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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0 許彈還是許導彈?

  雄雞一唱天下白!

  當四九城的居民還在準備開啟一天工作的時候。

  當華夏大地還在為美好的一天拼搏奮斗的時候。

  石破天驚的消息,讓整個民族多了一雙騰飛的翅膀。

  四合院。

  冉秋葉早早起床,收拾一番后,準備回鄉下學校。

  趕著自行車出了院子,中院起來的人見了紛紛打著招呼。

  今天喜慶的日子,不少工廠都組織上街慶祝,倒是讓上班的工人多了半天假。

  當然,機械廠那里還需要人忙活,一線崗位上只能在工廠慶祝了。

  四合院外,已經傳來了鑼鼓聲,喧鬧的人群已經開始呼喊著萬歲,更有旗幟高高舉起,墻頭上露出一抹鮮艷的紅。

  院子里的人也開始出去加入隊伍。

  “秋葉,你這剛回來,又要回去啊。”

  劉玉華有些不舍,昨晚回來后,兩人也就說了一會兒,這忙起來,在一起聊天的日子都少了。

  “對啊,村里那頭還有好多事情忙活呢。”

  “你不是當官了嗎?還用這么忙啊。”

  “什么官不官的,就是為人民服務。這學校剛起來,經驗不足,要是不去看著,指不定鬧出啥事呢。”

  冉秋葉笑著說著,院里的人也都湊過來。

  聊了一會兒,冉秋葉便趕著自行車過了垂花門。

  門口一群人正扯著彩旗,裝扮門口。

  看到此處,冉秋葉不由得目光凝視天空,心中騰起一股自豪感。

  父親與丈夫去哪里,去干什么,她心里清楚。

  也知道,這里面都有他們的一份功勞。

  想到生命中陪伴他的兩個男人為國家,為民族做出這般貢獻,心中的自豪瞬間轉化為驕傲。

  臉上浮現出自信的笑容。

  同時,又想起自己現在做的事情,不由得堅定自己的信念,一定要在這平凡的崗位上,做出一番成績。

  更要教育好端午,不能讓這小子,落了自家名聲,楊家要后繼有人。

  車子過了前院,一群人見了紛紛打招呼,冉秋葉也是客氣的回著,準備離去。

  “冉老師,冉老師。”

  就在離開的當口,身后傳來聲音,冉秋葉停下車子,回頭看到閻阜貴跑到跟前。

  一臉的笑容,眼鏡因為跑動滑落下來。

  “閻大爺,您有事?”

  閻阜貴笑笑,“昨晚聽說您回來了,本來想去拜訪的,可時間晚了,就沒上門打擾。”

  “這個,確實有點事想要問問你。”

  冉秋葉將自行車往道路一旁趕去,然后微笑著,“閻大爺,有事您說。”

  閻阜貴聽了,嘴巴張張,竟有些猶豫。

  見此,冉秋葉心里,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能找她的,無非就是學校老師的事。

  自從范老師的事情解決后,鄉下學校的老師不再是問題。

  但這件事帶來的影響遠不如此。

  自從聽說冉秋葉她們需要老師后,就陸續有人打聽消息。

  打聽的人自然是那些要去鄉下的學校老師或者畢業的大學生。

  雖然都是去鄉下,但他們清楚,去冉秋葉她們的鄉村學校比起去村里當個小老師強多了。

  不僅有工資,還不用下地勞動,這跟城里差不多啊!

  單單這兩點,冉秋葉她們的鄉村小學就成了香餑餑。

  就是這幾天在鄉下忙,也有人上門說情。

  對此,冉秋葉也意識到不妥,跟翠平商量一番后,這些事不能擅自做主。

  于是昨天就回來一趟,跟大姐說明情況后,大姐也意識到存在問題,當初考慮不周。

  好在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幾人商量一番,將這事交給教育部主管,今后冉秋葉她們只管教學就行,其他事情,不需要操心。

  看著閻阜貴扭捏為難的神情,冉秋葉更加確認這事。

  “沒事,您直說就行。”

  閻阜貴聽了一咬牙,認真的說著,“冉老師,那個,我聽說你們到學校需要老師,還要給工資。”

  “我,我就是想問問,您看,我這樣的,可以去不?”

  冉秋葉點點頭,“閻老師,我也不瞞您。”

  “最近很多人找過我,有親戚關系的,有同學關系的,還有上級領導的。”

  “說實在的,我也是很為難。以前需要老師的時候,沒有人去,急得不行。”

  “但現在,去的人太多了,我們也沒那么多崗位,更苦惱。”

  閻阜貴聽了臉一紅,這話就是說他們‘趨炎附勢’了。

  但事實不就是如此嗎?

  人,誰不是趨利避害啊。

  他們學校現在鬧騰的厲害,聽說還要搞憶苦思甜活動,更有人因為‘政策’要去鄉下學習。

  他打聽了,就是白天去地里面干活學習,晚上給人上課學習。

  這叫互相學習。

  但他快要五十的老人了,哪經得起這番折騰啊。

  所以就將主意打到冉秋葉身上,希望能夠進入鄉村學校,起碼工作體面,不用下地了。

  可現在聽冉秋葉這樣說,心里是咯噔一下。

  “冉老師,我,我這也是沒辦法了啊。”

  “你看這全家老小,都靠我一個人,這要是沒了這份工作,全家人可得喝西北風啊。”

  冉秋葉卻是搖頭,閻阜貴家情況雖然不說好,但也不是差的。

  前些年家里孩子還沒工作,說這全靠一個人沒錯,但現在,閻解放都已經工作了,家里的壓力肯定沒以前大。

  這點全院是心知肚明。

  “閻大爺,不是我冉秋葉不給您面子。”

  “現在這件事,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了,昨天回來,就是上級要重新安排”

  冉秋葉說完,又歉意的笑笑,這才騎著自行車,趕往鄉下。

  閻阜貴失望的搖搖頭,上級部門選擇的標準他清楚。

  那是德育方面都要過關的人。

  在這兩方面,他還真沒優勢。

  失望的回頭,往院里走去。

  “哎呀。”

  “有些人啊,就是認不清楚自己的斤兩,沒有那瓷器活,就別瞎逞能。”

  傻柱從大門口里出來,老遠就看到閻阜貴跟冉秋葉湊一塊,聯想到院里傳出的消息,還有秦淮茹跟一大媽閑聊時候聽到的,瞬間明白怎么回事。

  對于冉秋葉,傻柱心里是羨慕的緊啊。

  起初他還覺得跟著楊小濤白瞎了這個人。

  現在看來,到是楊小濤走了狗屎運,找了個這么好的女人。

  都三個孩子的娘了,看上去不僅不顯老,跟個水靈小姑娘似的,院里沒一個趕得上的。

  同樣生了三個孩子的秦淮茹,那皮膚、臉色,根本沒法比。

  甚至他曾經還在夢里夢見過,這女人跟他相過親呢。

  可惜,那只是夢。

  只能想想。

  閻阜貴看了眼傻柱,也不說話。

  跟這樣的渾人講理,說不清。

  傻柱見了得意搖搖頭,雙手背在后面往外走去。

  值此普天同慶的好日子,煤站的領導肯定會慶祝一下,他得早點去準備準備。

  興許,能落點湯水呢。

  至于許大茂的舉報,這貨上次被自己收拾一番后,老實起來。

  不過,這狗改不了吃屎,所以該防的還得防備。

  好在中午秦淮茹去拿飯盒,這點許大茂還不知道。

  想到許大茂,傻柱腦海里就浮現出秦京茹的面容。

  這段時間秦京茹一直躲避著自己,估計是上次揍許大茂的緣故。

  心里不屑,就許大茂這小人,有啥好心疼的。

  快步往胡同口外走去,人潮涌動,紅旗翻滾,傻柱跟著喊了兩句。

  心里面根本不管什么彈不彈的,沒有這東西,還能耽誤他做飯?

  “院里人就是咸吃蘿卜淡操心。”

  “媳婦,小心點,小心腳下啊。”

  后院,許大茂攙扶著秦京茹往外走著。

  耳邊的歡呼聲在他聽來是如此的美妙,就像專門為他慶祝似的。

  一旁秦京茹也是扶著肚子,臉上帶著說不出的柔情,小心走著。

  這幾天她的好事沒來,心理就奇怪。

  今天早上更是止不住的干嘔,這更讓她懷疑了。

  有過一次經驗,對這種事格外敏感。

  同樣敏感的還有許大茂。

  畢竟,自家媳婦延后大半個月的事,他是清楚的。

  于是兩人臉上同時浮現出不可思議的笑容。

  “急什么急,還不知道是不是呢。”

  秦京茹柔聲說著。

  雖然不知道這孩子到底姓許還是姓何,但肯定的是,這是她的孩子。

  “對對對,咱們先去看看,查一下哈。”

  許大茂一臉的笑容。

  努力了這么久,終于又一次中標了。

  這次要是真的,無論如何,都不能出意外了。

  兩人過了月亮門,來到中院,然后在一群人好奇目光中,兩人挺胸抬頭,仿若驕傲的大公雞。

  中院,秦淮茹收拾好東西,準備出門。

  她請了一天假準備回秦家莊看看棒梗。

  雖然對這孩子失望透頂,但畢竟是自己的孩子,時間長了不見,還是想念的慌。

  就連賈張氏也時常嘴里念叨著,一有空就嘮叨,自家大孫子怎么怎么滴。

  真要關心棒梗,當初怎么不跟著一起回鄉下?

  虛偽。

  拿起準備好的包袱,里面除了棒梗的衣服還有一大媽準備的兩個煮雞蛋,一小團肉干。

  還有,口袋里裝著從傻柱那里要來的五塊錢。

  也許是考慮到,棒梗是三家的唯一男的,將來的依仗,傻柱這才拿出錢給棒梗。

  不然,傻柱才不會管呢。

  心里美滋滋的,這次回去不僅看棒梗,順便也看看老娘和老爹,正好買點東西,讓他們看看,自己在城里生活有多好。

  出了門,就看到許大茂攙扶著秦京茹,那模樣,跟哈巴狗差不多。

  不過秦淮茹的目光立馬盯在秦京茹的手上,心里頭更是咯噔一下。

  看到秦淮茹站在門口發呆,秦京茹莫名的心慌,不過想到無憑無據的,又恢復淡定。

  甚至還故意在一大媽家門口停留片刻,故意大聲說著。

  “大茂,你說,咱們兒子,將來叫什么名字啊。”

  許大茂沒反應過來,不是還沒確定嗎?

  不是說先去醫院看看嗎?

  怎么現在就問名字了?

  許大茂攙扶著秦京茹目光順著看向秦淮茹,腦海里出現出傻柱的身影,想到這家伙跟著秦淮茹卻是沒生出孩子,自己要是有了,那豈不是說明傻柱不行?

  不男人?

  想到這里,許大茂連忙笑著,“媳婦,說的對,這兒子的名字可得好好起。”

  話說出口,一旁的秦淮茹的臉色登時慘白。

  這更讓許大茂和秦京茹臉上得意。

  “大茂,你看,今個咱們知道他的到來,又是遇上這好日子。”

  “要不叫許彈咋樣?”

  秦京茹沒啥文化,心理高興,想到啥就說啥。

  “許彈?不好聽,再說了,這彈有可能是子彈,炮彈,沒有代表意義。”

  “我看,干脆就叫許導彈。”

  “許導彈?導彈,搗蛋,不好聽。”

  秦京茹趕緊反駁,兩人卻是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

  聲音里都是討論許彈好還是許導彈好。

  身后秦淮茹目送兩人離開,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念頭。

  許彈,許導彈。

  要是換了一個姓的話,那就是,何彈?何導彈?

  那她,該咋辦?

  想到這里,身心恍惚,頭暈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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