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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重塑身軀,不可思議的能力

無線電子書    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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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功夫,勝過老朽百年苦功,教主真乃神人也,還請教主成全老朽!”

  黃爺對著張之維一拜,一臉崇敬的說道。

  張之維一伸手,掌中炁勁吞吐而出,托住了黃爺的雙腿,道:

  “黃爺不必客氣,說起來,我還要感謝黃爺賜法呢,助你褪形,實屬應該!!”

  “教主客氣了,這東西留在我這里,只是明珠蒙塵而已!”黃爺站起身,拍了拍衣擺上的灰塵,“還請教主稍等片刻,老朽去沐浴更衣,焚香凈手!”

  說罷,沖沖離開,去了內院,這種大事可馬虎不得,

  大堂里,只剩下了張之維陸謹呂慈一行人。

  張之維講了一晚上的道有些口干舌燥,端起一盞茶水一飲而盡。

  而陸瑾呂慈等人,還沉浸在之前的講道之中。

  他們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明明一門通天造化的奇技就擺在眼前,卻又無處下手,這種感覺讓他們難受的抓狂。

  其實,最難受的當屬黃爺,《本草綱目·人傀篇》它已經研究了不下百年,各種內容倒背如流,就連每個標點符號都記得清清楚楚,卻始終不進其門。

  原本以為請“天師”解惑,指點迷津,就能明白其中的“道”與“理”,但萬萬沒想到,講道之后,它依舊不得入門,甚至越來越迷惘了。

  沒錯,就是迷惘,張之維講的,它都明白,但它就是學不會。

  對此,張之維也沒有辦法,有些手段就是這樣,想要學會,必須要肉身和心境圓滿,精氣神合一,方能入其門。

  肉身是能否修行的硬性指標,至于心境是什么?手段不同,要求也不一樣。

  譬如丹噬要看破生死,即看破他人的生死,也看破自己的生死。風后奇門是不在乎,是無所求,三昧真火是放下…

  反正不管什么手段,帶著很強的執念去修行,那都是下下之選。

  求不得,是人生八苦之一,也是修行大忌。

  天師張靜清傳功林懷義時曾說,手段方面他能提點,但心境方面,只能靠自己,天師都沒辦法的事,張之維自然也沒辦法。

  黃爺執念太深,想要掌握,難度很高。

  沒一會兒,黃爺沐浴焚香出來,已經做好準備,依舊是先前的大堂那里。

  此刻,天已大亮,日上三竿,黃爺府邸的大堂,四壁都是堅實的青磚墻,沒開有窗戶,但燈籠一直掛著,倒也不顯昏暗。

  “我要施展手段了,黃爺不必緊張,只需靜下心來,觀想自己想要變成的樣子便好,其他交給我!”

  張之維說著,卷起衣袖,他的手腕白皙細膩,掌心熾熱有紅光在閃爍,放在了黃爺的黃鼠狼頭上。

  本來想走近觀看的陸瑾呂慈等人,齊齊退了一步,他們都有種不適的感覺。

  而黃爺在微微地顫抖,一半是忐忑,一半是興奮,仙家為何要借助弟馬之身出馬獲取信仰,其根本原因是不方便,若是本體出動,別說讓人崇敬收斂信仰,只怕會把人嚇破膽,這才有了弟馬的誕生。

  所以仙家大多是想化成人形的,黃爺也不例外,甚至因為得了《本草綱目·人傀篇》的緣故,它比一般的仙家,更渴望化作人形。

  張之維開始施展雙全手,感攝陰陽,日菁之炁垂落,覆蓋住他的身軀,朦朧而發光。

  黃爺抖的越來越厲害,它只覺得身體里仿佛有一把火焰在燃燒,全身都開始麻了。

  這時,它注意到,張之維不輕不重地跺了一下腳,旋即一切聲音都消失了,世界在這一刻仿佛停滯了一秒鐘。

  黃爺清晰地感覺到什么東西以它為中心四散而去,好像在這天地間結成了一個“爐”!

  在這個“爐”中,紅色的日菁之炁明亮起來,變得火熱熾烈,而它變成了爐火之中的一塊銅鐵,在被煅燒著,身體和靈魂都毫無反抗之力,可以任張之維搓揉捏扁。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它甚至從靈魂深處感受到一股威壓,它生不起絲毫反抗的意識,幾乎就要跪下去。

  那不是帝王的威嚴,那是神一般的威嚴,幾乎是不由自主的,它腦中觀想的畫面,變成了張之維的樣子。

  這讓張之維皺起眉頭,怎么滴,你還要變成我的模樣?

  “抱元守一,別分心!”

  張之維把手按在黃爺的頭頂,喝道:

  “在腦海里好好勾勒出你想變成的樣子,一定要詳細,別分心,要是變成什么奇形怪狀的樣子,那就不好了!”

  黃爺如遭當頭棒喝,精神一震,連忙擯棄雜念,繼續觀想先前的造型,它所觀想的是一個黃袍中年人,中等體型,看起來慈眉善目,一副很好相處的樣子。

  張之維感攝陰陽,用藍手知道了它想要變成的樣子,隨后用紅手開始改造它當前的形體。

  這個過程很殘酷的過程,因為沒給它打麻藥,黃爺如同被扔進滾熱的火爐一般嘶叫。

  它在劇烈地痙攣,經脈膨脹起來,凸出于體表,渾身的毛發在脫落,反曲的雙腿一點點歸正,身上黃鼠狼的體征在一點點的褪去,凸凹的面部一點點變成了柔軟的面頰,前爪和后爪變成了人類手掌…

  改造一直持續了兩個時辰才結束,張之維松開按在黃爺頭頂的手,長出一口氣。

  這種精細操作很費心神,也就是他早早便達到了內圣外王,可以見神的境界,對自身的一切都如掌上觀紋,了解的清清楚楚,才能完整的把黃爺的半人半黃鼠狼之軀,改造成正常人的樣子。

  若換一個普通修行雙全手的人過來,只怕當場懵在那里,無處下手。

  黃爺似乎還沒有習慣這個全新的身體,在失去張之維的手的支撐后,竟沒站穩,一個踉蹌倒地。

  它坐在地上,摸向自己的臉,肌膚光滑的觸感讓它振奮起來,連忙艱難起身,以一種極其別扭的方式,踉踉蹌蹌的朝房間里走去。

  房間里有鏡子,他要去照鏡子,好好端詳一下自己當前的模樣。

  而大堂里,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只覺得三觀在被顛覆,他們竟然親眼見證了一只黃鼠狼蛻變成人的完整過程。

  “這就是這門奇技的真正威力嗎?這太不可思議了!”陸瑾一臉震驚道。

  “這種不可思議的手段,也只有張師兄能夠施展出來吧!”呂慈進入了小迷弟狀態。

  王藹想的比較多:“張師兄有這手段,比易容術還要高明千倍萬倍,豈不是說明,可以任意變成其他人的樣子?”

  “出息呢?”呂仁說道:“有這手段還易什么容啊,剛才那一幕簡直就是再造乾坤啊,我親眼看到黃爺體內的骨頭在增減,若沒猜錯的話,張師兄這手段,不僅可以活死人肉白骨,還能斷肢重生吧?!”

  張之維點頭:“確實可以!”

  出于某些考量,張之維并并沒有說藍手的能力,畢竟提取記憶,修改靈魂,聽起來還是太詭譎了一點。但即便如此,眾人依舊目光灼灼的看向張之維。

  這能力太有價值了,如今這個世道不太平,異人間的斗法時有發生,缺胳膊斷腿那是常事。

  若是能找到斷肢,及時找醫道異人治療,說不定還能保全肢體。

  若找不到,那就沒辦法了,反正斷肢重生這種事,只存在傳說里,現實沒人見過。

  像這次在龍脈之地的大戰,就有不少異人肢體殘缺,有些找到肢體,并且肢體保存完整的,在白仙谷那里,便被白仙給醫治了,有些找不到的,或者肢體殘缺的太厲害,無法修補的,就只能夠認命了。

  但現在,這種世紀性的難題,竟然被張師兄做到了,這意味著什么,不難想象!

  張師兄會成為所有異人的座上賓,都要想著法的去交好他,去在他那里留下人情,以備不時之需。

  當然了,也可能有人會起不軌之心,對張師兄下手,想要得到這門手段占為己有,但這…

  眾人看了一眼大馬金刀坐在那里的張之維,最好不要有這個想法,不然就是取死有道。

  同時,眾人心里也堅定了一個想法,以后一定要好好揣摩一下,定要把這手段給練會了。

  這時,陸瑾眼睛一亮,開口道:“張師兄有這能力,何不給之前殘廢的那些義士治療一番,讓他們斷肢重生,重獲新生?”

  “我也是這么想的!”張之維起身,笑道:“走,回聚集地,現在就為他們治療,免得去晚了,他們離開了可不好整!”

  王藹說道:“張師兄不必擔心,我用陰陽紙和石花兒溝通過,龍脈那里的做法打醮還沒結束呢,那些受傷的人還在聚居地靜養!”

  “那就好!”張之維說。

  “對了,張師兄,這個能力如此霸道,使用起來,怕是會有什么弊端吧?!”呂仁問。

  “會啊,怎么不會?”張之維一本正經道:“每次使用,都會損耗一些先天一炁!”

  但其實他是騙人的,若是使用雙全手走捷徑,那確實會有很大的弊端,造成性命不全。

  但若只是單純的救人,除了炁和精神力的消耗,不會有任何的影響,更不會損耗先天一炁。

  他之所以這樣說,只是為了不給自己找麻煩罷了,這個麻煩倒不是擔心別人來搶,而是上門求醫的太多,讓他覺得麻煩。

  而有了使用起來損耗壽命的說法,一些人來請他治療的時候,也能掂量一下輕重,看自己的重量,是否值得他這位未來的天師損耗壽命來救。

  隨口撒下這個謊,張之維沒有什么心理負擔,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偶像包袱重,太在意他人看法的人,他的重心一直在自己身上。

  劇情里的張之維亦是如此。

  師父讓他下山歷練,不準使用本領,以平常人那樣生活一年,他就去當神棍坑蒙拐騙。

  羅天大醮想讓張楚嵐贏,就給張靈玉下藥。

  陸瑾為了給他撐場面,不小心打飛一座涼亭,硬是連本帶利的要了回來…

  聽到張之維說使用這手段會消耗壽命,呂仁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道:

  “這種強大的能力會有限制,不然就太可怕了!”

  呂慈則是皺眉道:“損耗先天一炁不就是損耗壽命嗎?代價不低啊!”

  “先天一炁可不單單指壽命這么簡單,它是一切的起始,一切的根本,與我們的每個方面都息息相關!”陸瑾說道,在座的人里,沒人比修行逆生三重的他更知道先天一炁的重要性,

  王藹說道:“既然如此,還是別管他們了吧,張師兄你救了他們,還送他們下長白山,已經仁至義盡,犯不上為他們損耗壽命!”

  “是這個道理!”呂慈贊同道。

  “這…”陸瑾一臉糾結,這了半天,最后什么話也沒說。

  憑心而論,他是想張之維救人的,但同時,他也不想張之維損耗壽命,選哪個他都有愧,所以干脆閉嘴了。

  張之維笑了笑,看向一臉便秘的陸瑾:

  “老陸,若是你,你會不會救?!”

  沒有一絲絲遲疑,陸瑾做出了完全本能的選擇,斬釘截鐵道:“會!”

  “那就救!”張之維亦是斬釘截鐵道。

  “這…張師兄,慎重考慮啊!”

  王藹還想再勸,他對那些所謂的義士無感,但張之維是他所欽佩之人,且他入了張之維的堂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自然不想張之維受損。

  “休要再提!”

  張之維抬手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剛要再勸的王藹和呂慈紛紛閉嘴。

  這時,門簾拉開,一個手持折扇,身穿黃色長袍,有些一對臥蠶眉,丹鳳眼,長髯飄飄,看起來頗有風度的中年文士,搖著扇子,步履有些生疏的走了出來,抱手說道:

  “各位,黃天六,有禮了!”

  “你這身打扮,是要進京趕考?”張之維一臉揶揄道。

  黃爺啪的一收扇子:“若前朝還在,伸手拿個探花又如何?”

  “為何是探花,不是榜眼和狀元?”張之維問。

  黃爺一臉理所應當道:“探花好聽!”

  張之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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