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老賓利那也是賓利
“李秘書，事情就是這樣了”
在了解一下事情之后，這位女秘書也沒為難對方。
等著經理走了，她轉頭走進附近一家咖啡店，來到一個中年美婦面前，“安總，那位白導來不了了。”
“這么大架子啊是不是沒暗示他一下？”
這位安總似乎有些不太高興，下意識噘嘴.
要是白又樓在這，一眼就能看出，這動作跟踏馬安鹿寧噘嘴的習慣簡直一模一樣。
不僅是習慣類似，長得其實也很類似。
雖然年紀已經四十多歲了，但依舊風姿綽約，這會兒哪怕是坐在比較偏僻的角落里面，卻依然時不時有視線拋來。
賓利就是賓利，老了也是賓利。夏利就是夏利，新舊都是夏利。
歲月從不敗美人，韶華亦不負金錢 這位安總跟柳曼栗有些類似，都屬于年紀雖然上來了，但一看就是在保養上了大價錢的。
“聽影院經理說，白導突然接了個大生意，要立馬跟人去談，據說有八千萬，來不了也正常。”
秘書也不添油加醋，直接把剛剛經理的話復述了一遍。
“那還真是不少，難怪。”
“安總您要是亮出身份，我覺得白導肯定是會過來的，甭管多大生意。”秘書笑道。
“哪有我家寶貝不給力呀，連她媽媽三分功力都沒學到.”
安總雙手托著下巴嘆了口氣。
這動作可太少女了，這不，旁邊有位“不想努力”的帥氣少年郎就有點忍不住，拿著手機想過來認識一下。
結果還沒靠近呢，一個保鏢就擋在了他面前。
少年郎的夢還沒開始就這么碎了 這點小插曲倒是沒有影響安總的心情，她甚至還給了小伙子一個笑臉，讓人滿臉發紅，不知所措。
緊接著就起身離開，不經意扭著臀兒，那風韻猶存的背影，依然讓人挪不開眼睛。
成熟版安鹿寧，恐怖如斯。
秘書跟在身邊多問了一句，“安總，咱們今天還要見白導嗎？”
“他們在哪兒談事情啊？”
“軒南居。”秘書說了個店名。
安總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我是不是去吃過飯？”
“這是咱們集團旗下的產業啊，白總牽頭做的，名氣可大了。”
“年紀大了，有些記不住事兒.咱們也去吃個飯吧，能見就見一面，見不到就算了丫頭不給力，當媽媽的還得給她幫忙，說出去讓人笑話。”
笑話？那不會。
講真，秘書倒是覺得自家老板是真猛。
據小道消息說，白興祖白總，聽說就是安總當年倒追回來的，飛快地就被拿下了，感覺人還暈乎著呢，莫名奇妙就成贅婿了。
偶爾酒醉還要感慨一番，表示自己上當受騙，中了美人計。
不過倒也沒有苦大仇深，人家享受著呢安鹿寧這性格確實是隨她媽媽，可可愛愛招人喜歡。
現在也是好玩，當媽媽的倒追，安鹿寧這個當女兒的居然也有這種趨勢。
不過看人的眼光都確實夠毒辣。
就能精準地找到那種又帥又有本事，但背景不算厲害的男人。
但可惜的是，相比于白興祖這位前輩，白又樓崛起的速度太快了點 “安總，那位柳曼栗也跟白導一起的。”
“柳曼栗？”安總眉頭一皺，身形都頓了一下。
老娘們不講武德，三十幾歲了還要跟她女兒搶對象？
“兩人具體是什么關系還不確定.”
聽到秘書擱那一頓匯報，安總突然停下腳步，“哎？我這未來女婿不會是喜歡年紀大的吧？”
這問題，秘書可就不敢回答嘍。
但心里其實嘀咕了一句：有可能呢。
這不，柳曼栗算一個，白又樓公司的章小茸年紀其實也比他大，而且有點先天少婦圣體那味兒。
最關鍵的是，白又樓“拒絕”了安鹿寧。
這些一結合，還真容易讓人覺得.白又樓就是喜歡年紀比自己大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麻煩了。
安鹿寧還真就是“非戰之罪”，講個笑話，她居然敗在年齡上了？因為年齡小？
明明說好的男人都喜歡十八歲的姑娘 當然，秘書腦子里其實冒出了一個很離譜的想法：如果真是這樣，說不定相比于女兒，人家白導指不定更喜歡媽媽咳咳咳咳！
“我這人就喜歡少婦，因為成熟女人都很通情達理，不會無理取鬧.”
白又樓：認真臉 柳曼栗抬手猛擊他后背，“談你的生意去吧，你還真以為我什么熱鬧都要湊啊？”
白又樓兩手一攤，“不是我，是老周非說柳總你在不方便。”
“小周是吧，我記住了！”
柳曼栗其實也沒打算真跟著白又樓一起去談那什么生意，公是公，私是私，這兩者最好別混為一談。
甭管是做人還是造人，都需要有點邊際感。
當然造人的過程中不需要，但造完后，如果沒有正式身份，比如女朋友或者老婆這樣的，有些事兒不要瞎摻和。
柳曼栗和白又樓關系這么近，關于《藥神》這項目兩邊也是好好扯皮了一番的。
當然，肯定不是他們倆互相扯皮，是老周帶人去跟柳曼栗公司的其他人扯皮的。
最終老周大獲全勝！
狠狠地從曼栗文娛那咬下來一大口，現在人家公司都說老周這貨就跟特么鬣狗似的還是過度肥胖的鬣狗。
今天這事兒也不例外。
甭管白又樓要去跟人談什么生意，柳曼栗再好奇也得等他談完了再去打聽，愿意告訴她就說，不愿意就拉倒。
而不是跟著過去湊熱鬧一起談，以什么身份呢？她又沒入股白又樓那公司，白又樓也沒入股她的曼栗文娛。
入股本人可不算。
給柳曼栗打發走之后，白又樓也終于知道今兒個到底是談什么項目了。
來到那飯店某個包間推門而入，里頭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的商務人士。
白又樓掃了一眼，嗯，當然一個都不認識。
但這些人有一個共同點，他們用的手機都是一個牌子的，連型號都一樣，還都喜歡放在桌子上。
打完招呼落座后，白又樓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水果機，都沒好意思掏出來。
畢竟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不過對于這個老周顯然就做的很到位，提前準備好了，他在桌子底下偷偷塞了個手機過來。
這手機可不是擺設，是他給白又樓準備的備用機，里頭插著的電話卡就是原本白又樓另一個手機里的卡，工作手機，確實要用的。
白又樓接到手后往桌子上一放。
這幾個來跟他談生意的人，立馬眼神都變化了一下，總感覺說話都更親切了幾分。
“白總真是個有品位的人。”
“很多人都這么說，但我其實是口味挑剔。”
這話說的拽里拽氣的，但絲毫沒讓人不快，反而連連點頭，更加滿意了，“就是得挑剔些才對！這就跟企業一樣，要跟對的人合作.”
對于這類客套屁話白又樓不太喜歡多嗶嗶，念在對方是來給自己送錢的份上.
“先點菜吧.”
今兒個這頓倒是沒有喝酒，白又樓的借口是晚上還要跑通告，正值電影上映之際，這個理由很合理。
但實際上他的“通告”是柳曼栗的校服誘惑。
喝點酒其實不影響，但他怕自己喝了酒，柳曼栗明兒個起不來。
對方也不疑有他，干脆大家一起以茶代酒。
然后，白又樓終于知道今兒個要談什么生意了。
并不陌生，買歌而已。
不過跟歌手們買歌不一樣，人家企業是想要把白又樓的一首歌直接買斷。
準確來說，是白又樓寫的，章小茸演唱的那首《dreamitpossible》。
這歌其實才“問世”沒幾天呢，居然這么快就被人“盯上了”。
“我們公司mate系列即將上線，海外市場喊出的終端的品牌精神是makeitpossible”
聽了一堆關于為什么要買歌的原因，白又樓飯都快要吃完了。
在酒桌上談事兒，重點其實是酒。
不喝酒的情況下，就吃飯，這頓飯吃的速度真的會很快。
主要也是因為老周提前就跟人家談過一波了，如果不是對方有附帶要求，就老周對白又樓的了解，簽個字走個過程等著打錢就完事兒。
“所以，今兒個其實要談的不是賣歌，而是讓我拍個廣告，讓章小茸當女主角？”
“是的，我們這邊還想邀請章小姐來做mate系列的代言人.”
大企業開價是真滴很高，賣歌八千萬，是直接把版權給買斷。
但白又樓拍廣告和章小茸代言的錢還得另算。
原本對方是想要出一個打包價的，但老周這貨現在精的跟特么鬼一樣，主打一個“奇貨可居”，表示我們公司不是一言堂，不存在什么打包。
主要是白又樓不一定愿意接這廣告.
這才是對方專門找過來的主要原因。
章小茸的代言價碼好說，對方非常大方，開價三千五百萬，兩年。
期間需要配合拍攝廣告、宣傳海報，以及出席發布會和唱歌等工作內容。
對于一個剛出道也沒太長時間的女歌手來說，算是天價了。
章小茸別的廣告代言可沒破一年千萬。
主要麻煩的是這廣告。
白又樓現在忙著宣傳《白日夢想家》，之后又要籌備《藥神》，讓他抽出時間來去給人拍一支手機廣告.多少有點耽誤事兒了。
當然了，這是借口。
言里言外其實主要意思是：得加錢。
娛樂圈這種地兒，宰的就是外頭那些不懂行的。
好聽一點就叫做利用信息差賺錢。
以上觀點并不需要白又樓本人來提出，他只需要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皺個眉，老周這個嘴替就會幫他把話說明白了。
不過對方不是傻子，也提出了一個疑問：聽說白導伱是個“快槍手”啊。
白又樓：放汝母的狗屁，誰踏馬造謠勞資？！
對方：您不是一個禮拜就拍完了一部電影么。
白又樓：啊.這個快槍手啊，我跟你說，那個情況特殊 其實拍個廣告對于白又樓這種已經成了氣候，且手底下也養了成熟團隊的導演來說，真要加急，就算是復雜一些的長廣告，他發個狠幾天就能搞出來。
但說肯定不能這么說，談生意嘛，要突出困難，點名價值.
當然了，這些東西在“鈔能力”面前都不是什么大問題。
對方是真有錢！比林軍濤這種被白又樓宰過的大戶還要有錢的多得多！
在知道了老周說了半天居然是為了加錢后，露出一副“你怎么不早說”的表情。
加錢？加唄 光是買歌和請代言人就要一億一千五百萬了，他們并不在乎多個幾千萬，把這事兒辦到最圓滿。
于是乎，一支時長幾分鐘的廣告，白又樓這邊獅子大開口要五千萬，對方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差點讓白又樓跟老周面面相覷：碼的，要少了！
不過拍廣告跟拍電影不同，這玩意純收錢，沒有風險。
電影要是票房不好或者版權賣不出去，容易砸手上，哪有廣告來的舒服。
這玩意如果沒拍好，頂多也就是這方面的名聲砸了，以后沒人找白又樓拍廣告了而已。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他都敢收了錢之后直接把這活兒丟給武木群，“外包”出去。
不過，對方也不是沒有提出一些“非分要求”。
相當過分的一個要求。
居然要塞個人給白又樓說是參與一下廣告拍攝。
這給白又樓都聽愣了，不是說讓章小茸拍這廣告嗎？難不成章老師演戲黑洞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
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
好在對方飛快解釋了一下，表示是集團小公主內心向往娛樂圈.不是當女主，就是過過癮，未來如果真的要進圈拍戲什么的，那也是以后的事兒，沒這么快。
又來個安鹿寧？
然后白又樓看了下那位“小公主”的照片，大受震撼！
塞廣告里當個背景板沒問題，真要出道還是算了吧絕對會被群嘲成“有錢人家的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