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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擁有冰封神功真好

  石天雨反手拔出鴻鳴寶刀,橫刀一削。

  久經戰陣,出手非常果斷。

  不像冰月公主那樣,打傷別人就跑,留下后遺癥。

  咔嚓!

  兩顆人頭飛甩出去。

  兩具兀身“砰”然而倒,血水濺的四周都是。

  冰月公主急忙牽起石天雨的手,領著石天雨,繞過假山,穿過小徑,跑向皇宮地牢方向。

  單純也好,天真亦妙,無意之中,使出了一招“調虎離山”計。

  當然,冰月公主也不知道什么叫作“調虎離山”計。

  但是,無意中就用上此計了。

  如此一來,皇宮的侍衛都被她引到這個方向來了。

  若是此時有人協助去皇宮地牢里營救冰雪公主,肯定可以一擊即中,迅速救出冰雪公主。

  剎那間,四面八方都傳來了一陣陣腳步聲。

  單純的冰月公主又怕了,又慌又急,連忙牽著石天雨的手,躍過一塊玲瓏山石。

  石天雨心想:憑我的武功,何須這樣東躲西藏?誒,她終究是岳母,還是聽她的吧。

  兩人正要找地方躲藏。

  忽然,前面出現一座極其雅致的房子。

  石天雨憑借著自己的一雙黃金瞳,看到這處沒有燈火的房子大門上面有一塊橫額。

  但是,橫額上的四個字已經極其模糊,瞧不出那是什么字。

  而且,這座房子有些奇怪,墻壁剝落,朱門塵封,檐角還結著一些蛛網。

  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宮殿,但是,這座房子在四處的金碧輝煌之中,卻猶如一座破廟一般,始終沒人打掃,沒人打理,沒人居住。

  冰月公主和石天雨均是大奇。

  于是,兩人飄身而入。

  一陣幽香,撲鼻而來,如蘭似庸。

  兩人越往里走,香氣越濃。

  又循著香氣走去,但見廳堂里,雖然塵埃未掃,四壁無光,卻布置的極為精雅。

  借著外面透入進來的微弱亮光,兩人瞧見室內擺放的都是雕空的玲瓏木板,五彩縷金嵌玉的,真是高檔。那些木板一格一格,或貯書,或設鼎,或安置筆硯,或供設瓶花,或安放盆景,間格式樣,或圓或方,或連環半壁,真是清雅絕俗,剔透玲瓏。

  那縷縷幽香,就是從這些木板里散發出來的。

  石天雨輕輕揮掌。

  掌風拂去塵埃。

  塵埃彌漫,石天雨又吹吹氣,將那些塵埃吹落在地上。

  冰月公主從懷兜里取出火折子,吹著火折子。

  她不是石天雨,在黑夜里有沒有火光都一樣的。

  冰月公主吹著火折子,發現裝書貯物的木架上,斜放著一把劍。石天雨便將寶刀放回背部的刀鞘之中,探手取下那把木劍。冰月公主低聲提醒,說道:“小心有毒!”

  石天雨一笑,說道:“我百毒不侵!”

  冰月公主不由一怔,心里想想也是:石天雨這小子都已經在修煉“圣心訣”了,還怕什么毒?當今天下,恐怕什么劇毒都對石天雨無用了。這小子,倒是沾了我家的光,得到了我祖母的百年功力和“驚目劫”、“萬仞穿云”神功,真是好福氣,羨慕死我了。

  石天雨拔劍而出,卻見這是一把木劍,輕靈卻堅硬如鐵,劍身黝黑發光,劍身上刻有十六個簪花小字:“遠古沉香,撈自南海。多吉生辰,特贈此劍。”

  石天雨便對冰月公主說道:“岳母,這把木劍,乃是最難得的香木,生長于古代的南方,后來大約是地殼變遷,陸地沉降,沉香木便埋在海底里,又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月,又給人撈了出來。于是,這種沉香木便成了無價之寶。這應該是當時的這里的皇帝,削這種沉香木為劍,贈送給當時年幼的太祖母玩的,實乃想讓太祖母成為尼婆羅的女中豪杰,馬拉王朝的巾幗英雄。不料,太祖母卻終生為情所困,留在了異國他鄉。誒!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多吉穆拉爾便是穆拉爾公主。

  姓穆拉爾,名叫多吉。

  石天雨說罷,拱手躬身,將這把沉香木劍遞與冰月公主。

  冰月公主搖了搖頭,說道:“既然我祖母收你為徒,傳你絕世神功,這把沉香木劍就贈送給你吧。以你的內功深厚程度,往后,使用這把木劍便可。在你的渾厚內力的催動下,這把沉香木劍不亞于人世間的任何寶劍利器,一樣可以斷金削玉,削鐵如泥。”

  石天雨急忙托劍下跪,說道:“謝謝岳母贈劍之恩!”

  真是喜出望外,激動淚流。

  太渴望有一把屬于自己的可以佩在腰間的寶劍了。

  雖然這只是一把很輕靈的木劍,但是,握在石天雨的手中使用,不亞于世間任何可以削鐵如泥的寶劍,佩在腰間,沒有任何重量,沒有任何感覺。

  但握劍在手,與敵交鋒,可以置敵于死地,可以削斷任何敵人的利器。

  而且,劍鞘為名貴的鱷魚皮加鑲金邊所制作的。

  劍與劍鞘,都價值不菲。

  冰月公主扶起石天雨,說道:“賢婿莫要太客氣了。”

  又感慨的說道:“沒想到這座房子,原來竟然是我祖母的公主府邸,真是世事難料,皇室里還保存著我祖母住地的這座房子。可惜,百年過后,我祖母已經被現在的狗皇帝和狗王子趕出尼婆羅了。誒!賢婿,幸好有你,祖母才能回國安葬。”

  就在此時,附近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石天雨和冰月公主兩人躬著身子,悄然走進房門朝廳堂里開著的一間臥室。

  借著由窗口外透進來的燈光,冰月公主和石天雨再細瞧這間臥室的布置,發現靠書架左邊是一張寶榻,珠帳低垂。

  床前放著一雙女鞋。

  靠窗是一張大書臺,兼作妝臺之用。

  桌上零零散散地堆著幾本書。

  房門和那些書都已經腐朽,一觸即爛,一觸即碎。

  那雙女鞋也已經腐朽,石天雨和冰月公主兩人經過那雙鞋子,帶起的一陣風便讓那雙鞋散開,也讓珠帳散裂而開,隨風飄散。

  可見這雙鞋和珠帳擺放在這里有多久了。

  墻壁上,掛著一張畫像。

  畫像已經斜了,快要掉落下來。

  但是,因為畫像的金邊木框乃是沉香木料,故此,對畫像也產生了極好的保護作用,以致于畫像一直沒有腐朽。

  石天雨輕輕的朝畫像吹了一口氣,把畫像上的塵埃吹去。

  只見畫像上的是一個盛裝少女,正笑盈盈地對著自己。

  冰月公主的芳心卜卜跳動,又側頭對著鏡子一照,再看看畫像,這張畫像竟然猶如仿照著自己的形像畫上去的,霎時間,兩行清淚奪眶而出,低聲輕喚了一聲:“祖母!”

  石天雨便將鴻鳴寶刀扔進系統空間的二號儲物柜的書房里,又將沉香木劍別在腰間,然后拔劍而出,順著畫像的金邊木框之內,握劍而劃,將畫像取下來又卷好,遞與冰月公主。

  冰月公主接過畫像,藏入懷兜里。

  穆拉爾公主要離開人間了,這是冰月公主留存起來的最好的念想。

  幾代人之中,長相和年輕時的穆拉爾公主一模一樣的,只有冰月公主。

  可能也是隔代遺傳吧。所以,冰月公主連性格都像極了年輕時的穆拉爾公主,很單純,很天真,沒有任何城府和心機。

  就在此時,有人推門而入。

  冰月公主急忙吹熄火折子,擰上蓋子,又拉著石天雨,藏在臥室內的書櫥后。

  但是,也看得分明,進來的這兩個人之中,一個竟然是尼婆羅王子福吉穆拉爾。

  此前,冰月公主護送穆拉爾公主的“遺體”來尼婆羅皇室時,曾經拜見過福吉王子的。

  也正是這個狡滑的福吉王子,強烈反對穆拉爾公主安葬在尼婆羅境內,并提出讓冰雪公主嫁與暹羅王子,如此與暹羅聯手,應對羅曼諾夫王朝和衛拉特的入侵。

  另一個人,眉棱聳立,顴骨很高,目眶深陷,凸出一對眼珠泛黃的眼睛。

  一看便知這是內家功夫高手,想必是福吉的貼身侍衛吧。

  冰月公主悄然拔刀。

  那個侍衛又陪著福吉進入廳堂里。

  兩人東瞧西瞧,那個侍衛還用長袖拂去桌椅上的灰塵,雙眼又一掃,環顧全室,對福吉王子說道:“王爺,這座房子恐怕剛才有人來過。而且,來人是一男一女。”

  地面上,還有灰塵,灰塵之中,有腳跡印。

  凌亂的腳跡印之中,又有大有小。

  很顯然,這是一男一女的腳跡印。

  福吉笑道:“誰敢這么大膽來此?一座百年沒有人住過的房子,陰森森的,就連本王爺一個人也不敢來此啊!”堪堪說罷,又順著那名侍衛伸手所指,低頭瞧見了那些腳跡印,便冷笑幾聲,也不放在心上,又說道:“幾代先帝也真是的,如此尊寵那個穆拉爾那老不死又有何用?那老不死就是一個叛徒。室內的東西,總是讓人完全不準移亂,一樣寶貝東西,也不讓人取。”

  那名侍衛垂手立在福吉身旁,躬身問道:“王爺現在來此,可是要取什么東西么?”

  福吉說道:“其他寶貝嘛,我倒不稀罕,我只想見識一下那把沉香寶劍。”

  偷聽至此,石天雨本能的伸手輕撫劍柄,甚是珍惜這把沉香木劍。

  此時,福吉與那名侍衛在廳堂里亂翻亂找,翻的滿地狼籍。

  看到祖母的房子被翻亂了,冰月公主熱血奔涌,十分氣憤,握刀而出,一招“冰河涌動”,捅向那名侍衛后心。

  石天雨心道:我這個岳母也太率真了,一切由著性子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若是武功天下第一,倒是好事,自由自在,但是,若是武功不濟,就變成惹事生非了。

  我們是來救她女兒的。

  誒,現在倒是變成要救她了。

  那名侍衛的功夫也著實了得,驀然感覺金刃劈風之聲,來自腦后,便一個旋身,已經將一張椅子拿在手中,并“呼”的一聲,橫掃過去。

  冰月公主握刀一揮,紫虹起,凳腿被劈斷了!

  那名侍衛大喝一聲,驀然將椅子擲出。

  冰月公主橫刀一劈,把那張椅子劈為兩半。

  又低頭避開一些碎片,刀鋒一領,刀尖外吐,一招“冰雪融化”使出,刀光籠罩向敵人全身。

  那侍衛暴喝如雷,身形一起,雙拳擊出,摜向冰月公主兩面耳門,來勢兇猛,拳風凌厲,竟然將冰月公主的龍紋雁翅寶刀蕩開,還一拳擊向冰月公主的胸口。

  “住手!”

  此時,福吉王子顫聲大喝。

  那名侍衛急忙跳出戰圈。

  冰月公主也是一怔,卻見石天雨已經伸手捏住了福吉王子的脖子。冰月公主便躍身于福吉王子身旁,一刀架在福吉王子的脖子上,怒喝道:“快帶我去接我女兒出獄。”

  那名侍衛在冰月公主掠身斜躍時,已知不妙,急忙縱身而來,為救回福吉王子,竟然要與石天雨拼命,雙手張開,和身撲去,右掌前撈,左掌應敵。

  豈料,石天雨一個極其冰寒的眼神望來,“驚目劫”應念而生。

  剎那間,那名侍衛渾身搖晃了一下,便呆若木雞似的望著石天雨,站立不動,瞬間渾身冰霜,七孔流血的站著而死。瞬息之間,又成為一座厚重的冰雕。

  因為七孔流血,這座冰雕臉部還有各種顏色綻開,成了一座彩色的冰雕。

  福吉王子嚇得一陣哆嗦,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渾身冷汗直冒,又顫聲說道:“好,我讓人去放人。”不過,內心卻是暗道:我這堂姑姑還真是一個雛兒,我答應放人,你難道還能出去監視么?只要走出這座房子,無數的侍衛高手便會圍上來,殺了爾等狗賊。哼!

  心里有如此齷齪想法,乃是不知道石天雨的武功是何等的驚人。

  但因為這是尼婆羅的皇室,屬于穆拉爾公主的最重要的親戚,石天雨實在不想傷亡人太多。

  于是,石天雨側身面對福吉王子,冷冷說道:“我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若是我見不到冰雪公主,我肯定會將你們的皇宮冰封成一座巨大的冰雕,眼前這個小冰雕,就是一個很好的樣版。你應該沒見到我動手吧?那我又是如何冰封這座冰雕的呢?”

  福吉臉色倏變,壯著膽子,怒斥道:“你是中土人?你敢犯我尼婆羅,你想引起我馬拉王朝與大明朝廷的戰爭嗎?哼!你們明廷現在積弱,可不是周邊任何一個朝廷和部落的對手,你們的山海關,快要被努爾哈赤攻破了吧?”

  石天雨冷笑道:“那又如何?我一個人便可以滅了你的馬拉王朝。想打就來,誰怕誰?快出去傳令放人吧。哼!你的狗命,現在可是捏在我手中。哼!”

  福吉頓時臉色蒼白,身子發抖,做聲不得。

  石天雨伸手扶福吉起來,又側身對冰月公主說道:“岳母,您盯著他。我來御敵。”

  此時,這座房子的四周,都傳來了腳步聲,無數人握刀執劍拎錘的圍了過來。

  石天雨遂握著沉香木劍出門,左掌驟然抬起。

  “萬仞穿云”神功應念而生。

  剎那間,磅礴的真氣,猶如滔滔江水,奔騰而過,冰封之氣驟然蔓延而出,霜寒天地,圍著這座房子周圍的所有人皆是瞬間渾身一僵,只覺冷入骨髓,瞬間又呆若木雞,七孔流血,連慘叫聲都來不及響起,便站著死去了。

  皆是五臟俱裂,瞬間仿佛被無數冰刃刺穿心房。

  天空之上,白雪飄零,地面白霜凍天,方圓數百米,如同一個冰雪的世界。

  一股無與倫比的寒氣,將數百名侍衛的身體籠罩,并且在他們身上覆蓋著厚厚的白色的霜雪。

  數百名侍衛瞬間被冰封成為一個四方形的巨大的井。

  而且,這口井將永遠被固定于此,終年積雪,鐵敲難碎。

  這也將成為尼婆羅皇宮的一個奇葩景觀。

  冰月公主押著福吉出門。

  福吉眼望眼前的奇觀,驚駭的坐倒在地上,尿褲子了。

  石天雨對著福吉的靈臺穴,踢了一腳。

  福吉渾身一顫,艱難的爬起身來,只好繼續在前引路,走向皇宮的地牢。

  地牢里,黑沉沉的。

  只有墻角兩盞豆大的長明燈,泛發著黯淡的微光。

  沒有陽光,整天都是處于黑暗之中,連星光也透不進那密不通風的鐵窗。

  冰雪公主被關在地牢里,整天恍恍惚惚,也不知道度過了多少個白天和黑夜。

  地牢里,也仿佛沒有白天似的。

  只有黑夜,無窮無盡的黑夜。

  漫漫長夜里,冰雪公主有時卻也不禁顫慄起來,不是怕死,而是在惋惜自己的青春。

  若是這般就要和親人們永別了,生命是多么的不值。

  心里對石天雨的思念之情,連綿不絕,越來越強烈,生怕自己就要死了,卻連心愛的男人,也不能見上一面。每每想到無比寵愛她的石天雨,冰雪公主都是陣陣心酸心疼,難過異常。

  幸好,今天早上,冰雪公主聽到了石天雨的“千里傳音”,讓她別喝冰宮上面的那座冰湖的水,那水被下毒了。

  此時,冰雪公主忽然在黑暗中“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心里很甜蜜,知道石天雨到了冰宮,也知道石天雨解決了冰宮的事情,就會到尼婆羅來救她的。此時,她的腦海里,全是她往昔與石天雨在一起的情景。

  就在此際,牢門忽然被打開,一個黑影向冰雪公主走來。

  這個黑影便是石天雨,抓起冰雪公主身上的鐵鏈和鐐銬一扯,那些鐵鏈和鐐銬即時應聲而斷。

  冰雪公主心靈震蕩,閉上眼睛,幸福的說道:“相公,我知道你會來救我的。呵呵!”

  便幸福的依偎在石天雨的懷中。

  自從冰雪公主被關進這間牢房以來,從未有人來過這里看望她或是對她怎么樣。

  就是每天兩頓飯,也只是獄卒從外面遞進來的,像喂狗一樣,吊著她的命。

  沒有一頓飯,冰雪公主能夠吃飽的。

  石天雨伸手輕撫著冰雪公主的頭發,低聲說道:“愛妻,是我。咱們回家。你瘦了,回家之后,好好補補。”便一手摟著冰雪公主,又側身伸手,牽過已經激動的淚流滿臉的冰月公主的手。

  又一手摟著冰雪公主,一手牽著冰月公主,走進系統空間,飄身于十七號儲物柜里。

  此時,十七號儲物柜里,王乾已經酒醒,看到冰月公主和冰雪公主回來了,不由滿臉慚愧的說道:“師妹!對不起!愚兄無知,好酒貪杯,誤了大事。”

  便紅著臉,低垂著頭,甚是不好意思的站立一邊。

  石天雨松開冰雪公主和冰月公主,說道:“先沐浴更衣吧,待會去拜見太祖母。”便轉身而去。

  解釋的事情,交給那些丫鬟,交給冰月公主。

  地面上。

  尼婆羅皇宮的地牢大門前,福吉王子忽然發現石天雨、冰月公主、冰雪公主三人不見了,不由嚇得坐倒在地上,顫聲大喊:“有鬼啊!來人啊!快來人啊!”

  真不知道石天雨、冰月公主和冰雪公主是怎么不見的,自己又沒有眨過眼睛,一直在盯著石天雨、冰月公主和冰雪公主三人,怎么回事?他們三人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在自己的眼前忽然消失了呢?天啊!怎么回事?

  難道我剛才一直都處于幻覺之中?

  現實生活里,冰月公主,我的這個傻姑姑根本就沒有來過皇宮?福吉如此思忖著,狂翻著白眼,忽然眼前一黑,側倒在地上,暈了過去了。

  又有無數侍衛聞聲而來,發現牢門大開,鐵鏈和鐐銬已經斷裂,被扔在地上,不由一陣驚愕。

  但是,福吉王子已經暈了過去了。

  眾侍衛無奈的關上牢門,鎖好牢門,又抬起福吉王子,去找御醫去。

  不過,中土武林“兩儀劍”的傳人馮蜥的后裔馮昭,發現了端倪:劫獄者既然沒有傷及福吉王子,肯定就是福吉王子的親人,而且,劫獄者瞬間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莫非,還躲在牢房里。

  于是,馮昭便領著幾個中土武林的后裔,又打開牢門,進入牢房,并在牢房里敲敲墻壁,又趴在地上,聽聽地板下面有沒有什么動靜。

  恰在此時,石天雨從系統空間走出來。

  從哪里走進系統空間的,出來的時候,便是在哪里。

  所以,石天雨從系統空間里走出來,伸腳踏出,便踏在這間牢房里。

  馮昭驀然看見石天雨,便大喝一聲:“汝是何人?”

  便一招“雪擁藍關”使出,左掌掌擊石天雨的上盤,右掌五指如鉤,扣向石天雨的脈門。

  果然武功高強,出手如電,又快又狠又猛。

  石天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本能的施展青城派奇妙無比的“天羅步法”,驟然身形一晃,右掌從馮昭雙掌合擊圍成的半弧形中直穿過去,手肘一撞,即將馮昭的左掌蕩開,伸指便點向馮昭胸口的“玄機穴”。

  馮昭這兩招全是虛招,只是試探石天雨的武功的,瞬間知道石天雨武功絕頂,便一發即收,身子如箭離弦一般似的倒縱出去,又大聲叫喊:“來人啦,快來人啦,劫獄犯在此,趕快抓住他,格殺勿論!”話猶未了。

  暗黝處,屋頂上,角門中,皇宮高手盡出,圍向石天雨。

  石天雨大喝一聲:“來的好!”身軀一轉,“啪啪”兩聲,單掌擊斃兩名侍衛,沉香木劍倏地出鞘,快如閃電,把一名欺近身邊的侍衛刺死,握劍便向外闖!

  今夜,就拿尼婆羅的侍衛高手來練練手吧。

  得好好的過過手癮。

  馮昭甫一退又即上,兩把長劍亦已經拔在手中。

  他是“兩儀劍法”傳人。

  這套劍法原本是需要兩個人來合使的。

  因為劍法中有陰有陽,亦剛亦柔。

  出招時,一人遲緩,一人迅捷。

  如此,姿勢雖然不雅觀,但劍招古樸渾厚,難覓破綻。

  斗到緊要處,一人長劍大開大闔,勢道雄渾。

  一人疾趨疾退,劍尖上幻出點點寒星,令敵難擋,眼花繚亂的被刺中而死。

  但是,馮昭卻能一人握著雙劍,使這套劍法,可見其武功之高,難以想像。

  此時,馮昭“唰唰”兩劍,分刺石天雨左右要穴,兩劍狠辣之極。石天雨身軀半旋,橫劍一封,但是,瞬息之間,背后呼呼風響,有人握著一條鐵鞭打擊而來。

  石天雨握劍一格,本能的施展“長河落日劍法”,握著沉香木劍一直一圓,一正一斜,一橫一豎,一撇一捺,一崩一撩,一捅一劃,一抹一刺,便破了馮昭的雙劍,又旋轉身子,左掌一抓,將那個使鐵鞭的侍衛抓住又一甩而出。

  偷襲而來的那名侍衛未及放手鐵鞭,便給石天雨摔出數丈開外,摔的渾身骨折,慘叫而亡。

  剎那間,無數侍衛高手各握著金背刀、鐵尺、齊眉棍、鏈子錘、虎頭鉤等等專克刀劍的重兵器,紛紛圍殺而來,紛紛襲向石天雨。

  石天雨本能的施展青城派的“天羅步法”,玄妙的翻身運劍,身法飄忽如風,已經從十八般兵器的夾縫之中穿過身去,奮起神威,狂風驟雨的一陣掌劈劍截。

  數名侍衛瞬間被石天雨捅死或是被石天雨掌劈而死。

  石天雨之所以要與這些侍衛慢慢玩,那是因為要取回冰雪公主的冰玉寶劍,這是冰宮的鎮宮之寶,也是冰宮的掌門人的象征。

  石天雨心里也明白,現在,這里打的這么熱鬧,慘叫聲迭起,喊殺聲震天響。

  待會,總會有人握著冰雪公主的冰玉寶劍出來的。

  所以,石天雨無須刻意去尋找那把冰玉寶劍,而是固定在此廊道里與眾侍衛高手廝殺便可。

  馮昭握著雙劍又疾撲而上,一招“仙人指路”使出,一劍緩慢的刺向石天雨肩后的“風府穴”,一劍奇快的刺向石天雨的側肋。

  其左劍古樸渾厚,大開大闔,勢道雄渾,右劍疾趨疾退,劍尖上幻出點點寒星。

  但是,青城派的“天羅步法”之玄妙,舉世無雙。

  石天雨身形一晃,已經脫離了馮昭的劍圈。

  左翼一名侍衛正在撲過來,但給石天雨順勢一拖,拽到身前,又將這名侍衛夾在腋下。

  石天雨右手握劍一招“飛鷹回旋”使出,格開四周攻擊而來的兵器。

  馮昭的左手所握長劍刺入了那名侍衛的后心,尚未拔出長劍,石天雨左手一推,那名侍衛的身軀便朝馮昭撞去。

  馮昭無奈的連退數步,但又紅著雙眼,一個“龍形飛步”,再度握著雙劍,猛撲向石天雨。

  石天雨身形一晃,雙足一點,身子猶如巨鳥穿林一般似的飛掠而去,因為他已經看到有人在握著冰玉寶劍,疾撲而來,搶回冰玉寶劍要緊。

  石天雨遂施展“神照抓”,隨手抓去,便有一名侍衛給他抓住又向后便甩。

  石天雨在人群中三起三伏,探手連抓,抓死三名侍衛,又摔出三名侍的尸體。

  馮昭急忙閃避那些尸體,其攻勢也因此受阻。

  其他侍衛,見石天雨如此聲勢,一時窒住,不敢妄動,生怕被石天雨出手抓摔而死。

  眨眼間,石天雨已經握著沉香木要劍,施展“長河落日劍法”,一直一圓,一正一斜,一橫一豎,一撇一捺,一崩一撩,將握著冰玉寶劍的那人衣衫劃破,又將冰玉寶劍撩起,探手一抓,已經將冰玉寶劍搶在手中。

  那人連連驚叫,衣衫一破,雙手急忙橫于胸前,捂住重要地方,原來此人是一個漂亮姑娘,也是一個金發碧眼高鼻的大美女,卻是福吉的妹妹富吉,皇室公主。

  自從得到冰雪公主的這把冰玉寶劍,感覺好玩,遂握劍前來參戰,不料,瞬間又被奪走了寶劍。頓時,又有無數侍衛握劍向石天雨刺來,握刀向石天雨劈來,因為要保護這位貪玩的公主。

  石天雨身子旋轉,不停的吹氣。

  啪啪!

  頓時,一陣慘叫聲迭起。

  一些靠近過來的侍衛的眼珠被石天雨吹出的氣體擊碎。

  石天雨晃身之間,收起了沉香寶劍,握著冰玉寶劍,一直一圓,一正一斜,一橫一豎,一撇一捺,一崩一撩,一捅一劃,一抹一刺,一連殺死九名侍衛,又躬身竄步上前,探手抓過富吉公主纖腰間的劍鞘,收劍入鞘。

  又旋轉身子,彈出縷縷雄渾厚重的劍氣。

  瞬息之間,十余名侍衛慘死于縷縷劍氣之下。

  石天雨殺開一個缺口,便雙足一點,騰空而起,飄飛而去,來到了塔萊珠女神廟的第八層,將冰月公主、冰雪公主、王乾等人飄移出來,又將冰玉寶劍遞與冰雪公主。

  冰雪公主接過寶劍,別在纖腰間,已經無法對石天雨說什么。

  因為穆拉爾公主已經去逝,胡朗、何松露、楊千珊等師兄妹的哭聲已起。

  而守護這座女神廟的尼婆羅皇室侍衛已經握刀握劍聞聲而來,圍攻過來,冰宮的九名侍女握劍與這些侍衛廝殺起來,冰宮劍陣自然展開。

  雖然圍殺而來的侍衛越來越多,但是,在這第八層寶塔內,卻施展不開手腳,地方有限,又無法突破冰宮劍陣,只好各握刀劍,輪著上陣攻擊冰宮劍陣。

  石天雨趕到,將冰玉寶劍還給冰雪公主,便十指連彈,彈出縷縷劍氣,又使出“驚目劫”,將這些侍衛全部宰殺并且永久冰封于塔下。

  冰月公主、冰雪公主等等眾人難過的拜祭穆拉爾公主。

  然后,石天雨遵照穆拉爾公主的遺囑,向穆拉爾公主拍出一把火焰刀,將穆拉爾公主燒成一堆骨灰,又將骨灰裝進一只小小的壇子里。

  接著,石天雨又抱著這只小壇子,飛身上了十二樓,將這只壇子放在尖頂的屋檐里,又施展“驚目劫”神功,將這只壇子永久的厚厚的冰封起來。

  隨后,石天雨飄飛回第八層,將冰月公主、冰雪公主等人飄移到回系統空間的第十七號儲物柜里。因為冰雪公主剛失去了親人,按照風俗,暫時不可以與石天雨睡在一起。

  于是,石天雨便來到七號儲物柜里,看望李宮純。

  豈料,李宮純看到石天雨,卻是怒發沖冠,怒罵道:“姓石的狗賊,你要騙我為你為生孩子生到什么時候?快給我寶藏。不然,我殺了你。”

  驀然握著一柄拂塵,迎面掃向石天雨。

  石天雨大怒,大聲斥喝道:“李宮純,我讓你過著如此美好幸福的生活,你別給臉不要臉。哼!你要滾就滾。爺再也不留你。哼!”

  驀然身形一晃,側身閃開,伸指一勾一彈,將李宮純飄移到地面上。

  既然一直無法感化這位毒蝎美人,既然一直無法留住這位毒蝎美人,那就不留了。

  扔了吧,反正又不缺美女相伴。

  反正與李宮純也生了一個兒子,遺傳了李宮純的美貌便可。

  至于兒子的性格和心胸,后天是可以塑造的。

  然后,石天雨抱著和李宮純所生的兒子石瑞河,來到了第十九號儲物柜,將石瑞河交給湘湘撫養,便與柳如菲共涉愛河,快樂的陶醉起來。

  地面上,李宮純被石天雨飄移到塔萊珠女神廟的第八層,頓時傻眼了,喃喃的說道:“這是什么鬼地方?”就在此時,無數的尼婆羅侍衛握刀執劍拎錘提槍的,吶喊著圍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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