕僚,在選舉成功后,很自然地頂替了懷特,成為了新一任國防部長。

  他是一個參加過末期越南戰爭的老兵,然后又當了幾年的議員,經驗可謂老道。

  收到來自總統的詢問,他平靜的搖搖頭,解釋道:

  “很明顯,這是華夏和俄羅斯方面故意透露出來的消息。”

  “有兩個信號,第1個信號就是故意誤導我們,故意讓我們認為他們兩家已經合作。”

  “這樣,我們在考慮相關的戰略時,就有可能投鼠忌器。”

  “第2個信號,他們真的聯合到一起了。”

  斯蘭的話不可謂不重。

  五大善人,英格蘭在丟到殖民地之后,早已經日落西山,當年阿根廷馬島海戰,英格蘭氣勢洶洶,然后把自己的褲衩子都打掉了。

  也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英格蘭人是真的菜。

  至于法蘭西,屬于那種不溫不火的型號,一直在暗地里偷偷發財。

  但是缺少了殖民地的供養,發的那點小財,也不算多,偶爾還得補貼一下他們的殖民地。

  畢竟,他們不是大缺大德的英格蘭。

  畢竟英格蘭女王的KDA是真的高。

  剩下的三個,俄羅斯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的狀態,但因為從蘇聯繼承下來的武器庫太過龐大,一時之間也沒人敢招惹。

  華夏這邊,突出一個人窮膽大,什么都敢賣,什么都敢做。

  似乎只要拿到錢,他們什么都可以。

  至于阿美莉卡。

  無冕之王,何須在意他人的目光。

  在這種前提下,如果俄羅斯和華夏聯合到一起,憑借雙方的互補關系,超過阿美莉卡,也只需要時間。

  偉大的阿美莉卡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件發生,這種事一定要扼殺在搖籃里。

  思考許久,奧德彪拿起桌上的電話,直接在大半夜叫來了商務部的官員,叮囑道:

  “伱收拾好行李去一趟華夏。”

  商務部門的官員眨了眨眼,反復確認面前的這位總統沒有發燒之后,這才悠悠地開口說道:

  “等幾天吧!”

  “為什么?”

  “因為人家在過年!”

  “過年?節假日嗎?”

  “是的,一個非常隆重的節假日,在這個節假日里,整個華夏幾乎都會停擺。”

  “那和你去談商務合作有關系嗎?”

  “人家都不上班,我和誰談?”

  “他們的人不上班干什么?”

  “吃喝玩樂!”

  簡簡單單的幾個詞匯,讓奧德彪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一個吃喝玩樂的節日,一個要主動出行的節日。

  會帶來無數的流動人口,而這些流動的人口就是移動的gdp,他們在哪里消費,哪里就會有錢。

  這一瞬間,奧德彪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這樣一個節日,這樣一個適合資本的節日,必須立刻馬上開始。

  這個節日就應該屬于阿美莉卡,阿美莉卡獨自的節日。

  在心中把這個想法反復念叨好幾次,奧德彪又一次對著面前的人說道:

  “這個節日,去搞一下,然后申請成阿美莉卡的節假日。”

  此話一出,他面前站著的商務部官員繃不住了。

  這玩意兒就不歸他們管。

  但他還是只能點頭,把這個所謂的方案定下來。

  很快,辦公室里再次安靜下來,奧德彪咧著一口黑牙,也消失在黑暗中。

  燕京。

  眨眼的功夫,時間已經來到年三十。

  天蒙蒙亮,周怡就挨個房間叫人。

  “起床了!都給我起床了!起來把你們那些東西收拾一下,收拾干凈。”

  “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該藏的藏好,我們吃過早餐,就開始準備今天下午的菜。”

  “誰都不許偷懶!”

  最后一個房間,是陸琳的房間,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周怡這才推門走進。

  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瓜子殼,橘子殼,還有花生殼,以及,那一地的碎骨頭。

  看到這些東西,她眼睛在一瞬間瞪得老大,然后就是一聲咆哮:

  “陸琳!你到底吃了多少?”

  咆哮過后,林語從靠窗的地上爬起來,滿眼疑惑地看著床,然后又看向自己。

  最后,又看了看手里的被子。

  床上的被窩里,陸琳緩緩探出一個頭,眼包里放著清澈的愚蠢,還沒有睡醒。

  幾秒鐘后,大腦已經成功開機的兩個人互相抬手指向彼此,不約而同地向著對方喊道:“他/她吃的!”

  兩人心有靈犀的動作,看在周怡眼睛里,她不由得抬起手,在那里輕輕鼓掌:

  “好!好!好!”

  “你們倆都是屬耗子的,我就不應該把那一箱沙糖桔,搬到你們屋子里,還有我的鹵鴨腿。”

  “有膽子吃,沒膽子承認是吧?”

  “你倆今天就給我切菜,所有的菜都要你們倆一起切。”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像是下了某種決定。

  床上,眼看自家老媽離開,陸琳懶洋洋的江頭縮回被窩,縮到一半,又好像想起什么,在床上艱難的挪動一下,把自己挪到靠墻壁的床邊,探出手,在床邊一陣摸索,摸到幾個皮光锃亮的沙糖桔。

  抬手的時候,正好和去而復返的周怡目光撞上。

  下一秒,周怡叫罵的聲音再度響起:

  “你還吃沙糖桔,你整個人都吃黃了,不知道嗎?”

  “生個孩子下來黃黃的,我看你怎么辦。”

  “多吃葡萄,到時候孩子的眼睛才亮。”

  說著,她不由分說地搶走陸琳手中的沙糖桔,然后又對著床用力踢一下,再一次威脅:

  “如果還不起床,我的拖把就吃人了。”

  威脅完畢,把沙糖桔往筐子里一丟,周怡走出房間。

  躺在床上的懶鬼慢慢扭頭,對著站在窗戶邊思考自己為什么會睡地上的林語撒嬌:

  “老公,去幫我洗一串葡萄,你也不想孩子變黃吧?”

  “…我為什么會在地上?”

  “不知道呢!”

  “你踢的?”

  “原來老公就是這樣想我的嗎?我是那樣的人嗎?看來我在老公心里就是這樣的人呢。”

  看著這個即將往林黛玉發展的人,林語哀嘆一聲,胡亂的套上外套,在旁邊的筐子里找出一串葡萄,走進廚房,洗刷一遍,又送回房間,

  把陸琳從床上強行拎起來,把葡萄塞到他手中,這才走向衛生間解決個人問題。

  十幾分鐘后,林語出現在廚房,開始處理蔬菜。

  周怡在安排菜品,兩個小的負責跑腿,陸解放在打電話搖人。

  過年要的就是一家團聚,一家都不團聚,怎么能叫過年呢?

  “什么?老媽沒在你們家?去萊茵鋼鐵了?”

  “老爸去萊茵鋼鐵不是為了修養,而是為了抽煙喝酒?”

  “那可真是夠了!”

  “算了吧,你們過來就行。”

  早飯和中飯隨意對付一頓,中午飯剛吃過,休息了一個小時,周一立馬投入下午的炒菜大業。

  來的人比較多,需要更多的菜。

  隨著煤氣被電火花引燃,炒菜大業開始。

  周怡炒菜,林語負責切菜切片,另外兩個小的繼續負責跑腿。

  “紅燒肉出鍋了!”

  “黃燜羊肉出鍋!”

  “糟辣魚!”

  “青菜炒牛肉!”

  老爺子和老太太不在,主要是年輕一輩的聚到一起,下午5點多,要參加團圓宴的人陸陸續續到齊,隨著菜品上桌。

  大飯開始。

  食不言,寢不語,除了開飯之前的客套話,餐桌上一直都靜悄悄的,沒人說話。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在酒精和春晚節目的加持下,過年的時候,單身狗,還有學生狗最怕的節目出現。

  幾個長輩撫摸著桌面,語重心長的看向陸風陸雪,那眼睛里只剩下探究,想要探究一些背后的秘密。

  終于,在沉默中。

  大姑父一臉慈愛的看向陸風,小聲問道:

  “陸風啊,期末考試怎么樣?我聽說雙胞胎在智力上面有加成,今年考出來的分數怎么樣?”

  “可惜你那表姐了,都高三了,成績還是一塌糊涂。”

  “我都不知道她到時候考不上大學,能干點什么。”

  “對了,陸雪,丫頭你考得怎么樣?”

  “我這里有兩個紅包,你說說成績,我給你個紅包。”

  “老三家的,你家老大好像都快20歲了吧?有沒有相好的姑娘,有的話就趁過年的時候帶過來見見,大家也好把把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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