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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首戰

  朝歌城,這座曾經繁華無比、商賈云集的古城,如今被聞仲率領的大軍包圍。

  城墻外是黑壓壓的大軍,如同烏云壓城,將整座城市圍得水泄不通。城內的居民,曾經過著安逸的生活,現在卻只能在恐懼中度過每一天。

  城墻上,朝歌城的守軍緊張地巡視著,他們的目光中透露出堅定與不安。

  士兵們的臉上刻著斑駁的塵土和戰爭的痕跡,手中的長矛和盾牌在陽光下閃耀著寒光。

  城垛上,弓箭手們緊握弓箭,箭矢如同死神的鐮刀,隨時準備收割來犯之敵的生命。

  城外,敵軍的營帳連綿不絕,篝火在夜風中搖曳,仿佛無數閃爍的眼睛,窺視著城墻上的一切。

  戰馬在營地中不安地踱步,偶爾發出的嘶鳴聲在夜空中回蕩,增添了幾分緊張氣氛。

  敵軍的士兵們或站立,或坐著,或在磨刀霍霍,準備著即將到來的戰斗。

  兩軍對陣,戰場上的氣氛緊張而沉重。

  朝歌城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而敵軍的旗幟也在不遠處飄揚,兩方的旗幟在半空中交織,似乎預示著即將爆發的沖突。

  戰鼓聲隆隆響起,如同戰前的號角,每一次鼓聲都讓士兵們的心跳加速。

  在兩軍的交界處,是一片空曠的戰場,這里曾是農民耕作的田地,如今卻成為了廝殺的場所。

  泥土被鮮血染紅,枯草被踐踏成泥。戰馬的蹄印和士兵的腳步在這片土地上交織出一幅戰爭的圖譜。

  隨著太陽的升起,兩軍的指揮官開始調動兵力,布陣。

  朝歌城的軍隊以城墻為依托,布置了嚴密的防御陣型,弓箭手、長矛兵、盾牌手層層疊疊,形成了堅不可摧的防線。

  而敵軍則以騎兵為先鋒,步兵緊隨其后,準備發起沖鋒。

  戰斗即將開始,朝歌城的居民們在城內默默祈禱,希望他們的守護者能夠抵御外敵的侵襲。

  而城墻上的士兵們則緊握武器,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生死較量。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和不安,但也有著堅定和勇氣。

  隨著一聲令下,敵軍的騎兵開始沖鋒,馬蹄聲如雷鳴般轟響,震撼著大地。

  朝歌城的弓箭手們立即放箭,箭雨如同流星般劃過天空,射向敵軍。敵軍的騎兵在箭雨中倒下,但更多的騎兵依然勇往直前。

  戰斗的號角已經吹響,兩軍的士兵們在戰場上拼殺,刀劍碰撞的聲音、戰馬的嘶鳴聲、士兵的吶喊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戰爭的交響樂。

  朝歌城的士兵們雖然人數不多,但他們憑借著城墻的優勢,頑強地抵抗著敵軍的進攻。

  隨著戰斗的進行,城墻上的鮮血越來越多,城墻下的尸體也越積越高。

  朝歌城的士兵們雖然英勇,但在敵軍的重壓下,他們的優勢逐漸被削弱。然而,他們并沒有放棄,他們知道,只要城墻不倒,朝歌城就有希望。

  戰斗持續了整整一天,直到夜幕降臨,敵軍才暫時撤退。

  朝歌城的士兵們疲憊不堪,但他們的眼中依然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這場戰斗只是朝歌城保衛戰的開始,未來的日子里,他們還將面臨更多的挑戰。

  夜色如墨,星光稀疏,張桂芳步履沉重地走進帥帳。帳內燭火搖曳,光影交錯,聞仲太師端坐于案前,目光如電般銳利地盯著進來的人。

  “太師,今日之戰,我軍雖然未能攻破朝歌城,但已摧毀敵方數個防御工事,斬殺敵將兩員。”張桂芳聲音沉穩,但言語間難掩疲憊。

  聞仲眉頭緊鎖,拂去案上的戰圖,沉聲道:“損失呢?”

  “我軍損失慘重,特別是騎兵,幾次沖鋒未果,傷亡過半。”張桂芳面色凝重,他知道這并非太師所愿。

  “什么!”

  聞仲拍案而起,怒氣沖沖,“朝歌城雖固,但非銅墻鐵壁,我軍何至于此?”

  張桂芳垂首,深知太師的怒火不是針對他,而是對戰事的不利進展。他抬頭,目光堅定:“明日,我愿親自出陣,邀戰敵將,先破其銳氣,再集中力量攻破城門。”

  聞仲的怒氣似乎被這番話稍稍平息,他審視著張桂芳,似乎在衡量他的決心與能力。

  片刻后,太師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好!好一個張桂芳!明日,本太師親自替你壓陣,看你如何破敵!”

  張桂芳心中一振,他知道這是太師對他的信任與期待,同時也是一種壓力。他深深一拜:“太師放心,末將定不負所托,誓將朝歌城之敵一網打盡!”

  帥帳內的氣氛因此而變得熱烈起來,聞仲重新坐下,指著案上的戰圖,開始與張桂芳商討次日的戰術布置。

  夜深了,帥帳內的燈火依舊明亮,兩人的影子在帳壁上拉長,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激烈戰斗。

  而朝歌城內外,無數士兵在星光下,或休息,或警戒,等待著黎明的到來,等待著新一天戰斗的號角。

  翌日,朝日初升,金色的光芒灑滿了戰場,天地間仿佛都沉浸在了一片沉重的氣氛中。

  張桂芳站在陣前,命令士兵擂起戰鼓,聲音如同晨鐘暮鼓,回蕩在每個人的心頭。

  城墻上,孔宣眼神堅毅,他下令張奎夫婦率領的精銳部隊出城迎戰。

  張奎與高蘭英身穿鎧甲,英姿颯爽,他們率領的士兵如同洪流一般,從城門涌出,迅速在城外擺開了陣勢。

  張桂芳拍馬上前,身姿挺拔,他高聲叫囂,聲震四野:“爾等背叛朝廷,勾結逆賊,今日便是你們滅亡之時!”

  對面陣中,張奎騎著獨角烏煙獸,這匹戰馬渾身黑如墨水,只有額頭上的獨角白得耀眼。

  高蘭英緊隨其后,她提醒張奎:“夫君,當心,此人師從截教高人,非同小可,切不可大意。”

  張奎點頭表示明白,他手握長柄刀,刀鋒寒光逼人。而張桂芳則手持臼杵槍,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兩人在戰場中央相對,張奎沉聲道:“張桂芳,你這叛徒還敢在這里狂吠,今日我張奎便要為民除害!”

  張桂芳冷笑一聲:“張奎,你才是弒君逆賊,我今日便要替天行道,斬你首級!”

  隨即,兩人各自揚起手中的兵器,一時間,戰馬嘶鳴,刀槍交擊,戰斗正式爆發。

  張奎的長柄刀如同狂風暴雨,每一擊都力透千鈞,而張桂芳的臼杵槍則靈動如蛟龍出海,槍尖點點皆是致命之處。

  兩人在戰場上來回交錯,攻守之間,精彩絕倫。

  周圍的士兵們也被這激烈的戰斗所吸引,他們停下了手中的戰斗,目不轉睛地觀看著兩位高手的對決。

  刀光閃爍,槍影如龍,兩人的戰斗在晨光中愈發激烈,塵土飛揚,戰意昂揚。

  刀劍交錯的聲音在戰場上此起彼伏,張桂芳與張奎的戰斗愈發激烈。每一次的攻擊都充滿了力量和殺意,雙方都在尋找著對方的破綻,希望能一擊必殺。

  遠處,聞仲騎著墨麒麟,居高臨下地觀戰。墨麒麟四蹄生風,黑色的鱗片在陽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

  聞仲的眼神如冰,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戰場上的兩位將軍身上,仿佛想要看穿他們的每一個動作。

  城墻上,孔宣也在緊張地注視著戰場。

  他的手緊緊握著城墻的石垛,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他知道,這場戰斗的結果十分重要。

  若是敗了,自己一方的士氣必然大跌,若敵人趁機攻城的話,很有可能會守不住。

  而一旦勝了,自己一方便可以趁機掩殺,在對方穩住陣腳前盡可能地打退敵人。

  此時在戰場中央,張桂芳和張奎的戰斗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張奎的長柄刀每一次揮出都帶起一陣狂風,而張桂芳的臼杵槍則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鋒利的軌跡,兩人的攻防轉換之快,讓旁觀的士兵們都感到目不暇接。

  突然,張桂芳大喝一聲,聲音中蘊含著強大的內力,震得四周的空氣都為之一顫。張奎只覺得耳邊如同有雷霆爆響,一時之間竟感到一陣眩暈。

  趁著這個機會,張桂芳猛地加速攻勢,一連串的槍法凌厲無比,張奎招架起來越發吃力。

  就在張奎還未完全從震耳欲聾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時,張桂芳再次大喝:“張奎還不落馬更待何時!”

  獨角烏煙獸一聲驚駭的嘶鳴,張奎猝不及防,竟然不受控制地從馬背上摔落下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塵土飛揚。

  周圍的士兵見狀,都驚呼起來。

  朝歌城的士兵們心中一沉,而包圍城池的敵軍卻是士氣大振。

  聞仲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而孔宣則緊握雙拳,眼中閃爍著憂慮和憤怒。

  “呼名落馬之術?”

  李靖見狀,眉頭不由得緊皺起來。

  孔宣看了他一眼,后者連忙解釋道:“這是一種攝魂奪魄的法術,專門針對魂魄,只要知道對手的名字便可以施展,用在戰場之上最是歹毒不過。”

  戰場上,張桂芳拍馬趕來,手中的臼杵槍瞄準了倒地的張奎,想要趁機取其性命。

  就在張桂芳的臼杵槍即將刺中張奎的瞬間,一道刺眼的光芒從高蘭英手中的紅皮葫蘆中迸射而出。

  四十九根太陽神針如同脫弦之箭,鋪天蓋地向張桂芳襲來,瞬間將他周圍的空間充滿了耀眼的金光。

  張桂芳頓時感到一陣強烈的刺痛傳來,他本能地閉上了眼睛,手中的槍勢一滯。

  那原本致命的一擊,因為視線被奪,而失去了方向,刺入了地面,激起一片塵土。

  趁著這個機會,張奎迅速回過神來,他深知不能在地面上與張桂芳正面交鋒,于是猛地一個翻滾,整個人仿佛溶入了大地之中,消失不見。

  張桂芳睜開眼睛,只見眼前金光逐漸消散,而張奎的身影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心中一驚,知道對方施展了土遁之術。

  “哼,想要地下伏擊?沒那么容易!”張桂芳心中暗道,但他的內心卻是無比驚慌。

  他急忙調動身形,目光在四處搜索,同時警惕著地面的任何異動。

  然而,張奎如同鬼魅一般,在地下迅速穿梭,不斷地改變位置,使得張桂芳無法捕捉到他的具體方位。

  戰場上,士兵們見到這一幕都感到震驚,朝歌城的士兵們為張奎的機智喝彩,而敵軍則是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地面猛地爆裂開來,張奎如同一道土黃色的閃電,從地底沖出,手中的長柄刀攜帶著翻滾的泥土和凌厲的刀風,直奔張桂芳而去。

  張桂芳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他連忙揮槍招架,但已經是慌不擇路。

  張奎的刀勢如同暴雨般密集,每一刀都帶著無比沉重的力量,迫使張桂芳不斷后退。

  在地下的追逐中,張奎已經找到了張桂芳的破綻,他的攻擊越來越猛烈,每一次揮刀都令張桂芳陷入苦戰。

  最終,在一次狂猛的攻勢下,張桂芳終于支撐不住,一個踉蹌,被迫敗退。

  張奎趁勝追擊,從地面上沖出,如同一頭出土的猛獸,對張桂芳展開了瘋狂的攻擊。

  在他的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下,張桂芳只得拼命防守,一時間竟是陷入了下風。

  戰場上,士兵們的戰斗因為兩位將軍的較量而暫時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這場生死對決上。

  遠處的聞仲眉頭緊皺,他沒想到張桂芳會被張奎壓制到如此地步。

  “魔禮青!”聞仲聲如洪鐘,傳遍整個戰場。

  魔家四將之首的魔禮青身軀一震,長身而起,步履如風,只見他手中的青鋒寶劍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劍身上的符印仿佛活了過來,散發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

  “地、水、火、風。”

  這是劍身之上的四道符印,隨著魔禮青口中呢喃著這四個字,劍上的符印仿佛被激活,開始散發出不同的光芒。

  這把寶劍,乃是魔禮青修煉多年,吸納了天地之間的地、水、火、風四種元素,凝聚而成的神兵。

  它的威力,非同小可。

  尤其是劍上的黑風符印,一旦發動,風中便會席卷萬千戈矛,所過之處,一切化為虛無。

  張奎正兇猛地攻擊著張桂芳,看似勝券在握,卻未曾料到魔禮青的介入。

  魔禮青驀地一步跨出,身形瞬間來到戰場中央,他的出現,如同一塊巨石投入湖中,立刻引起了滔天巨浪。

  他手中的青鋒寶劍輕輕一揮,劍尖所指之處,一陣黑風猛然卷起,風中戈矛如同暗夜中的鬼火,閃爍著死亡的光芒。

  張奎只覺一股勁風襲來,他的長柄刀在這黑風中顯得無比脆弱,幾乎要被吹散。

  他心中一驚,知道對方的寶劍非同尋常,連忙收刀護身,但那黑風如同有生命一般,竟然繞過了刀鋒,直撲他的四肢。

  張奎只得翻身后退,但卻感覺四周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他的動作變得異常緩慢。

  魔禮青眼中閃過一絲冷酷,他的青鋒寶劍再次揮出,這一次,他的目標直指張奎。

  “退!”魔禮青低喝一聲,寶劍所過之處,黑風更加狂暴,戈矛密集如雨,幾乎要將張奎淹沒。

  張奎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他知道再不退就真的要命喪此地。他咬牙,施展出土遁之術,身形瞬間沉入地下,躲避了這致命一擊。

  魔禮青的攻擊雖然沒有擊中張奎,但卻成功地逼退了他,為張桂芳爭取到了喘息的機會。

  戰場上的士兵們看到這一幕,無不為魔禮青的強大而震驚。朝歌城的士兵們心中涌起一絲絕望,而敵軍則是士氣大振。

  張桂芳在魔禮青的幫助下,重新站穩了腳跟,他看了一眼魔禮青,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而聞仲則是眉頭微微松了一下。

  魔禮青站在戰場的中央,他的青鋒寶劍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四周的士兵無不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他高聲叫陣,聲音如同滾滾雷鳴,傳遍整個戰場:“誰敢與我一戰?”

  城墻之上,孔宣目光如電,掃過自己的將領們,沉聲問道:“誰愿出戰?”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迫,畢竟魔禮青的實力非同小可,能夠與之一戰的人并不多。

  李靖身穿戰甲,手持長槍,他身姿挺拔,目光堅定,毫不猶豫地邁步前出:“啟稟元帥,末將愿往。”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殷十娘站在李靖身旁,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但她知道李靖的實力,也知道此刻的戰局需要一位強者出手。

  她輕聲對李靖說:“你要小心,我會在后方為你壓陣。”

  李靖點了點頭,騎上一匹駿馬,手握長槍,從城墻上疾馳而下,向著戰場中央的魔禮青沖去。

  魔禮青見有人應戰,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戰意。

  他穩穩地站在原地,等待著李靖的到來。

  兩匹戰馬在戰場上迅速接近,李靖的長槍和魔禮青的青鋒寶劍即將在戰場中央碰撞。

  李靖的長槍猶如一條蛟龍出海,直刺魔禮青的胸口。魔禮青則是寶劍一揮,劍光如水,流轉不定,輕松擋開了李靖的攻擊。

  兩人的戰馬錯身而過,轉瞬間又再次對峙。

  李靖眼神冷冽,他知道魔禮青的實力不容小覷,每一次交手都必須全神貫注。

  他的馬蹄疾走,長槍再次刺出,這一次他的攻勢更加凌厲,槍尖帶著呼嘯的風聲。

  魔禮青面對李靖的攻勢,絲毫不懼,他的寶劍如同一條游龍,在空中舞動,劍尖上的符印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兩人在戰場上的交手愈發激烈,每一次的攻防都令周圍的士兵屏息凝神,他們知道,這一戰的結果將直接影響到整個戰局。

  殷十娘站在城墻上,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戰場,手中的法器隨時準備出手,為李靖提供支援。

  戰馬奔騰,兵器交擊,李靖與魔禮青的戰斗,就如同兩顆流星在天際劃過,光芒四射,震撼人心。

  魔禮青的劍尖上,火焰符印猛地亮起,一股熾熱的氣息在戰場中迅速蔓延。

  他揮劍斬出,空中仿佛有一條金色的蛇纏繞著火焰,向李靖襲來。

  瞬間,遍地黑煙升騰,煙霧中火光四射,烈焰如同燒紅的鐵鏈,無孔不入,無所遮擋。

  士兵們紛紛后退,以免被這肆虐的火焰吞噬。

  然而,面對這如同煉獄般的攻擊,李靖卻是神色不變。他口中念念有詞,手中的長槍突然散發出一圈圈清涼的光芒。

  這是他最擅長的五行法術之一——辟火訣。

  隨著李靖法術的施展,那些烈焰在他身邊似乎遇到了天敵,紛紛退散,甚至連接近他的黑煙都在他周圍形成了一個空洞。

  火焰和煙霧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隔絕,無法侵犯他分毫。

  魔禮青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化為一抹冷笑。

  他知道,單一的火焰攻擊難以對李靖造成威脅,于是他的劍尖上,風焰符印開始閃爍。

  一股更加狂暴的風力開始在戰場上肆虐,風中夾雜著鋒利的風刃,如同無數利劍在空中翻飛,所到之處,塵土飛揚,石塊碎裂。

  李靖見狀,知道硬抗這樣的風暴無異于自尋死路,他立刻改變策略。

  口中默念咒語,手中長槍一插地面,他的身體如同融入大地,迅速鉆入了地下,借助土遁之術躲避了這一波狂風的襲擊。

  地面上,魔禮青的風暴肆虐著,但他的眼中卻透露出一絲不安。他知道,李靖的土遁之術極為高深,一旦藏身地下,便難以捕捉其行蹤。

  戰場上的士兵們目睹了這一切,心中無不為李靖的機智和魔禮青的強大而感到震撼。

  雙方的將領在這種高強度的對決中,展現出了他們各自的絕技,使得這場戰斗不僅是武力的較量,更是智慧和策略的比拼。

  城墻之上,殷十娘緊握著法器,她的眼神中滿是關切。她知道,李靖此刻雖然暫時躲避了魔禮青的攻擊,但戰斗遠未結束,接下來將是更加激烈的較量。

  而在戰場的另一端,聞仲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忌憚,他知道,李靖并非易與之輩,這場戰斗的結果,將會對整個戰局產生重大的影響。

  聞仲見戰局陷入膠著,眼中閃過一絲決斷,他輕輕點頭,示意身旁的魔禮海出手相助。

  魔禮海身材高大,一身青衣,背上背著一面碧玉琵琶,琵琶上的四條琴弦分別代表著‘地、水、火、風’四種元素,是他多年修煉的成果。

  他緩步走上前,手握琵琶,輕輕撥動琴弦。

  隨著琴弦的顫動,一股股奇異的音波在戰場上蕩漾開來,魔音貫耳,直透心扉。

  聲波如實質般震蕩著空氣,連地面都似乎在顫抖。

  李靖在地下感受到這股音波的侵襲,他的神色猛地一變。

  他原本以為可以借助土遁之術躲避魔禮青的攻擊,卻沒想到魔禮海的琵琶音竟能穿透土層,干擾他的心神。

  琴音如同利刃,刺入他的腦海,讓他感到痛不欲生,無法集中精神,維持土遁術的難度驟然增加。

  他只能強忍著痛苦,從土里鉆出,重新現身于地面。

  魔禮青見狀,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他手中的青鋒寶劍再次揮動,劍光閃爍,劍尖攜帶著一股狂暴的力量,直取李靖的首級。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殷十娘眼見李靖險境,急忙大喝一聲:“出鞘!”

  她身后的飛劍瞬間脫鞘,化作一道道流光,射向魔禮青。

  飛劍速度極快,每一柄都蘊含著強大的法力,直奔魔禮青而去。魔禮青雖然實力強大,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飛劍攻擊,也不得不收劍應對。

  他的青鋒寶劍在空中舞動,劍光如同一面鏡子,反射著飛劍的光芒。

  但殷十娘的飛劍似乎有著自己的意志,竟然在空中靈動轉折,繞過了魔禮青的劍光,繼續向他襲來。

  魔禮青眉頭緊皺,他不得不分出更多的注意力來抵擋這些飛劍,這給了李靖寶貴的喘息時間。

  李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強壓下心中的痛苦,他知道,這場戰斗還遠未結束,他需要保持最佳狀態,以應對接下來的更加激烈的戰斗。

  戰場上的氣氛更加緊張,士兵們的目光在李靖和魔禮青之間來回移動,他們都在等待著下一次交鋒的爆發。

  戰場上,魔禮海的琵琶聲依舊回蕩,但李靖已經做好了準備,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鎖定魔禮青和魔禮海,準備迎接下一輪的挑戰。

  而城墻之上,孔宣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贊賞。

  他對李靖和殷十娘兩人的表現很滿意。

  有李靖夫婦在,朝歌城將更加堅不可摧。

  一旁的張奎夫婦也是暗暗稱贊,心里對李靖夫婦的實力已經很是認可。

  聞仲坐在墨麒麟上,神情凝重地看著戰場上的局勢。

  魔家四將是他麾下的得力大將,現在一連派出兩個都不能取勝,著實讓他有些意外和吃驚。

  這個李靖夫婦他此前也聽說過,卻不曾想居然如此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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