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消失的絲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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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又樓此刻的處境，倒是沒有那些旁觀者們想的那么壞哪兒有那么夸張啊，只不過是正好湊到一起聊聊天而已。
而且，就算真要從修羅場的角度出發人數越多，越能形成一種另類的平衡。
結構很穩定的不過吧，讓他都沒想到的是，按理來說最喜歡直球平a的安鹿寧，這會兒也沒空吃什么醋或者琢磨到底有哪個“壞女人”想要跟她搶男朋友。
因為她現在要守護的是自己的閨蜜！
從一開始白又樓被圍著，到后面居然慢慢變成了.除了柳曼栗以外，其他姑娘壓根就不搭理白又樓。
章小茸跟姜元初似乎真有點一見如故那味兒。
之前吃飯的時候，她們倆就很有話題可以聊。
這次再見面，兩人倒是延續了之前的話題，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一樣。
安鹿寧：？？？
明明是我先來的！
章小茸是她的好閨蜜，怎么就被姜元初給拐走了？
沒錯，根本就顧不上因為白又樓而吃什么醋，先往后稍一稍，她得把小茸姐姐先“搶回來”。
“小茸姐，我最近一個舞蹈編排需要融合古典舞的元素，對于節奏方面有點搞不太清楚，你跳古典舞的時候是怎么控制身體關節的？”姜元初很認真地問道。
章小茸稍微思索了一番，“這個你要注意一個頭先到，身體再到，就會有一個連帶性，古典舞最怕的是跳一片，不能身體大塊一起走，注意一個關節一個關節地帶動，身體關節拆分你肯定是懂的，不過我這兩天看了伱一些跳舞的視頻，發現你應該是在比較大的舞臺上跳多了，為了讓比較遠的觀眾看清楚，很多動作都比較大，發的力也是”
“我知道我知道，延遲踩點！你以前教過我的。”安鹿寧插話道。
可算是讓她找到插話的機會了！
章小茸心里頭有點想樂，這么半天可算是想出個詞兒來了啊不過她還是肯定了安鹿寧的說法，不能打擊她的積極性嘛。
順便給了姜元初一個眼神：她說的，你聽聽就好，別真的太往心里去啊。
姜元初微微頷首：我懂她又不是什么舞蹈小白，只不過跟章小茸主攻的方向不一樣而已。
但甭管哪個舞種，肯定是能把安鹿寧這小菜鳥甩出去十條街以上的。
總之，章小茸和姜元初對于在舞蹈和舞臺表現方面的話題，總是有種聊不完的感覺。
而安鹿寧的加入，也算是給她們的討論增加了一些趣味性。
得好好判斷這姑娘到底是在胡說八道，還是真的說到點子上了。
畢竟不能完全不理她呀得接她的話才行。
兩人倒是都不覺得安鹿寧煩，反而覺得很有意思。
這種情況下，白又樓？誰啊？今天難道不是來開茶話會，聊一聊關于舞蹈話題的嘛柳曼栗：小元啊小元，就知道姐姐沒白疼你！太強了！
這姑娘居然以一己之力，就幫她把兩個“競爭對手”的注意力全吸引過去了。
“白導，很有桃運哦身邊都是大美人呢。”柳曼栗仿佛是在調侃，但語氣中多少還是有點幽怨。
“這是我應得的。”白又樓完全沒有謙虛，反而沖柳曼栗笑了笑，似乎在暗示：包括你也是。
柳曼栗：嘿你這臭不要臉的！
“你呀，有本事把這話跟那倆姑娘說去！”
白又繼續呵呵一笑：“你以為我沒說過嗎？”
“啊？”
柳曼栗驚訝的同時，不得不感慨，她就喜歡白又樓這股子不要臉的勁兒。
感覺他是既自戀又自負。
但卻很奇怪地不讓人覺得討厭.
白又樓此時心里也在感謝姜元初：修羅場你都能幫我化解？果然，沒有一顆藥是白吃的。
確實太強了！
平時在房車外不顯山不露水的，結果這個賽季最強的居然就是姜元初。
以后誰再說這姑娘玩不明白“人情世故”，白又樓跟誰急。
在幫白又樓“拉怪”的時候，姜元初其實偷偷給了他一個眼神的：幫你一次小元實在是太好了！
可惜的是，柳曼栗雖然看似“獨占”了白又樓，但她畢竟還有其他社交，不可能一直擱這跟白又樓偷偷調情，聊了一會兒后，也只能略有些遺憾地先告別離開一會兒。
在旁邊等了半天的胡曼吟：啊？幸福來的這么突然嘛？
她眼巴巴地看著白又樓，一時間竟然都沒敢湊過來。
好在，白又樓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這才讓胡曼吟鼓足勇氣.
沒辦法，剛剛能站在白又樓身邊跟她談笑風生的都什么人？
柳曼栗，國際影后，圈內超一線女明星。
安鹿寧，國民度超高的人間富貴，圈內大小姐。
姜元初，人間芭比，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天生頂流偶像。
哪怕是在事業方面“最拉”的章小茸，說句難聽的，他在網上的人氣和圈內咖位可能都是壓了胡曼吟一頭的，畢竟那漲粉速度實在太快了，未來天后的頭銜在網上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
這么一對比胡曼吟都整的有點小自卑，外加平時抱著的大腿陸文遠這會兒也為了“眼不見為凈”，找了個角落貓著去了。
心里頭屬實沒底。
好在，白又樓還是很貼心的，眼神給了胡曼吟一點安慰。
怕個錘子，抬頭挺胸。
帶著倆那么大的“道理”，居然還畏畏縮縮的。
這地兒除了章小茸以外，就屬胡曼吟“道理”最大了！
而且不像章小茸喜歡藏起來，胡曼吟就很大方，每次見面都讓他大飽眼福的。
“白導，恭喜啦！太厲害了，柏林最佳導演。”小胡同學笑容燦爛的同時，又有點小心翼翼道。
白又樓眉頭微微一挑，“曼曼同學，你怎么還跟之前一樣混的慘兮兮的？最近又沒看到你什么消息了。”
“白導.你怎么一見面就打擊人家”
聽到白又樓這話后，胡曼吟倒是沒有情緒低落，反而高興了起來，連語氣都變回了以前的樣子。
當然，其實她最最開始時候的樣子也挺不錯的。
有種高冷裝逼的味兒。
關鍵她還胸大，高冷大胸傲嬌娘這就是最開始那會兒，胡曼吟出現在白又樓面前的樣子。
不過可惜，現在到底還是回不去了。
白又樓跟胡曼吟聊了會兒之后，倒也沒有在姑娘們這多呆。
呆久了容易出變故，得了個空趕緊溜達到旁邊找人攀談一番。
等他發現安鹿寧這小妞開始滿場亂竄找他的時候，果斷通知小柳主持人趕緊開始。
一切盡在掌握中。
“歡迎大家來到《愛在黎明破曉前》的首映現場，今天我們將要一起見證.”
今兒個的小柳主持人狀態很不錯，站在臺上仿佛眉眼都帶著笑，小嘴兒一頓叭叭叭，上來就給白又樓狠吹了一波。
吹得他都有點臉紅了。
許久不見，沒想到小柳主持還是這么會吹不過這電影畢竟有個柏林最佳導演開局，吹一吹也不過分的。
在小柳主持人稍微渲染了一下氣氛后，就輪到主創上臺了。
換成別的電影首映，主創們得一個個地上臺，主持人一個個地介紹，咖位最大的壓軸。
不過《愛在黎明破曉前》基本上就是男女主角的兩個人的戲。
這電影如果非要精簡成本的話，甚至都不需要外景拍攝。
隨便找個房子，里頭多弄點唱片機啊酒啊等等東西，實際上也能拍完。
更加極限一點，就算只弄一張床或者沙發，指不定也能拍的完。
一男一女，場景局限，情節局限且重復碼的跟日本那邊拍的題材越看越像。
所以.都是藝術！
上了臺的白又樓打完招呼感謝嘉賓和觀眾，還得回答一下現場媒體的問題。
這種場合，那肯定回答不了什么正經問題的。
都是安排好的托兒。
位置靠后的阿水那手舉的都要伸到天板上去了，負責點人提問的小柳主持人也權當眼瞎沒看到。
今兒個這場合，有她在這“杵著”，誰都砸不了白又樓的場子。
她說的！
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小柳主持人也成長了很多。
儼然是主持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從當初在《好聲音》采訪白又樓都被被反撩到臉紅的小實習生，到現在主持什么現場都不會露怯且落落大方的精英女主持，這背后全靠她爸爸的努力。
有了足夠的歷練，才有現在舞臺上的她嘛。
這小妞已經內定是未來的浙藍臺一姐嘍。
后面估摸著浙藍臺還要推出以她個人為中心的專屬節目呢，白又樓到時候指不定還得去捧捧場什么的。
“白導，有傳言說在柏林的時候，你就說過這部電影是一個系列片的開始，請問屬實嗎？”
“當然屬實，這是在電影開拍之前就確定好的，《愛在黎明破曉前》、《愛在日落黃昏時》、《愛在午夜降臨前》.三部曲將會跨越十八年的時間，用時光來詮釋完整的故事。”
“太浪漫了吧！”小柳主持人及時捧哏道。
還別說，她那表情和眼神相當的到位，一副很羨慕的樣子看著安鹿寧。
安鹿寧：你是本色演出吧！
她可是記得這主持人的，當時在《好聲音》后天就親眼目睹了白又樓這貨撩撥人家來著。
她到現在都忘不了白又樓那句話。
“世界會告訴我你的名字。”
酸啦！
真的酸啦！
白又樓從來沒跟她說過這么浪漫的話！
電影里的不算嗷。
而此時此刻，小柳主持人就以另一種姿態站在了白又樓面前，兩個人還“眉目傳情”？
白又樓：主持人說話的時候，我不看她看誰啊？
總之，剛剛沒吃到的醋，這會兒安鹿寧一次吃個夠！
柳曼栗？章小茸？
通通不吃，反倒是這會兒認真工作的小柳主持人，讓她有點應激了。
而小柳主持人似乎注意到了安鹿寧那有著些許敵意的目光，心里頭微微一慌。
咋了這是？
你別這么看著我呀跨越十八年的愛情電影故事哎！論浪漫，誰比的上你哦！
而且就算是針對“情敵”，你找我小姑去嘛！
雖然未來一片光明，但小柳畢竟作為主持人出道不到一年，被安鹿寧稍微來了點“眼神施壓”后，心里頓時就有點不平靜了。
心態發生變化，人一慌，做事兒就容易出現錯誤。
她也真的就犯了個錯誤。
連續點了兩三位記者朋友提問后，心里頭愈發亂琢磨，結果，不小心點中了.阿水！
阿水：可算是輪到我了啊！沒白來！
他是生怕主持人后悔啊，連話筒都不要，立馬大聲提問：“作為導演和演員，出道至今兩部電影，都在獎項上取得了相當好的成績，一次戛納一次柏林，甚至在商業上同樣成績不俗，這樣的開局，你覺得自己是否已經超越了國內大部分的導演呢？”
很顯然，這就是個典型的陷進問題。
怎么回答都不太好。
而阿水能這么問，也是說明他真的很了解白又樓這廝。
狂妄！
這么個標簽，圈內沒有任何一個導演能比他更合適的了。
所以，阿水很期待他的回答！
來，好好地再狂上那么一次。
現場不少人都有點替白又樓捏了把汗，圈內人誰聽不出來這記者憋著壞啊。
這個問題最大的難點就在于，如果你不想一口氣得罪太多人的話，基本上只能貶低自己了。
讓白又樓放低姿態？
扯逼犢子么。
老周回頭看了一眼，猛拍大腿，“踏馬的，又是那個癟犢子，狗東西從戛納就開始追著樓哥黑，沒完沒了了！”
小武有些擔心地問了句，“這問題怎么回答啊？”
“不好回答的阿強，換你來的話，你搞得定嗎？”
一旁的龍自強卻點了點頭，“雖然不好回答，但.”
白又樓莫名其妙地看著阿水那張熟悉的臉，哥們，又是你啊？
夠有毅力的嘛。
他也沒怎么想，直接拿起話筒就說：“這個時代不會阻止你自己閃耀，但你也覆蓋不了任何人的光輝。因為人家曾是開天辟地，在中國電影那樣的時候，仍是創時代的電影人.我們作為晚輩也是站在前輩肩膀上取得的成績，不能只看現在的成績就覺得自己超過了誰.”
“啪啪啪啪啪！”
掌聲響起。
這倒是真自發鼓掌的，主要是連同行們都覺得.妙啊！
“精彩！”柳曼栗美眸流傳，一邊拍手一邊贊嘆，“這小子有一套嘛。”
旁邊的姜元初同樣也有些側目，覺得白又樓能說出這種話來，屬實讓人沒想到。
阿水目瞪口呆，不是，你踏馬是不是白又樓啊？！
怎么突然就不狂了？
白又樓：你當我二逼啊砸別人場子的時候當然是你的樓皇無限猖狂，但這會兒是他自己的場子，搞那么難堪做什么？
臺下還坐著不少來捧場的導演同行呢，白又樓只是偶爾，真的是偶爾有點癲，他不是見誰咬誰的瘋狗。
小柳同學長舒一口氣，滿眼都是感激地看著白又樓。
因為剛剛那純粹就是她的工作失誤，就壓根不該點阿水來提問的，結果因為安鹿寧不對，作為主持人，不能這樣子甩鍋，她的情緒就不該這么容易被影響。
小柳主持人好好反思了一下自己后，趕忙進入下一個環節，絕不允許現場再有任何意外發生。
原本首映典禮的時間會有一個多小時之久，這是指電影放映之前的一個多小時。
但白又樓覺得這踏馬有點太長了，稍微溝通一番后還是進行了一些精簡。
除了現場尬聊之外，就是一些喜聞樂見的表演了。
歌手獻唱之類的。
龍自強、章小茸：來活兒了！
妥妥的專業對口嘛。
當然了，對于她倆來說，這都算是一次商演了，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那是一定要給錢的。
畢竟不是白又樓給，是林軍濤給。
好在白又樓還有點良心，他自己沒上，不然按照他的“夸張”商演收費，林軍濤指不定真要跟他翻臉。
薅羊毛也不是這樣子薅的。
至于龍自強跟章小茸？那主打的就是一個性價比超高了。
兩人的現場演唱效果都很不錯，也沒唱什么新歌，畢竟不能喧賓奪主。
不過，章小茸今兒個唱的卻是一首英文歌，讓不少人眼前一亮。
有些歌手眉頭皺起，因為他們好像沒聽過這首英文歌.碼的這不會也是白又樓寫的吧？
等到電影播出后，這些人才從字幕上確認了這一點，這歌就是《愛在黎明破曉前》的主題曲之一。
而且這首歌的原唱居然就是章小茸。
那毫無疑問，白又樓寫的！——
“白老師，對不起啊”
后臺，小柳主持人可憐巴巴地在跟白又樓道歉。
她還是更喜歡用“白老師”來稱呼白又樓，而不是像大部分人那樣稱呼他為“白導”。
女孩子嘛，都比較注重這些小細節，當初第一次見面就用的這樣的稱呼。
小柳主持人不是很想改“沒事兒，我還能被個記者為難住不成，不過你以后還是稍微注意點，萬一碰到那種小心眼的導演，人家指不定要記你仇的。”
“還好白老師你不小心眼。”小柳主持人慶幸道。
同時，心里頭也甜滋滋的，雖然因為自家小姑的原因，她不太敢跟白又樓再繼續有什么了，但心里想想總可以吧？她小姑又不能抓到她心里頭的小九九。
“誰說我不小心眼的？”
“哎？”
這話鋒轉的是不是有點太快了些？
看著小柳主持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可愛模樣，白又樓倒是也沒有再逗她，“開玩笑呢，行了，我先過去了，馬上電影要開始了。”
就在這個時候，小柳主持人突然沖動了一把，“那個.白老師，你跟我小姑談戀愛了嗎？”
“沒有啊”白又樓回答的倒是很干脆。
“沒有嗎？你們不是都”
小柳主持人頓時有些奇怪，她還以為自家小姑那樣的女人，看上什么男人都能拿得下呢。
只能說，不愧是白老師？
“大人的事兒，你個小孩懂什么。”白又樓也不太想這時候聊自己的不婚不戀主義，準備閃人。
但小柳主持人可不會這么容易讓他走了，直接就是反客為主。
“我上次去劇組，我小姑好像還是發現了。”
“啊？”
白又樓愣了一下，想起那次小柳主持人確實走得急急忙忙，他還以為是這姑娘臉皮薄呢，所以才開溜的那么快。
現在看來，另有隱情啊在小柳主持人的攤牌下，告訴他自己的房卡暴露了，所以柳曼栗可能察覺到了什么。
這話聽得白又樓頭皮發麻。
房卡那么重要的東西你也能被隨隨便便發現了？
“所以我覺得，是不是因為這個，小姑才沒有跟你有進一步的發展啊？”小柳主持人暢想道。
白又樓頓時面色古怪了起來。
這姑娘不會是覺得柳曼栗是想成全她這個侄女吧？
錯嘍！
真要那樣，柳曼栗就不會老想著拉著白又樓去跟她爸媽吃飯了。
大姐姐如果真的不想有什么發展，反而比小姑娘更能快刀斬亂麻，都不需要撇清關系，正常合作就完事兒，以前的就當沒發生過。
柳曼栗絕對有能力做到這一點，但她壓根就沒這么干。
只能說明完全是小柳主持人自作多情，想多了。
“這我不知道，要不你問問她去？”
聽到這話，小柳主持人連忙擺擺手，“這我可不敢，小姑很厲害的.”
“也還好吧”白又樓心道自己不照樣把柳曼栗擺成十八般模樣。
“她是我小姑哎，肯定不一樣的，不過，有些話確實不能明說，要是小姑真的沒有跟白老師你好好發展的意思，那是不是說明”
姑娘，你這想法多少有點危險了蛤！
眼瞅著小柳主持人眼睛越來越亮，白又樓就知道她怕不是開始琢磨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手都跟著不老實了！
當白又樓從后臺出去的時候，電影都特么開始了！
小柳主持人中途還抽空跑出去，在最后一個現場表演結束后提醒大家觀影注意事項來著。
然后又急急忙忙地跑了回來。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她的變化畢竟，之前她在臺上都是穿著絲襪的，之后再上臺，絲襪居然神奇的消失了。
這么個現象，走近科學都要拍好幾集呢。
就叫《消失的絲襪》。
哦對了，在離開后臺之前，小柳主持人倒是問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
“白老師，你現在知道我叫什么了吧？”
“你還記得當初那話呢？”白又樓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
“怎么會忘，這輩子都記得.世界會告訴你我的名字，對了，我給你看個東西。”
“啊？”
這時候，小柳主持人突然抬起自己的胳膊，“你看”
白又樓順著她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好家伙在手臂內側靠近腋窩的地方，紋了一串英文。
這地兒還挺隱蔽的，如果不抬胳膊還真看不到。
就是那句話翻譯成英文的內容。
畢竟母語羞恥，直接紋中文頗有種“精忠報國”那味兒弄成英文就好得多。
這就跟外國人搞中文紋身一個意思。
“你紋在身上了？”他驚訝道。
“嗯哼”
白又樓屬實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畢竟這事兒吧就不太地道。
可以讓對方變成自己的形狀，但直接蓋章就太過分了點。
小柳主持人這也太沖動了。
當然了，這個紋身其實也可以有其他意思，激勵自己啊之類的。
看上去還挺勵志，是不會讓人聯想到男人這方面的。
得虧她不是把白又樓的名字給紋在身上了。
不過，人家紋都紋了，白又樓也不太好爹味十足地去教訓對方。
“紋的還挺好看，不過你別迷戀紋身啊，你是主持人、公眾人物，在鏡頭面前有紋身很麻煩的。”
“我知道，這個可以擦粉遮住的，不會影響。”小柳主持人笑著看向白又樓，“那你現在知道我叫什么了嗎？”
白又樓手一攤，“我早就知道了啊。”
“那你要說出來嘛！”
“柳如煙小姐，我現在能回去了吧？”
“再見白又樓先生。”
推書：《酷似周董，老婆逼我上音綜》
長相酷似周杰輪，老婆又是大明星熱芭是種什么樣的體驗？
本想一直擺爛摸魚的周恒，無奈被熱芭逼得上音綜！
三年過后。
記者：周恒先生，短短幾年時間，你已經斬獲多個大獎，成為華語樂壇最年輕的天王，請問你是如何做到的？
周恒：唉，一開始我只是想提升家庭地位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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