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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我為卿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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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天雨飛身下馬,將寶馬交與郭先光保管,便閃身進府,又問張慧:“慧兒,府上沒事吧?馬德輝他們怎么樣呀?唐關和宋子青他們回來了嗎?”

  張慧張張櫻桃小嘴,還沒有回答。

  唐關、宋子青、潘棟三人已經晃身而出。

  宋子青抱拳拱手,躬身說道:“石大人,有咱們幾個在,慧兒能有什么事呀?放心吧,咱們幾個拼了命,也會保護慧兒安全的。慧兒的命,是石大人的命,也是咱們的命。”

  石天雨聞言,滿臉激動的說道:“哦,你們都在啊!那我就可以放心了。走,進去喝茶。”

  張慧卻接口說道:“公子,馬德輝出事了。”

  石天雨驚叫道:“怎么回事呀?馬德輝傷著了嗎?死了嗎?”

  伸出雙手,扶著張慧的雙肩,甚是驚訝。

  唐關急急上前,趕緊替張慧回答,說道:“石大人,別激動,馬德輝還是很安全的,沒有傷著,也沒有被誰打死,只是被戴坤降職了。誒,馬德輝沒有捕頭當了,現在是路海兼任捕頭。戴坤看到您對馬德輝好,便清除異己,首先拿馬德輝開刀,罷免了馬德輝的捕頭之職。”

  石天雨點了點頭,這才放心,分開張慧,步入廳堂。

  張慧說道:“公子,您歇會吧,慧兒去燒水。敏月去鄉間行醫了。她是步行去的,可能這幾天都不會回來了。”說罷,轉身去后廚燒水了。

  唐關靦腆一笑,也跟著去后廚了。

  石天雨進入廳堂落坐,又側頭問宋子青:“你們回到涪城多久了?”

  宋子青躬身答道:“回大人,俺們今兒清晨才回到涪城。”

  石天雨又含笑問:“哦,你們回谷香縣衙時,有沒有見到朱主薄呀?”

  很想知道自己擁有的那塊陣地的情況。

  潘棟急急起身,抱拳拱手,躬身說道:“石大人,咱們幾個辭職之后,戴坤和向來香他們又安排黃金時幾個占了谷香縣衙的三稅衙,也想辭退蘇典史。

  但是,凌鋒不同意,說是得給石大人一個面子。

  后來,朱主薄說石大人雖然高升了,但似乎處境不佳,讓咱們幾個一定要藏于石大人府上,保護好石大人。”

  石天雨點了點頭,心想得找個借口,把唐關和潘棟兩人趕走,絕對不能讓唐關和潘棟潛留在石府竊聽我的秘密。

  但是,一時間還沒想到什么好辦法,便說道:“凌鋒還是不夠老練啊!既然給我送人情,那為什么還要重用黃金時他們幾個奸佞呢?還有,黃金時他們幾個會不會給谷香縣衙搗亂呀?咱們在谷香縣的時候,可是好不容易才培植好稅源的。稅源可是朝廷的根基啊!”

  宋子青連忙稟報谷香縣衙的情況,說道:“凌鋒之所以這么干,據說是因為府衙新任通判王朝也出面了。王朝一來,凌鋒的膽子也壯了,雖然沒有動朱祥、陳彪、蘇醒,但是,很多事情不再讓朱祥他們幾個插手了。誒,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啊!徐緩現在都沒事干,幸好之前石大人賞賜了不少銀子給徐緩,不然,徐緩的生活都無著無落的。”

  說罷,又長嘆了一聲。

  石天雨心中有數了,但也佯裝苦惱的說道:“只可惜,我現在只是布司府的右參議,沒有實權,有負大伙重望了,誒!難啊!”在官場中的演技越來越好了。

  潘棟連忙勸慰說:“石大人,不必心急。朱主薄說了,您沒到谷香之前,他都熬了幾十年了,他那時還是一個小小的典史吶!您年紀方少,才多大歲數呀?還怕熬不過戴坤那把老骨頭嗎?”

  石天雨點了點頭,說道:“言之有理,我得向朱主薄學習。他的心態真好!朱主薄是對的!”

  又含笑的問:“慧兒與唐兄的感情進展如何呀?”

  故意再度拉郎配,麻痹一下潘棟。

  “哈哈!”宋子青和潘棟二人大笑起來。

  張慧此時拎著水壺過來,一邊給石天雨等人泡茶,一邊含笑問:“公子,笑什么呢?”

  唐關也提著一個水壺,緊跟而來。

  石天雨笑道:“我們在笑凌鋒吶!”

  宋子青和潘棟又哈哈大笑起來。

  唐關、張慧也跟著傻笑起來。

  夜幕降臨,星星點燈。

  石府中人圍在后廚就餐,嘻嘻哈哈,倒也快樂。

  石天雨一邊吃飯,一邊含笑的問唐關:“唐兄,何時來提親呀?”

  得時不時的麻痹唐關一下。

  “哈哈!”眾人大笑起來。

  唐關紅著臉,躬身說道:“稟石大人,卑職也想盡早提親呀,可是卑職無法分身回師門向恩師稟告情況啊!”

  張慧嗔罵道:“暈死了,又笑話我。”

  俏臉飛霞,急急放下碗筷,去庭院里給寶馬洗澡了。

  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也給唐關面子,沒有拒絕唐關。

  張慧還不知道唐關是大乘教的余孽,但是,感覺唐關太圓滑了,絕不是一般的江湖中人。

  所以,心里一直很不喜歡唐關。

  不過,緣于優秀的傳統習慣,又不便在石天雨面前說唐關的壞話。

  再者,迄今為止,唐關在石天雨面前也沒有表現出什么不好的習慣。

  遇有事情發生,唐關也是第一個替石天雨沖鋒陷陣的。

  石天雨心知唐關在找理由,在找借口,并非真心愛張慧的,只是想套牢自己而已,但是,也瞬間靈光一閃,找到了趕走唐關和潘棟的借口。

  于是,石天雨含笑說道:“唐兄說的也對,人生大事,一定要先問過令師。只有令師同意了,這門親事才算圓滿。現在,伱辭職了,有閑功夫了,你就回師門一趟吧!不能因為我無所作為,而耽擱了你和慧兒的終身大事。”

  “這?!”唐關聞言,雙手一攤,有些不知所措。

  沒想到石天雨會來這么一招的。

  石天雨出招真是出其不意,讓人防不勝防啊!

  接著,石天雨從腰間的鹿皮袋里,掏出三錠大銀錠,塞給唐關,滿臉關切的說道:“唐兄,放心的去吧,我有慧兒負責飲食,無人可以給我下毒。

  論武功嘛,其他人也近不了我的身體,你放心的去吧。

  潘棟潘兄嘛,去江川、安梓、平亭、鹽臺幾個縣看看,替我了解些情況,我到時候回成都,得向呂大人稟報微服私訪情況的。

  宋子青宋兄,就留下來,保護好慧兒。

  哦,這點小錢,唐兄你拿去買些上好的補品,送給令師補補身子,祝他老人家身體健康,也請你替我問候令師。”

  唐關起身,感動的說道:“謝謝石大人如此關愛!卑職這就回去稟告恩師,如有可能,請恩師出山,前來支持石大人。”說罷,抱拳拱手,向石天雨躬身作揖。

  潘棟也抱拳拱手,躬身說道:“大人放心,卑職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待。”

  石天雨點了點頭,又掏出三錠大銀錠,塞給潘棟。

  唐關和潘棟兩人隨即轉身而去,連夜出發。

  轟隆隆!

  烏云壓頂,天地昏暗,雷鳴電閃。

  大雨傾盆而下。

  石天雨出神地望著雨點,心中想起了自己對魏忠賢的承諾,既然承諾了,就得兌現諾言。

  人無信而不立。

  雖然魏忠賢只是專權者,一個太監。

  但是,自己既然對魏忠賢承諾過了,一樣也要兌現諾言。

  那么,怎么來兌現諾言呢?

  答案是很簡單的,就是要兼任知府,或者直接出任布司。

  但是,直接出任布司是不可能的。

  魏忠賢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現在可不比以前,以前是朱由校一個人說了算,現在,必須獲得魏忠賢的同意。

  因為魏忠賢已經是九千歲了。

  只要是魏忠賢堅決反對的事,朱由校也只會向著魏忠賢。

  還有一點,是最重要的,就是當今太子朱俊凱,將來能否繼承帝位,還得看魏忠賢怎么樣。

  這才是關鍵之中的關鍵,所以,還是要討好魏忠賢。

  否則,只要魏忠賢恨死我了,還會立朱俊凱為帝嗎?

  可不能讓信王朱由檢撿了便宜啊!

  閃電掠過長空,也不時的映照得石天雨的臉十分蒼白。

  石天雨的臉色,隨著一道道的閃電,而時明時暗。

  石天雨又心道:如果我當不了知府,就無法建生祠,以后再也無法得到魏忠賢的支持,更加無法得到魏忠賢掌控下的吏部的支持。

  我自己也不可能步步高升。

  哦,對了,召回彭金石,帶他去威脅戴坤,逼戴坤讓位。

  不行,那樣太明顯,況且戴坤有呂源撐腰,不容易倒下。

  唉,若是戴坤和呂源結成親家,我要扳倒戴坤,那就更加不容易了。

  天晴了,石天雨還在冥思苦想。

  張慧看到天晴了,高興地拍著纖手,說道:“大雨下不久,小雨下不停。還是夏天好,大雨過后,涼爽多了。”

  石天雨回過神來,便起身走出府門,出去散散心。

  大雨過后的街頭,冷冷清清的。

  積水上浮著落葉和垃圾,散發出陣陣臭味。

  石天雨只好沿著屋檐下走。

  “石,石大人?您,您怎么在涪城呀?”

  忽然,身前有人驚叫了一聲,結結巴巴的。

  茫思中的石天雨抬頭一看。

  呼喊石天雨的人竟然是戴如意。

  真是有緣。

  此時此刻,戴如意站立在一家金鋪大門前,身旁還有一個小丫鬟戴玉環侍候她。

  戴如意一身青衣,肩膀濕了,想來是剛才在屋檐下躲雨,不意卻碰上了石天雨。

  她那一聲叫喊,有些驚喜,有些羞澀,俏臉紅了。

  石天雨驚喜的說道:“哦,是戴姑娘呀,看到你,真是太好了。小生這次回涪城,就是想看看你呀。”好話總是順耳,讓人舒心。

  戴如意聞言,俏臉飛霞,既甜又羞,嗔罵道:“呵呵,石大人,您都升大官了,還這么喜歡胡說八道。如此說話,怎么像個從二品官員呀?”

  石天雨抱拳拱手,又說道:“戴姑娘,小生此前雖然離開涪城,但是,心在戴府啊!小生今天剛到涪城,雨一停,便想去戴府看望姑娘的。小生好想看看姑娘舞劍時的美妙身姿。真是太美了!一天看不著姑娘舞劍,小生就失眠啊!”

  戴如意聞言,芳心一陣慌亂,臉紅至耳,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別胡說。小女子,先,先走了。”說罷,便低頭從石天雨身旁走過。

  戴玉環尾隨戴如意而去,卻還不時的回頭來看看石天雨。

  似乎是在嘲諷石天雨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石天雨卻不在意,不時的朝戴玉環笑了笑。

  天,還是陰沉沉的。

  天邊的烏云緩緩飄來。

  石天雨回府,閑著無聊,來到書房,抬起左手中指,探手從系統空間的02號儲物柜的書房里拿出一本書來看。

  卻又不由啞然失笑,隨手拿到的竟然是那本《青城劍譜》。

  想想多次見到魏雪妍,卻忘了把劍譜還給她。

  石天雨無心再看這本《青城劍譜》,心道:魏雪妍會幫我當上布司嗎?會幫我當上巡撫嗎?

  她現在哪里呢?

  會不會又來川中了?

  石天雨想起魏雪妍,又坐不住了。

  抬起左手中指,將《青城劍譜》扔回系統空間的02號儲物柜的書房里。

  然后,失魂落魄的在客廳走來走去。

  一時間,感覺好失落。

  沒權的日子,都不知道干什么好。

  往常,有權的時候,總是思考如何來為百姓辦點實事。

  但是,現在,不能為百姓辦實事了,干什么好呢?

  誒,真是無聊。

  夜幕降臨,雨后的夜空碧藍碧藍的。

  向來香又領著鄔正道來到戴府,大聲恭維戴坤,躬身說道:“戴大人,王朝為黃金時重新任職之事還找凌鋒說情,看來此人還是向著咱們的。”

  戴坤卻是老謀深算,耐心教誨兩個心腹部屬,說道:“先別焦急著下結論。王朝與凌鋒下放到地方歷練,那是九千歲投石問路的棋子。

  接下來,九千歲會有更多的心腹親信放到地方上任職的,你們要與王朝搞好關系。

  和王朝他們幾個搞好關系了,他們會替咱們在九千歲面前多多美言的。

  若是與王朝、凌鋒弄砸關系了,咱們的烏紗帽可能也會丟的,甚至會人頭落地的。

  九千歲啊!歷史上可曾有過這樣的九千歲呀?

  沒有啊!

  信王是萬歲爺的親弟弟,也沒有這種殊榮呀!

  就是不知道以后太子怎么擺?

  聽說萬歲爺的身體不太好,咱們要多多預測未來啊!”

  姜還是老的辣。

  戴坤也并非是平庸之輩,乃是頗有遠見之人。

  只是總是想著往上爬,把錢看的太重。

  所以,沒顧及民生,也導致聲譽不太好。

  雨后的夜風,清爽的吹進了戴府大廳。

  向來香說道:“戴大人教誨的是。姓石的那小狗崽不是到涪城各縣去微服私訪嗎?咱們是不是要做些手腳呀?再修理姓石的小雜碎一下唄!”

  又恭維戴坤幾句,話題又轉向石天雨。

  鄔正道立即把已經實施的毒計向戴坤稟報,躬身說道:“對。小吏已經知會各縣縣令,讓各縣縣令這陣子小心點,別讓姓石的抓住什么把柄,同時什么情況也別讓姓石的摸到,看看石狗崽回成都后如何向呂大人稟報情況,哼!”

  戴坤點頭贊許,但又感覺鄔正道的法子還不夠狠,不夠辣,便授計與鄔正道,低聲說道:“好,很好!兩大匪幫火拼不僅沒有傷到石天雨,反而造成兩大匪幫的幫匪傷亡慘重。

  假戶籍事件不僅沒有讓石天雨入獄,反而讓石天雨高升了。

  石天雨這賤小子現在官品比本府都高不知道多少倍了。

  姥姥的,到底該用什么法子來整死石天雨這小子呢?你們兩個,要多想想辦法,不要總是一根筋的,不要總是想那些膚淺的毒計,要往深里想,要拿出更毒更狠的辦法來。

  石天雨現在是落水狗,我們必須痛打落水狗。

  不然,落水狗爬上岸來,會咬死咱們幾個的。懂嗎?”

  向來香聞言,隨即計上心來,連忙獻上一策,躬身說道:“戴大人,不如收回姓石的那狗崽的房子,將他趕出涪城去?”感覺此計夠毒夠狠了吧。

  戴坤搖了搖頭,說道:“石天雨那小狗崽有的是銀子,他隨時都可以購買一處大宅子。

  此法不行,既修理不了石天雨,傳出去還會壞了本府的名聲。”

  心里暗罵向來香是人頭豬腦,怎么想來想去都是一些膚淺的辦法呢?為什么就想不出更好的毒計呢?姥姥的,向來香出生的時候到底是怎么出生的?是腦子先著地的嗎?

  鄔正道伸手搔搔后腦,靈光一閃,隨即說道:“戴大人,不如到岑月樓找兩個漂亮的姬女去引誘石天雨,然后來個什么在床,就稱石天雨在微服私訪期間與什么婦女私通,再花點錢,委托王朝彈劾石天雨一次,如此可否?”

  戴坤還是搖了搖頭,反而矛盾的說道:“據本府所知,石天雨無論是到谷香任職,還是到涪城任職,從未上過那些烏七八糟的館院。你們不要低估石天雨此人,這小狗崽年輕官品高、身家厚、抱負遠大,眼界很高啊!”

  此時,路海匆匆跑來稟報情況,躬身說道:“稟戴大人,石天雨現在去驛館看望王朝。”

  因為府衙沒有其他的空房子。

  王朝也沒有帶家眷,所以,暫時住在府衙的驛館里。

  戴坤一怔,有些反應不過來。

  心里暗想:這種事,路海怎么也來稟報呢?

  誒!路海出生的時候,一定是后腦勺先著地的。

  向來香聞言卻是大驚失色,急忙提醒戴坤,躬身說道:“戴大人,石狗崽在國子監念過書,與王朝有師生之誼,可不能讓他們師徒倆走的太近了,否則,將來就更難弄死石天雨那小狗崽了。而且,一旦他們師生倆聯起手來修理咱們,咱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戴坤心頭一凜,隨即側身對路海說道:“明兒開始,路海分派親信捕快輪流到驛館警戒,不準石天雨以后再去拜見王朝。理由是,為了確保王朝的安全。好了,路海,你現在再去探探情況。”

  “諾!”路海激動的躬身應令而去。

  夜靜人深。

  星星終于露出了笑臉。

  戴如意白天不意遇上石天雨,原本是為石天雨的一番甜言蜜語所感動的。

  此時,也正在思憶石天雨甜蜜的話語。不料,又聽到廳堂里的戴坤、向來香、鄔正道高聲談論如何修理石天雨,不由一陣心情煩燥起來。

  于是,戴如意輕輕的推開房門,漫步后院,仰望星空。

  星星似乎在俏皮的向戴如意眨著眼睛。

  草叢中,蟬鳴蟲吟。

  戴如意原本是不想聽到廳堂里議論石天雨的事而出來的,沒想到出來之后,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石天雨。

  心道:石天雨真的是為了我才回涪城的嗎?

  爹為何那么恨石天雨呀?

  石天雨今天在街邊上對我說的話是真的嗎?

  他真的是愛上我了嗎?

  他是真心的愛我嗎?

  戴如意的腦海里,回放著白天遇到石天雨的情景,一幕幕,一點點,一滴滴,石天雨的含情帶笑,石天雨迷人的風采。

  還有石天雨嫩的像瓷娃娃般的皮膚。

  戴如意又心想:石天雨為什么那么嫩,那么年輕呢?

  天氣那么熱,石天雨為什么曬不黑呢?

  戴如意不知道的是,石天雨修煉了滿格的十足的完整版的明玉功,故此,石天雨的年齡將永遠的定格在十九歲的那一年,永遠不會老,永遠年輕,永遠的又白又嫩。

  即便是石天雨活到兩千歲,也是如此。

  走著走著,戴如意耳邊又響起了戴坤的話語:“兩大匪幫火拼不僅沒有傷到石天雨,反而造成兩大匪幫的幫匪傷亡慘重。假戶籍事件不僅沒有讓石天雨入獄,反而讓石天雨高升了。誒!”

  戴如意復又回房,獨坐在床沿,心道:爹所說的這些話,足以證明之前石天雨是被爹與向來香他們陷害的,也足以證明石天雨的人品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戴如意不禁沉思起來,心道:石天雨堂堂一個從二品官員,應該不會胡說八道的,他對我所說的應該是真的。爹不是說石天雨從未上過那些烏七八糟的館院嗎?

  石天雨肯定是真心喜歡我的!

  此時,戴如意又捧起石天雨送給她的那條龍鳳汗巾,傻癡癡地笑了。

  又把這條龍鳳汗巾緊貼在心口上。

  仿佛,這條龍鳳汗巾就是石天雨。

  仿佛,貼緊她心口的就是石天雨。

  一場夏雨,沒有洗涮干凈臊氣,反而帶來陣陣悶熱。

  石天雨呆坐在府中一會,終于還是決定到驛館去看望王朝。

  此時,師徒二人相見,都頗為感慨。

  燭光中,石天雨看到王朝的背已經有些駝了,頭發大都已白。

  心想:王朝在國子監跑腿二十年,還真是不容易!

  王朝看到石天雨豐神俊朗,官品比自己還高好幾倍,內心既是很感慨又很吃醋,心道:姥姥的,這次假戶籍事件不僅沒有整倒石天雨,反幫他高升成朝廷的文武百官之一了。

  本官是石天雨之恩師,到頭來卻還是像凌鋒那樣接石天雨留下的位子。

  九千歲還讓崔呈秀的女婿張元芳送石天雨回川任職。

  送我與凌鋒來川上任的卻是兩名小侍衛。

  誒,什么世道呀?

  我和凌鋒都認九千歲為親爹了,可我和凌鋒的待遇為何還是不如石天雨呢?

  石天雨為官幾年,尤其是魏雪妍說唐關是大乘教的余孽之后,變的尤其謹慎起來。

  禮節性的寒暄幾句,便起身拱手說道:“恩師,晚生從不敢忘記咱們在國子監的師生之誼,常常想念恩師。只恨晚生外放地方任職,一直無緣拜見恩師。今晚得見,先生風采依舊,晚生放心了。祝恩師身體健康,步步高升!”

  說罷,又掏出兩錠大銀錠遞與王朝,又說道:“恩師剛來,未帶家眷,又遠離京城,有空多出去走走,多出去樂樂。小小心意,請恩師笑納。”

  說罷,將兩錠大銀錠塞進王朝的手中,便轉身而去。

  王朝攤開手掌,看到兩錠大銀錠很大,掂量掂量,感覺份量也是很重。

  不禁,又對石天雨恢復了些師生之誼,可又不知道如何稱呼石天雨好,便結結巴巴的說道:“石,石,石大人,慢走。有空常來坐坐啊!”

  石天雨頭也不回的走了。

  只是禮節性的拜會王朝,免得別人說他不懂感恩。

  并非有求于王朝,也不敢奢望王朝能幫他什么。

  更不敢送給王朝太多的錢,免得有人質疑石天雨的錢為什么那么多,從何而來的?

  王朝目送石天雨離去,不由喃喃自語:“石天雨這小子還算是有良心之人!很好!要常來哦!”

  緊緊握住兩錠大銀錠,心頭暖暖的。

  夏日炎炎,大地如被火烤一般。

  這一晚,繁星點點。

  街上富人家門口的大燈籠散發著昏黃的光。

  街頭全是出來乘涼的人群。

  而戴府里面,卻是燈火通明。

  廳堂里面,向來香、鄔正道、路海等人又來到戴府。

  路海首先向戴坤稟報石天雨的動靜,躬身說道:“戴大人,姓石的小雜碎這幾天沒有再到過驛館看望王朝了。王朝也沒有回禮,沒有去過石府看望石天雨,估計其師生關系很一般。

  另外,卑職在石府周圍放了眼線。

  據那些眼線探報,石天雨這些天都沒有出過府門。”

  鄔正道罵道:“哼!什么微服私訪呀?石狗崽如此足不出戶,看他回到成都后如何向呂大人交差?哼!真不是東西!”

  接過話題,有心看石天雨的笑話。

  向來香聞言,靈光一閃,即刻向戴坤獻上一條毒計,躬身說道:“戴大人,不如就石天雨足不出戶之事向呂大人參石天雨一本?哦,也不算參他。

  石天雨到涪城后確實沒有微服私訪。咱們就參石天雨整天閉門不出,與他的俏丫環張慧整天飲酒作樂,并生下一子,又將私生之子捂死。

  戴大人,卑職此計如何呀?夠讓石天雨喝一壺的吧?”

  哈哈哈哈!

  一幫奸佞聞言,頓時滑稽大笑起來。

  啪啪!

  鄔正道一邊捧腹大笑,又一邊拍手叫絕,笑道:“好,妙計!卑職就向大人之妙計連夜起草公文,密報呂大人。”

  “嗡嗡嗡!”

  隔壁鄰房的戴如意聞言,猶如被人當頭擊了一棒。

  戴如意頓時心思如潮,心道:不錯,石天雨身邊確實有個俏丫環,難道他們真的是?誒!

  心想至此,又不敢往下想了。

  霎時間,戴如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感覺甚是難受。

  如此坐臥不安,在閨房里來回踱步,好不煩躁。

  繼而又心道:不!不可能。

  石天雨與一個丫鬟是不可能發生什么感情的。

  前幾天,石天雨還說回涪城來,就是為了看我的。

  石天雨喜歡的人是我,愛的人是我。

  石天雨是鄉民心中的好官清官,絕對不會干出那種牲口不如的事情來的。

  但是,石天雨確實無論是到哪里都帶著他的俏丫環呀!

  處理兩大匪幫火拼后,我聽路海說,石天雨還牽著張慧的手走上公堂。

  這?!這也太可怕了。

  戴如意剛剛否定不可能,接著卻又肯定有可能。

  心中又不斷的涌起新疑問。

  芳心始終不能安靜平靜下來。

  戴如意苦惱一會,感覺頭好痛,便伸手拍拍腦袋,自言自語的氣道:“誒,我想石天雨干嘛呢?我已經被爹娘許配給呂源之子呂初生了。

  誒,都怪那死向來香,都怪那臭鄔正道和死烏龜路海,他們天天沒完沒了的跑到我府上來議論石天雨,害死我了,把我害苦了,讓我總是不能忘記石天雨。誒!”

  心里暗罵向來香和鄔正道等人,卻又不敢罵出聲來。

  感覺好悶!好熱!好難受!

  忽然間,戴如意天旋地轉。

  終于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娘,意兒的頭好痛。娘!”

  喊罷,便倒在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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