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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師兄弟重逢,師叔說神將

無線電子書    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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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剛走到嗣漢天師府的直匾前,就遇上了在這里等著迎接他的師兄弟們。

  “是之維,之維回來了,之維回來了!”

  “好小子,終于回來了,一聲不吭就下山,我們還以為你惹到師父,被逐出山門了呢!”

  “快快快,老實交代,這一個月都跑到哪里去了?”

  一見到張之維,師兄弟們圍過來,七嘴八舌的說道。

  “之維師兄,你終于回來了,這么久不見,可想死我們了!”小迷弟田晉中迎上來擁抱了他一下。

  “哈哈哈哈,小田,好久不見,長高了一點啊!!”

  張之維見到田晉中,也是十分的高興,擁抱了一下田晉中,拍著他的肩膀道。

  “好久不見,大家都還是老樣子啊!”

  張之維松開田晉中,挨個去和師兄弟們擁抱一下,寒暄幾句。

  “之維師兄,這一個月你去哪了,真是讓我們提心吊膽啊!”

  林懷義在后面一臉高興的說道。

  他其實也想過去和張之維擁抱一下,但他是一個擰巴的家伙,有些放不開。

  張之維看出來了這一點,就過去擁抱了一下他,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懷義,這段時間怎么樣,有沒有好好和師兄弟們相處?”

  他走時林懷義剛暴露了隱藏修為一事,師兄弟們雖未明說,但隔閡肯定是有的,他曾教林懷義怎么去消除隔閡,但不知道林懷義有沒有去做。

  “這段時間還行,師兄弟們已經原諒我了!”林懷義笑道。

  “哈哈哈,什么原諒不原諒的,都是師兄弟,那點事算什么啊?”一個師兄弟笑道。

  “就是就是,懷義這小子就是容易想太多,為了這么點小事,還連續請我們喝了大半個月的酒呢,搞的這么客氣。不過,他和咱們客氣,咱們可不和他客氣,請客喝酒吃飯,那是來者不拒啊,哈哈哈,懷義,什么時候再請啊?”田晉中大笑道。

  “囊中羞澀,囊中羞澀,等什么時候存點錢,再來請大家吃飯喝酒!”林懷義笑道。

  “囊中羞澀?”張之維似笑非笑道:“這么多年的積蓄都耗盡了?”

  林懷義表情一滯,額角流下一滴汗水,訕笑道: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張之維一見林懷義這樣,就知道這小子肯定還有存貨,林懷義這種人,無論干什么事,都會為自己留有一線余地,斷然沒有彈盡糧絕的一天。

  “哈哈哈,瞧伱這樣子,我回來了,請客這種事自然是交給我了。對了,陽五雷修行的怎么樣,有沒有遇到過什么難題?”張之維問。

  “這個嘛…”林懷義頓了頓道:“雖然和張師兄比不了,但已經算是初窺門徑,有一點點火候!”

  “有一點點火候?”張之維笑道:“你小子就愛謙虛,那看來是修行的不錯,等找個時間,我來試吧試吧你!”

  “這…”林懷義頓時一滯,摸了摸腦袋,干笑道:“這不用吧,我的微末手段,哪能入得了張師兄的眼啊,哈哈哈!”

  “哈哈哈,懷義又來了,瞧你說的,你的手段要是微末,那咱們的手段是不是就算塵埃了啊!!”田晉中笑道。

  “就是就是!”一個師兄附和道。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的手段和之維師兄相比算微末,不是說你們…”

  林懷義連忙支支吾吾的解釋。

  “好了好了,明白你意思了,大家都只是隨便一說,話說之維師兄啊,你不得講講你這一個多月都干什么去了?開始幾天,咱們把整個龍虎山都找遍你,都沒找到你,去問師父他老人家,師父也沒給我好臉色,我們還以為你因為什么事,惹到師父,被攆下山呢!”田晉中問。

  “被攆下山,哪能啊,師父怎么舍得?”張之維笑道:“我是去遼東剿滅倭寇去了!”

  “去遼東,滅倭寇?”田晉中驚呼:“師兄,快快快,仔細講講經過!”

  “此事說來話長,聽我細細道來!”張之維笑道。

  張之維當即就簡略的講述了一下從坐火車去濱城,再到從濱城騎馬奔赴長白山的過程,至于龍脈之地發生的事,時間太短,張之維并沒說。

  而且,這部分的事情,正一觀的師兄們亦有參與,之前是為了行動保密,所以沒有公開行蹤。

  如今他們都已回來,長白山龍脈之地所發生的事,想必會經他們之口傳出來,所以張之維也就沒有細說,只說了他一路斬殺倭寇的事。

  不過,在講述的時候,張之維稍稍留了個心眼,刪減了相當一部分內容。

  畢竟此事觸及到了倭寇的底線,天師府,江湖小棧,四大家族,張大帥等人費了很大功夫才把自己等人摘出去,并禍水東引給契卡。

  若圖一時口快,就說了出去,讓他們的心血付諸東流,那實在是太不是東西了,張之維只是有點大嘴巴,不喜歡遮遮掩掩,但絕不是拎不清的傻子。

  不過,即便是閹割版的故事,大家也聽的熱血沸騰,猛拍大腿叫好的同時,又不禁遺憾,這種事自己竟不在現場。

  “之維師兄不厚道啊,這種事情竟然不叫上咱們一路!”田晉中酸溜溜的說道。

  “就是就是,還是和四家中的三個小子一起去的,肥水不流外人田,這種事怎能不叫上師兄弟們一起呢?”一個師兄說道。

  張之維笑道:“此事說起來,我也是被四家的那個呂慈慫恿過去的,又不是主導者,怎么好意思再拉人呢,而且,遼東那里危險的很,我這個做師兄的,又怎么舍得各位去冒險呢?”

  “之維師兄,都說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咱們師兄弟之間,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有危險就不上,你這也太見外了,你不舍得我們冒險,我們就舍得你去冒險?!”田晉中說道。

  “就是就是,下次再有這種事,可一定叫上我們一起,再怎么說,咱們也能搭把手不是?哪能讓你孤軍奮戰?”又一位師兄弟說道。

  “好好好,下次一起,咱們并肩作戰,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殺得倭寇潰不成軍!”張之維大笑道。

  “嗯哼,你們要殺的誰潰不成軍啊?”

  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

  眾人被嚇得一個激靈,剛才歡快的氛圍,瞬間落針可聞,這場景,就好像上自習課時,班主任突然從后面來了一樣。

  不過,張之維倒是沒有影響,抱著手,靠在墻壁上,笑盈盈的看著這一幕。

  這聲音,是師父來了…眾人有些僵硬的轉過頭,卻沒看到威嚴的張靜清,只看到了一個發須皆白的老道士,正一臉笑瞇瞇的看著他們,手里還提著一壺酒,看這個架勢,估計剛從山下打酒回來。

  眾人頓時大松了一口氣,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是張異師叔啊,你真是差點嚇死我們,還以為是師父來了呢!”

  “小兔崽子們,你們怕師父,就不怕師叔我?”張異吹胡子瞪眼。

  不過,張異是眾所周知的好脾氣,所以倒也沒人真的懼怕他,依舊嬉皮笑臉的。

  張異笑著訓斥幾句,旋即看向張之維。

  “師叔好久不見,風采依舊啊!”張之維做了個稽首,笑道。

  “你師叔我守著道藏殿,哪有你小子風光?這次遼東之行,可謂是出盡了風頭啊,連你師叔我這張老臉,都跟著沾光啊!”張異笑道。

  “師叔瞧你說的,這還不是有師叔的照拂嗎,說起來,師叔您給了的飛劍誅魔符箓,可是起了大作用呢!”張之維笑道。

  張異自然知道張之維用飛雷劍做了什么,摸了摸胡子,笑道:

  “有用就好,你們這些臭小子繼續聊,老夫先走了!”

  “師叔,我找您還有些事要說呢!”張之維連忙道。

  “什么事?”張異說。

  “是關于授箓大會的…”

  張之維話沒說完,張異就打斷了他的話:

  “此事到我房間里說!”

  張異的袇房里。

  “什么,張守成那家伙,竟然要保舉你去領從三品的法職,要你去做北極驅邪院的九天金關上卿九天廉訪使知驅邪院事!”張異一臉震驚道。

  之前,張異還以為張之維找他,是說之前四品法箓先上車后補票的事,他想著這種走后門的事,不宜鬧的人盡皆知,便把張之維叫到住處,單獨交流。

  不曾想,張之維卻告訴他,他的法箓品級不僅已經摸到了三品的門檻,還要去領三品的法職!

  單單是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凝練好法箓就已經夠讓人震驚了,更別說三品法職了,那是比三品法箓更珍貴的東西,自古以來,只有高功法師能擔任。

  即便是他,深耕符箓一道,窮極一生,年過花甲,也才堪堪達到從二品法職,現在張之維竟要一步登天,直接領取從三品的法職,他怎可能不吃驚?

  “此事你師父知道嗎?”張異沉聲道。

  “我師父知道此事,就是他讓我來只會您一聲!”張之維如實說道。

  “既然守成和你師父都同意,那我自然也無異議!”張異說道。

  三大師都同意,此事基本就成了一半了,接下來就看自己的本事了,張之維長吁一口氣,道:

  “對了,師叔,關于三品法職一事,我還想請教一下您呢!”

  “你想問什么?”張異說。

  “是關于天兵神將之事!”張之維道:“守成師叔曾給我說過,領法職后,可按照規定,授予一定數量的天兵和神將,其中授予天兵的數量,是按照被授予者的八字來定的,哪么神將呢?神將又是如何定的?”

  “張守成只給你說了天兵,沒給你說神將?”張異問。

  “守成師叔說神將他也說不準,無法判斷!”張之維點頭道。

  張異解釋道:“嚴格來說,法職所授的神將確實說不準,天兵的數量看八字,神將則看命格,兩者都不與法職高低有關。”

  “有些三品法職的法師,護身神將排名末流,有些七品法職的法師,護身神將排名卻靠前!”

  “法職高低,只決定天兵和神將所掌控的力量,如果同屬一個品級的法職,天兵數量越多越強,神將排名越高越強。”

  聽了張異的話,張之維恍然,這么說來,天兵看地魂,神將看天魂,天魂主運,神將確實是根據運氣來的,守成師叔不精通術數中的命理,確實看不準。

  “師叔,這次我參與了釋放龍脈的行動,得到了龍脈的福澤,命格大漲,豈不是說可能會被授予一個極其強大的神將?”張之維道。

  張異面露笑容,點頭道:“確實有這個可能,想必這也是守成保舉你去領法職的原因!”

  “那師叔,您的法職是什么,所領兵馬神將又如何?”張之維一臉好奇道。

  “我的法職不在北極驅邪院,而是在上清天樞院,職位是從二品的,九天金闕少宰天樞院使判天樞院事,至于兵馬嗎?”

  張異頓了頓說道:“說起兵馬,來說說你的生辰八字,我來給你算算,看你最多能領多少兵馬?”

  張之維笑道:“守成師叔已經給我算過了,說我最多能領十萬天兵!”

  “多…多少?”張異一臉不可置信道。

  張之維伸出雙手,五指攤開:“十萬!”

  “真的假的,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訴我!”張異一臉激動道。

  “庚子年,甲申月,甲寅日,辛未時!”張之維道。

  張異掐指一算,一臉羨慕道:“還真是這樣啊,你小子的八字千百年難得一見,師兄是從哪兒找到你這個寶貝疙瘩的啊?”

  “這就是緣分吧,對了師叔,您能領多少兵馬啊?”張之維笑著問。

  張異神色一滯,旋即一揮手,一本正經道:“天兵的多寡不足為談,天將的強弱才是舉足輕重!”

  “師叔的天將很強?”

  張之維連忙問,他記得張守成師叔曾說過,張異師叔天兵的數量是最低一檔,只有五百天兵,但卻沒提張異師叔的神將,現在看來,只怕是非常不凡。

  “那是自然!”張異摸了摸胡子說道。

  “是哪位神仙?”張之維又問。

  “上清天樞院,二十八星宿神君之一,西方白虎七宿之首,奎木狼!”張異一臉傲然道。

  “《西游記》里那個黃袍怪?”張之維頓時來了興致:“快快快,師叔,展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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