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回來啊

　　姜鹿溪的心忽然被狠狠撞擊了一下。她用了好久的時光，才把掀起了不知道多少波瀾的心給靜謐下來。而程行默契的說完那句話后沒有再發給她任何消息。事實上，程行這句話說的是真的。雖然他知道2012世界末日這個預言是假的。他比任何人都要知道。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的確會這么來做。因為真有那么一天，姜鹿溪身邊，就真的只有他了。而姜鹿溪或許也感覺到了程行這句話沒有惡作劇，而是認真的。因此，久久沒有再回消息。她不知道該回什么。像之前程行一說這些話，姜鹿溪就回的胡言亂語，或者是把這些話留給其她女生的話，姜鹿溪說不出來，因為這句話不論關于程行照樣對她來說，都很重。她來來回回盯著手機上程行發來的這條消息許多遍。想發的東西打出來又刪，刪了又打。她覺得她應該要發些什么。因為不回別人的話是很不禮貌的。但她的確不知道該怎么回。猶猶豫豫之間，十多分鐘已經由來。而程行好像知道她會很少時光不發消息一般。很有默契的沒在此時給她發消息。直到程行走到教室里坐下來后。他才收到了姜鹿溪發過來的消息。“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就是姜鹿溪發過來的。她的確不知道該發些什么。程行看到這條消息后笑了笑，然后打字道：“你不用說些什么，你就在那靜靜地站著，等著我來追就行，要不了多久，我肯定就能把你給追到手的。”面對程行發來的這句話。姜鹿溪這次破天荒的沒有來反駁，沒有來說自己不談朋友之類的話。只是回了一句：“哦。”“你們什么時刻放熱假？”程行問道。“12號。”姜鹿溪答復完之后又問道：“你們呢？”“13號。”程行回道。“哦。”姜鹿溪又回了一個哦字。此時已經是1月6號了，距離他們放熱假已經不到一周的時光了。2012年公歷1月11號。浙大的師長教師開始正式放假。他們將會從1月11號放到2月12號。13號14號到學校報到注冊，15號開始正式上課。跟往年熱假差不多能放將近四十天相比。2011年的這個熱假，只有差不多三十天的假期。當然，跟安城二十多天的初高中熱假相比，照樣要多上不少的。跟上班打工的那七天假相比，還要更多一些。總之，大學的假期是從小學開始在所有師長教師生涯中最多的一個時期。教職工的放假時光則是要比他們少幾天。他們1月12號放假，2月11號就要上班。是的，程行他們放假的時光就是11號，而不是一周前跟姜鹿溪所說的13號。周遠他們學校雖然也是11號才放假。但周遠9號的時刻就已經放假坐火車回安城了。他9號的時刻就已經考完試了，后面兩天也沒什么事情做了，就提前回家了。這照樣周遠第一次那么久的離開家鄉，離開父母。他算得上是歸心似箭。離開半年的時光，以前一直跟父母在一起還不覺得。此刻已經很想他們了。程行離開這半年，也很想父母。但是他11號下午放假到了機場之后，并沒有坐飛機回廬州。安城是沒有機場的。坐飛機回安城，得飛省城的廬州機場。程行到了杭城機場后，買了一張下午五點來燕京的飛機票。這就是他沒有跟姜鹿溪說他11號就放假的原因了。他想來燕京，然后在12號的時刻，與姜鹿溪一起回安城。五點之后，飛機準時騰飛。程行于晚上七點十分，到達了燕京首都機場。下了飛機之后，程行在華清大學附近的一家酒店住了下來。他并沒有告訴姜鹿溪自己已經到了燕京，也沒有在這時刻候來打擾她。要是她晚上沒有課，程行就過來了。程行是知道她晚上是有課要上的。程行這照樣第一次在冬天的時刻來燕京。冬天的燕京要比杭城冷的多，要比安城還要更冷一些。程行將行李放在酒店里之后，便拿著房卡走下了酒店。他在附近的街道上逛了逛。程行從首都國際機場到了這里之后，正好是八點多的時光。此時也正是燕京晚上最熱烈的時刻。程行在街上的一家餃子館吃了頓熱氣騰騰的餃子，然后便回酒店休息來了。杭城沒有那么冷，程行穿的衣服，在杭城不覺得冷，在燕京就有些冷。回到酒店之后，吹了吹空調的暖氣，身上的涼意才消散了些。而就在此時，安城。陳實剛閑完手頭上的工作返來。在國家單位上班，越到年底越閑。隨著安城的人漸漸多起來，陳實這些天也就更閑了。下了班的陳實沒有選擇再來跟一些同事來聚餐吃飯。因為今天他許久未見的女兒就要從大學里返來了。還別說，這是陳青第一次出遠門出那么久。將近半年的時光沒見，陳實還真挺想她的。不只是他，她母親也挺想她的。有時刻忍不住了，還來海城看了陳青幾回。陳實回到家在經由小區外面的報亭時，卻停下了腳步。這種報亭，安城此刻還有，但估計再過段時光，報亭這東西就要被淘汰了。身為安城文化局局少的陳實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此刻人們看書，已經從實體轉向網絡了。迥殊是2011年這年，各大門戶網站相繼在手機上發布，從手機上購物看新聞看書，將會成為未來普遍存在的事情，所以這也是這一年各大手機廠商競爭如此激烈的原因。未來十年，是屬于手機，屬于互聯網的時代。當新聞和書籍從手機上就能獲取后。落后的報亭就肯定會被淘汰取締。陳實在經由這家報亭時，報亭里的老板跟陳實打了聲招呼，因為以前陳實很喜歡在早上在報亭里買一份報紙的原因，報亭的老板是認識陳實的。陳實對著那名老板點了點頭，本想離開快速回家。卻在報刊亭上見到了一份報紙。報紙上的題目很吸收人的眼球。這份報紙是華西都市報發布的。報紙題目是《2011第六屆中國作家富豪榜》。“老徐，這份報紙給我拿一份。”陳實對著報刊里的老板說道。“好哩，陳局少。”那叫老徐的老板將這份報紙遞給了陳實。陳實給了錢，然后拿著這份報紙回了家。到了家后，他便聞到了香噴噴的飯菜。然后就看到妻子跟剛返來的女兒，已經坐在飯桌前等著他了。陳實笑了笑。雖然這輩子沒有干出過大多的結果過。但能為這座小城做些什么，能有一個這么溫馨的家庭。其實這輩子已經足夠了。陳實推門進屋，然后與女兒還有妻子吃了頓晚飯。在這頓晚飯上，他也問了陳青在大學里的生活。女兒的結果他倒是不用多慮，一直都是挺優秀的。“爸，你從外面買的這份報紙是什么？”晚飯過后，陳青喝了口茶水，然后看向了父親返來時買返來放在桌子上的那份報紙。“是關于來年中國作家富豪榜的一份報紙，我經由報刊亭的時刻，忽然在這份報紙上看到了小行的名字，就給買返來了。”陳實笑道。《一路溪行》的大賣，作為安城文化局的局少，他也與有榮焉。因為《一路溪行》的故事，是在安城發生的。因為《一路溪行》的作者，是安城人。

　　“程行的名字？程行上了中國作家富豪榜？”陳青的母親張秋驚奇地問道。張秋是不喜歡看書的，而且她每天要閑的東西也許多，畢竟有不少家酒店需要管理，所以看書的機會并不是許多。她聽陳實說過程行本年10月份的時刻出過一本新書。但是那本書的銷量到底如何，張秋并不清楚。“是2011年中國作家富豪榜的第一。”陳實道。此時陳青伸出手，將桌子上的那份報紙給拿了過來。這份中國作家富豪榜，不只有中國作家的排行榜，還有中國漫畫作家富豪榜的排行，在兩份榜單排行名單上，詳細寫了他們各自的代表作品，年齡籍貫，以及一份關于作者和代表作的詳細介紹，上面還有上榜作家的圖片。而陳青在這份榜單上，看到的第一個名字，就是程行。排名：1，作家：程行，版稅4300萬，年齡：18歲，代表作：《安城》。排名第二的是郭敬明，版稅2450萬，年齡28歲，代表作《小時代》，第三名是南派三叔，29歲，1580萬的版稅，代表作《盜墓筆記》。第四名是鄭淵潔的《皮皮魯總動員》，1200萬，第五名是楊紅櫻的《淘氣包馬小跳》，1100萬，第六名是安妮寶物的《春宴》，600萬，第七名是江南的《龍族》790萬，第八名是韓熱的《青春》，600萬，第九名是憑借著一本書，但每年都會上榜的當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兒》，575萬。“本年的第一有多少萬？2000萬？聽你們之前說《安城》的銷量不低，兩千萬版稅應該是有的吧？不是聽說港澳臺的販賣量也不錯嗎？”張秋問道。“是4300萬。”陳青道。因為父親做這個工作的關系，陳青對每年的小說暢銷量和作家富豪榜也有過關注，但往年，哪怕是排名第一的，但最多也就兩千萬左右了。程行這個4300萬，實在是太過嚇人了。“怎么那么多？”張秋聞言也驚奇了起來。因為陳實的關系，張秋關于每年作家富豪榜的收入也了解一些，差不多這幾年每年都是那幾個人，基本上都是輪流當第一嘛，第一的收入差不多都是兩千萬。但是程行的這4300萬，就足足翻了一倍了。“在兩周前發布的2011年中國圖書暢銷榜排行榜里，前三名里，程行足足上榜了兩部小說，辨別是《安城》和《一路溪行》，《安城》雖然是2010年發布的作品，但他在2011年的販賣量才是最多的，兩部超級暢銷的小說，讓程行2011年的版稅收入，比第二名差不多多了一倍。”陳實表明道。“說實話，以程行這兩部作品的結果，四千萬版稅都算是少的，這畢竟是中國2011年最暢銷的兩部小說，結果總版稅卻只有四千萬，你看看另外的一個漫畫榜單，第一名的《大家都有病》，足足有6190萬的版稅收入。”陳實道。但張秋照樣覺得程行這四千萬版稅很恐懼，因為就在一年前，他還覺得老程家誰人天天糾纏她寶物女兒的誰人兒子，天天喜歡與人打架斗毆，學校里的進修結果也是一塌糊涂，以后是絕對沒出息的，老程家攢了那么多年的錢，以后也都會被他給敗光的。但就是這短短一年的時光。程行竟然被浙大給錄取了。而且他的語文結果還考了149分，高考作文照樣滿分。張秋是參加過高考的，她是知道這個結果是有多夸大的。這還不算完，他還寫出了《安城》《一路溪行》這樣的暢銷書。雖然張秋經營著好幾家大型酒店，一年的收益也能有幾千萬。但是此刻的程行才多大？他才十八歲。放在同齡人里。她認識的同齡人，哪有能比得上他的。“青青看過《一路溪行》，你覺得這本書好看嗎？”張秋向著陳青問道。“我沒看過。”陳青搖了搖頭。陳實看了陳青一眼，然后道：“不用看，小行這《一路溪行》寫的是不如《安城》的，沒有看的必要，余華老師跟陳老師長教師點評的那句不務正業和不思進取是正確的，好好的鄉土文學現實主義的小說不寫，非要來寫這種年輕人喜歡的青春文學。”“那就只是賣的好，但內容卻沒什么看頭了，也是，一個才方才成年讀大一的人，能寫出什么有深度的文章，老陳你以前還說程行以后說不定能拿什么矛盾文學獎呢，我看是沒什么希望了，連余老師跟陳老師都這么說。”張秋說道。“媽，余老師跟陳老師是這樣點評的沒錯，但他們后面還有一句，《一路溪行》是現代版的《浮生六記》。”陳青說道。張秋聞言愣了愣。《浮生六記》她是看過的。當時她跟陳實剛結婚沒多久，陳實就給她推薦了這本書，說這本書很適合磨一磨她那容易急躁焦躁的性子，后來張秋看了，性子的確變得沒那么容易急躁了。《浮生六記》是一本很容易讓人靜下來的書。張秋很喜歡這本書。因此她沒想到那兩位在現代文壇地位極高，也是自己丈夫很喜歡的兩位作家，對程行的這本新書會有那么高的評價。等陳實來洗漱之后。張秋拉著陳青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她問到：“乖女兒，跟媽說，你在學校有沒有喜歡的男生？”“媽，你說什么呢？沒有。”陳青搖了搖頭。“媽又不是那種傳統迂腐的人，你要是真在大學里遇到喜歡的了，想要跟對方談戀愛，媽是不會管著你不叫你談的，到了大學，你都是成人了，談個戀愛也沒什么。”張秋對著陳青說道。“媽，真沒有。”陳青搖頭道。只是陳青此刻的腦海里，又出現了本年炎天校門前的誰人場面。女孩兒穿著高跟鞋，在她最喜歡的人面前，跳了她最喜歡的舞蹈。只是，雖然踮起腳尖，提起了裙擺。但兩人的心最終卻并沒有接近靠在一起。陳青知道，她這一生，大概有兩個場面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了。一個是2010年秋天的誰人籃球場。一個是2011年炎天的誰人校門前。一個是拒絕。一個也是拒絕。2012年公歷1月12。這天周四，也是農歷的臘月十九。距離過年，也就是農歷臘月二十九號的大年節，還有十天。因為這一年，農歷臘月只有二十九天。程行起來時，正好是上午八點。姜鹿溪是上午九點放假，還有一個小時。程行起來剛把牙膏擠在牙刷上，就收到了姜鹿溪的消息。“我今天上午十點坐火車回老家，你明天是要在杭城玩幾天再走，照樣明天放假了直接就回家？”姜鹿溪問道。“不打算直接回家，打算在杭城玩幾天再返來。”程行邊刷著牙邊回道。“哦。”姜鹿溪回了個哦，便沒有再回消息。“是不是很失望，覺得我放了假回了家，你就能立馬見到我？”程行刷完牙后，沒有立即洗臉，而是打字問道。“沒有啊！我失望什么，我為什么想要立馬就見到你？程行同學，你臉皮厚就算了，還有些自大，你就算是在杭城過年也沒人管你。”姜鹿溪回消息道。程行看到后笑了笑，然后打字問道：“哦，既然你這么說，那我真就在杭城過年了，還別說，冬天的杭城可真挺美的，上一次杭城下雪因為在學校上課沒有來落雪的西湖看看，聽說過幾天杭城還會下雪，到時刻下了雪了來西湖看看，那時刻的西湖肯定是很美的，到時刻給你拍幾張西湖雪景看看，肯定比你們華清的雪松好看。”正坐在教室里準備上最后一節課的姜鹿溪看到程行發過來的這段消息后抿了抿嘴，隨后回道：“你回不返來跟我是沒有關系的，我是無所謂，但是程叔叔跟鄧阿姨那么久沒有見你了，你要是返來晚了，他們肯定是會很想你的。”“到時刻你要是真的連過年了都不返來，他們肯定會打你的，迥殊是鄧阿姨，肯定會打你屁股的。”姜鹿溪打字道。“沒事，都少大了，我媽不會打我的。”程行笑著回道。程行這句話打完后，姜鹿溪沒有再回消息。等程行洗漱完下了酒店，才等來姜鹿溪過了許久后發來的一條消息。“返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