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不和將死之人握手
由于雄鹿隊在感恩節到來前打出了聯盟第三的戰績，這讓老板赫伯·科爾大為欣喜，他邀請全隊前往他的莊園參加感恩節派對。
派對上，科爾感謝了雄鹿隊上上下下的每一個人。
于飛是被重點感謝的對象。
這和去年在的跨大完全不一樣。
盡管于飛也是去年奇才一度殺進東部前四的關鍵人物，但由于球隊奇特的內部氛圍，老板并沒有隆重感謝他。
而科爾顯然是把于飛當作球隊的第一人來感謝的。
甚至，連于飛的座位也很有講究。
一般球員為了撇清與老板的直接聯系，都會坐在對面，而老板通常坐在主教練和總經理的身邊。
然而，于飛取代了總經理沃利·沃克，和主教練喬治·卡爾一起坐在老板的身邊。
“弗萊，你在密爾沃基過得還習慣嗎？”老板科爾關心地問。
于飛淡定地說：“沒什么不能習慣的，我感覺我已經是半個密爾沃基人了。”
“這么說，你一定知道當地人最討厭什么了？”科爾似乎很期待于飛的回答。
密爾沃基所屬的威斯康星州是純粹的橄欖球地區，州內的每個人都是綠灣包裝工隊的球迷。
從這一點來看，于飛覺得當地人最討厭的應該是包裝工的宿敵：“芝加哥熊隊？”
“哈哈！”科爾笑道，“你答對了一半。”
更正一下，是蒙對了一半！
科爾說：“當地人討厭的是芝加哥人，或者說，中西部地區所有非芝加哥人都討厭芝加哥人。”
于飛對中西部的地域矛盾沒有興趣，但他不得不聽科爾往下說。
“因為芝加哥人粗魯、自大、傲慢和喜歡炫耀，在密爾沃基，我們用FIB來形容芝加哥以及來自伊利諾伊州的所有人。”
好吧，按照于飛的理解，FIB的F代表粗口，I代表伊利諾伊州，B呢？嗯，于某人是個儒雅隨和的人，他猜B代表的單詞應該有7個字母。
聽起來，芝加哥這座于飛眼中的罪惡都市對中西部的人來說就像紐約之于全美各大城市一樣。
從小在肯特長大的于飛對這些事漠不關心，他要做的只是和老板建立一些聯系。
感恩節之后，科爾給了于飛可以直接聯系到他本人的電話號碼。
“有什么問題伱隨時可以找我。”
這意味著如果于飛有什么想法，是可以直接越過教練組和管理層和老板溝通的。
在度過不健康的一年之后，于飛終于觸碰到了喬丹級別的特權。
而這只是開始。
感恩節之后，堪稱聯盟第一防守強隊的底特律活塞在主場強勢終結了雄鹿的連勝。
雄鹿被拖入防守大戰的泥潭，沒有人找到手感，全隊得分最高的于飛也只有16分進賬。
兩隊全場得分加起來不到150分。
“大量的軟弱球隊讓我們產生了自己很強硬的錯覺，看看今晚的底特律，這才是強硬的比賽！”喬治·卡爾對于活塞的防守十分推崇。
然后，雄鹿飛往德州，他們將在這里迎來西部三連客，分別挑戰火箭、小牛和馬刺。
雄鹿與火箭的比賽，因于飛和姚眀的噱頭而備受宣傳。
目前，于飛在雄鹿場均得到25分8籃板8助攻，率隊打出東部第一戰績，可以說已經提前鎖定了11月的月最佳，隨著雄鹿影響力的上升，于飛這張名片的吸引力也越來越強，作為北美大聯盟中罕見的亞裔球星，他身上擁有強烈的少數族裔吸引力。
而姚眀作為沙奎爾·奧尼爾之后最受炒作的新秀，在遭遇首秀掛蛋后的低潮后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就進入了狀態，并迅速讓巴克利的“不可能拿到19分”詛咒破產，于是美國的體育作家們使出渾身解數來追捧這位異國天才。
對姚眀吹捧得最狠的主要來自ESPN的比爾·沃頓和拉爾夫·威利（RalphWiley）。沃頓對姚的喜愛無須多說。而威利作為一個罕見的黑人體育作家，對姚的吹捧達到了讓當事人的同胞看到都可能感到臉紅的地步。
在姚眀對奧尼爾缺陣的湖人砍下30分19籃板后，威利在文章中如此稱贊道：“如果你還沒聽說過他，這說明你有些落伍——姚已經是世界名人了！他在履行自己的使命，并已經留下了自己的印記，重新為我們繪制了世界地圖，那上面描繪著他終將統治聯盟的前景，眀王朝（MingDynasty）絕不會像神圣羅馬帝國一樣崩潰——在故事的最后，他將成為現代的成吉思汗，以及勒布朗·詹姆斯的噩夢。”
看著姚眀，于飛可以更直觀地感受到媒體的力量。
密爾沃基的媒體不足以和休斯敦相比，銳步的宣傳機器也無法和姚眀目前所代表的耐克相媲美⑴。
⑴新秀賽季之后姚才轉投銳步 一場漂亮的比賽就可以讓姚眀被捧到眾神的肩上，這對于初出茅廬的他來說并非好事，有很多人會在這股壓力下崩潰。
但當于飛在火箭的主場見到姚眀時，感覺他完全沒有受到外界的壓力。
當然，這可能和他現在英語不太好有關系。
于飛對他最直觀的印象就是恐怖的下肢粗壯度，這種下盤可以讓他在低位緊緊卡住位置。而壞處是，他的橫移速度也會受到影響，換言之，他不好防擋拆。但這無所謂，擋拆只是當下職業籃球的一小部分。
與火箭的比賽開場前，于飛用中文向姚眀噴了垃圾話：“我要在你頭上扣籃。”
姚眀先是對于飛的中文流利程度感到意外，然后回應道：“沒那么容易。”
結果，這是于飛的戰略欺詐。
他一整場都沒嘗試過陣地戰的突破扣籃，每次突進去，都是把球往外傳，這起到了效果。
雄鹿外線三分如雨，由于擁有眾多投手，他們的得分爆發力非常強悍。
當雄鹿的外線手感火熱的時候，他們往往很難輸球。
106比88
雄鹿在客場輕松贏下火箭，于飛以22分7籃板11助攻的數據成為全場最佳。
賽后的新聞發布會上有眾多中國記者，他們不停地問姚眀的問題，頗有一種當初在華盛頓時，每場比賽打完就有人問奇才球員“你今晚在場上向邁克爾提供了什么樣的幫助”的感覺。
當晚最典型的問題是這樣的：“于，姚眀今晚貢獻了3次封蓋，你認為他的防守如何？”
于飛回答：“很有壓迫感。”
當天，舊浪新聞體育版頭條是：“姚氏火鍋店三次開張，于福來直呼窒息！”
十一月終了，于飛力壓麥迪，當選東部月最佳球員。
而在西部，罕見地出現了三人同時當選月最佳的情況。這三人都來自同一支球隊——分別是邁克爾·芬利、德克·諾維茨基和史蒂夫·納什。在他們的帶領下，小牛隊締造了開賽十四連勝的夢幻開局，目前正雄踞聯盟第一的寶座，并且是芝加哥公牛隊在1996年締造72勝戰績之后第一支讓人覺得可能有希望打破72勝紀錄的隊伍。
不巧的是，十二月的第一場，雄鹿便要在達拉斯挑戰小牛。
方才在火箭贏下勝利的雄鹿并未在達拉斯的客場找到感覺，于飛砍下30分，雷·阿倫拿到25分，然后是斯普雷威爾的16分，雄鹿僅有他們三人得分上雙。他們的進攻威脅沒有輻射給隊友，而小牛那邊則有諾維茨基砍下40分，芬利拿到24分，納什送出17次助攻。
這場對攻大戰，由于雄鹿的投籃手感未能持續全場而崩盤。
小牛豪取十五連勝。
于飛在比賽后第一次向喬治·卡爾提出將5OUT體系納入球隊的常規體系中。
結果卻得到喬治·卡爾的一句：“別傻了，那根本不現實。”
“為什么？”于飛想要一個解釋。
卡爾說：“弗萊，制定戰術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今晚輸球的責任不在你，你也無須多想，我會搞定的，你們只要做一個全力以赴的笨蛋籃球手就行了。”
笨蛋籃球手，于飛不敢相信他真的說了這樣的話。
12月2日，雄鹿來到圣安東尼奧背靠背挑戰攻防強度聯盟第一的馬刺隊。
結果，依舊是進攻悶住，內線被打爆。
卡爾在賽后批評雷·阿倫沒有承擔責任，于飛則摸清了卡爾的想法。
如果對手的陣中擁有諾維茨基和鄧肯這種單線爆破能力強大的內線巨星，他就不會讓萊特納作為中鋒上場打5OUT。
反之，如果對手不強，他就非常愿意在比賽里測試5OUT。
這對于飛來說純屬舍本逐末。
他想打5OUT的原因正是這套打法可以在進攻端完全瓦解鄧肯等內線作為防守支柱的軸心作用。5OUT猛不猛只取決于兩件事，持球人強不強和外線投籃準不準，有了強大的持球人才有5OUT的基礎，而一旦五外陣容找到手感，無論誰來，都會被射爆。
這就是小球時代攻防失衡的真正原因。
只要投籃開了，就算對面把聯盟防守最好的五個人都湊在一起，也會顧此失彼。
不過，卡爾這種固執的守舊思想是長期形成的，也是聯盟的主流想法，于飛不會天真地以為讓卡爾看見五外陣容的優點對方就會全盤接受這個。
這需要時間。如果時間也不能把卡爾的觀念扭轉過來，于飛會強行把它掰過來。
雄鹿帶著1勝2負的戰績從德州敗退，但目的地不是密爾沃基，而是華盛頓。
這是他們此次客場之旅的最后一站。
12月4日 雄鹿將在華盛頓與奇才展開本賽季的第一次交鋒。
和馬刺與小牛的強強對話不同，和火箭的那種噱頭大于實際意義的焦點戰也不同，雄鹿對奇才，于飛對喬丹，后面這個要素足夠讓媒體提前半個月為這場比賽造勢。
在機場，于飛見到了許多上賽季的熟面孔。
他們都是華盛頓當地的媒體，上賽季于飛每次隨隊出征客場的時候，都會接受他們的采訪。
然而，這一次，他們帶著酸澀的心情來到于飛面前。
“弗萊，回到的感覺如何？”
“不是回到，是來到。這里不再是我的主場了。”
“可是.你的媽媽還住在”
“這有什么關系嗎？我現在住在密爾沃基，今天代表雄鹿隊來到華盛頓，僅此而已。”
“你有什么話想對華盛頓的球迷說嗎？”
“沒有了我的奇才隊肯定變得比以前更好了，請繼續支持奇才隊。”
在場的都是追蹤過于飛新秀賽季的記者，他們知道于飛不會放過這個在傷口上撒鹽的機會。
之后，于飛帶著勞森和克拉克回到家里和母親待了一會兒，而后去酒店登記入住。
傍晚，于飛和勞森出發前往奇才隊的主場——MCI中心。
“懷念不？”
當來到MCI中心外的唐人街時，勞森笑瞇瞇地問了一句。
“如果你指的是我參加完選秀后在這里特訓的那段日子.嗯，當然，它值得懷念。”
“如果是你的新秀賽季呢？”
然后，于飛看向助理克拉克，他是波士頓人，“亞歷克斯，你懷念紅襪隊擁有羅杰·克萊門斯⑵的日子嗎？”
“不！去他媽的羅杰·克萊門斯！”克拉克像有PTSD一樣爆粗道。
目前，雄鹿13勝4負，排名東部第一，而奇才8勝9負，排名東部第八。
如果喬丹所謂的擺脫低谷是讓奇才進入季后賽行列，那么他們現在已經成功了。
但可惜的是，喬丹當初說得明明白白，擺脫低谷的奇才會比雄鹿更好。
如果以雄鹿為目標，奇才現在的處境就很難讓人滿意了。
可是，喬丹依然很自信，他的團隊不斷地對外重申，奇才今年的目標絕不僅僅是像去年那樣獲得“季后賽體驗資格”。
在喬丹的影響下，媒體開始描繪奇才的季后賽前景。
仿佛連續兩年都打進季后賽是最基本的事情。
可是，所有與奇才交過手的球隊都知道，即使他們進入了季后賽，也不會突破首輪。
那么，為什么一支上限首輪級別的隊伍會引起那么多的重視？
這是一個合理的問題。更重要的問題是為什么球迷要關心這件事？到底誰喜歡看著奇才一瘸一拐地沖進季后賽，然后被首輪淘汰？這有何榮耀可言呢？
答案很簡單，媒體滔滔不絕地講述奇才的季后賽可能性，僅僅是因為喬丹堅持認為，奇才在過去的15年中只打了兩次季后賽，所以，只要奇才在他的麾下再次進入季后賽，便能說明他的復出確實扭轉了球隊的困境。
事實上，這沒有任何意義，但如果一個可以主導輿論的體育巨星長時間地使用媒體力量去推動這么一個概念，那它就會成為主流認知與標準。
即：進入季后賽便意味著奇才隊在喬丹的領導下取得了巨大成功。
盡管賽季前途未明，但某些數據依然為喬丹在華盛頓的結局埋下了伏筆。
根據《華盛頓郵報》的報道，奇才上賽季賣出了一萬四千張季票（售空），而本賽季則賣出了一萬兩千張季票，對奇才這支在本地不具備十足吸引力的球隊來說，這依然是個驚人數字，但以喬丹的標準來說，這是不合格的。
兩千張沒售出的季票代表著有兩千個中產階級球迷覺得喬丹不再有吸引力。
根據蟑螂理論，這放棄續訂季票的兩千人隱藏著更大的秘密——如果連華盛頓都有兩千人覺得喬丹已經不具備吸引力了，那把這個范圍擴大到全美的話，又會是一個多大的數字？
開場前，于飛見到了自己的老友們。
夸梅·布朗、賈西迪·懷特、鮑比·西蒙斯以及道格·柯林斯。
“老板為你做了那么多，你今晚打算做點什么來回報他？”
夸梅·布朗看起來非常急于看見于飛在場上清算喬丹的罪孽。
這也難怪，他堂堂狀元秀，新秀賽季場均出場時間還不到18分鐘。
進入職業生涯第二年的布朗在奇才依然沒有充足的上場時間。
雖然比起新秀賽季略有增加——他的場均出場時間來到22分鐘——但這對于一個狀元秀來說，依然少得可憐。
于飛說：“我會給他一個全壘打。”
夸梅·布朗許愿道：“我希望那是一個再見全壘打。”
可惜這終究只是一個希望。
于飛不可能今晚就把喬丹打退役。
最后，于飛和柯林斯碰面。
柯林斯神情復雜地看著他，“對邁克爾好一點。”
“放心，我們還有幾場常規賽要打。”于飛表情和善但語氣兇狠地說，“在他退役之前，我會給他來一個皇家級的全身套餐。”
然后，今晚的兩個主角代表各自的球隊在中場碰面。
作為雄鹿拿來交易于飛的主要籌碼，薩姆·卡塞爾對這場比賽同樣很期待，他對于飛沒好感，因為上賽季兩隊最后一次交手的時候，這個不禮貌的年輕人屢次拿他的相貌噴垃圾話。
“嘿，狗雜種，來握個手。”好像沒有人跟卡塞爾說過，他笑起來的時候，也是他這張顏值在丑陋這個級別中都是出類拔萃的臉展現得最淋漓盡致的時候 ，“我今晚會狠狠地踢爛你的屁股！”
于飛掃了卡塞爾一眼，然后將視線轉回到喬丹身上：“我不和死人握手。”
“當然，”于飛露出諷刺的微笑，“也不會和將死之人握手。”
“你說什么？”
卡塞爾已然炸毛。
盡管頭上和喬丹一樣光禿禿的他看起來也沒什么毛可以炸，但于飛確實在比賽還沒開場的時候就把雙方的火藥味拉滿了。
賽前儀式全部結束后，于飛迫不及待地跑進球場。
當他走向喬丹時，ABC的解說員布拉德·奈斯勒（BradNessler）驚訝地發現：“弗萊今晚的位置是.得分后衛？！”
奈斯勒的搭檔，同時也是ESPN的簽約作家比爾·沃頓笑了起來：“哇哦，這真是針尖對麥芒，自從穆罕默德·阿里和喬·弗雷澤之后，我們就再沒見過如此敵視彼此的對決了！”
新觀眾還在對沃頓夸張到離譜的比喻感到納悶，老觀眾已經習慣沃頓口嗨了。
“你在訓練的時候防住過我幾次？”
雙方跳球在即，喬丹冷諷道。
“對于一個投籃命中率只有40的人，他訓練時打得再好有用嗎？”于飛反諷道。
隨后，裁判將球扔向空中。
雄鹿的中鋒丹·加祖里奇可以說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但他有一樣東西是公認的行，那就是他的彈跳力。
“砰！”
這也是他屢次贏下跳球的原因。
今晚臨時搖擺到三號位的斯普雷威爾接球，第一時間傳給于飛。
于飛直接加速運球，喬丹本來還想阻攔一下，卻被前者直接頂開，而后，外線便失守了。
于飛橫沖進籃下，對他心懷怨恨的卡塞爾想要制造進攻犯規，但他腿腳太慢，根本來不及站穩。
一時的遲緩就可能造成不可回轉的可怕后果。
于飛如猛禽般在禁區起飛，就像撞碎一堵紙糊的墻，將卡塞爾從籃下撞飛出界外，右手抓著球拉出一道可怕的弧線。現場的華盛頓人不會感到陌生，大幅度的戰斧扣籃正是于飛的招牌好戲。
死神的鐮刀暴力地揮下，索走了注定的兩分。
“嗶！！！”
想要制造進攻犯規不成的卡塞爾反被造成了防守犯規，于飛的扣籃不僅有效，還有加罰。
“這根本是犯規，中國佬帶球撞人了！”卡塞爾坐在地上咆哮道。
“閉嘴吧丑八怪，”于飛嘲笑道，“你覺得自己在這個回合丟的臉還不夠多嗎？”
卡塞爾怒火中燒，想要做點什么但被隊友攔住了。
于飛雖然激怒了卡塞爾，但他真正要針對的另有其人，走到罰球線上，他看了喬丹一眼。
他會帶著享受的心情打場比賽。
他希望，比賽結束時，喬丹和他一樣享受。
享受比賽的樂趣，這不就是最高尚的體育精神嗎？
想到這，天選之子不由為自己感到自豪。
“唰！”
非常好，加罰也進了。
但這遠遠不夠。
⑵羅杰·克萊門斯是MLB的巨星投手，他對波士頓做過什么我就不說了，舉個例子，波士頓人討厭他就像遼寧球迷、XJ球迷和曾經的廣東球迷討厭周琦一樣。懂的都懂，不懂的我這里還有個例子，就像小騎士討厭Scout一樣。還不懂？OK，最后一個例子：就像目睹詹姆斯決定一直播的騎士球迷和看著杜蘭特走上最艱難的路的雷霆球迷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