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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心火猿……怎么這樣?

  最新網址:bixiashenghua柳白從書上看到過,說點燃聚氣之物的時候,如果用時越短,那就說明這東西越是合適。

  因為其合適,跟自身命火便是有著某種契合。

  所以說,燒起來的時間就越短。

  相反,如果不合適的話,就得燒很久才能燒完。

  而此刻,柳白只用了幾個呼吸時間,就點燃了這破書,即是說明,這破書跟他是真合適啊。

  這破書不過眨眼功夫,就變成了灰燼,然后柳白就感覺自己身上都被一股溫暖的感覺所包裹著。

  而且自己的體內,好似在那心臟處。

  那原本已經化作灰燼的破書,卻是正在緩緩出現。

  這讓柳白不禁有些想法,如果跟自己有緣的是那塊石頭,也是能這么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將其點著嗎?

  他不知。

  他只知道,自己聚火行之氣功成。

  即將要生這心火之猿了。

  他默默等待著,滿懷期待的等待著,他注視著自己體內的那本破書。

  其上好似有著絲絲縷縷的火光流轉。

  可也就是這么眨眼功夫,他忽然發現,自己體內的這火氣,竟然在變黑!

  “嗯?”

  他被這異變嚇得驚醒,但也沒有別的辦法,這火行之物已經容納進了體內。

  用鋤頭都挖不出來了。

  “公子你怎么了?”

  “沒事。”

  既然已經是改變不了的事情了,柳白也就沒說,等結果出來了,自然會知曉。

  又是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這破書里頭飛出來的火光已經全都變成了黑色。

  黑色不斷凝結最后好似化作實體,像是一個黑色的繭。

  這繭就這么立在這破書上邊,又是等了片刻。

  這繭里邊忽然伸出了一只手,一只長著黑色毛發的大手,緊接著又是另一只。

  而后這雙手扯住這黑繭,猛地撕裂。

  最后從這黑繭當中,便是走出來了一頭…猿猴?

  柳白是見過別人的心火猿的,先前還在黃粱鎮的時候,他見過那個徐伯,還有洪家那個聚五氣走陰人的心火猿。

  可怎么說呢?

  他們的心火猿,就是一個手持齊眉棍的猿猴。

  而柳白的心火猿呢?

  渾身上下都是黑色的毛發倒豎,就好似一團冒騰燃燒著的黑火,其身高約莫只有三尺,犬牙暴凸,雙目赤紅,甚至抬手間都還帶著黑色的火焰。

  給柳白的第一感覺,也是唯一的感覺就是…暴戾!

  不對啊,我明明是一個這么乖巧可愛的小孩,為什么養出來的心火猿,會是這副模樣?

  柳白撓撓頭,難道是因為我還是個邪祟,還有鬼體的緣故?

  又或是說,是我這聚氣之物,是剛剛那本破書的緣故?

  想不通,柳白覺得,還是得先放出自己的心火猿來看看,指不定就知道了。

  他左右看看,道:“小草你閃開些。”

  “好嘞。”

  小草聽到這話,很是乖巧的回到了柳白的后背,雙手搭在他肩頭,只敢露出雙眼偷偷打量著。

  柳白則是心念一動,倏忽間,一道漆黑的火氣從他心臟位置出現,其色純黑。

  落在地面之后,心火猿…現世了。

  只是剎那間,一股嗜血跟暴戾的感覺便是充斥在了整個房間里邊。

  柳白感知著這股氣息,忍不住連呼吸都急促了。

  他…可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他想到了先前幾次,自己殺人之后的那種感覺…該死,我好像就是個殺坯!

  “公子!”

  窗戶倏忽被人從外邊撞開,緊接著司徒不勝的身影便是出現在了屋內。

  柳白沒有回頭,那心火猿卻是緩緩轉身,而也就在它轉身的那一刻,它右手的手心里邊,一根黑色的大棒逐漸凝結出現。

  “這…”

  司徒不勝看見這情形,下意識地睜大了眼睛,“這…這是公子的心火猿?”

  柳白心念一動,便是將其收入了體內。

  其再度盤坐在那破書之上,和先前不一樣的是,它凝聚出來的那根漆黑還帶著火紋的大棒卻是沒有被它收起。

  而是被它橫著放在了膝蓋上邊。

  它,耷拉著腦袋。

  柳白內視己身,見到其如此模樣,這實力…強不強的不知道,但帥是很帥的!

  至少柳白是這么覺得。

  再按照顏值即實力的原則來看,實力必定也不弱。

  一時間,柳白都想著能不能干凈加點,把這五氣聚圓滿,看看其余的腎水豬肺金蛟之類的,會是什么模樣。

  眼見著柳白已經將這猿猴收入體內,司徒不勝也就已經知曉答案了。

  也都不用柳白再回答了。

  柳白也是這才回頭打量了司徒不勝一眼,而后豎起右手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噓。”

  司徒不勝了然,在他看來,反正只要公子沒事就行了。

  “那老奴就先告退了。”司徒不勝說著微微躬身,又從這窗戶上跳了出去,還識趣的把窗戶重新合上。

  此間事了,柳白也是起身伸了個懶腰,長舒了口氣。

  聚氣成功,萬事大吉。

  他又喚出面板來看了眼。

姓名:柳白身份:人類境界:五氣  氣血:33.3

  靈性:33.5

  屬性點:0

  鬼體升到了4級,這氣血靈性雙雙破了30,甚至走陰境界也到了聚五氣,一時間,柳白心情也是變得美滋滋。

  只是正當他準備睡下的時候,卻又見司徒紅敲開了門。

  說要來陪睡。

  嗯…正經的陪睡,原因是司徒不勝喊來的,擔心柳白一個人在這住的不習慣,所以喊了個他稍微熟悉一點的司徒紅過來陪他。

  可依舊被柳白拒絕了,這算什么事?

  自己還小,不想長偏,接受不來這些考驗。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還是柳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會突然變成鬼。

  為了那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自己一個人待著比較好。

  一夜無話。

  等著第二天柳白睡醒時,已是有婢女過來伺候著穿衣洗漱了,起先他還有些不太習慣。

  可發現什么都不用自己動手之后,也就放棄抵抗了。

  再之后,等他收拾好,跟著司徒紅來到前廳時,才發現,這里已經坐著好幾個人了。

  司徒不勝在,昨晚的司徒流言以及司徒月同樣也在。

  除此之外,還有三個白發老翁坐在對面,臉色盡皆有些難看。

  柳白見此情形就已經知道怎么回事了。

  昨兒個司徒不勝也是提前說過,今天還要當著孟家的面,說他接任紅燈坊坊主的事宜。

  所以…這三個就是孟家人了?

  柳白打量著他們,三人模樣都大差不差,一樣的高額骨,一樣的鷹鉤鼻。

  “見過家主。”

  司徒流言跟司徒月已是接受了柳白的身份,所以只一見面就急忙起身行禮。

  司徒不勝也是起身虛引,將柳白領向了他旁邊的位置。

  而等著柳白坐下后,司徒不勝雙手疊放在小腹前,他瞇眼看著那三名也可以算得上是老祖輩的孟家人。

  他微笑道:“介紹一下,這是我現任司徒家的家主,柳白公子。”

  “而現在,也是我們紅燈坊的坊主…三位,應當沒有意見吧?”

  顯然,在柳白來之前,司徒不勝應當是提前說過的。

  所以此刻他們見著柳白一個三歲小娃成了這紅燈坊的坊主,也不至于太過驚訝。

  只是三人面面相覷,對視一眼,最后還是中間那老者硬著頭皮開口,“司徒…”

  他話未說完,柳白就發現司徒不勝已經消失了。

  他的身形轉而出現在了那老者的…面前,他竟是一手將這說話之人的腦袋摁在了桌面上。

  臉上的笑容依舊,他左右轉頭看著其余兩人,似是帶著一絲歉笑說道:“不好意思,我只是通知一下三位,詢問意見…只是客套話。”

  “現在再問一遍,你們三個還有誰有意見嗎?”

  在司徒不勝的威逼下,這倆孟家老祖臉色已是慘白,甚至手指都還有些止不住的顫抖。

  柳白也能看出,他們都在咬著牙,可事到如今,依舊只能起身行禮。

  “見過…坊主大人。”

  “諸位請起。”柳白臉上帶著微笑,也沒為難。

  司徒不勝見狀,也才將手從那人頭上移開,見著他起來,甚至還笑著幫他理了理衣領,“孟云兄,這早上出門前還是得稍微整理一下的,畢竟咱在這血食城里邊,多少也算個人物了。”

  孟云冷著臉,但依舊強行擠出了一個笑臉,“多謝司徒老祖提點了。”

  眼見著孟家也沒什么意見,都表示贊同。

  所以柳白這紅燈坊坊主的位置,也算是做實了。

  因而接下來這一整天,柳白都待在這司徒家,接見了諸多司徒家以及孟家的人,以及城內各個紅燈坊的“分坊主”,也即是俗稱的老鴇。

  畢竟別的不能保證,但這自家人還是得識得自家人的。

  眼見著這一天就又這么過去了,柳白也覺得充實,這行走天下嘛,總得慢慢來。

  一步一個腳印,總不能說自己三天就走完了整個楚國。

  而且真要走的話,柳白目前也不知道該去哪。

  即至傍晚,眾人吃過晚飯后,柳白也跟著司徒不勝坐在院子里的涼亭下邊乘涼。

  聽著這位司徒老祖說著一些往事經。

  可忽然之間,他倆卻是齊齊扭頭看向了后院的位置。

  柳白能隱隱約約感覺到,那里好似有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升起,這是…邪祟!

  緊接著便是一聲慘叫傳來。

  “不好,她化鬼胎了!”

  “公子我先去了。”

  司徒不勝的聲音猶在此處,人卻已經不見了。

  柳白沒有猶豫,也即是一步踩在這護欄上邊,而后整個人就已經登上了屋頂。

  再度一跳又已經消失在了這茫茫夜色當中。

  以他三十幾倍成年人的氣血,跳出這么點高度,也是沒有絲毫壓力。

  不過幾個呼吸時間,柳白就已經來到了出事的院子,得見這真相。

  院子里邊有著一攤血跡。

  而在那血跡邊上則是還趴著一個…鬼,圓頭圓腦,嘴巴里邊的牙齒也是跟那鋸齒一般。

  此刻,它正趴在那堆血液那邊,一下下的跪舔著。

   天才一住言情小說s23us;對于它的模樣,柳白也不陌生。

  畢竟昨天才見過。

  它就是那鬼胎司徒蕊。

  先趕過來的司徒不勝身形閃爍在這院子四周,他圍著這鬼胎,不斷地在地面插下一根根木樁。

  而同時又在這一根根木樁上邊纏繞上紅繩。

  不過幾個呼吸時間,木樁搭配著紅繩就已經將這鬼胎司徒蕊圍在中間了。

  司徒不勝的身形也是重新落在了柳白身邊。

  “那人…被它吃了?”柳白問道。

  “沒,我來的時候,那婢女剛被它殺死,還沒來得及吃就已經被我送走了。”

  司徒不勝的臉色極為難看。

  “它經常這樣?”

  “不,這是頭一次。”司徒不勝極為慎重的說道:“自從發現她是鬼胎之后,我就用了那法子了。”

  “先前一直都是吃著先人的骨灰就能壓制住它身上的邪性。”

  “那畢竟是死人的東西了,相比較于其帶來的收益來看,倒也算還行。可這次…”

  司徒不勝說話間,四周神韻涌動,緊接著香火之氣飄散。

  柳白便是見著兩人身前的空中突兀地出現了城隍爺的身影,祂開口道:

  “司徒不勝,這鬼東西伱最好能處理好,處理不好就給我殺了,可別留在這城里禍害一方!”

  司徒不勝看了祂一眼,眼神當中也是沒有多少畏懼,只是點頭道:

  “城隍老爺放心就是了。”

  柳白同樣盯著祂,前兩天…祂還被自己踹了一腳,直接打散了祂那臨時顯化的真身。

  “哼!”

  城隍爺最終也只是冷哼一聲,身形從這散去。

  也就是這么一會功夫,鬼胎司徒蕊就已經舔干凈了地面的血液,隨即…它嘴巴里邊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吼,目光掃向四周,最后盯上了站在屋頂的柳白二人。

  它四肢伏地,而后猛地跳起,身形極快,一閃而過。

  可還沒等它跳出去多遠,身形就撞上了司徒不勝布下的紅繩。

  它力量很大,速度很快,可撞上這軟綿綿的紅繩之后,竟是被反彈了回去。

  而且這紅繩上邊還有這絲絲縷縷的紅光亮起,不斷盤旋。

  落地后的鬼胎司徒蕊再度起身,它的額頭上則是多了幾道鮮紅的印記,滲血。

  顯然是這紅繩給它造成了傷勢,它低吼一聲,再度撞上。

  可結果依舊如此。

  司徒不勝緩緩說道:“等老奴先去將它制住,再與公子言說。”

  “好。”

  柳白剛剛點頭,司徒不勝的身形就已然出現在了這木樁紅繩之外。

  他手持一根空心銅管,不過手指粗細,來到這之后,便是圍繞著這木樁旋轉。

  銅管不停地撞擊在這木樁之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不過幾圈過后,這原本還能起身的鬼胎就已經渾渾噩噩了,身形也是止不住的顫抖,抱著腦袋不停地晃動著。

  司徒不勝見狀,停下收起了手上的鋼管,而后拿起。

  柳白這才發現,原來他手上拿著的這根鋼管竟然還是一根豎笛。

  他將其放在嘴邊,輕輕吹響。

  那原本渾渾噩噩的鬼胎司徒蕊就沒了動靜,不過片刻功夫,她就由鬼胎化作了人形,躺在地面,絲毫沒了動靜。

  司徒不勝上前拔了木樁,又用這紅繩將其綁在了屋內的廊柱上。

  這才出來,回到柳白身邊。

  而彼時,司徒月他們也已經解決好了后續事宜,來到這院子里邊。

  “老祖,是不是有人動了手腳?”

  司徒流言上前,眼神當中閃過一絲慎重,而后繼續說道:“這兩天五服堂那邊又多次放出消息,短刀幫那邊已經砸了我們兩個場子了。”

  “雖然賠償都有,但到底打的是我們司徒家的臉。”

  司徒不勝聽著不置可否,只是聽著司徒流言都說完了,他才沉聲說道:

  “不是沒這個可能,若是沒點外力刺激,她體內的邪性不可能那么快被點燃。”

  司徒不勝說完轉頭看向了那穿著粉裙的風韻女子,“司徒月,你將她這幾天接觸過的人跟事都排查一遍,看是誰動的手腳。”

  “是。”

  而眼見著事情說完,這院子上空也是再度有著香火神韻傳來。

  司徒不勝抬頭,甚至是直接皺眉道:“我這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城隍老爺還有什么指教?”

  城隍爺金身現世,黑袍紅臉,懷抱寶劍,怒目圓睜。

  祂出現后,在場除了柳白跟司徒不勝以外,其余人盡皆頷首低頭。

  城隍爺也沒去看他們,而是直接跟著司徒不勝說道:“本神此番前來,不是為了找你的。”

  “哦?那不知城隍老爺是來找誰?”

  城隍爺聞言,目光逐漸轉移到了柳白身上。

  “找我?”

  柳白身后指著自己,稍有詫異…難道祂發現那晚上在祂頭頂踩了一腳的那個人是我了?

  不大可能吧,如果真要發現了,祂應當早就打上門來了。

  “嗯。”

  “那天的事出了點問題,所以有幾個問題,還想來問問小…小家主。”

  柳白的身份跟外貌,著實是讓這城隍爺都有點難以開口。

  “行了,你們幾個先出去吧。”

  司徒不勝看出了城隍爺的意思,旋即屏退了其余人手。

  再之后,司徒不勝發現城隍爺的目光竟然還落到了他身上,他當即瞪眼,不悅道:“咋,城隍老爺還想把我也趕出去?”

  “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柳白聽著他倆的對話,估摸著這城隍爺應當也就是養陰神的實力。

  也難怪自己那晚上能一腳踹到祂了。

  “行吧,司徒老祖要聽就聽吧。”

  城隍爺說完,這才將目光轉移到了柳白身上,而后說道:“那條小蛇是你跟馬老三他們一塊送來的,現在馬老三他們又不在,所以只能來問你了。”

  “城隍老爺請說。”

  柳白擺出一副認真聆聽的模樣,城隍爺也是沉聲說道:“你們那天,是在烏蓬山的那烏蓬里邊,遇見那條小蛇的?”

  祂口中的小蛇,指的就是那老山神了。

  柳白頷首點頭,“正是。”

  “除了你們,還有誰接觸過它?”

  “應該是沒有的,我記得那老山神提過一嘴,它說當時過去了好多批人,但都沒有發覺它的存在。”

  “之所以找我們,也是因為我當時現了它的蹤跡。”柳白回想了片刻后,這才說道。

  “木洞鎮那個新來的山神,你知道多少?”城隍爺繼續開口。

  這下輪到柳白皺眉了。

  城隍爺看出了柳白的疑惑,“這些它都有跟我說,只是現在它出了問題,所以本神想著確認一下它口中的消息有沒有虛假。”

  “老山神出問題了?它出什么事了?”這點柳白還是比較驚訝和上心的。

  畢竟那可是上過自己六子師兄的夜游神。

  “死了。”城隍爺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了答案,“見了面,跟我說完了情況之后,就死了,是那新山神動的手腳。”

  聽了全程的司徒不勝終于開口,“這么看來,這新山神打的可是您城隍爺的臉啊,這都登門來挑釁了。”

  城隍爺置之不理,好似沒有聽見一般。

  柳白聽著,這才將從老菜花口中,還有那老山神口中聽到的有關那新山神的消息說了出來。

  城隍爺就這么聽著,一言不發,直至柳白說完。

  祂才懷抱長劍,身子微微前傾,“本神皆已知曉,多謝小家主告知了。”

  “他日若需幫助,盡可呼喚本神便是。”

  言罷祂身形陡然散開,化作幾縷煙氣,便是從這司徒家的后院消失了。

  祂一走,司徒不勝臉上輕松自在的神色隨即消失,也是變得沉重,他長嘆了口氣,感嘆道:

  “多事之秋啊。”

  事到如今,他也算是猜到了柳白行走世間來到他這司徒家的原因了。

  其背后柳仙娘娘的目的,多半也就是為了讓其歷練。

  只是這歷練,他也有些不太懂的地方。

  比如說這柳公子明明都已經可以聚氣了,就差一五行之物了,可柳仙娘娘為何不幫他備好?

  而是讓他來司徒家挑選,這也并不是說司徒不勝不舍得。

  別說這區區一個五行之物了,就算柳白要搬空整個寶庫,他也都會笑著答應,不僅會答應,甚至還會幫忙搬。

  他只是單純的不理解罷了。

  是夜,司徒紅將柳白送回了房間,只是當這司徒紅又將離去的時候。

  柳白看著那張檀木桌,忽而問道:“你對你爹,了解多少?”

  “我爹?”

  司徒紅似是沒想到柳白會問這個,稍加思索,她回答道:“其實奴婢和他見面的次數加起來,都不過一手之數,更別說了解了。”

  “嗯?他真就連家都不回的?”

  柳白還真有些佩服,這樣的放浪兒,也是難得了。

  “基本上不回,也聯系不上,根本不知道他在哪。”

  柳白跳上了床,坐在床沿上晃蕩著雙腿,他盯著眼前的這張檀木桌,再度問道:“他喜歡畫畫?”

  “這…不敢欺瞞公子,公子沒來之前,奴婢都沒進過這個房間,更別提知道他畫畫這事了。”

  司徒紅微微低著頭,好似生怕柳白不相信。

  “好了,那就沒事了,你下去吧。”

  柳白往床上一躺,司徒紅道了聲別,也就轉身離開了。

  如果沒能聚那火行之氣的話,今晚我估摸著又要變鬼了,但是聚氣成功,指不定能多抗幾天…柳白思量著又從須彌當中取出了那個瓷人,他伸手輕輕撫過瓷人的笑臉。

  他也笑了。

  “晚安娘親,明天見。”

  只是柳白睡了,小草卻沒多少睡意,它在屋內跳上跳下,這看看,那看看。

  它很自然的又跳到了那張檀木桌上,忽然間,它好似無意之中碰到了什么地方。

  “咔”地一聲響。

  這桌子…打開了。

感謝是柒染啊的5000點打賞,感謝干鍋番薯的1500點打賞,感謝書詩墨畫的1423點打賞,感謝十六夜饕餮的1000點打賞,感謝Luminas,宗師王重陽,小雎流年的500點打賞,感謝書友160703073611866,書友160703073611866,明月清風997,櫻滿極,長笑天君的100點打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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