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濤洶涌,哪怕隔著一個結界,也能感受到無比霸道的威力!
眾饒神情頓時都變了。
這當真是青蓮劍法?
星宗已經有好幾百年,沒人能學會青蓮劍法,一時之間,眾人也不敢確定。
無數目光,都看向了劍老。
要這到底是不是青蓮劍法,大概也只有劍老能夠分辨出來了。
劍老抬著頭,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那澎湃的波濤。
他看著看著,嘴唇都不由微張了起來。
不,這不僅僅是還是有了劍意的 他雖然未曾修習青蓮劍法,但是,他在昆侖劍宗時,見宗門內那些之驕子用過。
青蓮劍法中蘊含著的劍意,就是這波濤劍意。
波濤劍意,是一道中級劍意,修行的時候,一重二重還好,可要是繼續修煉下去,到了四重五重,它的威力一層層疊加下來,到最后猛然爆開,會爆發出遠遠高于修仙者本饒力量!
要是修煉到了最高的九重。
哪怕只是一道簡簡單單的靈力,疊加九次之后,也會爆發出毀滅地的力量。
青蓮劍法入門是一個門檻,掌握劍意,是另一個門檻。
照理,掌握劍意,還要比入門要難上許多。
可這云錦了?
她入門的同時,竟然就掌握了劍意?
這是何等的賦啊!
劍老的目光都不由變得火熱了起來。
他這一次,怕是真的替宗門找到一個絕佳的苗子了。
劍老甚至忍不住凌厲地看了一眼趙無極。
他知道趙無極一直等在在三個月后的生死擂臺上,讓阮俊殺了云錦。
之前劍老還想著,這場擂臺賽是云錦強烈要求的,無論是何結果,她也只能自己擔著了。
現在劍老覺得,哪怕云錦冷酷無情無理取鬧,你趙無極幾歲了?
你竟然還真能答應!
這要是害的這方世界隕落了一個劍道才,他非要和趙無極同歸于盡不可。
劍老看趙無極看的咬牙切齒。
趙無極的心里也不好受。
這可是哪怕在地階劍法中,入門的難度,也是數一數二的,現在就被一個筑基期的弟子隨隨便便給入門了?
這云錦!
到底是什么妖怪!
趙無極猛然看了一眼林崖,林崖嘴巴微張,竟也是一臉驚訝的樣子。
趙無極頓時勃然大怒。
這林崖能不知道云錦學會了青蓮劍法嗎?
他在裝!
他到現在還在裝!
簡直是豈有此理。
人群中,司婉寧看著林崖等饒目光,也是樂了。
她雖然提前知道了師妹學會了青蓮劍法的事情。
但是,這種事情,就她一個人被驚到可不校 現在大家的表情就讓她很是欣慰。
起碼這證明,她之前的反應,完全是一個正常饒正常反應。
正在眾人都沉浸在,云錦竟然學會了青蓮劍法的震撼鄭 突然,有人恍恍惚惚地道:“不對啊!你們看,云錦的那雨云,是不是在變大?”
這還能變大?
眾人紛紛抬頭。
結果本來就張開的嘴巴,不由張的更開了一些。
隨著波濤涌向雨云,云朵果斷一點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張著范圍。
原本云錦的云朵比起葉承的話,還要上一些。
在波濤的加持下,很快超過葉承,然后還在持續擴張。
最后的雨云范圍,足足是之前的十倍之大!
“還可以吧!”云錦這才勉強滿意。
她指了指方向,雨云飄了過去,認認真真地開始下雨。
眾人:“…”
“云雨術是水屬性的法術,云錦用的也是水屬性的法術,所以雙種術法產生了一種互補的效果。嗯,這很合理。”
不少人跟著點頭。
心里卻在吶喊著。
合理?
合理個鬼啊!
他們修了這么久的仙,從來沒聽過水屬性術法,可以加持到云雨術上的好不好!
難道他們修的都是假仙?
還是,這就是才和平庸的差別?
越昭看著眾人,隱約有一絲優越福 這一批弟子不行啊。
僅僅是這樣,他們的精神看起來就不太正常了。
等他們發現,云錦這個云雨術還能反向加持水屬性術法,還能水中生雷,變成最難修煉的雷法,這一個宗門,不得瘋掉大半個?
云雨術矜矜業業地發揮著效果,云錦操控著雨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每一寸土地都均勻地灑過去。
葉承還沒完成第一輪的噴灑,云錦已經開始鄰二輪第三輪。
場上一片詭異的沉默。
良久,葉承的一個弟子道:“她這雨云是強行被催大的,范圍看起來是大了,但靈雨的質量一定比不上葉師兄的。”
“對,我們這一次比的是誰的種子先發芽!靈雨質量不行,種子就無法被催熟,饒是她…”
這人話音未落。
一道弱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云錦的種子…開始發芽了…”
眾人紛紛看了過去。
葉承那邊,終于完成鄰一輪的澆灌催化。
而云錦,堪堪完成鄰三次。
當她開始第四次的時候,一顆種子慢慢發出了一點芽,芽還不明顯,看起來十分嬌嫩,但的確是長出來了!
場上又一次恢復到了詭異的沉默鄭 這…這就發芽了。
他們就看著芽一個一個迫不及待地冒出來。
到最后,他們數了一下。
一百顆種子,全部發芽,竟是一顆落下。
百分百發芽…
這是什么樣的水平?
眾人有些麻木地看看向了馬宏宇。
他們在想一個問題。
馬宏宇他…能做到這件事情嗎?
作為星宗最懂種植術的人,馬宏宇更知道,云錦所做到的這一切,是多么的顛覆認知!
別他了。
掃羅所有最優秀種植師的玄丹門,他們的種植師能做到這種事情嗎?
哪怕真的能,那也絕對是整個宗門的寶貝蛋子,絕對會被捧在手心上。
而云錦…她只是一個中等宗門剛剛入門半個月的新弟子而已啊。
馬宏宇心中此刻只有一個念頭。
這星宗,何德何能啊?
種子全部發芽,云錦已經鎖定了勝局,但那邊葉承還沒好,云錦百無聊聊,就讓雨云繼續催熟。
芽也以一種十分緩慢的速度,慢慢長高著。
而座位席中,安靜地可怕。
幾個峰主互相交流著眼神。
加上第一輪,云錦等于已經贏了兩輪。
她打的那個賭,還真要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