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震驚半島的首爾殺人魔案件爆發,
當媒體鋪天蓋地渲染的時候,陸言卻正在辦公室沉默的審批文件,
他該做的已經做了,可卻依舊遲了,那么多無辜的人,還是沒了,
“西巴!”
拳頭砸在桌子上,陸言不禁怒喝起來,
權勢的高處不勝寒,并不是他所希望的那樣美麗,
相反,讓他更加清楚,這個國家的“黑暗”,
那是一種,即使你付出努力,卻依舊無法拯救的感覺,讓人如同溺亡一般,
平緩著心情,陸言來到窗前,眺望著城市,
他現在才明白,前世的國家為什么多次整頓黑惡勢力,
法律不是一個人的底線,因為他是你做人最后的底線。
離開檢察廳,陸言接受了媒體們的采訪,
衣冠楚楚的露出笑容,陸言感覺自己現在無比的虛偽,
一面操控著權勢,一面人前正義,
半個月后,池英民的宣判結果下來,因為癲癇的原因,被判無期徒刑,
聽到這個消息,陸言轉頭給釜山地區的監獄打了電話,
第二天,就有來自那里的囚犯正式登記入獄,
顫顫巍巍的來到食堂,池英民看向四周投來的目光,臉上露出不屑神色,
因為他就算殺了人,法律還不是無法制裁自己,
他依然還活著,這就是最大的勝利!
走上前,池英民在獄警們的淡漠神色下打完飯,正準備離開,
可就在這時,一人撞在他的身上道:“西巴,狗崽子,你眼睛瞎了嗎?”
拿著餐盤砸在池英民的腦袋上,對方宛如炮仗般被點燃,
而就在隨后,幾人瘋狂的撲上來,直接對著池英民動手,
“咔嚓.”
“啊!”
凄涼的慘叫響起,池英民感受自身被打斷的四肢,忍不住的哀嚎起來,
然而就在池英民即將被打死的那一刻,獄警們才慢慢悠悠的排好隊進來,
“蹲下,抱著頭!”
怒喝一聲,獄警長咆哮起來,
看到這一幕,囚犯們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根本沒有任何反抗,
走到池英民面前,獄警長俯下身子道:“把這條死狗拖走!”
看著還沒斷氣的池英民,獄警長露出笑意道:“放心,伱不會死的,上面有人交代了,讓我好好招待你!這只是開始.”
露出令人感到膽寒的笑容,獄警長舔著嘴唇離開,
聽到這句話,池英民驚恐的愣在原地,仿佛連疼痛都消失了,
因為他被人惦記上了。
經過池英民的事件,強力部第二檢迎來嚴查階段,
凡是沒有辦法當即完成的案件,立即轉交上層,交由陸言親自審批,
檢察官不是沒辦法做事,而是這些事情太瑣碎了,
但這對陸言可不一樣,他只要認為這件事你有問題,不管對方跟底層到底有多少聯系,兩次字,踩死!
以強大的權勢威壓首爾地區,陸言只要想做,沒人能阻止他,
哪怕韓江植也在得知這件事后,感到一陣心驚,
因為陸言的命令從下達到結束,從未有過拖延,
陸言在地方上的“權勢”,比他更強,
“都變成如此可怕的人物了嗎?”
站在戰略部,韓江植有些感到心驚的開口,
還好陸言跟他不是同期的人,不然韓江植就該考慮,該怎么解決這個大麻煩了。
結束一天的工作,陸言回家與文同垠吃飯,
溫馨的餐桌上,文同垠打開電視,上面赫然是媒體對檢察廳的贊揚,
因為陸言上臺后,檢察廳的確做了不少事情,讓人們感到安心,
“歐巴,你可厲害!”
露出笑容,文同垠靠在他的肩膀上,臉上滿是榮辱與共,
“那當然,我可是首屈一指的明星檢察官!”
自豪的露出笑容,陸言不由得挑著眉毛,
可在聽完陸言的話,文同垠卻開口道:“你最近對智友動手動腳了?”
“哈?這怎么可能?那女人屬獅子的,你不知道嗎?”
震驚的看著文同垠,陸言不禁愣在原地,
這是那里傳的“小道消息”,完全不可能啊!
“該死,又是安妮可,難怪最近看到她身上有愛馬仕的手包,還有香奈兒的項鏈,她又差錢了嗎?”
猛然間察覺到異常,陸言就猜到是誰在背后搞事了,
除了安妮可這個“叛徒”,沒人會這么搞自己,
而且他還不能對安妮可出手,不然文同垠就該親自下場了,
聽到陸言的話,文同垠笑容滿面的捧著他臉頰道:“其實沒關系的,我最近幾個月和春香也照顧不了你!”
詫異的看著文同垠,陸言先是一愣,然后道:“難道是?”
“嗯,有寶寶了,歐巴!”
開心的抱著陸言,文同垠不禁興奮起來,
“是嗎?那太好了!”
看著文同垠,陸言連忙將她抱在懷中,不知道是因為有了孩子,還是因為文同垠同意自己對尹智友下手,能教訓那個調皮的女人。
翌日清晨,來到檢察廳,
陸言站在辦公室面前,望向眼前的眾人咳嗽道:“宣布一個好消息!”
“好消息?難道是休假嗎?”
“開什么玩笑,白癡,怎么可能休假,案卷還這么多呢!”
“是啊,我都好幾天沒休息了!累死我了”
就在下方聽到陸言的話,當即議論起來,
“咳咳!”
咳嗽兩聲,陸言不由道:“我老婆懷孕了,所以今晚,白馬娛樂會所,所有消費,我買單!”
“白馬娛樂會所?真的嗎?”
“次長大好人啊!”
“天吶,這一晚上花銷最起碼十億吧!”
“才十億而已,我們次長的老婆可是陸氏集團的地產女王啊,西巴,你看不起誰呢!”
就在眾人興奮不已,尹智友卻略顯失落的坐在位置上,沒有說話,
來到尹智友面前,陸言低頭俯視她道:“怎么了,不開心嗎?”
“哪有!”
露出訕笑,尹智友起身道:“我去洗漱間!”
看向尹智友擺在臉上的表情,安妮可則是不屑的一笑,
男人?那是什么,難道還能有錢重要嗎?
當下班的時間抵達,陸言乘坐轎車離開,
可就在這時,一人直接沖了出來,站在轎車面前大喊道:“陸次長,我是來自霧津市的姜仁浩,求求您了,幫幫那些孩子們.”
熔爐!
說著,姜仁浩直接跪在轎車面前,歇斯底里的大吼起來,臉上則是淚水橫流,
這可是一個男人啊,能被逼迫下跪,請求幫助,到底是見識到了什么?
看到這一幕,泰植也不禁的回眸,看向陸言,
“嘩!”
車門打開,
當陸言下車,走到姜仁浩的面前,半跪身子道:“我能幫你什么?”
“陸次長?”
看向眼前的陸言,姜仁浩擦拭淚水,露出一抹笑意,此刻在夕陽下,顯得無比燦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