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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在敵人臉上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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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島湖石林,象形奇石遍布。

  其中的“白云古道”深邃幽秘,“獅象守門”奇異壯觀,“琴音洞天”幽雅靜謐。

  石林迷宮里,有攀巖壁、鉆石門、渡小橋、穿石縫等等。

  群峰壁立,層巒迭嶂,石峰峭立,千姿百態。

  峰回路轉,泉聲叮當,真是鬼斧神工,妙趣橫生。

  由“西門慶”楊少華率領的西北武林小將多人,在丐幫江南分舵主歐陽臺的引領下,在千島湖石林里,觀賞“獅象守門”、“仙姑洞”、“八戒臥巖”等數百個形象獨特的奇妙景觀之后,紛紛贊嘆:“怪石、懸崖、靈洞、古道,歐陽舵主,千島湖的石林真美啊!”

  楊少華滿臉風塵,拄著一雙鐵拐,日夜兼程的勞累,讓他的下巴都變尖了。

  奔波之苦,也讓楊少華悻悻的說道:“只可惜,又給石魔搶先了一步,接走了石旺源一家,大煞了這里的風景!誒!石魔怎么就會著著領先咱們一步呢?難道咱們的隊伍里,竟然有石魔的細作?”

  西北“龍門客棧”的美女掌柜,“俏金蓮”金鑲玉,身穿淡藍色的紫花長裙,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睫毛甚長,容貌秀麗絕倫,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年紀。

  因為長的太美了,反而沒有男人敢靠近她。

  所以,金鑲玉首次參加西北武盟這樣的活動,卻竟然一路孤獨。

  此時,金鑲玉對石旺源一家人的失蹤,也是迷惑不解。

  美而絕塵寂寞,獨自行走石林一會,若有所思,喃喃自語:“石旺源所在村落的鄉民稱,石旺源一家幾年前就已經隨石魔進京安居,事后便沒再回來。難道石旺源一家還在京都定居嗎?”

  話是如此,其實是心里渴望有個男人過來,陪她說說話,聊聊天。

  頓時,有個男人靠近過來。

  這個男人就是丐幫江南分舵主歐陽臺。

  歐陽臺近前過來,搖了搖頭,感覺不可思議,說道:“不可能吧?石魔身在四川,豈會放心石旺源一家子留在京都呢?不怕咱們生擒了石旺源一家子嗎?以我對石魔的了解,石魔絕對不會這么做的。石魔其實是一個很穩重的人,雖然年輕,卻謀事周全,滴水不漏。”

  金鑲玉眉頭一皺,伸手捂著鼻子,閃身而開。

  因為歐陽臺混身散發著臭味,到底有多少天沒有洗澡了?

  不得而知,但是,實在太臭了。

  金鑲玉抬眼望去,發現這群西北武林小將之中,竟然沒有一個男人可以讓自己心儀的,不由對這趟江南之行甚是失望。

  心道:怎么恨石天雨的男人,都長的這么丑呀!

  誒!楊少華,你們這幫土匪,哪有資格去恨石天雨呀?

  那石天雨長的多俊呀!

  其實,楊少華原本長的也是挺俊的,只是被楊小虎砍斷了一條腿,后來又被人打斷了一條腿,如此,雙腿盡斷,又被楊小虎閹成了太監,便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五聯幫少幫主龔冷月接口說道:“這倒也有可能。

  石魔起初是被殷有招下放到谷香縣當知縣歷練的,也是作為殷有招整頓朝綱的急先鋒的,石魔以為自己在谷香待不久就可以回京的,所以有可能會留石旺源一家子在京都生活的。”

  金鑲玉想起自己往昔在京都的所見所聞,不贊同龔冷月的想法。

  不過,總算有個男人陪她說說話,讓她不再那么寂寞。

  于是,金鑲玉也接口說道:“京都尚書以下的官員,不如地方的官員威風,上次熊廷弼招考武生,小妹隨秦大俠去他表親府上,秦正旺當時已經是都察院主事了,小妹看秦正旺都是日夜伏案,跑龍套似的。石魔應該舍不得離開地方而回京都任職的。”

  看來,金鑲玉的交際甚廣的,竟然也能與秦方大俠搭上關系。

  龔冷月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幫中弟子常犯事,家父為疏通與保釋弟子,與咸陽府衙也有些來往,小生看府衙那些同知、通判在鄉民面前作威作福,但在知府面前卻像是孫子似的。”

  說罷,又朝司徒燕一笑,頗以為榮。

  金鑲玉看到龔冷月喜歡遠遠不及自己美貌的司徒燕,不由心頭一陣失落。

  怎么回事呀?

  老娘風華絕代,怎么就沒有男人理會呢?

  司徒燕正在低頭沉思,沒有注意到龔冷月拋來的媚眼。

  她年約十七八歲,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儀靜體閑。

  不是很美,但是,身材苗條,文靜秀氣,楚楚動人。

  其父司徒文在谷香街頭戰死后,司徒燕就領著師兄弟們擁她兄長司徒強當上了“天劍門”的掌門人,而把其叔父司徒昶排斥在天劍門外。

  不過,司徒燕外柔內剛,雖然年少,卻在西北武林之中掙下了“百合花”的美名。

  葉佩敬恍然大悟地說道:“難怪石魔寧愿到谷香當一個小知縣,也不愿意留京為官。”

  司徒燕若有所思地側頭問:“那會不會是劉安兒與孔三角接走了石旺源一家人呢?劉安兒與那石魔可是情侶關系啊!而七修劍門與苗刀門關系淵源,七修劍門一直都在撐著苗刀門的那些賤女人。”

  江南無極門弟子、“黃毛犬”梁洪想起石天雨曾經與劉安兒在遼東抗擊金兵的事情,心里恨死石天雨搶走了劉安兒,便挑撥離間,落井下石的說道:“對呀!那陣子,劉安兒那小破鞋正與石魔在遼東征戰,會不會就是那個時候,石魔托劉安兒那賤人回鄉接走石旺源一家子呢?”

  梁洪曾經與劉安兒、姜美琳、李天笑等人結伴上京,當時住在京都的一間小客棧里,還曾經到劉安兒房中討好示愛,卻不料第二天,劉安兒便與羅漢二人先走,趕赴遼東支持石天雨抗金去了。

  這讓在鐘旭面前夸下海口,說一定會將劉安兒追到手的梁洪顏面無存。

  所以,梁洪只要有機會,就要報仇,就要把矛頭直向石天雨。

  要么,就是不停的怒罵劉安兒。

  “響尾蛇”曾幾何舔舔拇指,想起師弟呂梁追劉安兒而去,后來卻不知所蹤。

  所以,只要提起劉安兒,曾幾何的面目就顯得猙獰可怕。

  此時,曾幾何更是怒罵道:“石魔順利接走石旺源一家子,肯定與劉森和劉安兒那對爛貨兄妹對石魔的支援有關。劉安兒那死爛貨,總是壞俺們的好事,真不是東西!咱們何不上雁蕩山一趟,問問那死爛貨去?”

  金鑲玉見狀,搖了搖頭,又落后數步,真不想和這些人在一起。

  心道:要殺石天雨,也不能找這些無聊的借口啊!

  找一個好理由,天下武林中人自然就會對石天雨圍而殺之,何須如此費力呀?

  對這次江南之行,甚是后悔。

  只是,江南的山清水秀,對金鑲玉又太有吸引力了。

  她長期在風沙漫天的西北龍門客棧里,見到的都是粗獷的山水和風沙,見到的都是粗獷的男人和酒,幾時見過如此秀美之風景呀?

  所以,金鑲玉首次參加西北武盟的行動,就是為了前來觀賞江南的美麗風景的。

  對于圍殺石天雨,真不感興趣。

  始終也是這樣認為的,自己美若天仙,只要嫁個好男人,此生不愁錢花。

  大西北藥鋪少掌柜、“小孟嘗”譚經天連忙好言相勸,說道:“這可是關系到東西武林紛爭呀!”

  話語低沉,含意深遠。

  楊少華頓時做聲不得。

  龔冷月即時低頭不語。

  司徒燕眼睛一亮,側頭注視譚經天。

  譚經天雙目晶亮,儒雅中透出一股英氣。

  司徒燕心道:此人被西北武林稱之為“小孟嘗”,皆道此人心善樂施,義薄云天,果然不假。

  不由怔怔地側目而視譚經天,眼神頗為復雜。

  龔冷月見司徒燕出神地看著譚經天,不由心頭醋起,吼聲震天的說道:“咱們這么多人,個個武藝高強,難道還怕江南的幾個武夫嗎?”

  竟然真當自己是天下第一高手了。

  司徒燕這才回過神來,聞聲又是呆若木雞。

  譚經天冷嘲熱諷地說道:“龔少幫主武功高強,小弟一直很佩服,希望到了雁蕩山之后,小弟能親眼看到少幫主的奇妙神功啊!”

  龔冷月十分惱火的說道:“你一定會有機會看到我的神奇功夫的。”

  譚經天側身說道:“石林的風景真好!”

  不再理會龔冷月,而與歐陽臺談天說地。

  荊湖太極劍少掌門、“花蘿卜”金子光,忽然靈光一閃,朗聲說道:“在下倒是有一計,不僅可以殺石天雨,也可以滅掉經常和我們作對的江南武林。”

  楊少華眼放異彩,自從成為太監之后,也沒有什么太大的追求。

  就是想殺了石天雨,從石天雨身上搶到錢或是藏寶圖,從此吃好喝好。

  于是,楊少華急急走向金子光問計:“金兄有何妙計?請賜教!”

  忽聞對方身上狐臭味撲鼻而來,不由心頭暗暗叫苦,甚是后悔靠近金子光。

  但是,想退后幾步又不敢。

  金子光隨即口沫橫飛地說出了自己的毒計:“妙悟真人去世之后,江南武林武功最高的無非是明教江南分舵的幾只老鼠。

  但是,明教江南分舵眼下內訌,咱們何不請丐幫出馬,支持廖培當明教江南分舵的總舵主,如此這樣,明教江南分舵便如鳥獸散,江南武林也便如鳥獸散,再也不能支持石魔了。

  如此,咱們要殺石魔,也容易的多了。縱觀之前幾次暗殺石魔之行動,似乎都有人事先知會石魔作好準備,估計這與明教江南分舵的飛鷹神探謝文分不開吧。

  所以,之前,石魔在谷香縣當縣令的時候,多次以押運稅銀為名,資助江南的虎威鏢局,西北的晉遠鏢局,中原的日月鏢局。石魔這是以公款來做私人的人情呀!

  也由此可見,石魔與明教江南分舵的關系不一般,與飛鷹神探的謝文的關系不一般。”

  武當派弟子典雅,聞言大喜,說道:“武林多次追剿石魔而不得手,這與石語嫣暗中拆臺,肯定是分不開的,若能離間明教江南分舵的廖培與石語嫣,那就等于拆散了江南武林。

  然后,咱們再聯手天下英豪,何愁石魔不除呀?

  走,請諸位同道到武當山去聚聚。

  武當山的風景更美!”

  連忙邀請這些西北武師到武當山去作客。

  但是,目光卻投向司徒燕。

  只可惜,司徒燕仍然是若有所思,仿佛沒有看到典雅投來的多情的目光。

  金鑲玉自恃美貌無雙,但沒想到眼前的這些丑男,竟然沒有一個人用多情的目光投向她,不由氣的七孔生煙,滿肚子火氣。

  楊少華聞言大喜,捂著鼻子,拉過金子光,好不親熱的說道:“妙計啊!金兄真是人中之龍啊!難怪年紀輕輕,就被武林中人認作是未來的武林天王巨星,二十年后的天下武盟總盟主,了不起!金兄真乃是小弟之偶像也。”

  金子光但聽此言,激動萬分,渾身發熱,氣貫長虹,說道:“哪里?哪里?楊兄弟過獎了。”

  心里卻是一陣飄飄然,遂側身望向金鑲玉。

  金鑲玉見終于有一個男人望向自己,便嫣然一笑,嫵媚動人。

  金子光頓時骨酥體軟,差點跪倒在地上。

  夕陽西下,霞光映紅天際。

  數十位西北武師策馬掉頭。

  峰林奇石遍布,幽雅靜謐。

  楊少華領頭策馬而出,但在石林出口的地方,忽然勒馬停下。

  金子光等人抬眼望去,只見魏雪妍領著數十余人已經攔他們了。

  金鑲玉驚叫一聲:“不好,有埋伏!”

  急忙勒馬。

  一群武林小將頓時呆若木雞。

  沒想到在此石林,竟然也會被錦衣衛發現,會被錦衣衛包圍。

  誒!麻煩嘍!

  魏雪妍側頭對麾下錦衣衛說道:“來人,給這些幫匪賊子留下點記號。”

  說罷,手一揮,便攏著折扇,親自作戰,一招“巨鵬亮翅”使出,縱身撲向楊少華,握著折扇,瞬間疾點楊少華之“天池穴”、“期門穴”、“曲池穴”等等十幾處大穴。

  身法奇妙,動作奇快,出招古怪。

  楊少華拄著一雙鐵拐,揮手舞動一根鐵索,彈格掃蕩,剛猛快捷,鐵索卷彈魏雪妍。

  瞬間便化解了魏雪妍的古怪招式。

  兩人以前在京都的擂臺賽上對決過,屬于老仇人了。

  一寸短,一寸險。

  魏雪妍手中所握不過是一紙折扇,如何能近身武功高強的楊少華呢?

  但魏雪妍向來不以武力取勝,每次能打贏別人,都是靠智計。

  看到楊少華的鐵索如此剛猛的卷掃而來,便晃身閃開,忽然打了金鑲玉一記耳光。

  哎呀!

  金鑲玉武功原本也是奇高,奈何猝不及防。

  明明魏雪妍在襲擊楊少華,怎么忽然就會近前過來打自己呢?

  但是,魏雪妍卻偏偏惹事,就要激怒金鑲玉。

  為什么呢?

  因為魏雪妍這方,還有李振海和慕容勝兩大絕世高手。

  所以,魏雪妍不怕惹事生非。

  頓時,金鑲玉左腮紅腫起來,不由怒極,取下束腰帶,內力一抖,使出泰山劍法的一招“來鶴清泉”,腰帶瞬間筆直,刺向魏雪妍的胸口,忽然又變招為衡山五神劍法。

  武功招式,竟然十分博雜,內功深厚,出“劍”如電。

  魏雪妍身形一晃,使出“穿花繞蝶”的輕身功夫,又繞道楊少華背部,攏扇連點楊少華的“神宗穴”、“神柱穴”、“靈臺穴”等十幾處大穴。

  楊少華氣極,側身揮舞鐵索,閃電般的使出一招“迭翠浮青”,彈掃崩向魏雪妍。

  而金鑲玉也握著束腰帶又當刀使,似是華山派的一招“獨劈華山”使出,劈向魏雪妍。

  但“刀鋒”所至,竟然是“伏魔劍”中的“龍吞式”襲擊魏雪妍而來。

  忽然“刀尖”一卷,圈向魏雪妍的脖子。

  武功怪異,招式辛辣,頗有心計,也恨極了魏雪妍,欲一招就置魏雪妍于死地。

  李振海見狀,驀然出手,拔出鋼刀,左刀右掌,握刀一招“追星趕月”使出,又揮掌拍去,刀風凌厲,掌風剛猛,同步格開了楊少華的鐵索,震歪了金鑲玉的束腰帶。

  魏雪妍盈盈笑道:“李大人,這只小狐貍就送給你作小妾了吧。”

  身形一晃,棄戰金鑲玉,攏扇又襲向楊少華。

  金鑲玉頓時心頭氣苦,卻無奈李振海成名已久,大力金剛掌天下無雙。

  李振海一掌一掌的拍來,無招無式,卻是陣陣勁風,蕩得金鑲玉喘息都有些困難。

  就別說金鑲玉想繞開李振海而去追殺魏雪妍了。

  而魏雪妍只是玩玩而已,并非真與人決斗。

  楊少華的鐵索揮來。

  魏雪妍便閃身繞開。

  楊少華畢竟斷了雙腿,拄著一雙鐵拐,行動不便,跳躍不便,想與魏雪妍以攻對攻,非常艱難。魏雪妍就這樣玩耍楊少華,猶如耍猴戲一般的。

  陳海揮劍直刺金子光。

  金子光握劍相迎,施展太極劍法,一招“烏龍擺尾”使出,動作雖然很慢,卻似有股吸引力般的圈轉著陳海的快劍。

  陳海施展“靈蛇劍法”,一招“煙雨飄渺”使出,虛虛實實,以快打慢,招式辣狠。

  金子光換招為“三環套月”使出,握劍輕舞,以慢拖快,雖然無法瞬間取勝,但是,與陳海也是棋逢對手,殺的難分難解。

  何仙姑道塵一拂,卷向梁洪,瞬間得手。

  其拂塵絲掃得梁洪渾身血痕,滿臉血痕,又卷著梁洪一甩。

  “砰!”

  梁洪被甩跌出三丈多遠,頓時眼花繚亂,暈頭轉向,爬起身來,搖搖晃晃,找不著北。

  菊蘋橫劍一封,攔住了司徒燕的去路。

  兩個小姑娘以劍對劍,以攻對攻。

  張子然折扇一攏,點向龔冷月。

  慕容勝揮拳撲向葉佩敬。

  其他人也旋即交鋒起來。

  那些普通錦衣衛則是插不上手,只得分守四方,握刀而立。

  楊少華拐著一雙鐵拐,手揮鐵索,卷向魏雪妍,掃向魏雪妍,捅向魏雪妍,又怒罵道:“死妖孽,你找死呀!”當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其鐵索舞的勁風呼呼,狠招辣手,欲置魏雪妍于死地。

  魏雪妍衣袂飄飄,翩若驚鴻,婉若游龍,與之游斗,出言辛辣的罵道:

  “誰是妖孽呀?這次可是你們西北武盟的楊小虎請本姑娘出山,處置你與譚若鳳私情之事。

  嘻嘻,是譚若鳳美呀?還是金鑲玉美呀?

  沒想到你斷了雙腿,卻還能贏取美人芳心,不得了。

  楊少華,你真是情場中的世外高人呀!”

  這才是很高招的離間計。

  此話傳出去之后,楊小虎往后又會偷襲楊少華了。

  而楊少華若是活著回到西北,必定也不會放過楊小虎。

  楊少華與楊小虎也是新仇舊恨啊!

  而譚若鳳則是至今還在玩失蹤。

  誒!這叫什么事呀?

  楊少華被魏雪妍當著一群武林小將如此揭罵,氣得七孔生煙,惱羞成怒,便依靠左鐵拐拄身,右手握著鐵索,卷掃魏雪妍,右鐵拐點向魏雪妍,敲向魏雪妍。

  武功還真高。

  竟然能同時使用兩種不同的兵器,兩種不同的武技,擊打魏雪妍,并著著進攻。

  “啪!”

  “哎呀!”

  金鑲玉聞言,心頭氣苦,滿臉通紅,稍一分神,被何仙姑打了一個耳光,打得她右腮紅腫,眼淚汪汪。誒!這趟江南之行,怎么如此不順呀?

  李振海晃身而退,自恃身份,守住石林出口便是。

  魏雪妍又調侃的說道:“金鑲玉,你是打腫臉來充胖子呀!”

  哈哈哈哈!

  眾錦衣衛頓時被逗的大笑起來。

  金鑲玉氣得眼前發黑,血腥上涌,差點栽倒在地上。

  何仙姑趁機欺身而上,用拂塵卷住金鑲玉的束腰帶,摒指點了金鑲玉的“章門穴”。

  金鑲玉頓時倒在地上,成了何仙姑的人質。

  “金掌柜!你怎么樣?”

  楊少華驚叫一聲,棄戰魏雪妍,揮舞鐵索撲向何仙姑。

  李振海急急左刀右掌的飛身而上,替下何仙姑,迎戰楊少華。

  魏雪妍“唰”的一聲拔劍,左扇右劍。

  其左扇一招“驚濤拍岸”使出,撲向龔冷月,瞬間連襲龔冷月的十三處大穴。

  卻又身形一晃,右劍一招“畫蛇添足”使出,襲向龔冷月后心。

  龔冷月原本就不是“玉面狐貍”張子然的對手。

  現在,在魏雪妍左扇狂風暴雨的攻擊下,手忙腳亂,忽然后心一痛。

  龔冷月“哎呀”一聲,便撲倒在地。

  “好書法!”張子然一聲長笑,一聲稱贊,又一腳踏住龔冷月。

  魏雪妍握劍在龔冷月的后背上刻寫了一個“賊”字。

  龔冷月的后背,頓時血淋淋的。

  撲倒在地,長劍橫甩,額頭又撞起一個雞蛋包來。

  “砰!”

  此時,慕容勝與葉佩敬交鋒十余招后,雙拳兩掌相碰。

  二人功力深厚,拳掌相加,猶如山崩地裂響了兩聲。

  慕容勝被葉佩敬震退數步,卻不住手,揮拳攻向歐陽臺。

  葉佩敬倒跌一丈多遠,口吐鮮血,臉如死灰,竟然爬了八次也爬不起身來。

  魏雪妍又左扇右劍的撲向司徒強,并罵道:“石大人與你無怨無仇,可你賊性不改,三番二次伏擊石大人,謀害石大人,哼!你也留點記號。”

  也不殺戮,與張子然放過龔冷月,又撲向司徒強。

  別說有張子然相助,便是魏雪妍一人,司徒強也不是魏雪妍的對手。

  魏雪妍仍是左扇右劍,強攻狠打,僅一招,便制服了司徒強,又握劍在司徒強的臉上兩頰刻寫了兩個“賊”字。

  “哎呀!”

  司徒強臉上一痛,連聲慘叫,頓時就成了大花臉。

  魏雪妍用劍在司徒強臉上刻的字永遠也不會消失了。

  以后,無論是誰見到司徒強,都可以看出司徒強是“賊”了。

  “哥!”司徒燕慘然大叫,一招“天柱云氣”使出,舞劍迫退菊蘋,躍到司徒強身旁,卻見司徒強早已經扔劍抱臉痛哭,雙掌全是血。

  丐幫一般弟子多是打探消息使用的。

  以歐陽臺的武功,如何是練成“嫁衣神功”的慕容勝的對手?

  不出兩招,歐陽臺便感覺呼吸困難,難辨對方拳法。

  接著,歐陽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竟然被慕容勝一拳擊飛,從半空摔落下來,頓時全身骨折,吐血身亡。

  “砰!”

  慕容勝出拳如電,拳風呼呼,又是兩拳震翻兩名丐幫弟子,并罵道:“去告訴鐘老兒,他再敢領武林中人來找石大人的麻煩,本官見丐幫弟子一人,便殺一人。”

  魏雪妍嬌叱一聲,怒罵楊少華:“你這奪人妻妾的無恥劣徒,也要留下點記號!”

  又左扇右劍撲向楊少華,慕容勝與張子然也撲了過來,會齊何仙姑和李振海,一起對付楊少華。慕容勝揮舞神拳,一招“蛟龍入海”使出,探拳進入楊少華的鐵圈內。

  楊少華剛好揮舞鐵索,一招“莽蛇翻身”使出,鐵索卷來。

  慕容勝探手一抓,抓住鐵索一拖。

  楊少華哪禁得起慕容勝的如此神力一拖呀?

  “哎呀!”

  楊少華鐵索脫手飛出,虎口流血,身子搖晃不停,氣血翻涌,心頭甚是難受。

  李振海握刀連揮。

  咔嚓!

  楊少華的兩只耳朵掉落在地上,頓時連聲慘叫,滿臉是血,面目猙獰,十分丑陋。

  魏雪妍又飛身而來,握劍在楊少華臉上刻了兩個“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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