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杰誠啊!”紀建鳴咂咂嘴。
“我只能說,杰誠在啃老方面有著獨特的天賦!”曹玖平深深感嘆,“這才剛一天,不!連一天的功夫都沒到。安吉麗娜就黏在杰誠的p股后了,估摸著要不了多久,就要換成杰誠攆在她的p股后了。”
“唉,何止是安吉麗娜?咱們不也一樣?”李屏斌捂著腰,“咱們也是‘老’啊,無非是換了個順序罷了,”
“當初哄騙咱們入伙時,杰誠黏在咱們的p股后。現在呢?咱們跟在他的p股后。”
“我頂你個肺!你個老東西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可以閉上你的臭嘴!”鮑德熹破口大罵。
“不就是個比喻嗎?你至于氣急敗壞?”李屏斌撇撇嘴,“我說的哪里有問題,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行啦行啦,你們倆別吵吵啦,讓我插個嘴。”紀建鳴湊近腦袋,“這安吉麗娜可是訂過婚的,真沒問題嗎?”
“有個屁問題,這兒可是米利堅!”李屏斌朝鮑德熹努了努嘴,“不信你問老鮑,他跟李鞍在好萊塢混過,有經驗。”
“你放屁!我怎么就有經驗了?我沒有!”
面對誹謗,鮑德熹怒目直視。
但瞪李屏斌的同時也沒忘記回答另外兩個老伙計的疑問與好奇。
“唉,米利堅自由!”
“是啊,自由!”李屏斌重復道。“可惜我年紀大了,要是年輕個二三十歲就好了。”
“有這么生動的教材在,不論泡妞還是.emmm,不論生活還是工作,不都是簡簡單單?遇到問題想想杰誠怎么做就可以了。”
“遇到問題不要慌,想想杰誠怎么做。”
萬里之外的華夏,寧昊作為《失戀三十三天》的監制,一邊拿著牙簽挑著牙縫,一邊淡定的對景恬指點道。
“懂了!”景恬點點頭。
不就是啃老嗎?這個我會。
然后便拿著手機走到角落處,開始撥打電話。
“嘟嘟嘟”
“喂,師爺.”
“喂,師叔.”
“喂,師兄.”
“喂,學長.”
一個接著一個,連續不斷。
“甄導會怎么做呢?”執行導演陳斯誠皺著眉。
決定晚上回到酒店后,第一時間就去拉片甄導的作品,從中找到答案。
“怎么做?簡單啊!”
“據說,甄導電影事業的啟動資金是從前女友們那兒募集來的。”
“所以只要把姐姐抱的緊,就算不能一路順風順水,起碼也能輕松很多。”
聞章迅速找到了盲點,并立刻給自己的姐姐打去電話,加強感情聯系。
“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有多牛,我唯一覺得自己最牛的一件事,就是我的女人叫馬伊麗。”
“我永遠是你背后的那個小男人。我永遠是你最忠實的粉絲,我永遠崇拜你。”
“我生下來就為了尋找馬伊麗。”
聞章從不吝嗇對外展示向妻子的肉麻表白,雖然清楚的了解自己有著諸多同道之人,但是沒關系。
愛是包容,愛是大度。
《雪豹》的導演杜玉明是姐姐多年的舊相識。
《蝸居》,《裸婚時代》的導演滕華濤是姐姐的鐵血男閨蜜。
參演的首部電影《走著瞧》,導演李大偉是姐姐的異性老友。
還有夏鋼、劉海波、張黎.等諸多導演,全是姐姐的人脈。
早年在魔都電影廠任職,當過光電電影局的副手,如今入職中影的江平副董,還特意為姐姐寫過一篇《江北人馬伊麗》的文章。
當得知滕華濤導演有意《失戀三十三天》的劇本時,聞章便知道自己距離男主角僅一步之遙。
然而杰誠影視并沒有像之前與華億合作《風聲》那樣,而是選擇了內部消化,交由景恬執導。
聞章一度認為自己已經爭取不到這個角色了,卻不料關虎導演先是通過黃博提前打了聲招呼,隨后又以北影導演的身份親自向小師妹推薦。
而關虎,正是姐姐同居六年的前男友。
“姐姐好,姐姐妙,但姐姐終歸會老啊!”
“我得努力著自己支棱起來。”
已經在嘗試了,通過《海洋天堂》里認的干爹李聯杰,文章已經拿到了杰哥馬圈子的入場券。
在新生代男演員中,聞章已經擁有了傲人一等的底氣與咖位。
但傲人一等不包括《失戀三十三天》劇組,聞章抬眼望去,楊蜜與柳詩詩的閨蜜雙人組格外的吸睛。
“學長怎么做?學長自然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好咯!詩詩,你說對吧?”
“嗯呢!”
“唉,學長去米利堅拍電影了。好萊塢的狐媚子最是開放了,學長肯定又要瀟灑了。”
“emmm,應該不會吧?甄導是去工作,又不是去度假。”柳詩詩反駁道,“甄導對于工作是非常認真的。”
“但狐媚子可以上趕著跟在學長的p股后啊!”楊蜜嘟了嘟嘴,“詩詩,信我,我是了解學長的。”
“學長的確不會急色,但學長也不會拒絕。”
就像自己前兩次一樣,不也順利握到了牜子?
思及此處,楊蜜的表情更垮了。
“唉,她們甚至不需要學長出力,主動就把活兒干完咯。”
甄杰誠并不知道萬里之外有一群人才對自己做出了各種不同角度的解讀,此刻的甄杰誠正安逸的望著安吉麗娜忙前忙后。
“我來吧,甄。”
“甄,你坐著,我去幫你傳達。”
“放心吧甄,交給我了。”
“甄”
無需甄杰誠出力,安吉麗娜主動就把活兒干完了。
作為演員,她熟悉好萊塢的劇組。
有了執導《血與蜜之地》的經驗,對于導演的需求非常了解。
“安吉麗娜,你是客人,這怎么好意思呢?”甄杰誠嘴上禮貌著,p股仍舊安穩的坐著。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景恬的。
“喂,學長,求支援!給個思路”
“不給!”
直接掛斷。
不去麻煩擔任《失戀三十三天》監制的寧昊,跑來騷擾我?想都別想。
“甄,我可以在劇組里擔任一份工作嗎?”安吉麗娜忙活完,撩了撩因出汗沾在額頭上的碎發。
“安吉麗娜,這合適嗎?我的意思是,你這么忙,而且還是大明星.”
“No,no,no。甄,我現在不是大明星,也不是演員,只是一個新手導演。”安吉麗娜抬起頭,“甄,我想留在劇組里,近距離觀摩您的電影藝術。”
“如果您有空順便指點指點我的話,那就更好了。”
“可以嗎,甄?”
“當然!”甄杰誠點點頭。
送上來的牛馬以及宣發素材,如果這都往外推,那可就太不紳士了。
“安吉麗娜,你現在應該稱呼我為導演了。”
“好的,導演!”
劇組似乎并無改變,只是甄杰誠身后跟了一個拿著筆記本隨時記錄的安吉麗娜。
“用門框給人物做畫框,感觀非常束縛!”
“鐘表指針指向11.11,甄”
劃掉甄,改為導演,
“導演說:后續有很多鐘表都是指向這個時間,既是埋設懸念,也是鋪墊。”
“這個鏡頭是亞瑟的回憶畫面,后期會以蒙太奇的手法進行處理。”
筆記本開了又合,合了又開。
安吉麗娜的忙碌不斷,筆尖也不斷。
關于構圖,關于色彩,初入導演門徑的安吉麗娜根本來不及停下腳步去細細品味,甄杰誠強烈的個人風格猶如驚濤駭浪,將思維帆船沖擊的幾欲破裂。
不了解不知道,越是了解越是感覺自己的渺小。
原來電影還可以這么講故事,原來每一個畫面都能以鏡頭語言引導思維,烘托氛圍。
“近景轉場,冷暖對比,畫框隔離。”
甄杰誠一邊查看著監視器,一邊順便為安吉麗娜講解。
“車內同樣是冷暖對比,其他位置是冷色調,亞瑟和小孩則是亮色。”
“另外,以車窗作為畫框,將小孩和亞瑟隔離出來。”
“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小孩比較純真,用小孩來暗示此刻的亞瑟比較善良。”
“嗯,說的沒錯。”甄杰誠點點頭,“但我做的這么多對比,想要表達的內容不止這些。具體我先不說,你自己接著往后看,然后思考總結。”
頓了頓,
“對于《小丑》,我原本的拍攝思路是:在對比中,色彩大于構圖。”
“因為電影需要一個主題,需要有一個突出點。不論是劇情主線還是鏡頭語言,皆是如此,得有明確的主次之分。”
“但我還是很貪心,我想嘗試一下在以色彩作為強對比的前提下,盡可能的在構圖上做到襯托紅花的綠葉極致。”
指了指監視器,
“吶,車窗不僅是畫框,中間還有一條分割線。”
“一方面鋪墊接下來小孩母親與亞瑟之間的沖突。”
“另一方面,也是暗示觀眾:雖然亞瑟和小孩都是亮色,雖然亞瑟的內心還存有孩子般的純真,但小丑就是小丑!同為坐公交車的底層,本應抱團取暖,隔閡依舊存在。”
“絕大多數情況下,善良不會換來笑臉,而是欺凌。”
“禮貌收獲的不是尊重,而是無視。”
“人們宣揚著‘老實人’的淳樸,卻逮著老實人各種欺負。釋放愛心給殘疾人,卻對著瘸子僅剩的好腿一頓猛踹。”
“不同階級之間,相同階級之間!安吉麗娜,這就是鏡頭里的現實zhu義!”
“它也是您在電影中表達的人文關懷!”安吉麗娜仰著頭,補充道,“對米利堅,對新鄉,對所有底層人min的發聲。”
望著眼前這個三十六歲的老娘們眼神里透露出一絲崇拜,甄杰誠懵逼了。
啥玩意兒?我關懷米利堅人min?還為其發聲?
哥們兒是來給你們添堵搗亂的啊!
“導演,你不僅是天才電影大師,你還是一名富有正義感的好人。”
我是好人?
你這么誹謗人,禮貌嗎?
“謝謝你,導演。除了替米利堅人min說聲謝謝外,還有我自己。”
“啊?”甄杰誠撓了撓頭,“咳咳咳,不用謝,都是應該的!”
“世界大團結,中美一家親嘛。作為一向對米利堅抱有好感的友好人士,我非常愿意用作品為米利堅人min做點兒力所能及的事情。”
拍攝繼續,安吉麗娜的記錄與求知也在繼續。
“公交車上,給亞瑟的近景鏡頭,前景都是帶遮擋的,制造壓抑。”
“鏡頭組除了帶遮擋外,還采用了偏構圖,繼續制造壓抑。”
“亞瑟的病,在情緒激動時會不受控制的笑。在冷色調的車廂里,亞瑟穿著亮色于非常規構圖中一個人大笑。表面是荒誕,核心是諷刺,填充著種種對比與手法制造的壓抑。”
安吉麗娜記錄著,求教著,忙碌著。
一天,兩天,三天.劇組里人來人往,但只要來到片場,甄杰誠的p股后永遠吊著一個亦步亦趨的成熟曲線。
很快,不止局限在片場。
“淦!杰誠太會了!”李屏斌的腰已經好了,心頭滋生的羨慕嫉妒愈發濃郁。“看著吧,要不了多久,就是白天求知,晚上求汁了!”
“靠北,他為什么可以這么吊啊,人妻也能隨便吊!”
“咳咳咳,別胡說!人家安吉麗娜是單身,還沒結婚呢!”鮑德熹翻了個白眼,“至于杰誠.這不是很正常嗎?”
“拍《那些年》的時候,杰誠就只是下場搗鼓了幾個鏡頭,就把一群娘們兒吊的眼睛都直了!”
“女人嘛,感性動物。尤其是年紀偏大的,最頂不住的就是文藝青年渾身冒著才華的熱氣了。”曹玖平插話補充道,“你們是沒見過京城那幫娘們兒年輕的時候,才華對她們而言就跟烈性毒藥似的,更不用說杰誠還長的濃眉大眼!”
“來來來,開個盤!賭一下安吉麗娜啥時候.”
“等等!”紀建鳴突然開口打斷,“不用賭了。”
朝電梯方向努了努嘴,
“安吉麗娜剛進去沒一會兒。”
“電梯在七樓停下的,咱們劇組在七樓,只有杰誠一個人的房間。”
“嘶”李屏斌倒吸一口涼氣,“學學外語?”
“杰誠的外語很好,不用學。”
“我指的是安吉麗娜!”李屏斌反駁道,“向杰誠學外語,學中文!”
室外天氣偏涼,臥室里溫暖如春。
作為傳播華夏文化的大使,甄杰誠槍口有溫度,甩棍有力度,出槍有深度,棍棍有態度。
眾所周知,教學不能沒有教棍,就像西方不能沒有耶路撒冷。
安吉麗娜便是案例,看,幾棍下去,這外語學的多好?
“姐,把我教你的詩再念一遍!”
“好的,甄!”安吉麗娜喘著粗氣,
“窟疼,勞豎,餛(hun,不念食坤)呀。”
“小竅,流水,任夾。”
“鼓搗,細縫,手麻。”
“吸陽,洗下。端腸人,在tian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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