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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章 會議

  趙愛早上陪同雪櫻上學,在學校大門晃悠了一天,晚上九點接雪櫻放學。讓崔建意外的是,趙愛沒有任何抱怨,最少在表面上還保持著積極的心態,也沒有對崔建的安排有任何的不滿。

  雪櫻和趙愛話題不少,從口紅色號到服裝搭配,一路聊到別墅。此時崔建還在廚房折騰,一股中藥香味撲鼻,雪櫻第一時間就去了廚房,見崔建正在用草藥燉湯。

  雪櫻好奇問:“這是什么?”

  崔建回答:“南洋肉骨茶加強版。”

  雪櫻立刻拿來碗,眼巴巴看崔建,崔建接過碗,打了一份湯:“放涼之后,一口氣喝下,熱氣騰騰。”

  雪櫻不解:“病句嗎?”

  崔建不回答,他最近在研究藥膳,下午購買了一些中藥,還在華人街淘到某種草根,準備煲黃鱔湯。

  幾分鐘后,雪櫻喝掉了肉骨茶,剛開始沒覺得怎樣?不難喝,但也說不上很好喝,過了一分鐘左右,一股熱氣在小腹中翻滾而起,散到四肢百骸,無比的舒服。

  趙愛早就聞到中藥的味道,見雪櫻驚奇的反應,勸說道:“是藥三分毒,不要濫用藥物,即使是中藥。”

  崔建接受:“說的沒錯,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和藥膳有關的菜。”

  雪櫻:“嗯,我上樓了。”

  “去吧。”崔建脫掉圍裙走到客廳,問趙愛:“今天有異常情況嗎?”

  趙愛似笑非笑看崔建:“在你故意為難我情況,還要我交出工作成績?”

  崔建道:“為難你是真,但也有這個必要。云貴父子遇襲中可以發現,對方非常清楚了解他們的情況。我今天未發現別墅周邊有任何可疑情況,因此你在學校的工作顯得非常重要。是否發現可疑的人,可疑的事?你和雪櫻回來的路上,有足夠專注收集信息嗎?”

  趙愛被問的很尷尬,她本以為崔建給自己下馬威,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層意思。她不知道,崔建知道她肯定不會在意和探查是否有可疑人員,因為崔建知道趙愛根本不是什么保鏢,和自己一樣,趙愛是一名殺手。

  雖然都是殺手,但卻是完全不同類型。崔建最大特點是角色扮演,在殺手角色時,他全身心都是目標。在保鏢角色時,他就是摸魚的保鏢。在享受生活時,他變成一個會和漂亮女生釀釀醬醬的普通人。

  趙愛不同,趙愛當保鏢時,她還保留有殺手的思維和殺手的習慣。

  這對殺手,在平淡的工作四天后迎來了第一伙歹徒。歹徒用有線接入門鎖系統,無聲無息打開了大鐵門中的小鐵門。但是當他們踏入別墅時,激活了白天安裝的安保系統。

  讓崔建詫異的是,在激活安保系統不到5秒時間,四名歹徒果斷撤退。顯然他們收到了激活安保的消息,確認己方滲透失敗。

  警察,公司車輛,李然和二叔都來了。依依經過多次檢查,堅持認為沒有人滲透網絡,殺手本不應該發現安保系統被激活。如果依依的話可信,只剩下兩個可能,一個可能是安保系統被激活后,趙愛與崔建的反應被歹徒發現。還有一個可能,趙愛、崔建或者公司中有人出賣了情報。

  就在一個小時前的晚上11點,保護云雪杉的真丟組帶領保鏢和三名蒙面槍手在釜山云家集團地下停車場交戰。丟丟判斷這是一次地下停車場埋伏,幸好丟丟按照安保規范,在云雪杉乘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場之前,先派遣一組保鏢開車巡視,發現了可疑人員。

  從這兩伙歹徒情況來看,他們都執行滲透和強攻的雙重戰術。首先滲透到目標附近,然后發動強攻。這種情況與云貴三次遇襲,云貴父親一次遇襲的情況幾乎如出一轍。

  凌晨五點,李然打來電話,讓崔建和趙愛護送雪櫻前往小機場,雪櫻將搭乘私人飛機前往神國。同時,云雪杉也把部分工作交代自己的總助,在真丟保護下前往機場,也將飛去神國。

  雪櫻并不想去,大管家云飛許諾,將請最好的韓國高考教師給雪櫻上課。云雪杉也將通過網絡辦公方式處理日常事務。

  目前韓國還剩下三個云家人,分別是云貴,云貴父親和云馨月。云馨月也接到云民讓她回神國暫住的電話,但她知道,自己一走,云貴父子將任人宰割,于是決定冒險留下來。云民理解自己女兒,于是聯系了自己朋友葉老爺子,希望大銀安保能保護云馨月的安全。

  葉老爺子無法拒絕這樣的要求,聯系了葉嵐,葉嵐召開了保鏢A部會議。與會人員包括李然、林羽、崔建、朱真真、丟丟,拄拐的端木,還有趙愛。

  趙愛并沒有和雪櫻一起走,而是通過神京安保公司提交了轉職申請,希望能到大銀安保公司保鏢A部工作。

  今天的會議有兩件事,第一件事就趙愛加入保鏢A部的事宜,端木笑呵呵道:“真愛丟這組合不錯。”

  李然道:“不,女保鏢的適用性高于男保鏢,你和崔建小組缺一名女保鏢。”

  端木看崔建,趙愛站起來說明:“作為新人,愿意聽從前輩的所有安排。”

  崔建本想說趙愛加入大銀安保別有目的,反過來一想,保鏢也不是自己和端木的主業。打工嘛,怎么打都行。

  崔建為難道:“項目報酬這一塊就不太好分了。原本100萬,我和端木每人50萬,現在100萬,每人33.33333萬,錢不是問題,但少了一分錢怎么算?”

  看似崔建胡扯淡,實則扔給趙愛一個難題:你是因為錢而加入大銀安保嗎?端木不是,崔建可以是,可以不是。那趙愛呢?

  趙愛伸出兩根手指,小心問:“我拿兩成可以嗎?”

  這姿態頗有點小女生的戰戰兢兢,渾然沒有初見那天文胸藏兇器,脫光不臉紅的淡定。崔建拍板:“可以。”看端木,我這邊OK了,你有屁話要說嗎?

  端木道:“合作愉快。”

  趙愛笑容回應:“合作愉快。”

  李然道:“能不能合作還沒有定數。趙愛還需要經過一周的培訓,只有在通過考核后才能到大銀安保公司上班。其中包括保鏢禮儀,擒拿,安保器材的使用等。”

  端木笑而不語,說的好像我和崔建有保鏢禮儀。擒拿?擒拿是什么?崔建擒拿抓到的歹徒比不上其殺死歹徒的零頭,勉強能活下來的也只是命好,和擒拿沒半分錢關系。至于安保器材,不就是槍嗎?你見過崔建用辣椒水了嗎?

  葉嵐道:“今天會議的第二個議題,云民和我爺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們年輕時曾經一起在外留學,上同一所大學。昨天云民聯系我爺爺,希望大銀安保能介入云貴、云貴父親和云馨月的安保工作。報酬每人每天一萬美元,完成項目后,每人可以再拿一次報酬當作獎金。”

  工作七天,崔建拿七萬報酬,再拿七萬當獎金,也就是說工作一周就可以拿14萬美元。這個薪水應該說非常高。當然,也是因為云家目前面臨的困境,才會開出如此高的價格。

  大銀安保開業以來,保鏢A部只有崔端輔助薛冰項目時出現斷劍事件。不過根據保鏢聯盟評判,在整件事中,崔建和端木已經做了他們能做的事。

  崔建道:“我討厭云貴,我不會為他工作。我也不喜歡他爸,也不喜歡云馨月。”

  葉嵐:“最少他爸和云馨月還是可以談的。”

  崔建道:“云馨月吧,最少我和雪櫻、雪松相處的不錯。”送雪櫻上飛機的汽車內,雪櫻為云馨月說了不少好話。雖然沒說希望崔建在她離開后能保護云馨月,但也能聽出她真的擔心云馨月的安全。

  端木道:“我傷好后立刻加入。”

  葉嵐看真丟組,原本安排她們負責云馨月的安全,丟丟無所謂道:“我們負責云貴父親項目。”云貴父親少了一只腳,最少不用到處跑。

  葉嵐交代道:“一定要注意安全。”圈內人都知道云家的項目風險非常高。她沒有權力逼迫保鏢接項目,因此更感謝A部的職員能給自己這個面子。

  李然接過話題介紹了情況,目前車偉負責云貴的安保工作,艾莉負責云貴父親的安保工作。云馨月身邊的保鏢是云家保鏢,兩女六男一共八個人。日常有兩名保鏢跟隨在身邊就夠用了。

  真丟組將直接加入艾莉安保團,具體如何分配工作,由艾莉負責。由于云貴父親已經由明轉暗,因此在接下來的工作中,真丟組要配合云貴父親移動。對外聯絡工具也會受到管控。

  崔建將成為云馨月的貼身保鏢,負責云馨月外出時的安保工作。在端木可以不借助拐杖行走后,端木會加入崔建小組中。

  沒了雪櫻蹭早餐,餐桌上少了一些陽光與俏皮。不過崔建早習慣了一個人煮飯,一個人享受著孤獨和美食的生活。

  靜靜的吃完,收拾干凈,整理下衣服,崔建開車到了半山別墅區。這里有云馨月的一套小別墅,近期云馨月一直住在這里。釜山的管家和部分工作人員也跟隨云馨月到這里上班。崔建到時,云馨月正在一個人吃早餐,身邊有侍女服侍。

  除了工作人員,還有八名保鏢,因為別墅太小,他們暫時住在附近的酒店,輪班上班。

  在管家陪同下進入云馨月家,能感覺到別墅內氣壓很低,工作人員們臉上沒有笑容,規規矩矩的低頭做事,連一個多余的表情都欠奉。

  崔建沒有過玄關進客廳,先繞著小別墅走了一圈。半山別墅區是富人區,但這套別墅安保漏洞非常多。陪同的保鏢長也說了客觀情況,目前只增加了警報器和監視器。只能減少和外界接觸等被動方法來增強安保。

  好消息是警方派駐了一車戰警24小停駐在別墅大門邊。對本地和韓國警方來說,云貴父子出事不算大事,畢竟命還在。云馨月不同,她是排的上號的財閥領軍人物,現代女強人的標桿。在韓國這樣男女對立特別嚴重的國家,云馨月一言一行很有分量,更別說她本人就有大量的粉絲。

  在外界看來,云馨月獨立自主,聰明睿智,有雄才偉略。事實上云馨月不差,畢竟能把一家小公司做大。熟悉釜山云家,和釜山云家有密切往來的人,多數認為釜山云家的核心與未來是云雪杉。

  云雪杉從高中開始就進入集團工作,邊工邊讀。她有極強的野心,做事帶著很強的侵略性,思維邏輯不帶感性,工作期間無比理性。同時云雪杉還有很好的商業嗅覺,釜山云家能多次抓住風口,都有少女云雪杉的功勞。

  云雪杉在18歲正式成為云氏集團副總裁。掌握實權之后,云雪杉花費了兩年時間,將一個傳統代工制造企業,轉型為以全新互聯網為主的高科技企業。在云雪杉開始接管生意后,云馨月也樂得放權,享受起了生活。

  當云馨月從新西蘭回來,為20歲云雪杉慶生時才發現,自己竟然被云雪杉給架空了,并且被云雪杉聯合其他股東剝奪了她董事長和總裁的職位。

  云雪杉給云馨月兩個選擇,一個選擇云馨月將手上股票賣一部分給云雪杉。一個選擇是云雪杉召開董事會通過增股方案,稀釋云馨月手上的股權。

  云馨月問她為什么這么做,她說她在打仗,任何阻擋她勝利的人和物,都是她的敵人。她之所以把云馨月列為敵人,是因為云馨月要和云貴父親達成多項深度合作協議,她為此和云馨月在電話中討論了十多次。

  協議本身沒問題,是云馨月對云雪杉職位的輕慢態度,逼迫云雪杉動手奪權。

  當然,即使兩年前被親女兒坑,把部分股份賣給了云雪杉,云馨月還掌握著云氏集團20的股份,相比云雪杉的17的股權,她仍舊是大股東。剩余股份,雪櫻和雪松成年后各拿到5,其他的股份在股市和大股東手上。

  這種模式讓云馨月難受,明明是第一大股東,卻被第二大股東架空。小股東們也不舒服,明明云雪杉和云馨月的股份不多,但董事會就是云雪杉說的算。如果小股東聯合在一起呢?那云雪杉就會讓雪櫻,雪松和云馨月全部登場。

  有人說,云馨月發家致富靠老天爺給飯吃,她畢竟是云家人,得到神國云家大公子的幫助,不成功才怪。云雪杉成為云家當家人則是自己掙來的,她在商場中狠辣果決的手段,遠超云馨月。

  云雪杉雖然在釜山云家處于最高位,但是對父母和弟妹相當不錯。雪櫻說,云雪杉從未缺席過她和雪松的所有生日,甚至愿意放下手上重要工作陪伴家人唱上一次生日歌。

  在雪松住院期間,云雪杉在醫院附近的酒店連續住了半個月,每天陪護雪松時間超過八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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