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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命中死敵跨界追殺

無線電子書    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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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旗拱龍炁局,正東方的震位,旗山之巔。

  四十米的天刀橫空,縱橫劈砍,無數的八旗士兵在攢動。

  于此同時,震位,長刀與長槍相碰,呂仁感覺一股巨力襲來,被打退了數步,他猛地吸了一口涼氣,反震過來的力道,讓他雙手微微有顫抖。

  如意勁法身狀態下,對鋒利的手段具有很強的防御力,但對這種勢大力沉的手段,還是有些力不從心。

  不過,還在本來兩只的鴉天狗,因為某些原因,只剩下了一只,它的攻擊是隨機挑人,所以還沒對他造成太大的壓力。

  呂仁揮舞著近兩丈長的長槍,一槍掃平大量的八旗士兵,而后抬頭四顧,想看那鴉天狗的下個攻擊目標是誰。

  厲風在山頂盤桓尖嚎,到處都是凌亂的人影與八旗士兵陣亡后飄灑的清氣。

  左前方,豐平手里捧著兩把火,周身環繞著幾顆火球,他施法速度相當快,每一次轟擊,都能帶走一片八旗士兵。

  高空中的鴉天狗盯上了豐平,就要發起攻擊。

  呂仁心道一聲不妙,火德宗以攻擊漸長,并不擅長防守,豐平擋不住,他正要出手。

  就見一個巨大的半透明人影橫空出現,一掌打得鴉天狗翅膀碎裂,飛出去老遠。

  呂仁長出了一口氣,這是高家主以出陽神的形態出手了。

  與此同時,以龍虎山為首的符箓三宗的道士,正在布置壇儀做法,沒多久,法壇開啟,一層淡金色的流光掃過,像是個巨大的罩子,將眾人給罩在里面。

  “酣戰已久,大家進結界里來歇息一下!”龍虎山的高功張守成說道。

  在外激戰的眾多異人,紛紛退回結界內。

  沒了他們的抵擋,大量的八旗士兵壓了上來,撞擊在這罩子上,身上頓時出現一道道灼燒的痕跡,伴隨著清炁,發出一陣嗤嗤嗤的聲音,不過它們仍舊還不知死活,瘋狂沖擊這封印結界,直到把身形都磨滅。

  “當!”

  身形巨大的鴉天狗,高舉著兩米多長的太刀,裹挾著火焰,從空中俯沖而至,奮力劈在一個巨大的金色罩子上。

  聲音如洪鐘大呂一般,震得空氣搖動,但那金色罩子卻只是浮出一道道咒文,卻沒有一丁點兒動搖。

  反倒是鴉天狗,每揮出一刀,身上都溢出黑煙,身影黯淡幾分。

  不過,它卻沒有停手,依舊在不斷轟擊著,沒幾下,就支撐不住,無聲無息化為煙氣四散。

  但緊接著,不遠處,巨大的鳥居之中,一只新的鴉天狗飛出,繼續轟擊光罩。

  光罩中,異人聯盟的眾人在里面歇息的同時,也在嚴陣以待的為武當小道士和術字門門主胡圖大師護法。

  周圣和胡圖大師正盤坐著,在推演數術,想找到炁局氣脈的郁結點,好將其破掉。

  “張道長,這個結界能撐多久?”高家主問。

  張守成道:“開壇做法是個很繁瑣的事,需要大量準備,這個結界因為開的有些匆忙,再加上身處炁局中,法壇無時無刻不在受到炁局的沖擊,所以并不是很穩,不過即便如此,單憑這些八旗士兵也難撼動,但頭上懸停的天刀和不斷發起沖擊的鴉天狗,卻是最大的變數,估計能撐個一刻鐘!”

  “一刻鐘?那胡圖大師,你們這邊還有多久的時間?”

  高家主目光凝重,事情到了現在,已經生出了太多的變數,本來此舉是乘著天黑,去破位于八旗拱龍炁局兩極的天刀拱日炁局。

  結果沒想到又冒出了一個天狗食月的炁局,破到一半,不知為何,兩柄天刀和兩個天狗,莫名其妙消失了一半,疑是炁局西邊的一極,出現了問題。

  這本是好事,但這種超出計劃之外的不確定因素,著實讓人有些心有不安啊!

  “就快了,再堅持一會兒!”

  胡圖大師說道,他手里拿著個羅盤,羅盤里面的指針飛速旋轉著,正在進行快速推演。

  另一邊,冰天雪地里,位于炁局西北方的乾位,善耆一行人,整裝待發,把一些物資裝在雪橇上,正要遠離。

  “阿瑪,東西都帶上了,咱們什么時候離開?”善耆的兒子說道。

  在他身側,有足足三十只雪橇犬,拉著兩部雪橇,雪橇上是他們從皇陵里弄出來的陪葬品,價值不菲,是他之后招兵買馬的本錢。

  善耆看向炁局正東方,目光凝重,沒有回答。

  “那里有很大的動靜,你要我去解決的,就是他們嗎?”

  在善耆身邊,一個樣貌英俊的少年,淺淺笑道。

  此人就是酒吞童子,在殺光了包括皇陵內包括土御門家族的所有人后,它那被奴役千年的怒火得到了些許發泄,心情頗為高興,也迫不及待要更盡興一點。

  “那就麻煩鬼王了!”善耆思忖了片刻,又道:“對了,鬼王我給你一道氣息,你到時候著重關照一下此人!”

  說罷,把一縷張之維的氣息,傳給了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接過那縷氣息,感受了一下,咧嘴一笑:“氣息明亮燥熱,真是令人作嘔啊!”

  說罷,鬼王沖天而起,沖散一路的八旗士兵,消失在茫茫雪地里。

  善耆看著酒吞童子離開的方向,欲言又止。

  本來,他已經做好了不去招惹張之維的打算,但他又擔心錯失了機會。

  現在有酒吞童子這個強大的妖鬼可以利用,如果不用,讓那個牛鼻子道士離開,只怕未來會更難對付。

  “試一下吧,試一下能不能殺死,若能殺死,萬事皆休,若殺不死,有鬼王拖住他,他也沒空來找我麻煩,我可以繼續復國大業!”

  善耆心里自語道,人都是有賭徒心態,有僥幸心理的,就連諸葛武侯也不例外,更別說善耆這種人了。

  “阿瑪!”善耆的兒子說道:“咱們該離開了!”

  “是,是該離開了,但離開之前,我還得做點什么,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酒吞童子不可信,我得另做一些手段!”

  “阿瑪打算做什么?”善耆的兒子不解道。“不是說要避開這些人嗎?”

  “是避開,但把這里的局勢弄的更亂些,他們才會無暇顧及我們!”善耆看向滿滿當當兩大雪橇的物資,“畢竟我們的東西太多了!”

  “那阿瑪準備怎么做?”

  善耆解釋道:“堪輿和命理是風水炁局的兩條腿,缺了哪一條,威力都會大減。當初,范文程建立炁局時是按九宮八卦的方位來建的,皇陵在中宮,其他的八座旗山在八卦上,八卦各有屬性,震位代表著雷霆,那里的炁所生成的八旗士兵,本應是雷兵才對。”

  “只不過這個炁局的威力沒有完全發揮出來,所以才會如此。如果有得到龍脈福澤的天乙貴人命格的人坐鎮,這個炁局就能發揮出完全的威力了!”

  善耆本來的打算,就是命格強化之后,坐鎮炁局,全殲敵人,但張之維的出現,以及八旗拱龍的幾座旗山莫名被破,讓他放棄了這個打算,不過,即便如此,在走之前,他還是想送上一份大禮。

  善耆之子震驚:“父親打算徹底激活八旗拱龍的炁局?”

  善耆搖頭:“不是徹底激活,徹底激活太耗時間也太費力氣,我只打算激活震位的,來來來,為我護法!”

  說罷,善耆開始做法,他的腳下蔓延出一道紫金色的羅盤,沖霄的華蓋紫氣貴不可言。

  另一邊,震位,金色的結界內。

  “滋滋滋…”

  呂仁感覺身上有些細嗦而古怪的聲音,下意識低頭一看,就見衣服的面上生起一叢叢“毛刺”,還時不時,泛起些極輕極微的靜電。

  “這是?”

  正不解,就見前方的不斷沖擊結界的八旗士兵們驟然一停,而后,身上竟然冒出了大量的電光,速度陡然加快,發起沖鋒的時候,就仿若無數亂竄的流光。

  這些“流光”結成戰陣,猛的撲了上來,不斷沖擊著結界。

  不僅如此,就連依托于八旗拱龍炁局的天刀拱日和天狗食月也變強了,渾身包裹著閃電,猛烈沖擊結界。

  霎時間,原本堅韌的淡金色結界,被撞的不停的震顫,搖搖欲墜。

  “怎么回事,這些東西怎么威力突然增強了這么多?”

  龍虎山的張守成頓時大驚,作為結界的維持者,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若這些渾身閃爍著電光的八旗士兵繼續沖擊,他這結界擋不住。

  “有人對炁局做了什么,增強了它的威力,不過,炁局本身沒有變,大家伙頂住,我就要尋到氣脈在這旗山之中的郁結點了!”胡圖大手手持羅盤,一臉焦急道。

  說話間,更多的八旗士兵圍了過來,這些渾身閃爍著雷光的八旗士兵相比之前,無論是攻擊力還是防御力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它們一層一層圍上來,竟是將結界沖擊的搖搖欲墜了。

  “不能再坐以待斃了,”高家主喊道:“殺出去,為破陣爭取一點時間!”

  另一邊,黑白一片的精神世界中。

  張之維順著記憶中的路,大搖大擺的朝炁局的震位走去。

  在這里,他并沒有遭到炁局內的那些八旗士兵的攻擊,這些東西,還不足以在精神世界露出痕跡。

  在這個過程中,他也在打量著周圍。

  精神世界的一切,是真是假,給人一種水中倒影的感覺,又給人一種作畫之時力透紙背,墨跡印透了紙,在紙的背面形成了另一幅字畫的感覺。

  行走在精神世界的感覺很奇怪。

  但張之維莫名覺得很適應。

  對這種感覺,他隱約有些把握。

  “之前請神時,降下的神力,好像就是通過精神世界這個媒介來的,難道說,所謂的法脈,以及法脈里的神明,就是處在精神世界內?”

  “話說,在這里,我該不會撞到哪路神仙吧?”

  張之維心里自語,不過,雖然說是這么說,但他卻是半點畏懼都沒有,甚至一路都在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在這精神世界內,有著種種莫名的存在,那些都是曾經物質世界的強者留下的痕跡。

  對于這些痕跡,張之維并不怕,一些死人殘余的地魂而已,有什么怕的?就是對方三魂七魄俱全,又待怎樣?

  只不過現在他趕著去和陸瑾呂慈等人匯合,所以懶得去招惹,若是空下來,他定要抓來幾個好好研究一下。

  而在張之維行走于精神世界的時候。

  一墻之隔的物質世界,少年模樣的酒吞童子揮手掃平一眾八旗士兵,看向四周,一種奇怪的感覺彌漫心頭。

  它能感受到善耆給他的那股氣息的主人就在附近,但它卻沒看到,像是一場錯覺。

  不過,它這個級別的存在,對自我的把控都是相當準的,不存在錯覺的可能,很快它就察覺到了原因,不過,它沒卻沒有去深究。

  作為鬼王,它是一切生靈的死敵,更別說又被奴役了一千年,心里的殺戮欲望早已將他吞噬,別看它先前和善耆相談甚歡,惺惺相惜,但若善耆沒有符詔在身,它第一個殺的就是他。

  至于百分百貫徹善耆的命令,那更是無稽之談,法教役使的下壇兵馬,都不能說百分百貫徹法主的命令,不然也不會叫猖兵了,更別說它這個陰陽師所奴役的鬼王。

  酒吞童子看向善耆所在的方向,英俊的臉上,嘴角開裂到耳根,森然一笑,隨后拔地而起,直奔震位而去。

  于此同時,正要去八旗拱龍震位的張之維,即便是現在正處于精神世界中,卻也發現了炁局內的異樣。

  精神世界是物質世界的投影,物質世界那里的狀況,自然會投影到這里來,甚至是更加清晰。

  清晰到張之維肉眼看到了一股似龍似莽的風水炁脈,從乾位出發,猛地降臨到了震位,霎時間,震位的元氣磁場在動蕩,天干地支節氣大漲。

  “有人在乾位做法,加強炁局震位的威能?”

  張之維看了眼炁局的震位,又看了眼炁局的乾位。

  沒有一絲絲遲疑,扭身直奔乾位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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