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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男人漂亮起來沒女人什么事

  就在陳寧卓風中凌亂之時,陳寧泰開始稟報家族發生的事情。

  一番絮絮叨叨的瑣事后,他這才進入到了重點:“父親,咱們需求的軟玉礦找到了,初步勘探貯存量還不小。”

  陳玄墨一個激靈,已經開始昏昏欲睡的腦子一下清醒過來,腦子卻還有些懵。

  他明明記得,去年給鐘離燁上了三道金色印記后,便沒有賦予景運印記啊。

  難道他記錯了么?

  還是景運動用了家里唯一一枚庫存金印玉牌?

  知父莫若子,陳寧泰補充說道:“去年景運雖然沒有金色印記,但覺得兩次勘探失敗,有些愧對家族,便依舊按照原計劃出去探索軟玉礦。就在橫斷山脈延伸到東海的那一段中,于一座無人島嶼的下方,他探索到了一座軟玉礦。”

  “不過那座島嶼附近,盤踞著一些兩棲類兇獸——咸水兇鱷,景運當時不過是和筑基傀儡聯手驅逐了它們,后續雨靈接了家族任務,配合雷鰻將那群咸水兇鱷悉數剿滅,給家族增添了不少靈肉、鱷皮等物資。”

  陳玄墨想起來了。

  之前的軟玉礦勘探計劃中,包含了那些海島區域,沒想到景運小子沒靠金色印記就找到了軟玉礦。

  詫異之后。

  陳玄墨倒也冷靜了下來。

  仔細想想,這也算是正常情況。

  這世上,不是每個家族都有英靈老祖庇護的,難道人家就不活了,不發展了?

  探索軟玉礦,首先得那個地方有軟玉礦,金色印記不過是將發掘到軟玉礦的概率提高了。那海島本就有軟玉礦,那么景運不靠金色印記就能探索到,也是合情合理的。

  這就跟他和陳寧卓去宗門捉內奸,因為內奸本來就在那里,就算不用紫氣,也有抓到的可能是一個道理。

  當然,就算明白這些,陳玄墨也不得不贊一聲,景運小子的名字沒取錯,本身的運氣還真不錯。

  最重要的是,那一片海島區域雖然偏遠,但依舊屬于臨海衛的外圍,略微開一下荒,直接納入臨海衛治下也合情合理。

  “孩兒根據先前的策略,已派遣族人進行初步開挖,后續會遷徙一些凡人過去建立海島小鎮,開采出來的軟玉礦也都庫存起來,給后續計劃做預備。”陳寧泰再度稟報。

  “嗡!”

  陳玄墨表示贊同。

  如今玉奴因為缺貨,市場已經進入到了極度饑渴狀態,初代二手玉奴的價格,已經被炒作到了八百靈石一具的價位,若是那種全新沒“用過”的玉奴,賣個一千一、一千二也不稀奇,而且往往都是有價無市。

  這讓陳玄墨不由暗暗感慨,這世上的有錢人還真是挺多的,到底陳氏以前還是太年輕、太窮,不知這世界的底蘊之強。

  而正是因為玉奴市場緊俏而又瘋狂,讓崔氏更是篤定封殺策略的正確性,擺出了反正只要有我崔氏在一天,你陳氏別想得到軟玉原材料的架勢。

  而且他們現在態度驕傲的很,從未主動來找陳氏談此事,仿佛高價壟斷收購也罷,封殺也罷,只不過是隨手一招閑棋,大有一種“我封殺你,與你何干”的輕松自若感。

  這也是崔氏策略中的應有之義。無論是主動來找陳氏,還是露出吃力或太過在意這樁生意的模樣,都會失去先手,叫陳氏牽著鼻子走。

  總之,這就跟陳玄墨上一世玩過的炸金花一般,任憑自己底牌再爛,既然已經投注了,裝也得裝出一副財大氣粗,下注下到天荒地老的樣子。

  只可惜,崔氏并不知道,陳氏手中的底牌已是穩贏,根本不怕和崔氏在這方面博弈。

  說完了崔氏之事。

  陳寧泰又開始提起黑榜人士捕獵計劃:“父親,根據咱們這些年來搜索到的情報,最近數年在咱們附近數郡,有過活躍跡象的黑榜中人總計七名。”

  “孩兒已經按照其特色,根據父親的指示制作了卡牌,還請父親決斷,今年咱們先捕獵哪一個?”

  說話間,陳寧泰拿出了七張卡牌,依次排開在了桌面上。

  陳玄墨將七個黑榜通緝犯的卡牌都看了一遍,心中當然是恨不得將這七個全剿滅了,然后加上家族剩余的功勛和貢獻,就能兌換五行陣而略有盈余了。

  但他也清楚,目前的陳氏無論是精力還是紫氣,都不足以支撐陳玄墨的計劃,因此還得有選擇性的捕獵,來個先后優先級。

  片刻后。

  陳玄墨挑出了兩張黑榜通緝犯卡牌。

  這兩位,都是在東海郡中有過活躍記錄的家伙。

  而東海郡,就是目前陳氏治下的臨海衛所屬的大郡,以沿海衛城為主,地形就像是豎起的大瓜,其中的修仙家族和小門派勢力,主要以萬花宮和無恨山治下勢力為主,如今夾雜了個臨海衛,算是云陽宗治下勢力也插了一腳。

  因此,東海郡也能算是“自家地盤”了。

  “父親,這個黑榜二十七毒手魔醫,孩兒已從宗門拿到了其情報。他修煉的功法本身乃是木行的乙木回春訣,極為擅長療傷治愈和解毒,而且其本身專精于醫術,因此他成為了一位名廣受尊重的醫師。”

  陳寧卓在一旁補充說道:“但是此人不知何時心性就扭曲了,暗中抓人來實驗各種古怪醫術,進行人體實驗,有時候一場實驗,會弄死數百上千人,其中不乏有修仙者。因此此人,就上了黑榜名單!”

  “雖然此人也極為狡猾,但相較于其他黑榜人士要好對付許多,孩兒建議先拿他開刀。”

  對于這個建議,陳玄墨并不贊同,他反而更想先拿下另外一位黑榜通緝犯。

  “此人真名不詳,出身不詳,號稱千面魔君。”陳寧卓會意,與父親詳細介紹道,“據說在修仙界,從未有人見過千面魔君的真實面目,他化身萬千,可高可矮、可胖可瘦、可丑可俊、甚至可男可女!”

  “這是一位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盜,只要他看得上眼的,無論是修仙家族、或是凡人女子,甚至是宗門女弟子他都絕不放過,而且無論對方是待字閨中,亦或是有夫之婦,或是宗門執事,家族老祖…只要他覺得好看,就會想盡一切辦法采花。”

  “尤其是三大宗門之一的萬花宮,更是深受其害,據孩兒掌握的秘密情報,最近三十年來,萬花宮已有九名女弟子遭其毒手,其中一個還是內門執事。”

  “最可惡的是,此人在采花時模樣極為俊俏,且擅長甜言蜜語和某些秘術,讓不少受害者竟然對他念念不忘!”

  “他還有一樁離譜的嗜好,但凡被他采過的女子,他都會在其臀部紋上一朵牡丹花,因顏料特殊,刺針極深,牡丹花難以祛除,哪怕十年二十年后,依舊栩栩如生。”

  “這也導致了一部分受其侮辱的女子事后無法面對夫君,或是根本不能嫁人,因此而走上了自絕之路。”

  隨著陳寧卓的展開介紹,陳玄墨的火氣蹭蹭蹭就上來了,愈發不能容忍此等人物活在世界上。

  他陳玄墨身為穿越者,矜兢業業了一輩子,就娶了姚秋萍一個老婆。

  結果就千面魔君這個土著,竟然如此恣意妄為,對這世界一點都不尊重,萬花宮的學姐都有九位受害者,豈能容他?

  他直接在書桌上“唰唰唰”的寫上幾行字:“目前紫氣充盈,就從這個千面魔君搞起,若有多余的紫氣,再收拾那個毒手魔醫。”

  隨著老父親下令。

  陳寧泰、陳寧卓自是無不應允。

  不過,在去收拾千面魔君前。

  陳寧泰又稟報了一樁要事,那就是陳玄墨的二孫子陳道安如今已經八十歲了,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九層中段,距離巔峰尚有些距離。

  但是陳道安仿佛不愿等了,希望能向家族申請一枚筑基丹,嘗試沖一沖筑基期。

  而陳寧泰已經給他準備好了筑基丹,他希望老父親念在道安在族學當了一輩子教授的功勞份上,用紫氣替他保駕護航一番。

  陳玄墨心下微微一怔。

  道安都八十了啊。

  難怪今天走馬觀花看到他時,已經明顯感覺到他蒼老了許多。

  煉氣期修士雖然因著修行的緣故,比凡人能活得久些,但也很難超過百歲,七八十之前,靠著靈氣滋養還都能維持住不錯的身體機能,可一旦過了八十,身體機能就會迅速衰老。

  對于這份申請,陳玄墨沒有任何猶豫就應了下來,決定助他一臂之力。

  很快。

  家族那勾連中品靈脈的閉關室中。

  陳玄墨看到了頭發花白,皮膚褶皺已經明顯增多,有些老態的陳道安,心中也是有些感慨萬千。

  他的三子陳寧輝,在三十幾歲時與人斗法死了,留下了陳道安這個獨苗。家族為了留住老三家這根獨苗,就一直讓他在族學里當教授。

  時間可過的真快啊~

  就在陳玄墨感慨間,陳道安已經毅然決然的吞服下筑基丹,進入了突破狀態。

  陳玄墨心中輕輕一嘆。

  道安這孩子,根基比道齡還差了一截,哪怕有筑基丹輔助突破,至多也就是半成成功幾率,幸好他陳玄墨有紫氣,可助他一臂之力。

  只要能讓道安突破筑基,哪怕多消耗一些紫氣,剿滅千面魔君等計劃延后一兩年也無所謂。

  隨著陳玄墨的加持,陳道安的額頭漸漸凝聚出一道紫色印記,隨即紫色越來越濃烈,最終化作金色印記。

  印記剛一成型,便“啵”的一聲化作虛無,陳道安也隨之陷入了頓悟之中。

  然而,他的突破進程不過進行了三成,便從感悟狀態中脫離了出來,身軀也微微顫動起來,一副即將突破失敗的狀態。

  一直守候在旁的陳玄墨忙不迭給他補上了一道金色印記。

  卻不料,這道金色印記竟然沒有破碎,陳道安的身體狀態依舊在不斷下滑。

  不多片刻,他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臉色慘白的睜開雙眸,眼底一片混濁和失望。

  筑基失敗!

  失敗了!

  陳玄墨也是不敢置信,有金色印記輔助的情況下,怎么就失敗了?

  最令他震驚的是,第二道金色印記竟然未被激發!

  而就在陳玄墨這一晃神的功夫。

  筑基失敗的巨大反噬之下,陳道安的身體承受不住,晃了一晃便向后倒去,“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氣息斷絕,雙眸緩緩閉上!

  他,死了!

  親眼目睹孫兒死在自己面前,卻又無能為力,饒是陳玄墨已經見慣了生死,心境也是沉寂了良久良久。

  而隨著陳道安死去,他額頭那枚金色印記忽得爆裂開來,但其中的能量卻沒有消失,而是化作絲絲縷縷的紫氣,重新回歸了陳玄墨。

  這種奇怪的異象,陳玄墨也是第一次見到。

  良久良久之后,他才仿佛回過了些神來,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若他的推測沒錯,問題多半還是出在了積累上。

  修行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道安無論是修為根基的積累,亦或是心性感悟上都不如道齡。

  道齡之所以能激發第二道金色印記,進入第二次頓悟輔助突破,多半源自于他平日里的積累,且根基相對渾厚。

  但是道安的根基和感悟,并不足以支撐他第二次進入頓悟,并借此輔助突破。

  陳玄墨深深嘆了口氣。

  若是道安此次不強行突破,好好養生,多半還能再活個十幾年,但是這十幾年,他多半會在懊悔中度過!

  也罷,人各有命。

  陳玄墨再次嘆息后就離開了。

  隨后,便是家族內一場喪禮。

  因道安不是筑基期修士,喪禮規模比較小,但該來的親族都來了,陳氏的氣氛也因此低落了好些天。

  陳道安的離世,也算是給那些因為陳道齡沖擊筑基成功而上頭的族人們提了個醒。

  五靈根想要筑基,終究是太難了。若是自己以后也想沖筑基,就算家族能在筑基丹上給與支持,也得好好掂量掂量,看自己究竟有沒有那個底蘊和積累。

  頭七之后。

  玄墨號中型靈舟緩緩啟動,朝東海方向飛去,出海數百里后,又朝北飛去。

  云港衛。

  這是東海郡靠北的港口,比起臨海衛屬于陳氏的那個偏僻小海港,這里無論是規模還是繁榮程度都遠超十倍不止。

  僅僅是一個云港衛以及周邊鄉鎮,總人口數量已經超過了七十萬,其中有至少三四十萬人,屬于流動性人口。

  要知道。

  陳氏治下的滄夷衛,總人口數量不過堪堪突破六萬!

  由此可見,這云港衛絕對是龍蛇混雜之地。

  陳寧泰事先已經和受害者家屬深入交流過,并取得了一些公開情報上沒有的深度信息。

  之后,他用了三次先祖卜算定位法,通過三角定位,成功將千面魔君的位置鎖定在了云港衛中。

  但基于此地人口眾多,且流動性極強,要想將千面魔君撈出來,難度不亞于大海撈針。

  況且此地的地頭蛇,乃是一個擁有七八名筑基修士的強大修仙家族。這家族隸屬于萬花宮治下,陳氏活動起來并不如意。

  外海百多里的無人小島旁。

  玄墨號靈舟正浮在水面上,隨著波浪上下起伏。這是為了節約靈石,在海面上臨時停泊。

  一番搜索未果后。

  此次參與行動的家族成員,這會兒正集中在玄墨號內開會,準備集思廣益一番。

  “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美女修士,看看能不能將千面魔君那個色胚給釣出來。”近些年來愈發沒有架子,莫名透出些猥瑣氣息的蘇元白,在眾人沉默時開口建議。

  但陳寧泰卻只是微微皺眉,并沒有馬上接茬,這個計劃他并非沒有深入考慮過。

  但是,到哪里去找美女修士?

  難不成,要從陳氏的女兒或是媳婦們中挑一個出來,去充當誘餌么?

  萬一計劃出點變故,豈不是追悔莫及?

  “太爺爺。”

  這時,一位容貌俊俏,氣質又有些婉約的少婦,弱弱的舉起了手:“我同意蘇老太爺的提議,我想主動請纓攬下這個任務。”

  “婉清,你…”陳寧泰神色錯愕,但旋即嚴肅的搖頭,“不行,你乃是我陳氏嫡長玄孫媳婦,派你去色誘千面魔君,一旦傳揚出去,我陳氏豈不是顏面喪盡?”

  沒錯,那位婉約少婦便是上官氏嫁到陳氏的上官婉清。

  她極為熱衷于參加家族任務,哪怕像這種,以她的修為只能打打下手的獵殺行動,她也不愿意放過,拉著夫君陳信元一起參與進來。

  而她之所以如此積極,原因無他,誰叫她生了個風行異靈根的寶貝兒子呢?

  那孩子若要有個不錯的前程,未來消耗的資源絕對遠超其他同輩。

  盡管陳修飏的家族培養序列不低,能享用的資源相對要多些,但那依舊遠遠不夠。

  看看雨靈嬸嬸的家族貢獻赤字就明白了,家族給出的額外資源每一筆都記著帳呢,遲早要靠著做貢獻刷任務還的!

  做母親的,哪舍得兒子吃苦。

  或者說,她想憑自己的努力,給陳修飏搏出一個更好的前程來。

  用陳玄墨的話來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卷媽”了!

  “沒錯,婉清你不接這個任務。”一旁的陳信元也有些焦急。

  開玩笑,讓自己老婆去色誘千面魔君,萬一出點差錯,他還要做人么?

  “太爺爺,并不是我去…”上官婉清忽得一伸手,將反對的夫君陳信元一把推到了前面,“我夫君長得膚白俊俏,身量修長,若是好生打扮一番,絕不會比所謂的苠門閨秀差。”

  想當初,她之所以對陳信元念念不忘,救命之恩和性情相投是一方面,陳信元長得好也絕對是一大因素。

  “啥?”

  陳信元整個人都有些麻了。

  其余人也是十分震驚。上官婉清這是什么想到的?

  “夫君,你這是什么表情?伱也不想咱們家修飏,未來沒有金丹正法可用吧?”上官婉清溫婉的修眉,微微蹙起,“你這個做父親的,可不得為孩子搏一個更好的前程?”

  陳信元心中一激靈,后背直發涼,心中叫苦不迭。

  曾幾何時,他陳信元是個活得自由自在,沒啥壓力的公子哥。

  沒想到娶了上官婉清后,又生了個異靈根的娃,這日子就變得艱難了起來。

  而娘子也是一改婚前溫婉可人的模樣,天天催著他努力修煉,努力接家族任務,努力給大家族中的小家庭博一份光明的未來。

  以至于讓他的腦海中,一直反復有兩個字在回蕩。

  努力,努力!

  咳咳!

  “倒也不是不能試試。”

  陳寧泰上下打量了陳信元一番,略微斟酌了一下,竟是也點了頭,“反正信元是男子,萬一出點差錯,也不至于吃了虧。”

  啥叫不吃虧?

  陳信元都快哭了。

  合著男人被占便宜就不是吃虧了?我一個五靈根,就只能擔當工具人是吧?

  數日后。

  一艘豪華的商船抵達了云港。

  這艘商船的旅客中,有一位女子格外引人注目。

  她身量高挑,裙擺下的美腿修長筆直,步履婀娜,搖曳身姿,尤其她的五官十分標志,鼻梁挺拔,水汪汪的眼眸如同暗含秋波,英氣而不失嫵媚。

  她的穿著打扮,首飾搭配,無不昭示著她來歷不淺,家中非富即貴。

  她身旁的侍女,雖然也是個大美人,可相較于她這位小姐,就顯得黯淡了些,個子有點偏矮了,五官也不夠立體分明。

  無數暗中關注這對小姐和侍女的男人,都忍不住暗暗下了評判。

  “該死的,你這臭男人的媚眼能不能別拋的那么專業?”

  扮成侍女為“夫君”撐著油紙花傘的上官婉清,嘴角抽動不已,心中更是碎碎念不斷。

  陳信元啊陳信元,我平常真的是沒看出來,你竟然能馬蚤成這樣子!!?

  她的確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夫君女裝之后,竟然比她好看多了,更嫵媚,更撩人。

  更離譜的是,他竟然還扮上了癮,時不時暗送一個秋波,便能令周圍許多男人色授魂與,難以自控。

  上官婉清。

  她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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