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易中海幾人和稀泥,這事就這樣過去,閻阜貴自是心理得意。
沒人管,不正好成全了他家?
閻阜貴不動聲色,心里卻是得意笑著。
看看周圍人都散去,也不多說,麻溜的轉身回家,數錢去。
“啊喲,我的老天爺啊,我的養老錢啊…”
賈張氏又哭嚎起來,聲音更加悲涼。
秦淮茹在家里給賈東旭換下褲子,惡臭味讓她強忍著嘔吐,麻利的換上新的褲子。
一旁棒梗倆早就跑開了。
聽到賈張氏的哭喊,秦淮茹也不管,等她哭累了,就知道回來了。
至于丟的錢,呵呵。
反正也不會交到她手上,就當是沒有吧。
“吃飯了!”
楊小濤招呼冉秋葉,將排骨出鍋,香氣撲鼻而來。
冉秋葉聞著肚子也跟著咕咕響起。
“你看,孩子也餓了。”
楊小濤打趣說著,冉秋葉白了他一眼,隨后給楊小濤一塊排骨。
倆人吃飯,肉香味立馬傳到院子里。
正在嗷嚎的賈張氏鼻子動了動,瞅著楊家方向就是一個勁的吐唾沫。
“你個不要臉的玩意啊,老娘剛丟了錢,你就吃香的,你,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不要臉啊…”
賈張氏突然想到什么,“小兔崽子,你等著,就是你偷了我家的錢,我,我去報警去。”
說著,爬起來將板凳踢到一旁,準備出去。
“媽,回家吃飯了。”
秦淮茹在后面喊了一聲,鼻子頂了頂,自然聞到肉香味。
見賈張氏準備出去,趕緊喊了一聲。
就賈張氏那張怨毒的臉,她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楊小濤會偷她家的錢?
犯不著。
人家一個月倆人掙得都比這多,何苦偷他家的?
老虔婆就是沒腦子,這要是去報案那不是自取其辱?
賈張氏聽到聲音,肚子里也被勾起餓蟲,見天色已黑,就轉身回了家里。
前院,三大爺一家又在開會了。
閻解放一臉的得意,旁邊閻解曠閻解娣倆小也是滿面榮光。
就是閻解成夫妻倆,同樣露出喜色。
三大媽站在門口,看看左右,然后耳朵貼在窗戶上,等了一會兒才給出一個安全的收拾。
然后閻阜貴就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紙包。
至于賈張氏原先的包和手帕,早就被三大媽扔到爐子去了。
“爸,這次,嘿嘿,賈張氏那老虔婆還真能藏。”
閻解成興奮的說著,這可是一百三十五啊。
于莉也是點頭。
“可不是嘛,這賈家到處借錢,上次又來借走了五毛。這天天借,就沒見還的。”
閻阜貴笑吟吟的,“這叫什么,這叫,零出整歸,命里就該是咱們家的!”
屋子里人都笑起來,三大媽更是夸獎著閻解放幾人做的好。
閻阜貴更是拍著手,這次難得沒有摳門,仨小一人一毛錢的零用錢,就是閻解成夫妻倆一人也拿了五毛錢。
剩下的,等過了年就把家里的賬還了,還準備今年多買點年貨,過個好年,沖沖喜。
眾人分了錢,自然開心。
隨后叮囑幾個人把嘴閉緊了,尤其是閻解曠和閻解娣,三大媽更是把倆人看在身邊,不讓他們亂說話。
“都說這,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古人誠不欺我啊。”
“今個,開飯!加菜,炸花生。”
“耶哦…”
“噓噓…”
后院。
許大茂來到劉海中家里,兩人又喝上了。
自從聽到楊小濤又搞出來什么壓水井,說是跟暖氣爐一樣受到重視,甚至還被農科院準備當成典型推廣,兩人心理都不舒服。
二大爺回來好歹訓了一頓賈張氏出了半口怨氣,可許大茂就難受了。
尤其還要被傻柱刁難,更是心理不痛快。
“二大爺,這傻柱越來越不像話了,在院里都不給您面子,再這樣下去,咱們院里就沒您立足之地了。”
許大茂呲溜一口白酒,劉海中舉起來一口悶進去,砰的一聲砸在桌子上。
“傻柱,這人,仗著易中海跟老太太,目無王法,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這人,早晚吃個大虧。”
許大茂眼睛一轉,“二大爺,您別早晚啊,這要是繼續下去,我估摸著用不了多久,咱們院就沒人拿你們大爺當回事了。”
劉海中猛地盯著許大茂,“許大茂你是不是想搞事?在這攛掇著,我告訴你,別把歪心思打我身上?”
說著劉海中伸著手指頭警告許大茂。
“哎呦喂,我的二大爺,咱倆這關系,我打您啥注意?”許大茂委屈的模樣,“咱倆都不好過,您這要是還想窩里斗,那咱,你,我,都別想翻身了。”
“以后,您呢,別說被一大爺壓住,就是這二大爺還不知道當不當成呢,我呢,被傻柱壓得死死的。”
“誰都翻不了身。”
劉海中聽完,覺得確實,兩人是同病相憐。
沉默的酒桌上,劉海中突然看著許大茂。
“傻柱,有件事你可以調查下。”
許大茂眼中閃過驚喜。
“當時我們送去醫院”
“首長,您放心,這件事我們農科院一定辦好。”
高玉峰站起來,對著面前的老者恭敬說道。
老者將蓋章的報告遞給高玉峰,“你辦事,我放心。”
“還有,這次跟軋鋼廠配合好,可以適當放寬,些許毛皮不要斤斤計較,畢竟,咱們也算是沾了人家的便宜。”
“是,我清楚。”
“嗯,還有那個,楊小濤,這次成工程師了,是個人才,要多聯系。”老者對這搞出來‘楊村一號’和壓水井的人很是上心,“你當初讓他掛名農科院的這一步走的很好。”
“這樣的人,不要怕他不做事,只要做成一件有益于人民的事,就值了。”
“我知道。”
高玉峰心理也是為自己這一步走對了感到自豪。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高玉峰帶著文件回去,明天一早要送到軋鋼廠去。
等高玉峰走了,老人扶著肚子咧嘴笑著,半響拿起電話,撥打過去后,對面傳來一道嚴肅的聲音。
“喂,老夏啊,哈哈,吃了沒,還沒吃啊,這飲食可得規律啊”
第二天,四合院在一陣碎碎念中醒來。
一夜沒睡的賈張氏,坐在門口,嘴里重復嘟囔著。
“我真傻,真的…”
楊小濤跟冉秋葉吃完飯,讓冉秋葉收拾東西準備后,就趕著車子往軋鋼廠走去。
路過賈家門口,聽著賈張氏的碎碎念,楊小濤立馬想起一個人名,祥林嫂。
就是不知道,這賈張氏能堅持多久,要是跟祥林嫂一輩子走不出來,倒是…
四合院的幸事啊。
騎車來到軋鋼廠,還沒進門就看到婁曉娥跟于海棠在一起,楊小濤覺的該說的昨天都說了,實在沒必要浪費時間。
于是就直接讓婁曉娥招待她。
畢竟,婁曉娥也是研發組的,壓水井她也知道不少。
婁曉娥欣然領命,帶著于海棠走進辦公室,楊小濤則是去車間轉悠。
于海棠見此沒法子,跟婁曉娥那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何況她的目的是楊小濤,跟婁曉娥有啥好說的?
楊小濤在車間里轉了轉,從三車間走到八車間,看著旁邊擺放整齊的壓水井,楊小濤滿意點頭。
黃得功一早就來了,車間里的工人也是干勁十足。
就這兩天的功夫,已經打造出十來套壓水井,這還是黃主任等軋鋼廠的通知,壓著產量,不然會更多。
“楊工,你來了…”
兩人在車間里轉悠,楊小濤順便檢查車間的維護保養情況。
說起這個,黃主任雖然沒什么出彩的想法,但執行力絕對夠強。
起碼楊小濤看過來,這維護保養的要求下發后,執行最好的就是三車間,其次就是八車間了。
就是一車間,也有些不足。
眾人對這項規章制度還是不在乎,卻不知,這種日常的工作卻能防患于未然。
就在楊小濤跟黃主任親切交流的時候,辦公室里,劉書記眼中帶著血絲,卻是一臉的興奮。
在這股興奮下,整個人都顯得干勁十足。
“老劉,看來農科院那邊很滿意啊。”
楊佑寧說著,劉懷民放下文件,“我這就跟首長匯報去。”
“老劉,要不你歇歇,中午吃完飯再去就行。”
“不行,農科院那里有消息了,咱們要是晚了,搞不好得挨批。”
“那好吧,我讓食堂給你煮了碗面。”
“沒時間了,車上吃。”
說著,將農科院用完章的文件裝到文件包里,起身就往外走。
后廚,許大茂今個請假,傻柱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沒有許大茂給他出氣,總覺得日子過的特別慢。
“傻柱,你那飯盒,還帶不帶?”
“飯盒,劉嵐,你瞎說什么?”
傻柱小聲說著,又看看左右沒人注意。
“得了,你以為自己做的隱秘,我就看不出來了?”
劉嵐得意的笑著,“每次都把許大茂支開,”
“放心,也就我看出來了,馬華還蒙著呢。”
傻柱聞言嘿嘿笑著,“果然姜還是老的辣。瞞不過你,瞞不過你。”
“說吧,是不是給你相好的帶的?”
“瞎說什么,我哪有相好的。”
“真的?”
“那還有假?”傻柱當然不承認秦淮茹是相好的了,他一大好青年還想著找個黃花大閨女呢。
“劉嵐,你可別到處瞎說。”
“知道了知道了。不過,你也給我搞點,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家里好幾張嘴呢…”
傻柱聞言,看著劉嵐,想著倆人幫襯著更容易,便點頭應下。
另一邊,許大茂今個請假特意聽劉海中的,來到傻柱開刀的醫院。
過去這么長時間了,許大茂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抱著萬一的希望,還是來到醫院里打聽著。
來到住院門口,這里一般都是護士長照看著,所以找護士長問問就行。
許大茂問了兩個人,最后終于找到了護士長。
護士長打量著許大茂,關于病人的隱私,她們有條例不能向外透漏,任憑許大茂怎么說,就是連一起長大的兄弟搬出來,都沒用。
許大茂見此,就知道在這里問不出來了。
不過,許大茂也不是沒有收獲,若是一般的傷,會需要這樣保密?
而且許大茂問起‘何雨柱’的時候,護士長想了一會兒,然后臉色變了下,顯然其中有貓膩。
在加上二大爺說的,那晚上傻柱下面可是流了不少血呢。
搞不好,真的是命根子出了問題。
離開醫院,許大茂眼中滿是驚喜。
“傻柱,大過年的,爺給你聽個響。”
“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