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傳奇戰艦金鹿號
“52艘巡航艦打70艘戰列艦，竟然真的打贏了？！”
“難道圣拜倫真的是傳說中的彌賽亞？是注定要拯救人類的救世主嗎？！”
多佛爾海峽周圍，許多守在快速帆船上的情報人員本來滿懷悲壯，以為自己即將見證舊大陸被殖民者反向入侵、殖民的歷史。
直到原本不可一世的幽靈艦隊在炮戰、神戰接連慘敗后倉皇而逃。
還有已經恢復真容，頂著一座標志性龍王船艏像的藍龍王號帶隊銜尾追殺，他們這群人才難以置信地回過神來。
那位新晉的狂獵之王真的改寫了海戰歷史，也徹底顛覆了過往的軍事理論。
可在一瞬間的振奮過后，無窮的擔憂就充斥了他們的內心。
“將來他要是帶領這樣一支艦隊來打自己可怎么辦？本國的戰列艦艦隊能擋得住嗎？”
“軍改，必須要立刻開始軍改。摸著那位狂獵之王的尾巴過河，他行我們也一定行！”
來自海權第一強國卡斯蒂利亞王國的情報人員危機感最重：
“幸虧黑廷斯還沒有一艘能夠鎮壓一海的傳奇戰艦，可以與我們的至圣三位一體號抗衡。
否則一旦對我們海權第一強國的位置發起挑戰，以王國目前兩位女王還沒有決出勝負的處境，恐怕真的就要危險了。”
但下一刻，他們就被那支重裝巡航艦艦隊中驟然騰起的金光刺痛了眼睛。
“那是什么東西？”
還在打掃戰場的本方士兵，投降后正在接受重新整編的俘虜，也全都下意識扭頭看向那個方向。
一場大戰從早到晚，天邊的云靄漸漸散開，金紅色的夕陽和律法的光芒同時落到了金鹿號的身上。
咚咚咚 眾人側耳傾聽，就聽到一個強健有力的心跳聲一聲接著一聲，好像有什么深海巨獸正在緩緩復蘇。
籠罩在金鹿號身上的金光也在一漲一縮，和心跳的頻率完全一致。
正在金鹿號上的眾人感受最明顯。
本來一群人還在為了打贏最后的立國之戰而歡呼，薇爾莉特和凱瑟琳更是抱著拜倫的胳膊又叫又跳。
此刻，全都不由自主地安靜下來。
清晰感受到這艘重裝巡航艦原型艦上的一切似乎都被注入了生機，云朵般的船帆、縱橫交錯的纜繩、金光燦燦的甲板、沉重的青銅火炮 當初拜倫從帆船收藏家莫爾頓·格雷手里搶來的《忒休斯船靈秘儀》上記錄著能讓準傳奇戰艦一步步蛻變成傳奇的晉升儀式——挑戰不可能：
“戰勝在旁人眼中不可戰勝的強敵，開拓旁人眼中不可能開拓的禁區，挑戰在旁人眼里不可完成的壯舉 一件不行就兩件，兩件不行就三件，終有達成質變，誕生艦靈的那一天。”
上一次他們成功挑戰了第一艘大型蓋倫，就已經讓一級圣遺物級別的金鹿號靈性開始萌動。
現在又以少打多，以弱勝強，戰勝了那一支幽靈戰列艦艦隊，終于滿足了最后的前置條件。
鐺！鐺！鐺！
主桅桅盤上掛著的銅鐘無風自鳴，然后無數光點從這艘戰艦的每一個組成部分騰起，然后在拜倫面前凝聚成了一個嬌小的人形。
刺眼的金光閃過，一個肌膚略微帶著半透明的少女輕盈地落到了甲板上。
大概只有十歲左右的模樣，頭上長著一長一短兩根金色的鹿角，身上穿著一條潔白的公主裙，赤著一對小腳。
頭上還戴著一頂有些過分巨大的三角船長帽，好像小孩子努力模仿大人一樣，顯得有些格外滑稽。
用兩只嫩藕一樣的小手把巨大的帽檐往上推了推，露出下面一雙蔚藍色的眼睛和些許黑色的長發。
大概是因為金鹿號設計者是拜倫，總工程師是薇爾莉特的關系，這位艦靈也展現出了灣民的典型外貌。
只是一張巴掌大的精致小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好像是一個無口無心的瓷娃娃。
揚起頭來看著拜倫，用一種平靜無波的聲線說道：
“您就是我的船長嗎？請接收金鹿的控制密鑰。”
然后張口一吐，吐出一枚金光燦燦的光質鑰匙，落到了拜倫攤開的手掌里，飛速融了進去。
之后如果需要轉移所有權，只需要找匠師打造專門的密鑰憑依，就可以把所有權移交給子孫后代。
當初以深淵魔魘達貢為首的一群灣民被流放者，就是因為拿到了哈羅德家族的密鑰，才成功偷走了龍頭船·瓦爾哈拉號。
隨著主從關系確定，自稱金鹿的艦靈眼睛里多了幾分靈動和一絲絲雀躍。
向著拜倫敬了一禮，接著繼續說道：
“艦靈三大戒律：
第一、不得傷害主人，或者因不作為而使主人受到傷害；
第二、必須服從主人的命令，除非這些命令與第一條戒律相沖突；
第三、在不違背第一及第二戒律的情況下，艦靈必須保護自己的存在。
只要不違反三大戒律，金鹿可以滿足您的一切要求。
請艦長下令！”
每一位因人類而生的‘艦靈’，都需要嚴格遵守白銀律法恒定的三大戒律。
這種戒律自動烙印在人造靈魂的最深處，不以自身意志為轉移。
主人的命令就是祂們存在的意義。
而每一位傳奇戰艦的艦靈都相當于一位五階傳奇，不需要任何一個船員就能發揮出百分之百的實力。
是一個勢力、一個國家中堪稱定海神針般的存在，意義不下于代代傳承的王號。
拜倫眼神熾熱地死死盯著眼前的小艦娘，仿佛看到了一件無與倫比的珍寶。
上前伸手幫她戴好又滑落下來的大大船長帽，發動航海日志向她甩了一個歷史的回響：
“船長先生，您既是金鹿號的設計者又是擁有者。
在用馴龍術馴服她之后，還是幫助她挑戰了一系列不可能的‘龍騎士’，天然就擁有最高級別的契合度。
即使別人拿走權限密鑰也無法奪走您的傳奇戰艦。
但是請注意，先發優勢并不是永遠的優勢。
隨著源質潮汐上漲，將來各種怪誕、邪靈、元素生物、艦靈將更容易地誕生，落后就會挨打。
挑戰不可能將成為這件圣遺物新的天命！”
同時，艦靈相當于奇術的傳奇戰艦技也浮現在日志上。
傳奇戰艦技·艦隊同化：
“金鹿號是一艘薛定諤式的戰艦，每個人觀測到的都截然不同。
在組隊行動的時候，可以向一整支艦隊共享自身的能力，移動的時候開啟深海賜福，自由穿行在物質世界或源質大海，帶領大艦隊長途奔襲。
戰斗的時候可以開眾志成城把一整支艦隊都連成自家的國土，大幅擴張國境迷鎖范圍。
組成大艦隊的數量越多，戰力越強！
而且并不限定艦隊中的戰艦種類，無論是巡航艦、戰列艦、重裝巡航艦都可以。
甚至是未來的蒸汽戰列艦，都能與之完美適配不會落伍。
激發條件為，當艦長詢問：‘你看我這艦是戰列艦啊，還是巡航艦啊？’，被詢問的戰艦只要回答：‘我看你像是個’自己是什么回答什么就可以共享能力。”
理論上，靠著自身的傳奇戰艦技，每一艘傳奇戰艦都足以鎮壓一海。
也只有成功打造出傳奇戰艦，某個國家才真正有資格問鼎海權強國的寶座。
卡斯蒂利亞之所以能始終穩坐霸主之位，傳奇戰艦·至圣三位一體號功不可沒。
拜倫得到傳奇戰艦·金鹿號之后，才有征服整個北海，把一片片飛地重新糅合成北海帝國的可能。
另外，金鹿號對國家和集體的意義重大，對拜倫意義更加重大。
“神性”是錨，“獸性”是帆，“人性”是舵，想要走的又快又穩，這三者缺一不可。
金鹿號“戰列艦形態”的眾志成城是錨；“巡航艦形態”的深海賜福是帆；“重裝巡航艦形態”的平衡之手是舵；分別對應來自集體、源質大海和自身的力量。
同時，傳奇能力艦隊同化又將集眾之力擴展到了極致，配合破交艦隊的稱號特效無限制狼群，絕對能成為所有敵對國家的一場噩夢。
想象一下，某位國王一覺睡起來，黑廷斯的海上“國土”就突然延伸到了自己家門口，還有比這更驚悚的事情嗎？
詞條：你為什么在我的煙斗上刻你的名字也是時候順勢變成你為什么要在我的土地上建立你的國家了。
兼顧個體和集體，金鹿號跟拜倫自己的力量體系無比契合，默默承載起了他的超凡道路。
而且他現在已經是偽神，用自身的神性輝光不斷洗練金鹿號，還能讓它成為自己的專屬神器，跟著自己一同成長，那個小小的艦娘也會一點點長大。
就好像是跟海王一起成長起來的零級圣遺物海王三叉戟一樣。
“傳說中內部藏著一整個生態圈的諾亞方舟，一開始也只是一艘人造的大船而已。
金鹿號未必沒有可能成長到像它那樣的高度。”
拜倫在面對自己的親人的時候，雖然自信滿滿夸口可以擋住“大洪水”，但一把梭哈的是賭徒，他家大業大才不會干那種傻事。
正準備跟金鹿交流交流增進一下感情，可愛的小艦娘就已經被家里的一群女人給團團圍了起來。
尤其是海瑟薇還回頭橫了拜倫一眼，其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催婚！催生！
“盜國已經成功，這個時候不生什么時候生？
不趁著現在舊大陸相對還算太平的時候多生幾個，等到螺湮紀降臨的時候哪還有時間生？
難道伱沒聽說過，當生存環境惡劣的時候，連動物都會減少生育意愿嗎？”
狂獵之王拜倫陛下也只能乖乖聽著，不敢反駁老母親半句。
還是布魯赫前來匯報戰利品清點情況，才救了他一命。
多年媳婦熬成婆，這位忠心耿耿的守護騎士眼圈都有些發紅，壓抑不住激動道：
“陛下，從亨利五世陛下統治結束開始就指揮權旁落的皇家海軍海峽艦隊，已經全部回到了您的手中。
沉沒的一共只有四艘，只要修修都能繼續服役。
普通士兵沒有自主選擇權，長官跟隨誰他們就跟隨誰。
只要把這兩年時間用‘721船長裂變模式’培養的海盜軍官安插進七支艦隊，就又是戰力完整的強軍。
而且摘掉叛逆的帽子后，再通行北海應該就不會被北海巨妖·克拉肯襲擊了。”
接著幾個主要的俘虜也被帶到了拜倫面前。
準傳奇戰艦半人馬座號的第三艦隊司令星辰射手巴雷特，在老約克公爵時代就是白薔薇的家臣，屬于核心的頑固分子。
第四艦隊的艦隊司令憤怒之狐福克斯則是造王者沃里克的鐵桿。
沒什么好說的，地位最高的這兩位敵將，都被拜倫當場轉化成了狂獵仆從。
狂獵之王的稱號能力要求，平級或高于自身等級的狂獵仆從上限是四個，每低一階翻三倍。
也就是說四階的狂獵仆從現在可以是十二個。
原來只有奧古斯特·哈布斯堡和灣民被流放者愛與美之神芙麗雅這兩個，剩下的名額還十分富余。
坎特伯雷大主教羅賓斯一直在被特蕾莎和一群四階的海盜督軍圍攻，始終都沒有找到機會逃跑。
等到被拜倫用黑廷斯國王兼神明的身份，剝奪了對方本教區主教的資格后，立刻敗下陣來。
一個樞機大主教是殺，兩個也是殺，既然已經殺掉了巴伯蒂拉，也不妨礙再殺一個羅賓斯。
拜倫毫不客氣地收下了他的靈魂、嬗變之血、圣殿序列的各種超凡能力，還收獲了第二枚主教權戒。
神是不能直視的，是不能抵抗的，神更是不能流血的！
當神開始流血時，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外強中干，當神的光環褪去，立刻就會被無數只手拉下神壇。
有了拜倫首開先例之后，正教未來面對的掘墓人只會越來越多。
當然拜倫也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事情。
當老爹帶著自己的戰利品十幾艘幽靈戰列艦返回的時候，一群攜帶著滾滾陰風的蘭開斯特全都聚集到了金鹿號上。
拜倫把那三個喬治又給重新放了出來。
這位克拉倫斯公爵即使已經知道藍龍王號上的蘭開斯特們沒有完全死，但看到一張張殺氣騰騰的熟悉面孔時，還是差點嚇尿。
代表“獸性”的金喬治，代表“人性”的肉喬治立刻跪地磕頭如搗蒜：
“饒命，饒命啊！我就是個廢物，不會再搶王位了，真的不會了啊。”
說明他的本性懦弱，自我也十分薄弱。
只有代表著“神性”的銀色喬治昂首而立：
“要殺就殺！不殺更好！
我這么有骨氣，不如就只殺他們兩個，留下我怎么樣？”
顯然，喬治的道德感和廉恥心也并不充沛。
眾人第一次直觀看到這種“三我”各自做出不同決策的場面，全都有些奇異。
十分好奇，這個時候要是給他一顆糖、一把刀讓他選，三個喬治一定會有截然不同的選擇吧？
拜倫不是來看這家伙說笑話的，雙手一合，三個喬治重新變成一個，身體僵硬地躺在甲板上一動都不能動。
屈指一彈，一點神性輝光變成一條渾身長滿眼睛的赤紅小蛇鉆進他的胸膛里。
“啊啊啊啊”
喬治頓時發出好像抽筋扒皮一樣的慘叫聲，然后以心臟為中心青筋暴起，“噗噗噗”接連鉆出了幾十只血色的眼睛。
以他的血脈為指引，每一只眼睛里都倒影出了一個約克家族成員的人影。
無論是行將就木的老人，還是沒有出生的孩子，亦或是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私生子，全都一覽無余。
失去了王權鐵律·大憲章的庇護，他們和普通的貴族家庭也沒什么區別。
在拜倫這一門加料版的獵血詛咒面前，孱弱地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兩樣。
慘叫中的喬治和其中一只眼睛對視，恰好看到了剛剛懷孕不久的妻子，第一次拿出了勇氣：
“住手！約克家族里有很多人都是無辜的，他們什么都不知道啊！”
拜倫的眼神沒有任何動搖，點點頭承認了他說的確實不錯。
“是的，每一個家族里都有無辜者，甚至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但是既然你們借克拉肯之觸屠殺蘭開斯特的時候，沒有顧及我們家的女性和孩子，那我們也不需要。
希望大陸上的其他家族在斗爭的時候能以你們為鑒，吸取一下教訓。
這就是王位戰爭，再弱的宣稱都不應該存在。
從今往后，有資格繼承黑廷斯王位的血脈有且只有蘭開斯特一條。
至于你下輩子注意吧。”
拜倫正要驅動貫穿了三層世界的冥河，把所有約克給一波帶走，他的首相死靈騎士安德魯突然插言道：
“拜倫，不如我們留一個約克怎么樣？”
這句話說出口，周圍一群蘭開斯特全都不由扭頭看向他。
“嗯？”
拜倫也不由跟著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這位向來心狠手辣的叔叔。
這話換圣母說沒問題。
但從安德魯嘴里說出來，卻讓他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被某個魔鬼大君落下的魔鬼給附身了。
要知道，雖然安德魯叔叔的自己死在了金銀島，但是先前那位在馬耳他修道院受苦的三階藥劑師克里斯蒂娜就是他的妻子。
而且他們的兒子湯米也死在了克拉肯之觸的手里。
當時都沒成年，去年年底才剛剛靈性覺醒，同樣轉化成了死靈騎士。
然后就聽安德魯繼續說道：
“留下一個地位比較高的約克，再用變形術換一個身份去把他救走。
還要找一堆先鋒領航殖民貿易公司、兵多多、殺了么、黑帆港海盜等等人手圍追堵截，聲勢搞得越大越好。
等到我們身受重傷把他救出去之后，再問他家族還有沒有能信任的人。
就像咱們家的暴風璽戒能屏蔽各種預言術一樣，讀取靈魂可能會有讀不到隱秘，對方心甘情愿地說出來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等搞清楚了約克家族為東山再起準備的最隱秘的關系網，再把這些人脈關系”
抬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一起殺光！”
聽到這話，拜倫才把一顆心給重新放回了肚子里。
嗯，這確實不是魔鬼，是我親叔叔沒有錯。
畢竟，地獄里的那些魔鬼可想不出這種主意。
安德魯越說越是眉飛色舞。
“再派另一波人悄悄守在約克三兄弟戰死的多佛爾海峽，誰敢來這里吊唁，也全都殺了。”
“我們殺完人之后，找一家教堂把他們全家都安葬在教堂的墓地里。
接著假扮成守墓人為他家守墓三十年，或者是干脆也躺進墓里當尸體，反正亡靈生物不用吃喝。
看看這三十年時間里會有誰來祭拜，敢祭拜就說明有人心懷舊主，必須要通通殺掉！”
“等三十年過去，一代人全都慢慢老死，才算是徹底清理干凈了。”
啪啪啪 亨利六世、索倫堡親王、還有一眾家族成員全都為安德魯鼓起了掌。
拜倫伸出一只手搭在叔叔的骷髏肩膀上用力拍了拍，萬分欣賞道：
“我說什么來著，親愛的叔叔，去幽靈艦隊當船長，根本就發揮不出您滿腹的才華！
這件事就全權交給您去辦。
以后星室法庭特別行動部也一起交給您了。”
安德魯把胸膛拍得山響，自信滿滿地領命而去。
拜倫忽然想起還有一個漏洞，又呼喚了一聲：
“格斯！”
幻影之刃格斯立刻顯露出了身影，捶胸俯首。
“去，悄悄放出消息，就說某知情人士透露，我，黑廷斯仁慈的新王，有意寬恕一部分約克王黨的骨干成員。
你去看看誰贊成？誰反對？
所有贊成的那些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格斯咧嘴一笑，半夜魔尖尖的犬齒閃爍寒光：
“陛下，您放心，最晚一個月之內，都讓他們合情合理地全家自殺。”
然后立刻帶著自己的風暴斗篷跳上一艘快速帆船，提前殺向了金斯敦。
拜倫滿意點頭，格斯辦事他放心。
而且他早已經把前世白頭鷹秘密行動部門的一系列招牌絕技：皮卡車居合斬、開槍自殺背部中彈、開槍自殺頭部連中三槍、信號彈大爆炸等等全都傳授給了這位天生刺客。
比如：使用馬車處刑時一定會在左轉的時候壓上去，并且前輪和后輪都要一齊碾過，讓受害者身體有一部分脫離。
如果沒有脫離，那就倒回去再壓一遍，一定要保證有什么斷肢飛出去，這是秘密行動部門的標志！
如果不按照規矩來，人們會以為他死于意外，沒有威懾力。
本質上就是為了既讓人知道是你干的，又找不到證據。
不然，很多人還以為國家暴力機器是吃素的呢。
隨后，拜倫這才在喬治怨毒的目光中，隨手掐滅了大多數約克成員的生機，心頭為之一暢。
看著落到海面的夕陽感嘆道：
“冤冤相報何時了，斬草除根沒煩惱啊！”
回頭看著周圍一圈自己的親族，收斂掉了臉上的冷酷無情，露出一個大大的溫暖笑容：
“接下來，我們回家！”
聽到這個字眼，大仇得報，等待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的蘭開斯特們全都眼眶濕潤。
異口同聲道：
“回家！”
“回家！”
仇恨從多佛爾海峽開始，也從這里終結，蘭開斯特和黑廷斯也將從這里重獲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