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腰間的動作,楊小濤心理打起十二分精神,說話語氣卻是不緊不慢。
“誰知道管不管用,反正是書上那么說的。”
“書上還說這個?”
“那當然了,書上說的多了,連怎么才能生孩子都說。”
“瞎說,那肯定是不正經的書。”
“這就錯了吧,這世上沒有不正經的書,只有不正經的人。只要人正經了,看啥書都一樣。”
“呸,又是你的歪理。”
冉秋葉不信的說著,手掌已經伸開,大拇指隨時和四指來個上下夾擊。
“你看這書,學了那么多招,打算用在誰身上?”
“媳婦,你看看,這不相信我是吧。天地良心,我就是純粹的看書。”
楊小濤決定不能這么被動下去,要主動出擊,“再說了,我這心里裝的都是你,你還不知道?”
“若是真的用這幾招,那也要用在你身上啊。”
“可惜,這幾招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啊,單單這顏值,就搞定了。哈哈”
“胡說什么?什么顏值,我那時見你,見你”
“見我什么?對了,當初貌似是某人主動的吧”
“你,不說了,跟你在一起,我都學壞了。”
冉秋葉把手繞在一起,臉貼在楊小濤后背上,緊緊抱著。
直到癢癢感消失,楊小濤才清楚,剛才的危機公關算是過了,以后可得小心點了。
回到家里,天色還早,加上是小年,倆人還是準備回楊家莊過。
準備好東西,楊小濤騎車帶著冉秋葉,在日落前回到了楊家莊。
因為農場的設立,莊子里的氛圍很熱鬧,近年年關,家家戶戶開始準備食材。
雖然沒多少,但比起去年來還是強了不少。
楊小濤回來的時候,楊大壯正跟楊太爺商量,要不要殺一頭豬,讓大家伙過個好年。
楊太爺沒意見,這三個多月的豬長了百十斤,雖然沒多少肉,但在這個缺油水的農村,能有肉吃就不錯了。
何況,來年村子的任務也不輕,過年大家熱鬧熱鬧,鼓舞士氣,也好大干一場。
楊小濤回來后,楊太爺便詢問楊小濤的意見。
畢竟,這些小豬是楊小濤的。
楊小濤自然沒意見,而且覺得沒必要養這么多。
五頭公豬除了單獨圈養的種豬,剩下的四頭都可以殺了吃肉。
當然,這想法被楊太爺毫不猶豫的訓斥一番,過年殺一頭豬就跟奢侈了,殺四頭,那不過日子了?
楊小濤悻悻笑著,然后說起自己成為工程師的事。
楊大壯楊石頭幾人又是一陣驚嘆。
在他們心里,楊小濤這么年輕就成了八級鉗工,一個月99塊錢的工資,已經很逆天了。
這,才多久就成了工程師?
那可是了不得的啊。
八級鉗工憑借經驗學習還有機會,這工程師可不是年齡經驗夠了就能升的。
這家伙,越來越變態了。
楊太爺也是愣了一會,他是越來越滿意這個孫子了,而且馬上就走重孫了,那更是歡喜。
這一高興,就直接在家里邀請了村子里的人,說是一起慶祝。
楊小濤帶回來的豬肉和雞蛋成了主角,楊大壯家里殺了一只公雞,飯桌上的豐盛讓九叔直呼這是過大年嗎?
楊小濤親自下廚,一身五級廚藝展現的淋漓盡致,就是簡單的炒土豆絲都讓人聞著食欲大增,更別說紅燒肉,鍋包肉和炸里脊了。
最后的做的大盤雞,更是成了全桌的大菜。
這一夜,眾人吃的心滿意足,也對未來充滿信心。
四合院里。
許大茂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后院,看著空曠的家里,倍感凄涼。
工作搞成這樣,家里沒個知心的,一個人,孤零零的,好冷。
起身,拎起一瓶酒,又拿了一些山貨,就來到隔壁二大爺家。
劉海中正在家里訓著兒子。
劉光天上次跟賈東旭他們做暖氣爐賠了后,就沒了個正經工作。
原本還想著投靠楊小濤,讓他幫忙安排個工作,但后面…
此刻,劉光天再次讓老爹給找個活,哪知劉海中聽到這個就來氣。
原本在軋鋼廠里還能當個小組長,七級鍛工的地位也是受人尊敬。
但現在,經過暖氣爐的事情,在車間里的地位急劇下降,不少人已經在背后指指點點了,哪還有心思給兒子安排工作?
劉光天沒辦法,只能自己出去打零工。
不過,在家里有吃的有住的,倒也沒啥壓力。
這點,劉光福最是看的清。
只要不忤逆倆老頭,這日子也不錯。
不過,倆人私下里嘟囔了一句,什么時候接班,就被劉海中聽到了,拿著雞毛撣子追了大半天。
“二大爺,又在教育著呢?”
許大茂進來,看著劉光天哥倆站在一塊,笑呵呵的說著。
劉海中見是許大茂,也沒啥熱情,只是客套兩句。
許大茂也不在意,將山貨交給二大媽,然后自來熟的坐著,將酒瓶擺上。
“二大爺,這院里的人啊…”
許大茂撿中聽的說,沒一會兒就跟劉海中一起抱怨軋鋼廠領導有眼無珠起來。
倆人你一句“懷才不遇”,我一句的“仕途坎坷”,沾了點酒更是敞開心胸吐露心扉。
倆人一邊說你的命運不公,一邊罵著院里的人都是瞎眼,不知道二大爺的重要性。
然后罵傻柱,罵楊小濤,罵易中海…
整個院里的人都被倆人罵了一遍。
而后,倆人如同知己一般,更是心照不宣的達成同盟。
這幾天的恢復,傻柱的傷口已經好了八成,甚至晚上做點是也不妨礙。
這點讓傻柱將心里的石頭徹底放下,雖然沒了一個,但只要能用就行。
今天是何雨水帶對象認門的日子。
傻柱為此準備了半下午,不僅去鴿子市買了一只公雞,還去商店買了酒跟豬肉。
忙活半下午,整了一桌好菜,準備招待何雨水跟她對象,片警張勝。
這也是何雨水第一次帶著對象回四合院,為的也是馬上到來的婚事。
這次傻柱可是給足了何雨水面子,不僅拿出看家本事,還把聾老太太,一大爺一大媽請過來,給何雨水撐腰。
張勝是第一次來四合院,以前聽到的也都是四合院多么和諧。
不過最近,這四合院里的事多了不少,從同僚那里得知,這里面的水并不像人們看到聽到的那般干凈。
尤其是上次何雨水出身的事,好好的三代雇農竟然成了中農。
這其中的差別可是天翻地覆,對他今后仕途的影響也是可大可小。
而且這其中的隱瞞不報也是有問題的。
雖然最后沒有事情,但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
張勝原本想著借此跟何雨水吹了,家里人也是支持的。
但,看著何雨水那可憐的模樣,他心軟了。
尤其是倆人發生了關系,不說食髓知味,就是負責任這塊,真要鬧起來婦.聯也會找上門。
這影響同樣不小。
而且何雨水明確說了,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等結婚之后,就跟他安生過日子,四合院的事就不管了。
甚至保證,離開后,就再也不回來。
這讓張勝放下心來,這才帶些禮物來四合院見見家長,定下日子。
但張家父母卻是借口沒來,他害怕何雨水臉上過不去,特意解釋一番,卻不想何雨水根本就沒生氣。
反而覺得張家父母不來也好,省的到時候再出變故。
同樣的,來到四合院后,只是問了一句,屋里的人只是問了一嘴,便不再關注。
張勝送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替何雨水感到不值。
這,算是什么親戚啊。
飯桌上,聾老太太坐在主位,一臉的和藹,不時夸贊傻柱多么多么孝順,為人正氣,讓張勝有些錯覺,這傻柱難不成是老太太的親孫子?
而且今天不應該夸何雨水多么賢惠嗎?
看了眼何雨水低頭不語,好像明白什么。
傻柱對老太太的夸獎很是自得,當然也不忘說說何雨水小時候的事。
旁邊一大媽也是替傻柱說好話,尤其是小時候招呼何雨水,這些年照顧老太太,人好的不能再好。
張勝卻是納悶,這大舅哥這么好,怎么就沒個對象?
怎么就沒從何雨水這聽到?
出于職業本能,張勝開始懷疑這倆人說話的真實性了。
酒過三巡,眾人上頭,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易中海,難得的替何雨水說了句好話,也拿出女方家長的態度,給何雨水站臺。
至于何雨水的反應就很假了,至少在熟悉的張勝看來,那笑容,很假。
“張勝啊,既然雨水跟了你,那你跟柱子就是一家人了,咱們也不說兩家話。”
“柱子這人做事容易沖動,以后有啥事還得你們幫襯著…”
張勝在一旁聽著,只能先應下。
旁邊的何雨水卻是內心火大。今天什么日子幾個老東西不知道嗎?
說這些,是對她婚事不滿意還是咋滴,非要把他們拆散?
還有這傻哥,不是說了就他們三個吃頓飯,怎么請開這幾個老家伙?
還說嫁出去多回來看看,我呸。
打死也不回來了。
不對,這房子可是我的,就是我走了,這房子也不能留給這些混賬。
何雨水緊緊捏著筷子,只是吃跟前的咸菜,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心里頭恨不得撕了這幾個人,但面上卻是分毫不露。
一頓飯草草吃完,張勝就提出告辭,而后何雨水也沒有住下,理由是明天上班。
傻柱雖然覺得不妥,卻也沒多說。
至于張勝這個妹夫,傻柱覺得還是不錯,就是有點傲氣,看他的眼神總是帶著懷疑。
或許是跟職業有關吧。
等送走了何雨水,一身酒氣的傻柱將老太太送回后院后,剛進門就看到賈張氏領著棒梗小當坐在桌前,正在吃著剩飯。
至于一旁的秦淮茹,正在幫忙收拾桌子,洗著盤子。
至于原來盤子里剩下的飯菜,已經裝到身旁的小盆子里。
賈張氏看到傻柱回來,眼睛一撇,“傻柱,何雨水帶男人回來,你怎么不上我們來看看?”
“不會是長的太差,怕見人吧。”
賈張氏將一塊肥肉挑出來扔到棒梗嘴里,倆人嘴角都是油漬。
傻柱見這老虔婆不要臉的吃他的,還嘴巴不干凈,酒勁上來。立馬不耐煩的吆喝著,“滾出去,吃老子的還在這說風涼話。”
“我那妹夫大小都是個公安,要不叫來認認你?”
賈張氏一聽,原來聽說這事,卻是不太清楚,現在可是定下來了,哪敢認什么公安。
“哼,就是公安咋了,進了這四合院,見了我也得叫一聲大媽。”
賈張氏驕傲的說著,但眼底里還是閃爍著畏懼。
說完這話,就拉著棒梗小當往家里跑去,那速度比兔子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