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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你是要來挑戰我嗎?

無線電子書    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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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夢撿到了一顆龍珠,吃下去后,變化成了一條五爪金龍,翱翔于九天之上,睥睨一方,沒有對手,直到我飛到了龍虎山,被張師兄一巴掌給抽回了原形,然后就醒了!”

  呂慈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大家都夢到同一個東西,這會不會是什么不好的預兆?”陸瑾問。

  “金龍怎么可能是不好的預兆?”呂慈反駁:“分明就是祥瑞!”

  “金龍確實是祥瑞!”陸瑾說道:“但被張師兄一巴掌打回原形那就不是祥瑞了!”

  “你什么意思?”呂慈瞪著陸瑾:“被打回原形,總比被打哭了好!”

  “誰被打哭了?”陸瑾梗著脖子道:“你不要亂說,我那是沙子進眼睛了!”

  “睜眼說瞎話是吧,有種哭,沒種認是吧!”呂慈道:“四家的臉都是毀在你這種人手里的!”

  “那也比某些人喝不了酒,還硬裝逼,說什么我一杯你四杯來的好!”

  老陸可不是善茬,立馬嗆聲說道。

  眼見兩人劍拔弩張,都要干一架了,呂仁連忙將兩人拉開,摁下火氣,作為四家之中年輕一輩的老大哥,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這么說,大家都夢到了金龍?”呂仁說著,環顧一圈,道:“對了,張師兄呢?”

  眾人一臉茫然,昨晚他們趴的早,對于后面的事情,完全不知道。

  王藹舉起手,弱弱地說道:“張師兄回自己的房間了,是我把你們拖到房間里安置起來的!”

  陸瑾有些詫異的看著他:“是你送我們回房間?對面這么多人,你竟然沒被喝趴?”

  呂慈也是一臉狐疑的看向他:“不對啊胖子,你的酒量可不咋地,你怎么堅持到最后的?”

  陸瑾又道:“你在養魚?”

  呂慈接道:“你喝酒耍詐?”

  剛還劍拔弩張,只差干一架的兩人,突然就統一了戰線,你一言,我一語,直接把王藹架在了火上烤。

  其他人也用異樣的眼光看向王藹。

  “張師兄默許的!”王藹弱弱的說道:“我…我喝醉了,沒人買單!”

  眾人一愣,這個理由,無懈可擊。

  “嗨呀!”

  陸瑾有些尷尬道:“早說,你應該早說嘛你!”

  呂慈拍了拍王藹的肩膀:“就是,為什么不早說?!”

  王藹扒開呂慈的手,心里吐槽,你兩孫賊一唱一和,我有機會嗎我?!

  等我大計完成,搞到大量香火,能隨時請副教主出馬。

  你倆再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反手就把你們兩個莽憨批給鎮壓了。

  “張師兄在哪里,我們去找張師兄,問問是怎么回事?”呂仁問。

  “就在隔壁房間!”王藹說。

  幾人起身,剛推開門,就聽到外面在嚷嚷。

  “龍!快看,有龍!”

  “都說長白山是龍興之地,來果然是真的!”

  “今天看見了彩虹,又看見了金龍,一定是個好兆頭,否極泰來的好兆頭啊!”

  聽到外面的嚷嚷聲,顧不得尋找張之維,幾人連忙打開窗戶,把頭伸出去。

  就見遠方大山之中,云氣涌動,龍吟升騰,巨大的金龍盤旋而起,一路朝著南方飛騰而去,幾人頓時呆住。

  “這金龍和我夢到的一樣!”陸瑾喃喃說道。

  “我也是,夢里我就是變成了那個樣子!”呂慈說道。

  “這…”呂仁率先反應過來,一臉狂喜道:“那是龍脈之地所在的方向,金龍自那里騰躍而出,這是龍脈,龍脈脫困了,父親他們那邊成功了!”

  “成功了?”陸瑾道,“那我們夢到的金龍是?”

  “父親曾說,若龍脈能脫困,必然會福澤一方,而助龍脈脫困者,會被特殊關照,金龍入夢,此乃祥瑞,毫無疑問,我們都受到了龍脈的福澤!”呂仁說道。

  眾人頓時興奮起來,雖然現在還沒發現有什么好處,但被福澤,總歸是好的。

  龍脈沿著長白山脈的走向,一路南下,每過一地,就會撒下些許氣運金龍,福澤一方。

  人得炁,會成為異人,物品得炁,會成為法器,植物得炁,會成為天材地寶,動物得炁,會成為精靈,山川河流得炁,會衍生出炁局,國得炁,則會誕生出龍脈!

  國若沒有了炁,在古代有個說法,叫氣數已盡。

  前朝雖已亡,但龍脈尚存,所以一直有人說它氣數未盡,這些年,大大小小的鬧出了不少笑話。

  而現在,這條被困長白山數百年的龍脈,終于動了起來,沿著地脈流動的方向,如行炁軌跡一般,由北而南而去。

  這是它幾百年來第一次游弋,但也是最后一次游弋,它本就已經垂暮腐朽,又被陰謀算計,就算不被放出來,要不了幾十年,也會猝然崩塌,但那無疑會被損失更多。

  而現在,它被提前釋放出來了,前朝氣數已盡,它的氣數也走將走到盡頭,它要在最后一次游弋中,把一身氣運歸還給大地,化作那即將新生的龍脈的薪柴。

  旗山之上,張之維默默注視著龍脈遠去。

  龍脈新舊交替的時代,必然是最璀璨,也是最殘酷的時代。

  大周龍脈崩塌,新舊交替,誕生出了春秋戰國。

  秦朝龍脈崩塌,新舊交替,誕生出了楚漢爭霸。

  大漢龍脈崩塌,新舊交替,誕生出了三國亂世。

  與此同時,京城紫禁城內。

  享受著廢帝生活的前朝皇帝,突然感覺一陣心絞痛襲來,痛的他昏厥過去。

  “太醫,太醫!”

  長白山,龍脈之事了,下方的人開始收整法壇。

  張之維沒有露面,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回去不趕時間,他沒有從內景借道而行。

  龍脈南下,風水炁脈動蕩,影響的不止是物質世界,精神世界也會被波及,如同一汪深水被攪渾,隱藏在里面的一些魑魅魍魎,可能被攪出來。

  之前在內景中,遭遇鑾駕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張之維可不想平白和那些東西撞一遭。

  “久走夜路必闖鬼,以后沒事別遁入內景之中!”張之維自語。

  越是了解內景,越是明白其中的可怖,雖然遇到了,他不會怕事,但也不會沒事找事。

  張之維給自己腿上貼了兩張神行甲馬,飛奔下山。

  越過一片雪地時,異變突生。

  他腳下,一個奇門格局以他為中宮,猛的展開,羅盤般的奇局發動,從一個隱匿角落里,接連幾種術法,在極短時間內釋放了出來。

  張之維運起金光咒,一層薄如蟬翼的流光遍布全身。

  但迎來的不是熾如流火般的攻擊,他只是感覺身形一滯,頓時有種墮入泥漿之感,這是中了幾種限制行動的束縛術法。

  “剛說不主動找事,但也不怕事,事就找上門來了!”

  張之維以腳點地,輕輕一撥,羅盤形狀的奇門格局猛的一轉,天干地支之炁紊亂。

  基于剛才這個格局方位施展出來種種術法,頓時就失去了效果,那如墮沼澤的拉扯感消失了。

  張之維停下腳步,雙眼恍若飛星,往后看了一眼,羅盤形狀的奇局,還在腳下緩緩轉動。

  他現在所站的方位,是中宮,這個以他為中宮定下的奇門格局,只一瞬間,就被他喧賓奪主了。

  張之維咧嘴一笑,“這么小的奇門格局,怎么在術士一道混飯吃啊?”

  話音剛落,從暗處走出一個有些清瘦,一臉嚴肅的黑色長袍中年人,抱手道:

  “之維大師說的極是,胡圖指教了!”

  張之維看了對方一眼,認出了來者的身份,術字門的門主,異人界的名宿之一,胡圖大師,之前在龍脈之地,有過一面之緣。

  對于胡圖大師此人,張之維并不了解,只知道后來的甲申之亂徹底爆發,便是由他大義滅親,誅殺胡海旺開始的。

  對于這種大義滅親的人,張之維不予評價,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之維大師?”張之維歪頭看向胡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叫我!”

  之前那些人,多叫他張師兄,或者小天師,之維大師太正式了,與他年齡不相符合。

  “學無先后,達者為師,您在龍脈之地,和剛才展現出來的手段,是我這個術字門當家到現在也沒理解的,你若稱不上大師這個稱謂,還有誰能配的上這兩個字呢?”胡圖大師連忙說道。

  “是嗎?”張之維笑了笑:“胡圖大師,你一口一個您,嘴上還說著我是大師,可剛才攔路的方式,那是生性的很吶!”

  一聽此言,胡圖大師二話沒說,當即對著張之維跪了下去,一臉恭敬的行了個大禮。

  張之維:“……”

  張之維被胡圖大師的舉動給嚇了一跳,跪拜之禮可是大禮,這個年代,講究天地君親師,可沒亂跪外人的道理,特別是胡圖大師這種江湖上德高望重的名宿,可是極好面子的,斷然不可能像不要碧蓮一樣,動不動就來個下跪。

  “胡圖大師,你這是何意?”

  張之維避開身子,不受胡圖大師的大禮。

  “之維大師速度太快,胡圖跟不上,剛才之舉,也是權宜之計,還請之維大師見諒,胡圖在這里給您賠罪了!”

  “至于我為何來找之維大師…”

  “是因為自從看了大師您的出手后,我病了,心病,希望您給我醫治一下!”

  胡圖大師一臉渴求的看著張之維說道。

  之前他見張之維出手,都是以第三方視角看的,雖驚為天人,但卻如霧里看花,感觸不深。

  但剛才,他為了讓張之維停下腳步,親自出手試探,這才方知其中恐怖。

  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即便是個粗通術法的蹩腳術士,也能發現整個奇門格局已經是天翻地覆。

  而只在一瞬間,他的術法手段失效了不說,還失去了對奇門局的掌控,沒錯,就是掌控。

  術士對奇門局的掌控,是基于推算來的,就好像今天是星期三,我知道晚上超市有活動,可以去購物,明天是星期四,肯德基有瘋狂星期四的活動,也可以做出一些步驟…

  提前推演,提前布置,順天而行,這就是術士的掌控。

  但現在的情況是,雖然今天是星期三,但明天不是星期四了,明天可能依舊是星期三,也可能是星期二,星期五,星期一…

  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以及對未來的無力感和未知感,讓胡圖大師覺得惶恐不安的同時,又生出了一種近乎偏執的渴求。

  這種偏執和渴求,不是術士,無法理解。

  就好像一個致力于推算圓周率的數學家,推算了一輩子,把圓周率推算到小數點后面無數位。

  在他心里,甚至都已經確定,圓周率是無窮盡的時候。

  突然,圓周率,到頭了。

  這種無力感和恐慌感,以及對新知識的渴求感,能讓人做出任何瘋狂的事。

  這也就是胡圖此人做事光明磊落,坦坦蕩蕩,這才光明正大的來下跪,若換一個陰蝕詭譎的人,只怕就要暗地里使陰招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心病還得心藥醫,我幫不到你,我給你個忠告!”

  張之維一臉正經道:“我身上的東西,就是你的病根,你的病灶,你應該遠離我,而不是上趕著來找我!”

  張之維不是那種敝帚自珍的人,他可以指點諸葛云暉,當然也能指點胡圖。

  但胡圖這個心態,顯然不對,指點他,無疑把他往絕路上引。

  雖說此人和甲申之亂有重大干系,但張之維并不想因未來之事產生的妄念,來干擾現在的決斷。

  “不,不是這樣的!”胡圖大師有些癡狂的說道:“你不是病灶,你是良藥,還請之維大師給我這個機會!”

  “什么機會?”張之維想起后世陳金魁找王也時的場景,饒有興趣道:“你想要來挑戰我?”

  他可沒興趣搞什么三次機會的小把戲,敢挑戰就敢賞巴掌。

  但他這話,說的也委實囂張,胡圖大師是江湖名宿,赫赫有名的術字門門主,他一小輩,卻用上了“挑戰”二字。

  但正如胡圖大師先前說的那樣,學無先后,達者為師,張之維有這個底氣,也有這個資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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