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超越殺意昂然!
陳守拙看了一眼四周。
大家都在種地,鐵師已經離開,沒有什么異常之地。
“墨師妹,你說這狠話干什么啊。
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妹,何必搞得那么僵,你看,我都當沒有看到你…”
嘴里小話說著,手里鋤頭握緊,敵正我側,三尺距離,位置鎖定…
能動手就不逼逼,先下手為強。
墨超越臉色一變,瞬間腳下移動,前三后四,晃動起來。
在她晃動之中,陳守拙的韋陀杖菩提灌頂,赫然無法鎖定她。
無法鎖定,自然沒法刨根。
陳守拙也是隨她而動,尋找機會。
墨超越忍不住說道:“韋陀杖,好狠啊!”
她一跺腳,在大地之上,土石翻滾,一只黃色土狗,從地下鉆出。
這只狗好像是泥土組成,身體發黃,不住有泥土在身上跌落,跌落泥土立刻變成土灰。
猛地它向著陳守拙撲來,所到之處,一切都是化作灰枯死塵。
陳守拙一愣,知道這狗不能碰。
關鍵時刻,陳守拙身邊一閃,赫然黑哥出現。
他也是一只黑狗,猛然沖過去,一口咬住對方土狗。
兩只小狗,翻滾起來,互相撕咬,卻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墨超越借此機會,一指陳守拙。
在陳守拙四周,他清理掉的苲草,突然變異,化作無數藤蔓,纏住陳守拙的雙腿,就要把他撕裂。
陳守拙右手一晃,好像手上流下無窮巖漿,在地上一掃,諸多藤蔓都是煉化,直接燒成灰。
神通墨炎紫罡 陳守拙看向墨超越,突然張口,做出一個噴射動作。
但是看著墨超越,陳守拙頓時一個感覺。
假的,分身。
他快速四野尋找,然后鎖定一片虛空,就要噴吐。
墨超越突然出現,喊道:“停!”
“再繼續,大家都不好看!”
陳守拙長出一口氣,收回了戊火澤獄。
這是他最后一招,若是失敗,就沒有辦法了。
所以他也選擇收手。
“墨師妹,同門之間應該友誼地久天長。何必打打殺殺!”
“對,陳師兄,大道無窮,我們不過剛剛回歸,何必現在弄得你死我活。”
“不過,師妹,你看,我的地!”
方才戰斗,在陳守拙地里,一些火殛珍米被波及損壞。
墨超越一揮手,赫然那些破損火殛珍米都是自動恢復!
陳守拙倒吸一口冷氣,這是什么神通。
但是他嘴里說道:“還有那些苲草。
這苲草本來是最無用的廢草,你卻可以變廢為寶,化作藤蔓。
此法伱得補償我!”
墨超越一愣,這還訛人了?
“我看出你有問題,我卻沒有出聲,也沒有管你如何。
是你過來惹我,你先無理,戰斗也是你先喊停,所以你必須賠償我。
我要這個苲草變廢為寶,化作藤蔓的法門!”
陳守拙看著要東西,其實試探對方底線。
墨超越好像十分憤怒,但是她眼珠一轉,說道:
“此法,我可以傳你,但是,你也得付出代價!”
“什么代價!”
陳守拙低沉說道,不知道對方要什么。
“我這里有十畝靈田,我可不想大熱天的鋤地,你給我鋤了!
而且還得給我鋤地十天,借此換苲草靈植法!”
陳守拙哈哈一笑,說道: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兩人立約!
“其實我過來找你,就想你替我鋤草。”
陳守拙才不信呢!
“仙農宗弟子,竟然不想鋤草。”
這話一說,墨超越好像一愣,苦笑一下:
“可能是干的太久了,重活一次,我再也不想碰一下了!”
那邊撕咬的兩只狗也是松開,各自回歸。
他們的戰斗快速簡單,沒有一個人在意。
陳守拙拎著鋤頭,來到墨超越的地里,開始給她干活。
一鋤頭,一鋤頭,苲草清除。
墨超越在一邊說道:
“天下人,皆以為苲草為最無用之草,它的特性就是隨生隨滅,永不消失。
卻不知道,這苲草乃是天下第一草!
此草培養,可以無限進化。
仙農宗三十六米第一米,七十二芽第一芽,一百零八果第一果,一千零一葉第一葉,三千草根第一草!
都是由苲草所化!“
陳守拙目瞪口呆,說道:“怎么可能!”
“世間之事,沒有什么不可能!
其實你想過沒有,為什么苲草遍布宇宙,凡是有靈植之地,必有苲草。
因為這苲草其實乃是某位大德十二元身之一。
這位大德為宇宙五行極致,掌握木道,為至高巔峰存在。
這就是今天所換,如此隱秘,完全值你干活的力氣。
如果你聽不懂,記住就好了!”
說到這里,有著前世無數讀書經驗,各種神話傳說洗禮的陳守拙忍不住說道:
“五行極致?”“木之終極?”“青帝吧?”
這話一說,墨超越立刻色變,對空禱告,無比虔誠。
“偉大的偉大,無盡的虔誠,弟子在此膜拜,仰望星空,只有敬畏…”
陳守拙想了想,雖然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是很厲害的樣子,也是隨著她一起禱告。
“偉大的偉大,無盡的虔誠,弟子在此膜拜,仰望星空,只有敬畏…”
禱告了三遍,墨超越才是結束,看向陳守拙說道:
“記住了,如此大德,不可直呼本尊,只能用代稱。”
“不尊敬?他們還能下來打我們?”
“大德一念,改天換地,不必出手,消你氣運,讓你比死還難受!”
“啊,偉大的偉大,無盡的虔誠,弟子在此膜拜…”
一下子又把墨超越整不會了!
陳守拙祈禱完畢,開始鋤地。
別的不說,干活麻利,不偷一點懶,就是痛快!
干完之后,陳守拙看向墨超越。
“十天啊,講好了!
不許耍賴!”
說完,陳守拙回歸住所。
陳守拙對著黑哥說道:
“黑哥多謝幫忙!”
“自己人,關鍵時刻不上,留著干什么!”
他們對話,皆是傳音,別人聽不到。
“不過,混蛋啊,那不是地犬枯郜,是黃泉地龍,我差點吃虧。”
“黑哥,差點,那就是沒吃虧了!”
“哈哈哈,它才今天出生,我比他多活一天,沒吃虧!”
“黑哥,今天回來早,我們得出去一趟!”
“干什么?”
“搞點錢啊,我們現在兜比臉都干凈,怎么得搞點錢。”
“怎么搞啊?”
陳守拙一笑,取出那個魂瓶。
其中魂魄已經煉化,但是瓶子留下。
“這個瓶子,可以裝載魂魄,必然不是凡物,應該可以換點靈石。”
“確實,不過去那里換啊?”
“我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
陳守拙緩步離開,去找一人,正是醉虎。
他是本地土著,沒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