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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二章 新君臨朝

  你是說,商國最近制造的一批新地,存在問題?」左安娜再一次和達博伊恩斯確認消息的準確性。

  達博伊恩斯點頭道:「這是一種推斷。」

  「具體是什么問題?」

  達博伊恩斯搖頭:「我說過了,我不知道,我只能告訴你,這次新地的種土數量異常的多,而喬毅在毫城的逗留時間比以往要長。」

  左安娜不知該如何評價這樣的情報:「你只看到了反常的現象,做出了一個沒有實質性結果的推論,我不知道這樣的情報能有多大價值。」

  達博伊恩斯不打算做出任何解釋,也不打算對現有情報進行任何延伸:「我需要做的,只是把我知道的情報告訴給你,有多大的價值需要你自己去判斷。」

  左安娜把近期收到的消息進行了匯總,轉告給了何家慶。

  何家慶對達博伊恩斯提供的情報很有興趣:「雖然信息有限,但我感覺要出大事,文淵閣那邊有消息么?」

  左安娜道:「朝歌加緊了對文淵閣的戒備,守衛人數是平時的三倍。」

  何家慶給出了第一個推論:「這就證明契書還藏在文淵閣,因為某種原因,這些契書不能離開文淵閣,當然·你們想好價錢了么?請你們定下來人員和名單,我也該制定行動計劃了。」

  左安娜感覺何家慶的話沒有說完:「你是不是還有其他推斷?」

  何家慶搖頭道:「暫時還沒有,新地的事情我會去調查,但在我有了調查結果之前,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別人,以免打草驚蛇。」

  兩人又商量了一些事情,何家慶起身告辭,臨走時又叮囑了一次:「千萬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別人。」

  左安娜原本很相信自己的判斷,她一直認為達博伊恩斯提供的消息沒有太大價值,但聽何家慶這么一說,左安娜對自己有些懷疑了。

  難道真有一場重大危機要來,自己還沒發現?

  至少得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崔提克。

  崔提克正在刀鬼嶺上記錄著刀勞鬼的變化,他們每天依然會舉辦祭禮,

  他們還為李七建造了一尊雕像,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為李七設計出新的舞蹈動作。

  而忠于崔提克的刀勞鬼在這方面顯然缺乏創新性,他們在禮儀方面處理的非常的敷衍,和崔提克的相處也變得越來越隨意。

  早餐的時候,崔提克抱怨粥太難吃,負責煮飯的刀勞鬼扔了勺子就走了。

  這是什么態度?

  崔提克在日記上寫下:「這應該就是神性和人性的區別,我還是太有人性了」

  羽毛筆一陣抖動,筆桿上出現了一道血痕。

  崔提克聞了聞血的味道,用鵝毛筆在紙上寫道:「姐姐,有什么事情找我?」

  鵝毛筆離開了崔提克的手,在紙面上迅速書寫下了一段文字。

  左安娜把達博伊恩斯的調查結果告訴給了崔提克。

  崔提克仔細看了一遍,不明白左安娜想要表達的意思。

  新地出現異常,是數量異常還是人異常?

  她把這件事情告訴我,是希望我能解決什么樣的問題?

  崔提克又和左安娜交流了幾句,左安娜沒有提供更有價值的信息,只是提醒崔提克要多加小心。

  崔提克在紙上回應:,「我沒有調查新地的能力,普羅州極少有人具備這樣的能力,我會考慮是否向其他人求助。」

  放下鵝毛筆,崔提克在腦海里浮現出幾個名字,又被逐一抹去。

  在他認識的人當中,除了貨郎,好像沒有人具備調查新地的能力。

  回到綠水城,何家慶找來沈容青、段樹群和大頭,讓他們召集人手,調查普羅州三天前新增的新地。

  段樹群琢磨了好一會:「家慶,這個三天前,不太好算吧?」

  大頭覺得沒什么問題:「三天這個時間不是很清晰么?」

  段樹群解釋道:「兄弟,你對普羅州還不夠熟悉,三天前的新地和三十天、五十天、八十天前的新地沒什么分別。」

  大頭一臉茫然,也不知道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沈容青解釋道:「新地進了普羅州,第一年基本都一個模樣,沒草沒樹,沒有飛禽走獸,就是一塊荒地,很難區分這塊地的生成時間。

  大頭不這么認為:「內州做出來新地,肯定是要任命地頭神的,新上任的地頭神能分辨出自己的地界在哪,我們肯定也有分辨的方法。」

  段樹群道:「他們能分辨地界的位置,靠的是內州的消息網,兩個地頭神中間多出一塊地,他們肯定能發現,發現之后就會告訴內州。」

  大頭道:「那我們也去找地頭神打探消息。」

  段樹群沒言語,有些話說了怕傷和氣。

  沈容青沒給大頭留面子:「你當你是誰?地頭神憑什么見你?」

  大頭確實沒把地頭神太當回事,他剛剛才當上了地頭神。

  何家慶擺擺手,示意眾人別再爭吵:「趕緊派人去查吧,把咱們人手都叫上,記住,要做好保密,不要把消息散播出去。」

  段樹群半響無語,沈容青面無表情離開了辦公室。

  等召集好了人手,段樹群問沈容青:「這活兒到底怎么干?叫來這么多人手,還不讓把消息散播出去?」

  沈容青搖頭道:「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讓大頭去做吧,不是有能人嗎?」

  大頭還真就沒客氣,他自已帶著手足盟的人,到新地打探消息去了。

  段樹群說的沒錯,這事沒辦法保密,剛剛過了兩天,馬五就收到了消息「何家慶在打探新生成的新地,他想干什么?」馬五覺得這事兒有蹊蹺,想立刻告知李七,可李七這邊聯系不上。

  馬五和馮帶苦商量,馮帶苦想了想之前的事情:,「我估計何家慶又想偷契書,這次是要對剛上任的地頭神動手。」

  「這事兒咱們該管么?」馬五有些猶豫。

  馮帶苦斟酌了一番:「他要只是探查,這事兒還真不該管,有一些修者一直在探查新地,普羅州的地圖也都靠這些人來更新,這不是壞事,也不算違背規矩,咱們繼續等消息就是了。」

  又等兩天,馬五果真收到了消息,不是從何家慶傳來的,是崔提克派人送來的。

  「崔提克說新生成的新地有異常,這事情和內州有關,我覺得咱們必須把這事告訴老七。」馬五越發覺得這事情不簡單。

  馮帶苦也有些擔憂:「現在還聯系不上李七,我會留意貨郎的動向,找機會把事情告訴給他。」

  沒等找到貨郎,馬君江先找上了門:「老五,咱爸讓我跟你說一聲,咱們叔公回來了,現在是新地的地頭神,招呼咱們一家人過去開荒,

  你要還是馬家人,就跟我一塊回家,把馬家這件最大的事情給辦了。」

  馬五的叔公馬辰星當年是一名九層的武修,馬家的家業有一大半是他打下來的,馬辰星無兒無女,晚年把家業傳給了馬春庭,說是叔侄,其實馬春庭一直把馬晨星當做父親,因此在他看來,這是馬家最大的事情。

  在馬五的印象之中,馬辰星當年無疾而終,難道是和楚少強一樣,到內州上十層了?

  崔提克說新地有異常,難道指的是馬辰星回來了?

  這件事馬五沒有答應,馬君江嘆道::「老五,我知道你還記恨咱爸,你當上地頭神的時候,咱爸也沒怎么出力,這事兒我回去跟咱爸說吧,也確實不能怪你。」

  馬五讓馬君江別把話說死,他還想借機查查事情的來龍去脈。

  馮帶苦提醒馬五:「君洋,在貨郎知道這事兒之前,你千萬別插手。」

  馬春庭在余家布行定做了一件深青色緞子面偏襟大褂,三層布做成三寶領,領上扎著五十三行線條,大褂上繡著云紋,針腳細膩,長襟一直拖到鞋面,裁剪齊整,從頭到腳,看不出半分束縛,也沒有一絲冗余,行家人能看出來,在普羅州傳統服飾當中,這是頂級的做工。

  整好衣衫,把須發修剪整齊,馬春庭帶著一家上下,出了馬家宅邸。

  馬君江站在門前一看,心下暗自贊嘆,老爺子今天這氣場,頗有幾分馬家大爺當年的神采。

  馬春庭揮了揮手杖,示意馬君江別在旁邊擋著,肯定有不少記者等著采訪,馬春庭已經準備好了稿子,一會還得說兩句。

  馬君江趕緊讓開地方,馬春庭看了半天,一個記者都沒看到。

  他瞪了馬君江一眼,這事怎么安排的?

  這事還真不怪馬君江,他早就通知報社了,可報社沒來。

  馬春庭非常生氣:」「君洋這小子算是跟我結仇了,他自己不來,也不讓報社來,我們馬家這次要開十里地界,這是驚天動地的事情,我就不信明天報紙上沒有消息!」

  馬君江不敢說話,其實這事也不怨馬五,馬五沒說不讓報社來,是報社看不上這新聞。

  倒退十幾年,開荒十里地界,絕對是大新聞,畢竟當年陸家和楚家聯手都沒能成功。

  可這一年多的時間,李七頻頻對新地出手,開荒十里地成了家常便飯了,各大報社沒有造勢的心情,只想著等開荒成功,報個結果就算了。

  馬春庭坐看馬車,帶看上百口子人往新地走,到了地界,行了祭禮,當時便有了回應。

  到了晚上,馬辰星當面找到了馬春庭:「春庭,家里的事情,還是你做主么?」

  馬春庭彎著腰,低著頭,恭恭敬敬回答道:「是我做主,只是老五生意做大了,我有點壓不住他了。」

  馬辰星面帶笑容道:「君洋的事情我聽說了,他追隨平遠親王做了一番大事,這是咱們馬家的榮耀,改日你知會他一聲,就說我想念他了,不想來開荒倒也無妨,只讓他來看看我便好。」

  就這一番話,把馬春庭給說哭了:「君洋這個畜生,讓您老心寒了,我就是綁,也得把他給綁過來。」

  馬辰星搖頭道:「先莫說這些,明日開荒的事情,你要好好準備,十里地界,非同小可,我縱使想對家里人有些照應,也不能出了大格,違背了人臣的本分!」

  馬春庭聞言,擦了擦眼淚,跪在地上,先磕了一個響頭:「父親,您待我恩重如山.

  馬辰星躲在一旁:「孩兒,這個頭不能磕給我。」

  馬春庭也有點尷尬,畢竟兩個人不是親父子。

  但馬辰星接下來一番話,讓馬春庭的眼淚再度落了下來:「孩兒,這個頭要磕給朝歌,這份厚恩,我們馬家生生世世都報答不完!」

  馬辰星和馬春庭流著眼淚跪在地上,接連磕了幾個頭,等起身之后,馬辰星說了兩件要緊事:

  第一,他給馬春庭安排好了后路,馬春庭晉升十層后,可以順利到朝歌繼續修行,修行之路肯定不會太艱辛。

  第二,開荒的事情要加緊,人手還要增加,力爭在半年之內,把這塊新地開成正地。

  這不是一半句話就能說成的事,開荒需要本錢,當初開七秋城的時候,

  馬五都覺得吃緊,真想把一整塊新地開出來,填光了馬春庭的老本都不一定夠。

  馬辰星支招了:「先靠著咱們家祖業支應,要是開銷供不上了,再找君洋想辦法。」

  兩人定下計議,第二天開始考校,三天之后,十里之地開辟成功,事情也傳揚出去了。

  沈容青把消息報給了何家慶:「家慶,我覺得這就是我們要找的新地,

  馬辰星顯然是帶看內州的任務來的,他要借馬家的財力,把這一塊新地變成正地。」

  何家慶沒作評價,只說了一句:「這事我在報紙上看到了,你們不用管馬辰星,繼續在新地調查。」

  沈容青沒明白:「還調查什么?」

  何家慶皺眉道:「調查我讓你們找的新地。」

  沈容青走了,到了下午,段樹群又來了:「家慶,我覺得馬辰星這事已經坐實了,你要是想拿他地界,把他做了就行,像他這樣人,死在你手上,

  貨郎也不會怪你。」

  何家慶嘆道:「容青糊涂,是因為她經歷的事情太少,怎么連你也糊涂了?馬辰星把馬家拼出去,就能讓新地變正地么?」

  段樹群算了算:「那要看馬五還算不算馬家人,要是馬五肯出手,財力還真就夠了。」

  何家慶不耐煩了:「說什么財力?這就不是錢的事,如果事情有這么簡單,楚少強的處境還至于這么狼狐么?

  馬辰星的事情辦不成,內州也不可能讓他出來辦大事,他是內州放出來當槍靶子的,你怎么還真就上當了,趕緊干正事去吧。」

  段樹群滿心憤滿,可細想一下,何家慶說的確實有道理,馬辰星把動靜鬧得這么大,從他這也看不出什么陰謀。

  內州到底有什么陰謀?

  何家慶這邊繼續調查新地,馬五也一直打探貨郎的下落,接連等了幾天,沒等到貨郎的消息,馮帶苦把羅麗君的消息帶來了。

  ‘羅麗君想要見李七,說今天必須見到人。

  馬五氣笑了:「我也想見老七,那是說見就能見得到的?她有什么事?

  「她說這事兒必須和李七當面說。」

  馬五還真就不信:「我這就去找她,我看她說不說。」

  等到了汽水窯,羅麗君一開始嘴硬,就是不說,馬五讓馮帶苦把大門關上,單獨和羅麗君交涉了兩個多鐘頭,羅麗君說了:,「喬毅請新君回朝歌,

  主持朝綱。」

  一聽這事,馬五懵了。

  不是慌亂,是他不懂,商國新君是李伴峰立起來的,馬五只做了些幫襯,很多事情都沒有參與,他都不知道新君眼下在什么地方。

  喬毅逼得正緊,羅前君這邊必須給個答復,可現在找不到李七,誰能做主?

  能做主的只有一個人,邱志恒。

  馬五帶著羅麗君去了三頭岔,找到了邱志恒。

  邱志恒知道事情始末,也知道新君所在。

  聽了馬五的描述,也知道李七聯絡不上,邱志恒當場做了決斷:「告訴喬毅,新君還在巡狩當中,眼下不宜返回朝歌。」

  「也就是說,不答應?」羅麗君臉色有些難看。

  「是,不答應!」邱志恒臉色比她還難看。

  這時候讓娟子他們去了朝歌,要么成了喬毅手上的傀儡,要么白白送了性命。

  邱志恒態度強硬,羅麗君也沒法勸說,只能把消息傳遞給喬毅。

  喬毅早料到是這個結果,直接給羅麗君回話,新君不回朝歌也可以,他要來三頭岔面君,奏陳政務。

  羅麗君再回三頭岔找邱志恒,邱志恒這下難辦了他沒有合適理由往回搪塞,喬毅的說法有理有據,他身為大臣,找新君匯報政務,這事本身沒毛病。

  「這老賊好難纏!」邱志恒想不出辦法,把譚金孝和羅正南一起找來商量對策。

  羅正南這邊也沒有對策:「要不這么著,邱爺,你先想辦法把事情耗住,我天天想辦法聯絡七爺,等找到七爺,咱們再應對喬毅。」

  邱志恒道:「我也想耗住,關鍵得找個合適的由頭。」

  「找什么由頭都沒用!」譚金孝道,「我說二位,你們對內州知道的太少,介事兒不是能耗住的,喬毅這個老東西說要來了,他什么時候都有可能來,興許明天就到了!」

  邱志恒皺眉道:,「他應該不敢吧,他是純血的內州人,要是不得允準,

  敢進普羅州一步,就算犯了規矩,貨郎也不饒他。

  譚金孝一拍大腿:「邱爺說得對,就是不能饒了他!

  羅爺,你想辦法去找貨郎,不管想什么辦法,得把他給請來,

  邱爺,咱們哥倆贊人去,能打的都上,介王八羔子要是敢來,就不能讓他活著出去!咱弄得過他就把他弄死,弄不過他,等貨郎來了再把他弄死!」

  邱志恒沒說話。

  羅正南道:「譚爺,這樣一來,可就徹底撕破臉了。」

  譚金孝咬牙道:「撕破臉恁么地?這內州來的人,還用得著給他留臉么?」

  羅正南勸道:「譚爺,咱不說氣話,關鍵喬毅要是真來了,身邊也少不了高手,咱們怕是弄不過他。」

  譚金孝越說嗓門越大:「所以說讓你找貨郎呀!我今天就把命豁上了,

  能拖住一時算一時,等貨郎來了,一個不留,把他們腦袋都揪了!」

  羅正南勸不住,轉臉看向邱志恒。

  譚金孝也看著邱志恒,到頭來還得他拿主意。

  邱志恒思量許久,定下了計議:「羅爺盡快找貨郎,這事關系重大,必須得讓貨郎知道,

  這期間還得想辦法聯絡老七,只要能把事情拖住,最好還是讓老七做決斷,

  譚爺說的也有道理,這事兒也可能拖不住,如果喬毅不請自來,咱們得做好應戰的準備,

  先讓娟子做足場面,拿出新君的威風,把喬毅一群人都鎮住,咱們再做好部署,要打也得咱們占住先手,

  燈泡兒還請來一位高人,就在娟子他們那住著,只要準備妥當,這仗未必打不贏。」

  譚金孝興奮了,兩手一直搓:「介是正道!邱爺,我問一句,那位高手是什么來歷?」

  邱志恒搖搖頭:!「那位前輩不愿意透漏身份,但聽燈泡說,這位是世外高人,深不可測。」

  譚金孝有點懷疑:「燈泡這個兄弟,太俊了,長這么好看的人,說話都不一定實誠。」

  邱志恒也放心不下:,「我去拜訪一下那位高人,順便看看娟子他們,別到時候場面鎮不住,事情也不好辦。」

  當天下午,邱志恒去了娟子的住處,見了燈泡,先問起了那位前輩。

  「前輩正在靜修,不太方便見客。」說話間,燈泡低下了頭,白皙的臉頰變得通紅。

  邱志恒看著燈泡的模樣,也不像是個撒謊的人,他決定暫時不去打擾那位前輩。

  他準備先去看看娟子,又被肖葉慈攔住了。

  「邱哥啊,娟子他們病了的呀,起不來床的呀,還是不要去看了呀。」

  說話間,肖葉慈臉也通紅,一直不敢看邱志恒看肖葉慈閃閃躲躲,邱志恒斷定這里邊一定有事兒!

  他不顧肖葉慈的阻攔,直接進了娟子的屋子,發現娟子躺在床上,身上緊緊裹著被子,滿臉都是汗水。

  不光她滿臉是汗,猛子和小山臉上也都是汗。

  邱志恒走到床邊問道:「娟子,我聽肖姑娘說你們病了,請大夫看過了沒?是什么病?」

  娟子小聲回答道:「是傷寒。」

  「傷寒出了這么多汗?」

  小山回答道:「是虛汗。」

  邱志恒開藥行的,懂藥理,多少也會些醫術,看著娟子他們的狀況,怎么看都不像是傷寒。

  「到底怎么回事?」邱志恒看向了猛子,猛子是個耿直的人,不太會撒謊,他轉過臉不說話。

  被子里鼓鼓囊囊,應該是藏東西了邱志恒眉頭一豎,把被子掀了起來,

  這一掀不要緊,邱志恒傻眼了。

  被子里躺著三個人。

  猛子先站起來了,接著是娟子,最后是小山。

  邱志恒抿抿嘴唇,緩緩問道:「你們,怎么分開了?」

  小山不敢說,娟子不作聲,猛子忍不住開口了:「邱哥,這不賴我們,

  前幾天來了個高人,天天叫我們滑修,我們也不知道什么是滑修,天天就跟著他學,結果學著學著,三個人就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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