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地下車庫。
范氷冰、賈瀞雯看到周邊無人,笑盈盈靠了過來。
這男人本事越來越大,堪稱妥妥的一大靠山。
剛才這么多女藝人往他身邊靠,各種熱乎、套近乎,看得她們牙癢癢。
少女時代幾個丫頭還好,畢竟大家知根知底。
那些混港圈的居然都豁出臉靠過去,這可讓賈瀞雯有點不淡定了。
還好男人還算靠譜,沒有被那些狐貍精芶了去!
“阿笙,護士、女仆、兔女郎系列到了哦,今晚要不要…”
范氷冰伏在杜笙耳邊,低聲呵氣如蘭道。
她和賈瀞雯早就合作過,這會兒還算融洽,一左一右扶著有些醉意的男人準備上車。
“那先說好,今晚不準求饒!誰開口的,第二天得日上三竿啊。”
杜笙今晚被幾個女藝人柔軟貼身芶出幾分火氣,笑吟吟一手一個攬住她們的腰送上車。
說話間,正要順勢坐進去,動作卻微微一頓。
杜笙敏銳的目光,捕捉到了一抹轉瞬即逝的光芒。
他借著余光一瞥,只見十幾米開外,一輛車的車窗里隱約露出一個相機鏡頭。
杜笙又快速觀察四周,輕聲對范氷冰與賈靜雯笑道:
“稍等一下,處理點小事。”
范氷冰與賈靜雯微微一怔,旋即不動聲色地松開緊握杜笙的手。
杜笙朝著王耀揚遞了個眼神,右手微微一抖。
一聲尖利破空聲,對面車里的相機鏡頭突然爆裂開來。
咔嚓!
“見鬼!怎么回事?”
車內,一位戴著軟帽的青年記者大驚失色,急忙將相機收回。
這是什么情況?
沒有磕碰,相機怎么會無緣無故炸裂?
他仔細檢查,發現鏡頭中心竟然出現了一個拇指大小的洞。
洞口?
為什么會有一個洞?
即使是因為低溫受損,也應該是一道裂紋才對。
他輕輕搖晃相機,聽到鏡頭內部傳來輕微的金屬撞擊聲。
難道是內部零件受損?
正當他疑惑不解時,忽然注意到反射出的一點光芒。
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顫動。
仔細一瞧,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那是一根約一寸長的金色細針!
它已經深深扎進鏡頭三分之二的深度。
咚咚!
車窗被人敲擊,他不由渾身一震。
青年記者艱難轉動脖子,只見王耀揚正站在車外,面無表情盯著自己。
在不遠處,還有一道緩步走來的身影。
看到杜笙的一刻,青年記者頓覺全身血液仿佛凝固!
糟糕!
被撞破了!
他曾看過杜笙的比賽,腦海不由回想起那些拳手的骨折畫面…
渾身冷汗直冒。
手中的金針如同一塊燒紅的炭火,令他難以把持。
他這才明白,自己的相機并非因低溫破裂,而是被這枚金針精準穿透的!
而煞星,就在外面!
我的天!
隔著十幾米的距離,僅憑一枚金針就能準確擊碎相機鏡頭?
這簡直超乎人類的能力范圍!
難怪對方會成為格斗之王,這可是真本事啊!
青年記者悔不當初,自己為什么要接受這個私活呢?
剛才杜笙要是瞄準他的頭顱,只怕早已命喪黃泉!
咚咚!
王耀揚再次敲窗,聲音在寂靜的夜中回蕩。
青年記者范德超心中一緊,手微微顫抖,緩緩搖下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杜先生,您這是…?”
他的聲音里藏著難以掩飾的緊張,生怕觸怒眼前這位大佬。
杜笙目光掃過四周,不咸不淡:
“這么晚還在忙碌?”
“是,,是呢,生活所迫沒辦法…”
范德超的笑容顯得有些牽強,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杜笙的反應。
王耀揚指了指他手中的相機上,笑容帶著幾分玩味:
“相機出問題了?”
他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直揷心臟。
范德超渾身一顫,扯著笑容:
“這破玩意兒真的不爭氣,溫度一低就罷工,連玻璃都碎裂了。”
他一邊說,一邊將相機遞了過去,臉上的笑容顯得愈發僵硬。
“你能不能幫我處理掉它?”
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懇求,希望杜笙能夠放過他。
王耀陽接過相機,將膠卷扯了出來。
“霓虹貨質量確實不行,看你大晚上還在工作,要不給你報銷一下?”
“不,,不用!”
范德超急忙擺手拒絕。
報銷?
開什么國際玩笑。
這是讓自己小命報銷吧?
杜笙伸出手來,示意范德超出示記者證。
“送貨上門,看看地址。”
他的聲音平靜,但范德超卻能感受到其中的不容拒絕。
范德超真的快哭了,咬著牙從懷里掏出了記者證遞給杜笙。
“《南江快報》,范德超,有點印象。”
杜笙把記者證還給他,淡淡道:
“回頭我會讓人把新相機給你送過去。”
“真的不用了…”
范德超的聲音幾乎帶著哭腔。
“一定要收下。”
杜笙很有關懷愛心:
“大過年的也不容易。”
說完,他示意王耀揚一眼,轉身離開。
后者會意的嘿笑一聲,轉身坐上了記者車輛。
沒多久,他又心安理得下來。
范德超目送著兩人離去,直到那車尾燈消失不見,才擦掉額頭汗水。
“這簡直不是人干的活…”
他臉色變幻片刻,卻也沒多少后悔。
大不了丟掉這份工作而已。
片刻后,他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這事兒我真的做不來,再多錢也不行,我怕掙了錢沒命花…”
聽完王耀揚的匯報后,杜笙并未感到意外。
結合近期情況,其實不用問都能猜到幕后黑手身份。
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他的,也就狗急跳墻的丁琦、倪振、宋柤德幾人。
跳梁小丑總是想方設法來找茬,可不是長久之計。
干脆一勞永逸,直接解決算了!
杜笙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憑借他的能力,要除掉這些人不算難事,甚至不留痕跡。
就是尋根問底之下,很可能會指向他。
畢竟雙方才在網上過完招,這幾人突然就出事,很難不讓人懷疑。
“阿笙,沒什么事吧?”
范氷冰將腦袋埋在杜笙懷中,見他陷入沉思,忍不住好奇問道。
一旁摟著杜笙肩膀緊挨而坐的賈瀞雯,也好奇側過頭。
她們知道一般小事,根本用不著杜笙出面。
剛才看似風平浪靜,實際上已經發生了未知較量。
杜笙不想讓妞們擔心,更不想她們介入,笑吟吟將她們往懷中一摟:
“沒什么,我在想你們兩誰穿護士服會比較好看!”
“那肯定是氷冰呀,配上狐貍魅叫,簡直堪比妲己在世!”
賈瀞雯嬌笑一聲,似乎想起了上次的遭遇。
范氷冰一想起上次被杜笙花言巧語哄著穿上帶有尾巴的狐貍裝,俏臉一紅:
“混蛋,快松手,不然一會你得抱我走!”
這會兒,她已經眼神謎離,呼吸氣吁,雙手死死捏住杜笙的肩膀。
再這樣下去,鐵定走不動路了。
杜笙哈哈一笑,很是公平的一把將賈瀞雯拉到身邊。
下一刻,賈瀞雯的驚呼便化為嗚鳴,說不出話來了。
曰后。
古典雅致的房間仿似遭遇一番地震洗禮。
震感一直持續到了后半夜,才慢慢消寂下去。
賈瀞雯躺在榻上,香肩半虂,一臉安然舒心入眠。
“…不能作了。”
范氷冰則是稥汗淋離側身,一雙玉足打顫。
眼見杜笙一大早醒來就要驅車,語帶驚呼:
“我今天還有通告,這道地理題真不會,不能再作了!”
她的聲音雖帶著嬌柔媚態,卻多了一絲俯首帖耳的味道。
沒辦法,見過機甲巨獸嗎。
太離譜了!
尤其對方處于發瘋不講理的狀態,就算是2VS1打對抗都遭不住啊。
杜笙將穿著破破爛爛護士裝的女人摟回懷里,撫著她的柔滑稥肩,似笑非笑道:
“昨晚誰說的,非要讓我增漲一下地理知識,結果就這?”
范氷冰無力的嗔了他一眼,你煤的連地球都擊穿了,還見識個鬼哦。
她趴在杜笙身上,伸出纖纖玉手搭在杜笙肩膀,輕輕幫他揉著肩膀:
“幫你減減壓消消火,這樣總行了吧。”
杜笙體會著小妖精的貼心服務,閉上了眼睛。
范氷冰的小手緩緩上移,輕柔地按揉著杜笙的額頭,身體也隨之貼近。
杜笙感到頭部仿佛枕入了一片溫軟之中,瞬間心領神會,嘴角微微上揚。
“阿笙,這樣可還合伱心意?”
耳邊傳來范氷冰妖媚膩聲,如同蘭花吐露芬芳。
杜笙反手在她修長的大腿上輕拍了兩下,帶著悶音:
“不錯,我喜歡有追球的人!”
說話間,他的手停留在絲襪大腿上摩挲,沒有挪開分毫。
雖然無法再幫小妖精開開竅,但杜老師還有其他課程可以傳授啊!
房間里靜悄悄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旖旎氣息。
范氷冰臉頰泛紅,一運動便冒稥汗,正準備繼續入球時,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破寧靜。
范氷冰蹙起了眉頭,原本想對這鈴聲充耳不聞。
感覺到杜笙在她臀部輕拍了兩下,范氷冰白了他一眼,將散落在地上的手機拾起。
“柏芷姐?新年好啊…
嗯,我們就在橫店。
阿笙也在,有緊要事處理是嗎,我把電話轉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