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正:???
吳品峰:???
茫然。
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覷。
張庸是要做什么?怎么忽然帶人沖出去了?
哎,你不要封鎖碼頭的嗎?
吳松齡暗暗皺眉。
這個張庸,還真是。說一出。做一出。
做事情都沒踩在正點上?
剛剛還將所有人都嚇唬的不敢動彈。結果,他自己轉身就跑了。
也不知道是要去干啥…
抓人?
抓誰?
吳品峰想要上去幫忙。
卻被張庸回頭制止。他伸出大拇指。做出禁止姿勢。
“都別動!”
“誰也不許離開碼頭!否則,軍法從事。”
吳品峰只好退回來。
其他人也是不敢動。
眼睜睜的看著張庸帶人沖出去,但是沒有完全消失。
依稀間,好像看到張庸他們是在抓人。但是不知道抓誰。反正忙亂了一陣子以后,人成功的抓到了。
那個日諜反應比較遲鈍。根本沒意識到,張庸是沖著他來的。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是沒有機會逃跑。
韋方銓、王豫川等人,都是第一次參加抓捕,焉能落于人后?
他們幾乎是瘋狂的撲上去的。
很快,那個日諜就被死死的按住。還被勒著脖子。差點勒死。
將目標死死的捆住以后,推搡回到張庸面前。
張庸隨手將日諜嘴里的破布拽掉。他不怕日諜自殺的。死了就死了。
結果,日諜并沒有自殺。而是木然的看著張庸。
他的腦子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么被抓。
好像自己沒犯錯誤啊!
自己也沒靠近碼頭啊!
就在附近觀察一下動靜,怎么就被抓了?
想不通…
想不通…
“你來這里做什么?”
“路過…”
“你從昨晚十點半就趴在這里。一直沒動。伱路過?”
“我趕路累了。睡著了。”
“名字。”
“謝寶慶。”
“什么?”
“長官,我叫謝寶慶…”
“八嘎!我問的是你的日文名字!你再說一句謝寶慶,我腦袋擰掉你的!”
“我,我,我…”
“不說?帶回去。讓他好好泡澡。”
“我,我,我真沒做壞事啊!我什么都沒干。我真的就是路過…”
日諜還試圖負隅頑抗。
張庸擺擺手。讓人帶走。然后冷水伺候。
所謂的冷水伺候,就是將腦袋按入冷水當中,憋氣。直到快窒息才放出來。
如果時間掌控的不好,可能真的會淹死。或者昏迷。
很簡單的刑罰。但是過程非常痛苦。即使能承受,整個人也會逐漸腦殘。
所謂腦殘,就是腦子長時間缺氧。然后出現腦壞死。最終漸漸失去作用。
默默在四周檢查。
總是感覺日諜在這里,可能有些什么遺留。
對方不可能是來單純的看風景吧。剛才在日諜身上,沒有任何發現。多半是被藏起來了?
然而,始終沒找到。
皺眉。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這邊倉庫出事。那邊日寇靠近觀察。你說是巧合?
沒有人相信這是巧合。
難道是日本人策劃的?
可是,想不通啊!日本人為什么要對付何應欽?
何應欽在對日問題上,完全就是軟蛋啊!有求必應。日本人還有什么不滿意的?還要繼續拿捏他?
頭痛…
算了。懶得多想。愛咋咋的。
忽然發現隨身空間多了一個瞄準鏡。拿出來。發現是配套春田M1903的。
呃,韋方銓和王豫川帶領的小隊,偏偏沒有春田M1903步槍。無語。這個瞄準鏡來的真是及時。什么沒有它就給什么。你要不要再給我整點完全用不上的…
忽然發現裝備空間也有新貨到。檢視。發現是一枚反步兵定向地雷。
張庸:…
懷疑系統是故意的。
剛剛怨念,說有本事就給自己整個沒用的。
結果…
轉頭就給一枚反步兵定向地雷。
這個東西,張庸還真不知道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前線部隊指揮官。用不上啊!
難道用反步兵定向地雷來炸日諜?炸漢奸?
這是什么騷操作…
悻悻的收起怨念。
萬一系統報復,又給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那就悲劇…
幸好,發現彈藥補滿了。
其中,他最需要的就是11.43毫米子彈。
湯姆森沖鋒槍專用。
威力超大。
韋方銓和王豫川的小隊,各自配備有三把湯姆森。
隨著繳獲的湯姆森沖鋒槍越來越多。子彈似乎有些不足。系統的補充,雖然不多。但關鍵時刻,是能夠救命的。
擺擺手。
準備收隊。反正沒什么收獲。
此時…
地圖邊沿出現大量的武器標志。隊列整齊。應該是警備司令部的增援來了。
舉起望遠鏡觀察。發現確實是全副武裝的國軍士兵。但帶隊的不是周洋。是一個中校軍官。倒也不是陌生人。之前有打過交道。好像是叫做陳鐵鷹。之所以能夠記住對方,是因為對方是陳誠的族人。是來警備司令部鍍金的。
怎么說呢?就是中校這個軍銜,高不成低不就。當營長,屈才了。當副團長,又沒什么權力。還不如到警備司令部呆幾個月,找機會晉升上校。然后就可以放出去當團長了。
陳鐵鷹不但是陳誠的族人,還是黃埔軍校出來的。可謂是各種buff疊滿。只要再熬幾個月。陳誠就會想辦法將他的軍銜提到上校。然后就肯定去主力部隊當團長了。
號稱小委員長的陳誠,是有自己的基本盤的。11師和18師兩支基本部隊,組成了扎實的土木系核心。
總之,如果沒有意外,這個陳鐵鷹,未來前途無量。
但是!
張庸和陳鐵鷹關系不好。
或者說,陳鐵鷹和他張庸的關系不好。甚至是有敵意。
之前,在警備司令部的時候,張庸就能明顯感覺到。不過,那時候,張庸不需要和對方打交道。自然無視。
沒想到,今天居然是陳鐵鷹帶隊。感覺不太爽。
明說,他不喜歡這個陳鐵鷹。兩人尿不到一起。
按下心頭不快。
主動上前迎接。
陳誠這樣的大佬,他肯定是惹不起的。
處座都惹不起。何況是他?
所以,先禮后兵很有必要。如果對方愿意客氣一些,自然是好事。
如果不客氣的話…
那就沒辦法了。他只好翻臉了。
別人想要飛龍騎臉他張庸。是不可能的。哪怕是紅黨都不行。
“陳處長。”張庸主動伸手。
陳鐵鷹的職務,好像是某個部門的參謀處長?
忽然覺得處長這個職務挺泛濫的。戴老板是處長。他張庸也是處長。
都是處長。但是地位千差萬別。天淵之別。
“張組長。”陳鐵鷹板著臉,沒有任何表情,仿佛石頭人似的,“我奉命封鎖碼頭。請你配合。”
“好像應該配合的是你。”張庸冷冷的回應,“侍從室命令我全權調查此事。”
“我接到命令。除了張組長之外的所有人,都不能離開碼頭。直到宣布解封。”
“那是你的事。我不干涉。”
“那行。張組長。你請便。”
“好。”
“張組長,如果查不出真相,所有人都要按特殊法處置的。”
“知道。”
張庸悻悻的回答。
瑪德。這個陳鐵鷹。果然是拿自己當敵人。
郁悶。這個敵人。其實不是他張庸找來的。是處座附帶的。處座和陳誠關系并不好。
處座和陳誠關系不好。他張庸和陳鐵鷹,自然關系就不好了。
即使沒有私人恩怨,那也是兩個派別。
陳鐵鷹最后一句話,其實是威脅他的。
什么特殊法?
顧名思義,就是使用特別辦法處置。
如果一直找不到真相的話,碼頭的所有人,可能都會被隔離。他們會被送到什么地方去,只有天知道。
當然,也沒有冷酷到會將所有人都槍決了。沒那么恐怖。但是送到某個偏僻的地方,與世隔絕是肯定。
所以,必須調查出真相。
否則,他張庸也有可能被牽連。被隔離。
萬一里面有大秘密的話…
可是,張庸始終想不通,是什么人要嫁禍何應欽?
日寇?
不可能。姓何的是親日派啊!
之前的《塘沽協定》、《何梅協定》,都是何應欽出面簽訂的。
對了,那個梅是什么?哦,是梅津美治郎。這個家伙后來好像還出任關東軍司令官了。但是目前是什么職務?為什么是他和何應欽簽訂協定?這個家伙也是中國通,還是老牌特務。
拷問。
那個日諜始終沒有招供。
估計是級別較低的日諜。
根據張庸總結的經驗,日諜的承受能力,是和級別成反比的。
級別越高,承受能力越弱。
級別越低,越是頑固到底。
“張組長,你抓回來的是什么人?”袁正問道。
“日諜。”張庸簡短回答。
“是日本人做的?”袁正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暫時還不能肯定。”張庸搖頭。
如果是日本人做的,自然是最好的結果。大家一致對外。
如果不是日本人做的,是自己人做的,那就又要內訌了。
最怕的就是內訌…
忽然,地圖邊緣又有武器標志出現。大約有三十人左右。
又有誰到來?
三十人,數量似乎也不多啊!
陳鐵鷹可是一口氣帶來了五百人。連輕機槍和迫擊炮都有。
舉起望遠鏡觀察。眉頭迅速舒展。
原來是鐘陽、吳六琪他們。兩個小隊。剛好三十人。
看來,處座的確是讓步了。重新將他張庸以前帶領的班底,重新調派回去給他。
好,既然處座讓步,那適當的時候,就上貢一點吧。
大踏步上前。迎接自己的老班底。
鐘陽和吳六琪看到張庸,都是非常高興。
他們都還年輕,沒有那么多的城府。高興就是高興。不高興就是不高興。藏不住的。
之前,他們跟著張庸做事,都是很高興的。身心愉快。可惜,后來被調走,去了其他人的手下,待遇就沒有那么好了。心情自然也跟著抑郁了。
關鍵是,工作起來沒勁頭。沒成績。都抓不到什么日諜。
有勁沒地方使。
他們都很懷念以前跟著張庸。那才叫抓日諜。抓的爽啊!
張庸說抓誰就抓誰。他們只需要無腦沖。多快活的事啊!
終于…
黑夜過去。重見光明。
他們現在終于是再次回到張庸的麾下。快樂日子又回來了。
“好,好。好。”
張庸挨個和每個警校生握手。
不錯。看得出,他們都非常愿意回到自己的麾下。這就好。很好。非常好。
下次估計處座再也不敢輕易將他們調走。否則,自己又要和他暗中翻臉了。
“你們怎么來的這么快?”
“我們剛好在上海。”
“是嗎?”
張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某些陰謀論又從心底涌起。覺得賈騰英也是老奸巨猾的。
鐘陽和吳六琪他們,就在上海。但就是沒有人告訴他張庸。估計鐘陽、吳六琪他們也不知道他張庸在上海吧。
如果不是處座主動讓步,找臺階下,他張庸恐怕都看不到鐘陽、吳六琪他們了。
這就是權力的可怕啊。可以輕易的將你分隔開。
不動聲色。不著痕跡。
就算是你明知道處座是要提防你,你也無法說出口。
一句話,就是工作需要。
不過,他張庸也不是吃素的。也在不動聲色的反擊。
有什么好處,再也不給特務處一份。
半個大洋都不給。
全部送給空籌部。
我看你眼紅不眼紅。眼紅就得讓步。否則,毛線都沒有。
“好,好,你們來得好!”
“我現在非常需要你們。”
張庸喜形悅色。
根據后世的心理學學來的。
想要讓屬下死心塌地,除了獎勵,還得表現出器重。
表現出“我很需要你”的樣子。
讓對方感覺到自己是有價值的。
果然,鐘陽、吳六琪等人都非常興奮。他們還擔心自己被張庸輕視了。
畢竟,現在張庸的身邊,已經多了很多人。一個個看起來似乎都不弱。
韋方銓、王豫川他們都是老兵。至少也是五年以上的。他們身上的氣質,鐘陽、吳六琪等人自然能分辨出來。相對來說,他們這些警校生,確實有點菜鳥。感覺有點比不上那些經驗豐富的老兵。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
張庸簡單的描述了一下碼頭發生的事。
當然沒有提到何部長什么的。沒必要。
反正,大家知道這件事比較嚴重。盡力去做好就可以了。
為什么是盡力?
盡力了,做不到,那也沒辦法。
他張庸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保證完成任務”六個字。
那是紅黨的專利。
他是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拉倒。你們誰愛干誰干。我絕不眼紅。
你干的比我好,你升官發財,我一點都不妒忌。真的。如果有人能接替他的活,他現在就想帶著幾個美女跑路了…
“你們去看看那個日諜。”
“好。”
兩人去了。
張庸其實是要讓他們去審問一下。
韋方銓和王豫川他們,都是純粹的老兵。不懂得什么審問技巧。
但是警校生就不同。多少學習過一些。文化知識也是相對較高。
果然,半小時以后,吳六琪就回來了。
“組長,日諜招了。”
“說什么了?”
“他說,是織田信包讓他這么做的。”
“織田信包?什么人?”
“日諜說不清楚。就是一個人名。是用電話和他聯系的。他按照對方的吩咐做事。”
“知道了。”
張庸默默的琢磨著。
看來,線索又斷了。
這個什么織田信包,可能有隱藏身份…
算了,都是日諜。應該和倉庫移尸沒什么關系。日寇應該也不會這么無聊吧。
嫁禍誰不好。嫁禍一個親日派。
那不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嗎?
忽然,地圖邊緣又有武器標志進入。還有黃金標志。
立刻抖擻精神。
有金條哦!動力立刻來了。
其中一個有標注的,赫然就是孫鼎元。但是沒有看到紅點了。
同時,孫鼎元的身邊,也只有十個白點。全部都有黃金標志。
大魚來了!
“淡定…”
“淡定…”
張庸努力穩定自己的情緒。
哪里還顧得什么何部長,什么倉庫移尸。他現在眼里只有錢。
孫鼎元!
這條大魚,終于再次露臉!
上次都是秋山葵子的功勞。和他張庸沒什么關系。他是不會貪功的。
但是,這一次,他要將孫鼎元連皮帶骨吃掉!
哪怕是正面硬杠,也得將他干了。
孫鼎元的身邊只有十個人。但是他張庸有四個小隊。足足六十人。
六十個,對付十個,又是飛龍騎臉!
“六琪!”
“到!”
“通知所有人集合。帶齊家伙。有重要任務。”
“是!”
“不要管那個日諜了。將他交給吳松齡。”
“是。”
吳六琪答應著去安排。
很快,張庸就帶著四個小隊,靜悄悄的從側面迂回。
孫鼎元的消息,顯然有點閉塞。
或者說,是他故意切斷了和外界的聯系。以免暴露行蹤。
所以,他居然不知道碼頭出事了。
唉,真是老天爺喂飯吃啊!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調查什么倉庫移尸。誰愛調查誰查。他張庸現在只對孫鼎元感興趣。哦,也不對。是對他的錢財感興趣。
悄悄接近孫鼎元。舉起望遠鏡。仔細觀察。
發現孫鼎元居然又化妝了。裝扮成一個商賈的模樣。其他人都裝扮成他的隨從。
但是,非常奇怪,居然沒有看到形影不離的那個女人。
這個家伙是留后手嗎?
張庸居然想到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情節。
比如說那個女人可能懷孕了。所以,暫時隱藏起來。蟄伏不出。
如果孫鼎元自己被殺了,那個女人就將孩子生下來,也算是為他留下一點香火。以后還有后人祭拜。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孫鼎元肯定又會留下部分的錢財給那個女人。
哎,可能到手的錢財又被刮走了一筆。
但是,抓到孫鼎元再說。
孫鼎元的身上,有黃金標志。其他人也都有。說明他們都將財富帶身上了。
安排埋伏。
準備開干。
忽然,地圖邊緣又有武器標志進入。也有十個人。
張庸暗暗疑惑。這又是誰?
沒有標志。說明不是他認識的人。也不是日寇。
奇怪…
悄悄舉起望遠鏡觀察。
結果,都是陌生人。一個認識的都沒有。
“馮允山!”
張庸抄后面擺擺手。
馮允山和竇萬疆兩人,有一個好處,就是低調。
不該出現的時候,兩人肯定不出現。
“看看是什么人。”
張庸將望遠鏡遞給馮允山。
結果,馮允山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是竇義山的手下。帶隊的是竇州虎。他堂弟。”
“竇州虎?戰斗力如何?”張庸隨口問道。
“還行吧…”馮允山的回答有些不自然。
張庸:???
隨即明白。馮允山估計是在竇州虎手下吃過虧。所以心有不甘。
不過,竇州虎這個名字,的確霸氣。
他的身體也是非常霸氣的。相當魁梧。估計有一米九以上。
在當時,一米九的個子,絕對是鶴立雞群的存在了。四肢孔武有力的話,可以將別人直接拎起來。
“擦…”
“這么大塊頭…”
“一個人說不定就有我三個重…”
張庸暗暗咂舌。
如果是貼身肉搏,單打獨斗,一百個張庸,都未必是竇州虎的對手。但是,有槍就不同了。
當即安排狙擊手。
竇州虎很厲害是吧?一槍干掉再說。
實在不行,好像還有一個反步兵定向地雷。或許,這個東西就是用來對付大塊頭的?
傷腦筋…
沒想到,還有一波敵人。
這兩撥敵人還沒有湊到一起。是分開的。
如果攻擊其中一波,另外一波肯定會增援的。六十個人優勢不在。
502曾經說:七個縱隊,七個縱隊,好像手里有七個縱隊,就能包打天下…
不對。走錯片場。是六十個人。
三個打一個,沒有必勝的把握。
關鍵是,無法全殲。
如果無法全殲,那就沒意義了。
孫鼎元會跑掉的。
不由自主的想起101的話,“我準備了一桌飯,卻來了兩桌客人,這飯怎么吃?”
確實頭大…
為了安全起見,決定推遲行動。
先看看再說…
然后發現不對。
咦?竇州虎好像是朝著孫鼎元去的?
他們是要匯合嗎?
張庸悄悄擺擺手。繼續后撤。以免被發現。
眼睜睜的看著竇州虎帶人靠近孫鼎元。雙方的距離縮短到了三十米之內。
皺眉。
煮熟的鴨子要飛掉了…
竇州虎但凡來晚半個小時,他都能要孫鼎元的命。
偏偏是…
瑪德…
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這兩撥人匯合到一起以后,就有二十個。都是高手。一樣難對付…
忽然間,驚變突起。
“啪!”
“啪!”
有人開槍。
張庸一愣。
急忙舉起望遠燼。看到驚人一幕。
是竇州虎對著孫鼎元的手下開槍。上來就干掉了孫鼎元兩個手下。
隨即,雙方展開混戰。槍聲不斷。
這是…
怎么打起來了?
然后腦海一陣激靈。明白過來。
竇義山要黑吃黑!
他要吃掉孫鼎元!
他想要將孫鼎元的財貨據為己有!
張庸忽然想笑。
哈哈!
老天爺真是待我不薄!
老子都還沒動手呢,就有人提前登場。
作壁上觀。
看他們打。
等他們打的兩敗俱傷,再上去收拾。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自己就是那個漁翁。
哈哈!
好想仰天大笑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