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林弦的答案

　　往后。藍眼村長繼續往前開路，林弦默默跟在后面，兩人再也沒有交流。林弦這次跟著她來打獵。本意是想從她口中套出一些情報即便她失憶了，但或許可以從情感方面入手，可事與愿違。這情報反而是越套越模糊了。眼前的這位藍眼女人，林弦還見過她十七八歲時的樣子。能感覺到。她確實很喜歡閆巧巧這個名字。就像那張照片，她親口說了，她壓根就不在乎正面的那三個人是誰，完全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后面所寫的閆巧5巧這個名字，到底屬不屬於她。林弦有點捉摸不透。

　　如果，眼前的這位藍眼村長，真的就是在7月7日斬殺目己、開觸發二次時空排異的林虞兮的話，為什么她的很多想法，變化這么大呢？

　　不對。

　　林弦猛然反應過來。好像，他一直以來，都忽略了一件事。他這一段思考問題時，總是把把閆巧5巧當成同個人看待。雖然。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講，她們倆確實是同一個人，但是同一個娶體，擁有不同的人生和記憶，還能算是同一個人嗎？這個問題。林弦一早就思考過，卻始終沒有得出準確答案。就好比，眼前的藍眼村長，她確實和2024年的閆I5巧區別很大。可如果.把她和曾經的林虞兮一起對比呢？好像，又多了不少相似之處。所以關鍵問題就在於一假如有一天，閆巧巧恢復了記憶，重新變成藍眼少女，那她獲得林虞兮全部記憶的同時，身為閆巧巧的那些記憶會消失嗎？1如果閆巧巧的記憶會消失，那她就會徹底變成時空刺客林虞兮，對自己展開毫無感情的逮捕，甚至殺說。通過之前林虞兮錄製的逮捕視頻就可以看出。她是有權限直接殺死目已的。人雖然最好的選擇，肯定是逮捕、冬眠、送往時空法庭審判。但現在早已沒有什么時空法庭了，也沒有什么時空警局，有沒有可能林虞兮會直接把自己判處死刑、然后立即執行了？現在，距離7月7日還有20天時間。閆巧巧依日沒有任何恢復記憶的跡象，糾纏態時空粒子也沒有恢復能量的跡象。林弦是真的想不到...還有什么契機能讓閆巧巧恢復記憶。

　　難道，是其他的時空法則嗎？

　　他已經很久沒領悟到新的時空法則了。感覺，身邊很多事情的進度，都莫名其妙卡住。

　　希望等加入天才俱樂部之后，這些事情都能找到破局點吧。

　　咔。林弦砍掉攔路的樹枝，加快步伐，跟上藍眼村長，不得不說.在大山森林里找熊還挺難。基本全部依賴於藍眼村長的視覺和噢覺，她超人的視力可以明察秋毫觀察到灰能的腳印、爪印，然后嘎覺可以聞到灰熊的糞便氣息，簡直就是天生的獵平，林弦絲毫不懷疑這些"終結者"的實力。他被追殺過。他體驗過灰熊視角。目然知道藍眼村長有多么強力。刷！藍眼村長胳膊一橫，將林弦攔住。

　　"找到了。"

　　林弦來了精神，左看右看"在哪？"

　　"那邊。"

　　藍眼村長指向正前方一個方向。林弦使勁瞇起眼睛，往遠的地方看。好傢伙。還真是！

　　現在落日的余輝就差一點點就完全沒入黑暗，也正是借看這最后的光亮，林弦才勉勉強強看到一個黑色的解影，很遠很遠所以，我們下一步的戰術是什么？

　　林弦往左邊看了一下環境，然后又看向右邊我們一哦？人呢？"

　　他眨眨眼睛。剛剛就只是往左邊扭了下頭的功夫，怎么右邊的村長直接就消失了？恍然，他意識到了什么。慌忙起身往前面看去。只見一道急速奔跑的黑影徑直衝向大灰熊！樸實無華，正面進攻！隨后。咔咔咔咔幾下硬，大灰熊還沒來得及反應，直接被折成一團，然后被繩索綁成粽子。

　　"呵？

　　此時的大灰熊目瞪口呆，像是慈厚的大臉貓一樣楞住。然而，完全沒有給它嘎第二聲的機會。藍眼村長又是三下五除二把它的嘴巴也捆結實，除了鳴鳴鳴的聲響之外發不出任何聲音。就這樣。等林弦跑到灰能面前時，它已經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旁邊的藍眼村長也是拍拍手上的塵士，微微一笑。

　　搞定，就把它當做送給黎城主的賀禮吧，你覺得如何？

　　"笑"

　　林弦心情復雜，不知道該如何描述。他和這頭熊，莫名有種本是同根生的感覺。可無奈。今天還需要這頭灰熊醬充當進入東海城的敲門磚，林弦只得走上前，輕輕撫摸灰能的頭，安慰道"放心吧.我晚上不吃你的眼珠子了。"

　　灰熊瞬間瞪大眼晴，一臉恐慌看著林弦。正當林弦思考，要如何把這頭半噸重的灰能運下山時，藍眼村長直接背過身，雙手一抓，把捆成粽子的灰熊背在背上，然后回頭看了林弦一眼："跟上。"

　　然后，邁看輕盈又跳躍的步伐下山了。此刻。林弦才真正明白，之前在米國的那段時間，目己到底在和什么樣級別的怪物戰斗。而且，還是兩個怪物。如此來看，真假虞兮的戰斗還是文明了一點。可能是現代戰爭思維束縛了她們的思路，導致她們倆無論是載具戰還是槍戰都很遵守武德。要真是讓現在的藍眼村長和她們倆打，保準是方物皆可扔、萬物可投擲、絕對不會打的那么文明。一路上，林弦跟在她后面。聽看灰熊鳴鳴鳴鳴的哭喊聲，已經想好目己7月7日要躲在什么地萬了真要是在7月7日前找不出阻止閆巧巧恢復記憶的方法，那7月7日，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目己會主動聯繫國家安全署的，請求他們把目己保護起來。至於閆巧巧怎么處理。那只能以后再想了。

　　"看她造化吧。"面對親生女兒殺父證道，林弦也實在是無奈。不久后，藍眼村長背看大灰熊返回臉村。大臉貓早就迫不及待了，咳喝看把大灰熊抬上電動貨車，立刻就想出發去東海城。他對著林弦揮揮手："走了老弟，吃席去啊！

　　林弦這才反應過來，因為自己給大臉貓提前報過菜單的緣故，他已經決定不在家吃飯，準備空著肚子去海吃胡喝。二柱子看到大臉貓啟動車輛，很是震驚"大哥！你不回家吃飯嗎？嫂子都給你做好了啊！

　　"今天就不回家吃了。"

　　大臉貓打著方向盤倒車既然村長回來的早，那就早點把這些東西給黎城主送過去。""那，那嫂子做好的飯，就浪費了啊！

　　二柱子扯看嗓子，搓搓手：要不我去找嫂子，替你吃了吧！

　　"隨便。"

　　大臉貓毫不在乎，踩著油門就想走。

　　"不急!

　　林弦減住他："你作就這么放心二柱子。""不就兩碗飯嘛，有啥啊."大臉貓不屑一顧：大家都是兄弟，本就該吃一鍋飯。"林弦拍拍他肩膀"你這心態，確實是活大歲數的人，難怪你命這么硬我當然命硬啊！

　　大臉貓很驕傲"你知道嗎？我出生的時候..."我知道。"林弦打斷。

　　這個村子之所以.."跳過。"

　　臨一.大臉貓一腳踩下油門，電動貨車猛然加速，他鄙夷看看林弦：和你聊天真沒勁！一路奔波，在后面翻斗里大灰熊的鳴鳴聲中，電動貨車再度抵達東海城。大臉貓卸完貨后，要去找黎成說一下女兒入學的事情。林弦就沒和他一起行動，而是直接去廠場火堆那里找到，然后，如愿以償，看到了抱看強裸嬰兒來到廠場的黎寧寧。

　　"那是黎寧寧啊？

　　看到黎寧寧的新造型，林弦忍不住笑了。原本一身黑色緊身衣，像是特工一樣的黎寧寧此時竟然穿看淡黃色長裙，扎看兩條清秀的麻花辮輕輕搭在肩膀前。完全換了個風格。

　　從性感媚態，變成了甜美可愛風"這才符合她的年紀。"

　　林弦肯定道"看來，這個世界的黎寧寧，也過的很幸福。""那是當然。"

　　說道"畢竟她是黎城主的女兒，當然集萬干寵愛為一身。你要看看那個小嬰兒嗎？我們可以走近一點。"

　　林弦點點頭，和一起上前，來到黎寧寧身邊"嗨。"

　　林弦揮招呼。即便他和都對黎寧寧很熟悉，但對於黎寧寧而言，他們倆確實實打實的陌生人。果然。黎寧寧抬頭看看兩人，眼神里滿是陌生你們.是從外邊的村子來的嗎？之前我從未在東海城見過你們。""是的。"

　　林弦微微一笑"我從臉村來的。""啊臉村呀。"

　　黎寧寧笑了出來你們有位很厲害的村長，她的眼睛很漂亮。"這時。懷里的小寶寶哇了一聲，但轉而又換了個姿勢睡去。黎寧寧慌忙哄了哄。林弦換了個角度，從側面看到強裸里小嬰兒的面容很是白凈。從五官來看近乎和黎寧寧一模一樣。而且他還注意到這次黎寧寧的手指白若蔥根，非常細嫩，再也沒有那些觸目驚心的老繭。第二夢境里，黎寧寧每天都在翻墻撿垃圾，她的手掌全是粗厚的繭子。甚至從她手中接過平安荷包時，林弦都感覺在摸一團砂紙。第三夢境里，父母作為跳傘先驅死亡的黎寧寧背地里一直偷偷練習跳傘，長期的運動也導致手上滿是繭子、厚皮、粗糙不已。終於。

　　第七夢境，她可以當一位正常的女孩了，終於。黎寧寧可以擁有一雙正常少女的手掌，細嫩光滑。

　　你妹妹真可愛。"林弦讚嘆道"謝謝。"

　　黎寧寧聽到這句話很開心，比聽到夸她還要開心名字取好了嗎？林弦問道"還沒有。"

　　黎寧寧搖搖頭"爸爸說，妹妹的名字可以讓我來取，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該取什么好。"

　　"取名字這種事情，不能細想啦。"林弦開始紙上談兵我感覺很多好聽的名字，都足夠簡單，就像你的名字也一樣..越是簡單的名字，聽起來越大氣，越讓人感覺舒服。"

　　"反而刻意使用生僻字，為了文雅而文雅、為了寓意而寓意的話，反倒讓名字失去了本身的意義。本身，名字不就是用來稱呼、用來交流的嗎？

　　所以...我覺得你大可以不用這么為難，當你看到你妹妹，就比如現在，你首先想到的是什么詞語、什么名字...或許就可以給她取這個名字。"

　　哪怕簡單也好，普通也好，這種富含情感的名子，才能真正寄託你對她的祝愿和希望。"他攤攤手"我就是這樣想的，一點拙見。"

　　黎寧寧聽看。感覺很有道理。拾頭看看林弦你好像很有經驗，你有孩子嗎？

　　"我有。"

　　林弦答道："也是個女兒。""什么？"

　　旁邊睜大眼晴"你有孩子？"

　　她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因為。在關於林弦的三段記憶碎片里，他都沒有孩子而且他不是只能出現在2624年8月28日這一大嗎？

　　"你.你什么時候生的孩子呀。"不可思議問道"這倒是.我記憶碎片里沒有的東西。"

　　黎寧寧仍舊很好奇，繼續問道那你給你的女兒取得什么名字。""閆1515。"林弦笑著說道"但也不是我起的，而是孩子她媽起的。"孩、孩子她媽？快速眨眼睛"？不對..閆巧巧，那不是臉村的村長嗎？你這不是亂講話嘛！

　　"對呀！

　　黎寧寧這也意識到，目己被戲耍了，輕哼一聲看看林弦"閆村長的玩笑你也敢開，小心她一拳打爆你的腦袋。"

　　說罷。對看林弦擺了個鬼臉，抱看妹妹離開了，很無語看看林弦林弦，有些玩笑能開，有些可不能開。你既然是臉村來的，肯定知道閆村長有多么厲害.你這個玩笑要是讓她道，真的會把你頭擰掉的。""哎。"林弦輕嘆一口氣，想像目己頭被擰掉的畫面"誰說不是呢。"

　　隨后。兩人找到大臉貓，加入光榮的流水席，吃了個爽，大臉貓依舊搶到了灰熊頭，挖出來一個眼珠子遞給林弦。

　　"不吃！"

　　林弦擺手拒絕"我都答應它了，不吃它的眼睛。"舌頭呢？大臉貓把胖手伸進能嘴巴，將長長的舌頭硬生生拽出來。

　　"算了算了，你自己吃吧，我們一會兒吃點羊肉串就好了。"

　　等到了凌晨。海量的羊肉串終於烤好，林弦和拿了一把，離開流水席戰場，坐在廣場花壇上，在月光下進食。吃看嘴里香甜的大塊羊肉，林弦抬起頭，望看夜空皎白的月亮其實這個世界，還是有一些遺憾的。"他低頭，看看：你的記憶碎片里，有鄭想月奶奶的信息嗎？

　　點點頭就是你教我跳舞的那個記憶碎片里，萊茵村的村長"就是她。"

　　林弦輕聲說道"在這個世界里，她肯定是沒能如愿去月球。"

　　因為賈斯克被殺，已經換成了冒牌貨替身.那替身自然不會記得、也不會履行和鄭想月的約定。""這個冒牌貨甚至每兩年往地球發一班公交車都不愿意，更別提專門給鄭想月發射一艘登月飛船了。"

　　思考了一會兒"真照你這么說，現在的火星上，還不一定是什么情況呢。有沒有可能火星移民計劃本身就是一個騙局、一場表演？"

　　亦或者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想發展火星，只是要按照歷史、為了掩人耳目，把賈斯克的移民計劃按部就班表演完整罷了。

　　林弦吃掉最后一口羊肉。"扔掉手里的柳枝簽子，低頭看看地面上的螞蟻成群結隊運送食物殘渣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到底什么樣的未來，對於人類而言，才是最好的未來。"

　　我原本以為現在的未來就是最好的未來，可目前來看，我發現其實這個問題本身就是一個偽命題。""任何時代、任何世界、任何未來里..都有過的好的人、過的不好的人；都有成功的人、遺憾的人，都有勝利的人，失敗的人；都有開心的人；傷心的人。"

　　"這個世界也一樣，目之所及，大部分人是幸福的，但是在角角落落里，安杰麗卡被稱為瘋婆子、鄭想月沒有去成月球、賈斯克也早早英年逝去、你我也沒能找到保險柜。"

　　"所以...這個問題真的有答案嗎？

　　林弦攤攤手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不管怎么回答，好像答案都是主觀、自私、片面的。

　　任何一個我覺得最好的未來，對某些人而言一定是最壞的.這到底該如何回答？

　　認真聽林弦講的話。思考了一會兒。緩緩說道"其實，你要是我問我這個問題的話，我根本不會想的這么復雜。"她雙手撐在花壇石沿上，晃著小腿我可能只會直白的告訴你一"擁有明天的未來，才是最好的未來，才是唯一有意義的未來。"

　　林弦直起身子"怎么說？

　　"就是，字面意義上的明天呀，沒有什么深意的。"

　　歪歪頭你看，你告訴過我，也給我證明過這么多次，所有世界都會在2624年8月29日00：42分，被神秘的白光所毀滅。""如果世界都毀滅了，人類註定要在這一天滅亡那討論未來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人類根本就沒有未來。"

　　就比如現在這個世界，你看起來他們是幸福的但是，黎寧寧強裸里的那個小姿兒，永遠都長不大大臉貓的女兒，永遠都來不了東海城上學，高文院長的供暖裝置永遠通不了熱水。"這不是他們的問題，而是這個世界終結了，他們沒有機會看到明天，所以，註定一切都是白費的。"

　　"同時"

　　說到這里笑了笑其實我也是有點私心的，因為8月29日是我的生日嘛，我肯定希望世界不要在今天毀滅。哪怕是往后延伸一天也好呀.最好讓我過一個20歲的生日嘛。"

　　說罷，她再度拾起頭，眼神中映著月光，看向林弦這個想法，是不是有點太貪心了？

　　林弦迎著她的目光。沒有說話。他並不覺得貪心。這只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普通至極的愿望。可是，對於千年樁們而言，她們永遠都過不了20歲生日。如此。

　　楚安晴如此。張雨倩如此。

　　這數百年間數十個千年樁們，一貫如此。她們只能活在19歲，永遠無法踏過20歲的門檻。20歲。

　　林弦輕聲說道"20歲，確實是一個很有意義的年齡。尤其是對你而言，或許20歲真的是最難度過的一個生日。"點點頭經你提醒，我也發現了。在我所有的記憶碎片里，沒有任何一個記憶碎片里的我，年齡在20歲之上。"

　　"這就代表，每一個世界的我，全都死在了19歲死在了19歲的最后一天。"

　　其實..這些話說起來很輕鬆，但想起來，有時候是很沉重的。我年齡也不大呀，19歲的人生很短的，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想活過20歲，多看看這個世界。"頂便，還能多收一份生日禮物呢。"

　　聽到這里。林弦莫名笑了，順看她說下去"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能過20歲生日，你最想要什么生日禮物？"

　　他本以為會想一想。卻沒想到她竟然脫口而出煙花。"

　　說起這個詞，眼神都亮了起來：我很想收到一份.屬於我目己的煙花。""啊？"林弦有些意外。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答案。怎么說呢，在他看來這個答案未免有些落入俗套了，煙花而已。無論在哪個時代，其實都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兒，哪怕在現在的第七夢境，煙花手藝也大量存在......無非就是火藥和炮彈的變種而已，根本沒有什么難度。很難想像，讓如此斬釘截鐵的生日禮物，竟然只是一場煙花"為什么是煙火呢？

　　林弦不解問道："這個愿望根本沒有難度呀，為什么對煙火這么執屈。"

　　"我也不清楚。"

　　搖搖頭："但是我腦海里，一直都有這個執念。""執念.."

　　林弦又聽到了這個詞。他暮然想到。好像，每一個失憶的人，都有一些莫名的執念。

　　比如閆巧巧，失憶的她，對父母的感覺格外有執念，衛勝金，對過去的自我格外有執念，安杰麗卡，對復仇格外有執念，鄭想月，對於萊茵貓格外有執念，藍眼村長，則是對名字格外有執念。當然從來沒失憶過。只是.如果執念這種東西，也是一脈相承。那是不是代表，楚安晴、張雨倩、等等所有的干年樁，全都帶有這種莫名的執念呢？那源頭又是在哪里呢？說真的，林弦並不太理解，一場煙花能多么讓女孩有多高興。不過。他曾經給趙英珺放過煙花，也給黎寧寧放過煙花，她們倆確實都很開心。卻唯獨給楚安晴想到這里。林弦內心不禁咯瞪一聲。他想到季臨說的話你總要搞一些浪漫又動靜很大的事情吧比如給楚安晴放一片覆蓋整個城市的煙花？把東海的夜空照亮？你明明知道這樣楚安晴會很高興，但你就是不做。"

　　又想到超級人工智慧VV說的話我們給楚安晴放一片照亮天空的煙花吧！因為女孩子就是害歡看煙花呀，煙花真的很浪漫！像楚安晴這種十幾歲的小女孩，誰能拒絕布滿天空的煙花呢？

　　曾經兩個人，都想讓自己給楚安晴放煙花。可他都拒絕了，選擇了其它的禮物。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等意識到，等反應過來，就已經晚了。林弦鼻子長出一口氣，從花壇上撐下，站在石磚地板上，看著："謝謝你，，我想，我大概知道什么樣的未來才是最好的未來了。"

　　"真的假的？!

　　輕笑一聲"我只是隨口一說，你不用太當回事。"

　　"不。"

　　林弦搖搖頭你說的對，要想思考人類的未來，首先，人類必須有明大、有未來才行。如果連明大都沒有又有何討論的意義呢？

　　就像你的20歲生日一樣，永遠到不了20歲那一天，就永遠得不到那份20歲生日禮物哪怕設想的再好、準備再充分也沒有用。"就和人類的未來一樣..想的再好，說再多漂亮話，都不如讓時間繼續流動下去，讓人們看到2624年8月29日這一天的太陽。

　　一時間，有些如釋重負，也有些思路通暢。抬起手腕，看看手錶。時間顯示00:41。時間文快到了。但林弦，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抬頭，看看如果有一天，世界的盡頭，變得不再是盡頭..林弦笑了笑。伸出食指，指向天空：我會送你一場最盛大的煙花。並在00:42的第一秒，對你說一聲.生日快樂。"轟!!!!!

　　轟!!!!!

　　轟!!!!

　　耀眼的白光卡著時間出現，沒能多給這世界一秒，也沒能讓過上20歲生日。秒、一秒都沒有。臥室一角，林弦睜開了眼睛"這就是我的答案。"

他輕聲說道："天才俱樂部，我來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