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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天通教會成立,龍虎山的上代鳳雛

無線電子書    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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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張師兄這句話,我就可以放心干了!”王藹在陰陽紙上回復道。

  放心干…張之維回復道:“胖子你要干什么?”

  “張師兄,這些天,刺猬他們大殺四方,明里暗里的搗毀了好幾個拐賣人口的窩點,但我也沒閑著,那些被拐的人出來后,無依無靠,也沒個落腳點,正好我有錢,就接濟了他們一下。”

  “結果他們都說我是大善人,還問我叫啥名字,要給我立生祠,當時我就那么一想,我要生祠干屁呢,就說要立生祠就給我老大,天通教主立,并且和他們解釋了一下!”

  “他們沒念過什么書,不太能理解,就以為天通教主和上帝教的天主差不多,最后一來二去,他們就自發抱團,弄出了一個天通教會,而我,被迫成了神父,加上一些新收過來的人,現在已經有上千教眾,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不停的增加…”

  王藹在陰陽紙上回復道,即便未曾見面,但光從紙上的只言片語,卻也能感受到他的激動。

  這短短幾天,就湊齊了上千人?張之維一愣,他雖很少關注自身之外的事,但并不代表他好糊弄,王藹明顯沒說實話,他這個神父只怕不是‘被迫’的,而是有意為之。

  果然,下一秒,老實人陸瑾就來拆臺了,在陰陽紙上回復道:

  “張師兄,你別聽胖子瞎扯,他就是有意的,這些天,他聯系了王伯,從錢莊里取了一大筆錢來收養難民,給他們洗腦,說天通教主是青華帝君,太乙救苦天尊轉世,專門救苦度世,而他是天通教主的使者,受天通教主的旨意來救度他們。”

  “而且,胖子不知什么時候,還從遼東那邊,拐來了幾個灰仙和胡仙,這些仙家為他跑腿辦事,以幻術搞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操作,把那些難民哄的一愣一愣的,這才把他推舉成了神父!”

  竟然還有這回事,這憨不拉幾,只會劃水的胖子開始展露頭角了?…

  張之維大吃一驚,但略做思考,便回憶起在他大殺四方,鏟除了大量仙家后,好像有不少仙家過來示好,其中有部分和王藹勾肩搭背,走的很近,當時他未曾注意,沒想到竟被王藹收買了。

  被陸瑾掀了底,王藹怒氣沖沖的回復:

  “假正經,接下來,你休想在我這拿到一毛錢!!”

  陸瑾瞬間啞火。

  過了一會兒,王藹又道:

  “張師兄,我雖然實力不太強,但也想為堂口出點力嘛,擔心張師兄覺得我手段不太光彩,所以簡省了一些東西,還望張師兄莫怪!”

  “伱為我賺信仰之力,我不怪你,以后有什么事,可直說,不必拐彎抹角。你想弄,我可以支持,不過,要弄就得弄好,別搞得良莠不齊,最后讓整個堂口都被反噬!”

  張之維回復道,王藹的心思他其實是知道的,想通過堂口來獲得力量,對此,他自然是不反對,堂口就好比一個公司,公司里的員工要努力要卷,自己這個老板哪有反對的道理?

  不過香火信仰之道并不好走,因為它的力量之源其實就是眾生相信的力量,眾生覺得你是好的,他們信仰你,你就會得到相應的反饋,眾生覺得你爛了,那你也會得到相應的惡果。

  這一條道,只是張之維一時興起,信手拈來的成果,本來他并不在意,心思全放在性命修行上。

  現在之所以對它有了點興趣,還是因為這一條道并不像性命修行那般狹窄,只能容他一人通過,若是把堂口弄好,不僅他得利,還能惠及他人,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況且,這一條道并不用他費太多心思,他依舊可以專修性命,把堂口的事交出去,只在關鍵時候干預便是。

  在大家一起變強這個利益共同體之下,只要不出現利益分配不均的情況,一般都會良性發展。

  而恰好符合,他主修性命,對香火神道不看重,甚至他建堂口初衷,便是讓大家變強,不存在不患寡而患不均的情況。

  而王藹,雖然在后世異人界十佬中實力不一定排得上號,但在經營勢力方面,絕對算得上數一數二,甚至十佬之中的風正豪便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雖然他將面對風正豪的反噬。

  但無論如何,他的能力值得肯定,有他為堂口開疆擴土,張之維還是放心的。

  王藹回復道:“張師兄,我一定好好干,不負所托,對了張師兄,我這發現了幾個狂熱信仰者,想把他們拉進堂口,但苦于沒有拉人權限,還請張師兄能給我一個分堂主當當,我好發揮!”

  先前說了那么多,就為了這一句。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張之維當即回復道。

  “既然如此,那我給你一個傳堂堂主當當,你多費點心!”

  終于跟柳坤生,黃天六一個級別了,王藹大喜:

  “張師兄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現階段可能有些潦草,待穩定下來,我定會好好打理!”

  又聊了幾句,張之維結束對話,并未對小弟們在魔都的行動有過多的指手畫腳,不過他雖身在龍虎山,但若是魔都那邊有情況,卻也能照拂到。

  這也是張之維放心回龍虎山,讓陸瑾呂慈等人單獨調查漕青幫的緣故,小弟們遲早要成長的,總不能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吧,好歹是未來的十佬,異人界最頂端的人物之一,若是帶廢了怎么辦?

  把陰陽紙收好,張之維往回看了一眼,大力天丁們修房子的效率很高,僅聊天的這會功夫,就已經修了大半。

  “這上壇天兵還是很有用的!”

  張之維點了點頭,閉目意識進入堂口,便看到堂口之中,身穿鎧甲,青頭白身,在七星臺上跳躍的“國師”,以及盤踞在堂口上空,手持各種兵器,周身環繞著雷火,四頭八臂的天蓬元帥。

  一般情況下,護身神將會盤踞在人頭頂三尺的位置,護本尊周全,但因為張之維開了堂口,而堂口可以算作是低配版的法脈,這神將自然而然就入駐堂口里了。

  因為堂口本質就一與自身相連的內景空間,所以即便是在堂口里,護身神將該有的能力不會減少。

  甚至因為護身神將可吸收信仰之力,將其蘊養在盛裝信仰之力的堂口空間中,它能在一定程度上變的更強。

  此刻,天蓬元帥的周圍,彌漫著大量色彩斑駁的信仰之力,在溫養著它。

  張之維只看了一眼,就分辨出來這些信仰之力,并不是來自遼東那邊的天通醫堂。

  因為白仙人手有限,所以天通醫堂的發展并不快,但它卻很穩,一步一個腳印,帶來的信仰之力很純粹,雜質比較少。

  而現在充斥整個堂口的信仰之力卻很斑駁,里面充斥著各種欲望,雜質相當的多,一看就出自一群淺信仰的烏合之眾,但大浪淘沙之下,里面也有少數非常純凈的信仰之力,這應該來自王藹說所的少數狂熱信仰者。

  不過即便如此,這些信仰之力也頗為可觀,如果用三昧真火煅燒一遍,去其雜質,也能得到一筆不菲的純凈信仰之力,好壞參半吧。

  張之維暫沒去處理這些信仰之力,一伸手,調出堂單,把王藹的名字寫在了傳堂堂主上面,自語道:

  “別的不說,在這個通信不發達的年景,光憑神涂陰陽紙這一項能力,他當這個傳消息的傳堂堂主,綽綽有余!”

  說罷,張之維意識離開堂口空間,一睜開眼,便發現張御山師叔和白玉宮前輩這兩個原本勢同水火的家伙,竟開始談言歡笑了起來,心里有些好奇,便豎起耳朵聽了一下。

  原來是張御山師叔和白玉宮前輩在講一些往事。

  白玉宮講了自己在義和團的經歷,張御山則講了一些關于自己和師兄弟之間的事。

  這其中就有師父和張異師叔的。

  譬如師父和師叔拿神將打擂臺,最后被神將爆錘,在內景之中吊起來打之類的事。

  還有師父帶他們一幫師弟下山歷練,火燒衙門,怒打巡撫之類的事。

  張之維聽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原來師父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性情中人,還干過這些事。

  不過,師父竟然會因為和師叔用神將斗法這種事,被神將責罰!

  調用上壇天兵這么嚴格嘛?只能降妖除魔用?

  這么說的話,我用神將來修房子,豈不是有些不妙?

  張之維還在思忖,那邊的大力天丁們,已完成了任務,修好了房子。

  剛一完成,甚至都沒和他這個法主交代一聲,便化作一陣清風消散。

  “一聲不吭的,看來意見很大啊!”

  張之維剛這么一想,就見手中法箓閃爍,耳邊傳來一個聲音。

  “經《太微仙君功過格》裁定,欺神瞞鬼,不敬仙師,當罰一功。”

  《太微仙君功過格》是記載領法職的仙官道士個人善惡的賬本,每日的善行會記錄在案,每日的惡行也會記錄在案,每年清算一次,若上面的惡行超過善行,那將會受到懲罰,輕者降職處理,重者剝離法職。

  顯然,張之維敕令神將修房子一事,在《太微仙君功過格》看來是一件錯事,而且還不小,罰了足足一功,一功相當于救百人,這個懲罰,不可謂不重了。

  張之維看了法箓上的《太微仙君功過格》一眼,當前他的功德數是負一功。

  之前他積累的海量功德,在領了法職之后已經清零。

  也就是說,若接下來的一年他沒有動作,下個下元節,他就要降職或者被罷職了。

  這時,和張御山聊天的白玉宮注意到張之維臉色不太好看,心里頓時了然,笑道:

  “之維小友這是被神將彈劾了?”

  張之維點頭:“被扣了一個不敬仙師的帽子!”

  “這可不算冤枉你啊!”張御山指了指煥然一新的下馬亭,道:“敕令雷部神將為你修房子,說實話,是有點不敬了,對了,罰了你多少功勞?”

  “一功!”張之維悶聲道。

  張御山咧著大牙笑道:“不少啊,以救百人的功勞為代價來修房子,怎么樣,感受如何?”

  張之維擺了擺手:“這不算什么?我回頭下山宰幾個土匪強盜,干死幾個人販子,多的都有了!”

  “這對你而言,確實不算什么,但神將的懲罰可不止于此,你當心晚上神將入夢,把你吊起來打一頓!”張御山繼續笑道。

  張之維隨口說道:“吊起來打一頓也無妨,這也沒什么丟人的,師父年輕時候都被吊起來打過呢,我怕什么?”

  “……”張御山心里一個咯噔,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你偷聽了我和白玉宮道兄的對話?”

  “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聽的!”張之維不服。

  “你我相距這么遠,你如何能聽到?”張御山額角冒出冷汗。

  “我性命修為高啊,方圓百米之內的動靜,都如掌上觀紋,清清楚楚,”張之維笑道:“我也不是故意要聽的,都是師叔您說話太大聲了啊!”

  張御山卻是臉都綠了,指著張之維,叮囑道:

  “你也不想再因左腳邁入大殿而被師兄一劍祭出去吧!”

  “那自然是不想的啊!”

  張之維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想的是踩著師父的飛劍沖浪還挺有趣,再來一次也無妨,大不了飛遠點,不在師父眼皮底下沖浪,這也就不會挨雷劈了。

  “那就把今天的事情保密!”張御山囑咐道。

  “放心,這您還不相信我嗎?”張之維拍了拍胸脯說道。

  張御山一臉懷疑的看著他,我信你個鬼,誰不知道你張之維是龍虎山的大嘴巴?

  白玉宮看著兩人不說話,張之維是大嘴巴,你張御山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果然,每個山門,每一代人里,總有那么一兩個嘴松的,你倆半斤對八兩,自己得趕緊離開龍虎山,不然雷劈下來被兩人給連累了。

  “師兄,師叔,你們在說什么啊?”

  這時,田晉中見張之維和張御山在談話,張御山還一臉緊張,頓時走過來,一臉好奇的問。

  張御山死死凝視著張之維,這小子要是敢說,就是沒把他這個師叔,他這個奔雷手放在眼里。

  張之維當然不能當著張御山的面說,擺了擺手道:

  “沒事,御山師叔在給我們講年輕時候的故事呢,你們可以來聽一聽,房子修好,我先去大上清宮找師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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