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蔣家的老洋樓,
長龍漸漸散去,
陸言看著眼前的一疊欠款單,臉上忍不住的露出茫然,
不是,這什么情況?原著中不是才前兩千多萬嗎?怎么現在還多了一千多!
蔣鵬飛這是徹底放飛自我了嗎?
然而陸言卻并不知道,正是因為他“仰慕”蔣鵬飛,才導致多出來這么多錢!
畢竟曾經的蔣鵬飛可沒想到,自己的投資理念居然有人欽佩啊,
看著陸言跟投,蔣鵬飛那里還管得了那么多,當即選擇壓上全部身家抄底 可結果呢?這次的爆雷,比原來更嚴重!
拍著腦門,陸言這次也算是認栽了!
畢竟就算不為了蔣南孫,他這堪比指路明燈的岳父還是要的吧!
萬一真沒了,他怎么辦?那就只能跑到國外市場去攪風攪雨了。
投準還沒得賺,這不白虧一個月的時間嗎?
“老板,都統計完了,一共是三千四百五十萬!但蔣家還有房產壓在銀行,貸了六千萬!年利息是”
走到陸言身旁,顧里拿出筆記本電腦,將賬目做成了表格,
“行了,不用說了!幫我把房本贖回來!”
深呼吸一口氣,陸言滿臉笑容的看著顧里,
聽到陸言的話,顧里則是點著頭道:“沒問題,我正好跟這家銀行的經理有點交情!”
望著顧里離開,陸言則是看向一旁還沒適應過來的林蕭道:“把她也帶上!”
“好的,老板!”
走上前,顧里拽著林蕭就上車離開,
而就在坐上后座的那一刻,林蕭才猛然間反應過來,大口的呼吸著,
看著林蕭,顧里有些不解的道:“你見鬼了?嚇成這樣,不就是還賬嗎?”
“小樹林,陸言一打六,把那些人全錘爆了,我都看見牙齒飛出來了!我的嘛呀!”
驚愕的抱著腦袋,林蕭完全不敢相信,陸言居然還有這么狂躁的一幕,
而聽到林蕭的解釋,顧里側目道:“你難道不知道老板以前是警局常客嗎?”
“啊?有這回事嗎?他居然還是個暴力男?”
震驚的看著顧里,林蕭當即大叫起來,
沒好氣的看著林蕭,顧里翻著白眼道:“身為助理,你連自己老板是什么樣的人,真是太失敗了吧,林蕭!”
“我現在知道晚了嗎?”
委屈巴巴的看著顧里,林蕭噘著嘴,
“仔細看看吧,下次記得了,別太一驚一乍,很容易嚇到我的!”
嫌棄的看著林蕭,顧里則是拿出美妝盒,開始補妝起來,
坐了一下午,真是累死人了!
翻看關于陸言的資料,林蕭有些錯愕道:“挖槽,他居然能一個月進去十六次!怎么辦到的?兩天一次算的話,還多了一天!”
轉頭看向林蕭,顧里手里握著口紅道:“伱在叫一聲,我就封了你的嘴!”
“對不起!我錯了!”
看到顧里嘴角多出來的一抹紅印,林蕭連忙求饒起來。
蔣家的老洋樓,客廳,
陸言坐在椅子上,手里夾著雪茄道:“錢我是還了,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南孫,想辦法找叔叔回來吧!”
而沒等陸言的話說完,戴茜和王永正也得知消息,跑了過來,
看到蔣南孫的那一刻,王永正連忙上前道:“南孫,聽說你家出了事,你還好吧?”
望著王永正,朱鎖鎖則是氣不打一處來,
賬都還完了你才來,你怎么不提前來還錢啊?
影視中,王永正幫過還錢嗎?
沒有,一毛錢都沒有,甚至連提都沒提過!
我們是男女朋友,我睡你可以,談感情可以,別提錢,沒商量!
那是你家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錢你得自己還!
看,王海王對于這一點,多透徹啊!
“南孫挺好的,就是欠了一點錢,王永正,機會可擺在你面前了啊!”
望著王永正,朱鎖鎖直接走上前,將一疊厚厚的賬單放在他面前,
而看到這些欠款,王永正先是一愣,然后望著總計道:“三千四百五十萬”
“還有南孫家的房本也在銀行呢,六千萬,王永正,機會給你了啊!”
看著王永正,朱鎖鎖開口笑了起來,
可聽完這句話,王永正卻咽著口水道:“我跟南孫.”
“你還是滾吧,我看著你是真的頭疼!”
沒有理會王永正接下來的話,陸言則是頗為嫌棄的揮著手,
而聽到陸言的話,王永正則是立馬來了底氣道:“他不是在這嗎?也沒看他替南孫家還錢啊!”
“你還好意思說人家陸言,他一來就把欠款還了,哪像你,一點擔當都沒有,就知道口頭上噓寒問暖,王永正,用你的花招去騙那些小姑娘吧,南孫她就沒看上你!”
憤怒的對王永正咆哮,
朱鎖鎖算是看明白了,真正出事了,除了陸言會義無反顧的出面,王永正這些人,除了口花花以外,壓根就指望不上,
“瑣鎖,你怎么說話的!”
聽到朱鎖鎖的話,戴茜也是不由得嚴肅起來,
好歹王永正父母也是她的朋友,這樣鬧下去,南孫和王永正還怎么相處!
然而聽到戴茜開口,陸言也是皺起了眉頭,
還沒等他說話,戴茜卻道:“婆婆,這次我來,是想帶我姐離開蔣家的,這二十多年來,我姐過的可謂是一點都不幸福.”
聽到戴茜的話,蔣南孫母親沒有說話,很顯然早在蔣鵬飛跑路時,她們就串聯好了,
“媽,難道你也想離開這個家嗎?”
看著母親,蔣南孫此刻的臉上滿是惶恐,她根本不明白,一個家,為什么會突然這樣散去!
“南孫,當初是為了你,我才沒有離開,現在我想清楚了,你想走的話,可以跟著媽一起去國外生活!”
望著蔣南孫,母親也是連忙安慰起來,
“我走了,奶奶怎么辦?”
看著母親,蔣南孫則是不由得開口詢問,
是啊,蔣南孫如果真的走了,那老太太怎么辦?在父親蔣鵬飛失蹤的情況下,她可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厲害啊,厲害!這一招過河拆橋,你算是給我玩明白了啊,戴茜!”
拍著掌,陸言望著這一幕,口中不禁贊嘆起來,
過了二十多年的不幸福生活?
所謂的不幸福是什么?是拿著錢去打麻將,還是買珠寶鉆石等奢侈品?
如果這樣的生活叫不幸福?那什么叫幸福?
蔣家有錢的時候叫幸福,沒錢了,就不幸福了?
戴茜一句話,可謂是好話全說完了!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看著陸言,戴茜則是不由得怒喝起來,
而聽到這句話,陸言冷笑道:“你姐姐想走?行啊,欠款總宮三千四百五十萬!這算夫妻共同債務,有本事,還完錢再走!不拿錢,別說你戴茜了,今天就算是葉謹言來也了,我也不給面子!”
盯著戴茜,陸言眼中滿是寒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