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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左若童貧道來得遲沒聽清,你們能再說一遍嗎?

  “老李,笑什么呢?”

  此時,張之維正好從山洞內走出,眼神好奇的看向自家道友。

  “沒什么,些許小事罷了。”

  李慕玄搖了搖頭。

  見狀,張之維沒有多問,轉而道:“接下來是跟全性打游擊?”

  “還是主動出擊,干他們一票!”

  雖然說伏擊的風險更低,但相比于被人圍追堵截,他其實更想攆著別人跑,當然,這一切還要聽道友的意思。

  畢竟他才是指揮。

  “我有一個想法,你且聽下。”

  李慕玄指著山壁上畫好的地圖道:“離此地不足二十里處有條峽谷。”

  “我準備把全性的人往這里引。”

  “畢其功于一役?”

  此時,張之維眼中透露出幾分興奮。

  “差不多。”李慕玄點點頭,然后道:“但具體要看來多少人。”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人少的話,打完這仗后,咱們就挨個找上門,人多的話,便省去了許多麻煩。”

  “當然,這么做風險也大。”

  “就按你說的辦。”

  張之維揚起嘴角,直接答應。

  至于風險?他聽不懂!

  畢竟旁邊這位可是能重塑血肉,只要不被瞬殺,很快就能重新復原。

  更別說那朵金花還能為自己補充元精,在這種情況下,兩人既不怕車輪戰消耗,同時本身的殺敵效率也高。

  就算打不過,跑肯定不成問題。

  “行。”

  李慕玄點頭應了一聲。

  而與此同時。

  不遠處的張懷義看著沐浴在陽光下的兩人,莫名打了個寒顫。

  同時在心中發誓,這輩子不管再怎么樣,絕對不跟全性的人混在一起,至少明面上不行,否則就這倆殺星。

  說不定親朋絕親朋,好友滅好友。

  捎帶順手把自己也給揚了。

  之后兩三日。

  綿山這塊陸續有全性匯聚而來。

  大多都是抱團行動,七八個人一隊圍追堵截,盡量以拖住為主。

  但每次都被僥幸逃脫。

  這讓不少全性心里都忍不住罵娘。

  一日夜里,皓月當空。

  篝火旁。

  數名江湖上有名的全性聚在一起,他們是各自隊伍的領頭者。

  “差一點!這次又是差一點!”

  “那兩名天師府的弟子,靠著雷法加速也就算了,那李慕玄速度同樣快的出奇,隱匿潛伏的手段也不容小覷。”

  “這三個小崽子,簡直滑不留手。”

  一名光頭大漢咬牙切齒。

  “哼哼,不要急。”

  工裝女人此刻滿臉自信,“經過這幾日交手,這三人的實力也被摸清。”

  “李慕玄和天師府那個叫張之維的確實很強,少于十人的隊伍根本留不住他們,少于二十人圍殺不了其中一個。”

  “不過手段還是那幾種,這點跟情報上說的一模一樣。”

  “那又如何?”

  光頭大漢瞥了眼道:“抓不住那三個小崽子,這些都是空話!”

  “要知道,左老兒和天師可是快到太原了,明天再抓不到李慕玄,咱們都得撤,你們誰愛跟左老兒斗誰去。”

  “反正我是不敢摻和!”

  周圍不少全性紛紛點頭。

  圍殺小輩的膽子他們有,而且很大,但天師和大盈仙人還是算了吧。

  能在他們真炁耗盡前跑掉都算命大。

  “慌什么。”

  工裝女人兩手插兜,說道:“太原到咱這至少得一天多的路程。”

  “你們看看地圖,李慕玄這伙人現在已經被我們逼到峽谷口,接下來要么跟我們正面交手,要么鉆進峽谷內。”

  “幾乎是甕中之鱉,必死無疑!”

  周圍眾人紛紛點頭。

  這也是他們為什么選擇繼續追殺的原因,不然早就已經散掉了。

  正此時。

  一名比較謹慎的全性開口說道。

  “萬一這是陷阱咋辦?”

  “說實話,我覺得這次的事太順了,各派到現在都沒什么反應,雖然李慕玄跟他們無關,但看著我們這樣集結,同為正派總該搭把手吧?”

  “確實,我也有這樣的顧慮,峽谷那邊不會有埋伏吧?”

  “要不咱還是算了?”

  一道接一道的聲音響起。

  不少人心存顧慮。

  畢竟犯不上為了殺個李慕玄,把命交待在這里,雙方又沒啥恩怨。

  而就在這時。

  一道狠厲的聲音響起。

  “不能算了!”

  只見一個梳著中分頭的高瘦男人站出來,“暫且不說那三個小崽子將來會不會放過我們,這次我們這么多人參與圍殺,結果連根毛都沒傷到就溜了。”

  “這要傳出去,大家還怎么在江湖上混?”

  “這李慕玄,非死不可!”

  旁邊的人并沒有搭理他。

  畢竟大家都不是剛出江湖的愣頭青了,名聲臉面對他們很重要不假。

  但命顯然更加重要。

  這時,還是之前的工裝女人開口。

  “大家的顧慮無非就是陷阱,這個我已經派人打探過了。”

  “峽谷那一帶這幾天都沒有人去過,而距離那里最近的王家,也要一天時間才能趕到,就算有埋伏。”

  “可這么不聲不響的能有幾人?”

  “再者,明天就最后一天了,要是這樣他們都沒死,咱們再撤也來得及。”

  此話一出,周圍眾人眼神閃爍。

  這倒是有幾分道理。

  來都來了。

  既然沒有陷阱,也不差這最后一天,反正從選擇當全性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把腦袋揣在褲腰帶上。

  這點膽子都沒有,還敢說自己是全性?

  于是眾人紛紛拍板決定。

  再追這最后一天!

  旋即,這幾名全性在商量了下部署后,各自回去與同行伙伴交待。

  而工裝女人則跟那中分頭男人湊在了一塊,旁邊站著一名腰間佩有倭刀的武士,還有兩名身披斗篷的人。

  “你們是澤田大佐派來的?”

  工裝女人兩手插兜。

  她這次來,一是找三一門的人報仇,二就是替倭人辦事,煽動全性。

  她跟倭人談不上從屬關系,雙方合作過幾次,自己替他們殺些人,他們給錢給資源,至于種花奸,她倒不覺得。

  在她看來。

  倭國到目前為止,也就占了旅大那邊而已,但這跟她又有什么關系?

  占種花的地,圈租界的國家多得是。

  自己都當全性了。

  還在乎這些?

  軍閥、商賈、學者能跟倭人眉來眼去,談笑風生,她跟倭人又沒啥仇恨糾紛,有利可圖的事為什么要拒絕?

  “嗯,剛才多虧有你。”

  中分頭男人點了點頭,然后介紹道:“這兩位是比壑山的忍者。”

  “這位是倭國排名第二的劍豪。”

  “井田先生。”

  “噗嗤”

  兩名身披斗篷的人突然發出笑聲。

  井田見狀,拇指將劍頂出,冷冷道:“哼,一群盲目追求妖刀力量,忽略自身的人,也配嘲笑我。”

  “總比你修煉一輩子也.”

  “夠了!”

  中分頭男人制止了這次爭吵,“別忘了,出發前大佐是怎么吩咐的!”

  伴隨聲音響起。

  比壑山忍者和劍豪井田頓時沉默。

  “他們在吵什么?”

  一旁,工裝女人聽著這嘰里呱啦的倭語,眉頭不由蹙起。

  “沒什么。”

  中分頭男人擺了擺手。

  他跟眼前的工裝女人差不多,皆是有利可圖才跟倭人合作,不過因為曾經遠赴東洋留學,懂些倭語,所以才負責帶這群倭人來此追殺李慕玄。

  至于比壑忍和劍豪為何看不順眼,聽說跟一把叫蛭丸的妖刀有關。

  但他不是倭國的修行者。

  并不在知曉內幕。

  “沒什么事最好。”

  工裝女人掃了眼幾名倭人道:“我不希望明天殺李慕玄時內訌。”

  “這你放心,他們是專業的。”

  中分頭男人淡淡一笑。

  “行。”

  工裝女人沒有多說,轉身帶著自己的大腦袋弟弟離開。

  就這幾日李慕玄三人的表現來看,對于明天的搏殺,她就九成八的把握,剩下兩分是左若童和天師殺到。

  換而言之。

  若沒人插手干預。

  明日那處峽谷就是李慕玄葬身之處!

  與此同時。

  距離綿山數十里的一處酒館。

  無根生翹著個二郎腿,面前一碟花生米,一壇剛開封的美酒。

  夏柳青坐在對面。

  “掌門,咱窩在這什么意思?”

  “您要是想看熱鬧。”

  “躲這么遠什么也看不到。”

  “您要是怕,咱干脆就別來,進又不進,退又不退,難受死了。”

  夏柳青語氣中捎帶幾分埋怨,他一開始其實是想參與圍殺的,但這股激情很快便被無根生的墨跡給消耗光了。

  聞言,無根生剛要開口搪塞對方。

  大門外突然走進一道身影。

  看到來者,無根生抽了抽嘴角,笑道:“王老爺子,您咋出山了?”

  夏柳青隨之看去。

  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朝這走來。

  這人他跟師父學藝時曾經見過,乃是全性前輩,鬼手王耀祖。

  “王老爺子。”夏柳青學著無根生跟對方打了聲招呼,然后笑道:“您該不會也是來圍殺李慕玄的吧?”

  無根生:“.”

  這娃不會覺得自己很幽默吧?

  “呵呵.”

  此時,王耀祖皮笑肉不笑的瞥了眼這個小光頭,心里盤算要不要找個無人的地方,把對方給捎帶手解決了。

  夏柳青則是渾然不覺。

  自顧自繼續講道:“聽說那李慕玄的倒轉八方是您逼著他學的。”

  “也是因為您才這么恨全性。”

  “但要我說,那李慕玄就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早知道這樣,您當初就該一巴掌拍死他,一了百了。”

  “現在您老來了正好,廢了他這身手段,也算有始有終。”

  “伱這提議倒是不錯。”

  王耀祖笑了笑,然后道:“聽你這話,你跟李慕玄有仇嗎?”

  “那倒沒有。”夏柳青搖了搖頭,“不過我本來也想去圍殺那李慕玄的,但掌門他不敢去,所以就作罷了。”

  “原來是這樣”

  王耀祖眼中殺意消退幾分。

  “小夏。”

  “別光喝酒啊,多吃點花生米。”

  看著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夏柳青,無根生插科打諢將話題攪亂。

  然后望向王耀祖道:“前輩,您都這一大把年紀了,何苦來摻和這熱鬧呢,偏安一隅,安享晚年不好嗎?”

  “老頭子我也想啊。”

  王耀祖找了個椅子坐下,“但這不沒幾天活頭了嘛。”

  “就當臨了替孩子掃清些障礙。”

  “前輩高義!”

  夏柳青起身端起酒杯,“那李慕玄確實是我全性的一大障礙!”

  “您要是不嫌棄,晚輩愿陪您.”

  “小夏,你酒喝多了。”

  “就這點酒.”

  還未說完,無根生一掌拍在夏柳青脖頸,直接將他打暈。

  省得這娃在鬼門關反復橫跳。

  “這小崽子跟你很熟嗎?”

  “沒有很熟。”

  無根生攤了攤手,“不過您也聽到了,他跟李慕玄沒仇。”

  王耀祖的眼神依舊冷厲,他這趟出來就沒想過活著回去,什么全性、正派也都跟他無關,只要那孩子沒事就好。

  “好了,不談這個。”

  見狀,無根生轉移話題道:“這件事我建議您老別摻和。”

  “省得把水給攪渾。”

  “李慕玄的手段也比您想的要強。”

  “您要是不放心。”

  “明天,明天跟我一起過去,等真遇到危險再出手也不遲。”

  “好。”

  王耀祖直接點頭答應。

  他找上無根生。

  一來是想詢問到底什么情況,二來就是確定這家伙的態度。

  畢竟破壞他人法術的能力太恐怖,若這家伙也是來在找那孩子麻煩,自己舍了這條老命也要換掉或拖住對方。

  現在正好盯著。

  同時還能跟著對方找到李慕玄。

  而對于王老頭的心思。

  無根生當然一清二楚,但自己跟李慕玄的事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不然這次的事就真不好收場了。

自己必被整個全性追殺  至于李慕玄。

  這家伙有的是人保他!

  與此同時。

  晉地,純陽宮一處偏殿內。

  千里迢迢趕來訪友的諸葛村長,帶著孫女剛走進去。

  映入眼簾的就是幾位熟人。

  “慧聞方丈。”

  諸葛村長先走到最近那人面前,拱手道:“您怎么跑這來了?”

  “南無阿彌陀佛。”慧聞方丈雙手合十回禮,笑道:“老衲來此踐行佛法,普度世間眾生,順帶找個地方歇腳。”

  “原來如此。”

  諸葛村長點了點頭,轉而走到另外一邊的武當掌門。

  “玄樸道長,您又是為何呢?”

  “送信。”

  武當掌門玄樸淡淡一笑。

  見狀,諸葛村長沒有再追問,目光繼續看向下一人。

  “云虛道長,老夫記得沒錯,您三魔派好像一直都不問世事,潛心修行吧?怎么今日也來到這純陽宮呢?”

  “誒,別提了。”

  云虛老道無奈嘆了聲道:“心性沒練到家,三尸妄動。”

  “出門看看可有何解決辦法。”

  “這樣啊。”

  諸葛村長再次望向另一人,“元正道長,您這一伙人是?”

  “咳咳.貧道巡視各地道觀,這些是各分觀的觀主,現在世道這么亂,怕我有危險。”元正道長開口。

  諸葛村長看著元正老道那魁梧壯碩的身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世道亂,怕你有危險?

  跟我扯犢子呢!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嘴里沒一句實話,全他么在裝!

  正想著。

  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

  “諸葛前輩,您又是為何來此?”

  諸葛村長目光看去。

  只見一個長相俊朗,戴著副金絲眼鏡的年輕人走上來行禮,好像是小棧掌柜,叫什么劉渭的。

  旋即,他回答道:“來此訪友。”

  周圍幾人相視一笑。

  懂得都懂。

  就在這時。

  跟在諸葛村長身邊的諸葛果開口問道:“劉掌柜,您消息最靈通。”

  “可知道李慕玄現在如何?”

  “我也不知。”

  劉渭搖了搖頭,“我這趟乃是專門為李慕玄而來。”

  “這幾個月,不少人到我這打探他的消息,尤其是這幾天,更是多如牛毛,但這次的事我是一點也不清楚。”

  “畢竟憑我這手段,綿山那地方,進去容易出來難。”

  “這樣么”

  諸葛果眼中閃過幾分擔心。

  見狀,劉渭笑道:“雖然不知姑娘跟李慕玄是什么關系。”

  “但你大可放心,要是李慕玄有事,全性那邊不會這么安靜,他現在肯定無恙,只是明天情況如何就不曉得了。”

  說完。

  他轉頭看向殿內其余幾人。

  做情報工作的,他自然知道這些高人跟李慕玄或多或少都有些關系。

  隨即,劉渭嘴角一挑。

  決定試探一二。

  “各位前輩雖不是為李慕玄而來,但想必也聽說了這次的事。”

  “不知前輩們如何看待呢?”

  慧聞方丈的聲音當即響起。

  “老衲曾跟李施主有過一面之緣,他為人雖然談不上慈悲,但卻有善心,這次對全性出手,實乃金剛伏魔”

  “和尚此言差矣。”

  元正道長站起身,昂頭道:“慕玄再怎么說也是我道門中人。”

  “乃是尹祖欽定的傳人。”

  “要我說分明”

  “分明是效法三豐真人!”

  武當掌門的玄樸道長搶過話語,直言道:“各位恐怕還不知道,”

  “慕玄取下了我武當的鎮山桃木劍,得了三豐真人傳承!這次出手蕩平全性,正合三豐真人當初甲子蕩魔的壯舉,同時真武大帝又叫蕩魔天尊。”

  “所以要我說,他乃是我武當.”

  話音未落。

  嘭的一聲大門被人推開。

  下一刻。

  一襲白衣的左若童出現在門口,旁邊站著天師張靜清。

  “幾位這么晚在聊什么呢?”

  “貧道來得遲沒有聽清,你們能再說一遍嗎?”

  左若童面帶笑意的掃視眾人。

  一時間。

  眾人莫名有些心虛,不敢與之對視,大殿頓時陷入寂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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