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重生在火紅年代的悠閑生活!
“源子!”
李源還沒騎車到跟前,轎車門打開,婁曉娥歡快的揮舞著胳膊叫道。
她上面穿著兩用衫,里面還穿著布拉吉連衣裙。
兩用衫名字比較籠統,一般女性穿的兩用衫,自然是工作和生活兩用,是春秋兩季穿著、設計簡潔、直身不收腰、長度約半蓋臀部的長袖外套。
但婁曉娥穿的兩用衫,顯然是翻領與合領兩用的輕薄外衣,是帶有收腰修身之美的。
至于布拉吉…
因為老毛子電影《卓婭》中,女英雄卓婭在就義時穿的就是布拉吉,一種寬松的短袖、褶皺裙、簡單的圓領、碎花、格子和條紋連衣裙,腰際系一條布帶。
這是整個五十年代最流行的連衣裙,只是絕大多數姑娘,沒有條件買一件這樣的裙子。
“國慶都過了,京城天變涼了,怎么還穿布拉吉?不怕人罵你傻布拉吉啊?”
李源打量了一番后,笑呵呵道。
女孩子年輕就是好,青春靚麗,甜美可愛,關鍵是…真白!
目光又往外掃了一圈兒,圍在汽車周圍的閻解放、閻解曠、劉光天、劉光福、棒梗等四合院孩子,就開始幫他驅散其他院圍過來看汽車的孩子了。
九十五號院帶頭大哥,名不虛傳。
婁曉娥羞嗔一眼,道:“你才傻布拉吉呢!真壞,就會給人起外號。源子,我來找你,是接伱去我家的。”
李源沒好氣道:“怎么又去啊?你們家七大姑八大姨都快病一圈兒了。”
正門門房里躥出來傻柱,哈哈樂道:“源子,要我說,你現在就是唐僧肉,誰都想吃一口!”
要不是腦海里浮現著連綿不絕的小情緒值,李源就當這孫子真這么高興了,其實心都在滴血。
倒也是,女孩子開車來接都不去…這讓傻柱心里怎能不受傷?
都是年輕小伙,都住一個大院,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
恨上天不公啊!
看著傻柱笑的漸漸有些像哭似的,李源肚子里都快笑抽抽了。
后面又跑出來許大茂,現在許大茂比從前還親近,一如既往懟傻柱道:“不會說話就閉嘴!源子是一般娘們兒能吃一口的嗎?再說了,想吃唐僧肉的都是妖精,你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子嗎?”
傻柱怒道:“孫賊,你擱這來挑撥離間來了是不是?等源子結婚,我指定好好露兩手,給他做正宗的譚家菜大宴。你當誰都跟你一樣就會黑心耍嘴,看著是個人,其實壞的腳底流膿!”
李源不理兩人互咬,對婁曉娥道:“真累了,不想去。我還想和這幾個哥們兒喝酒呢,忙活半年了都沒閑功夫,好不容易可以閑幾天了…”
傻柱和許大茂都不掐了,一起扭頭興奮道:“真的?”
對視一眼,可能覺得和對方說一樣的話都嫌臟,一起扭頭往旁邊“呸”了起來…
李源沒開口,婁曉娥笑著趕人道:“你們急什么?我都等一下午了,總得先來后到吧?”又轉頭對李源道:“真有人病了,我二哥胃疼的不得了,看了好多醫生也沒用。”
李源問道:“看過中醫了么?”
婁曉娥有些遲疑,道:“他有些不信中醫…”
李源氣笑道:“你是不是傻?他不信中醫,你來找我干嗎?不去!”
婁曉娥急了,拉著李源的袖子,李源也不管,反問道:“要不要留下來喝酒?”
婁曉娥猶豫了,左思右想,就在李源要不耐煩的時候,她嘿嘿一笑,眼睛笑成了月牙,點頭道:“要!”
二哥什么的,還是去協和吧…
李源呵呵一笑,把鑰匙拿出來給她道:“進去吧,先找雨水去說說話,一會兒我進去找你。”
婁曉娥接過鑰匙歡快的如同一只百靈鳥,從車上拎下包來,進了四合院。
等她背影消失后,傻柱撓了撓后腦勺,看著李源道:“源子,人這樣的千金大小姐,適合來咱四合院么?人婁家都住自家小洋樓!”
李源風輕云淡道:“我就算還住在門廳輔房內,她也一樣來。”
傻柱:“…”
這逼裝的…
負面情緒滾滾而來啊。
許大茂不知是不是心碎了,只是他不敢對李源說三道四,逮了個好欺負的喝道:“棒梗,你狗爹呢?我看你長的更像傻柱,以后你別叫賈東旭爹了,找你傻爹吧,嘎嘎嘎!”
棒梗怒氣沖沖的瞪許大茂,傻柱嘴上雖然罵的兇,但臉上居然還帶著笑。
劉光齊、劉光天、劉光福還有閻家仨兄弟也哈哈樂,棒梗快氣瘋了,不過他不傻,知道硬來莽不過,就抬頭看向李源,告狀道:“源子叔,他們欺負我!”
李源一臉肅然道:“棒梗,你記住,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只能靠自己。現在你還小打不過他們不要緊,記住他們的模樣,最多十年,他們幾個沒人是你的對手。
十年久么?一點都不久,相比于你漫長的生命,十年后你還不到娶媳婦的年紀,還小呢。
聽過那句話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所以,他們比不過你的。
你叫棒梗,你是最棒的!”
棒梗一聽,跟打了雞血一樣,登時滿腹雄心壯志,指著許大茂等大聲道:“許大茂、傻柱,你們給我等著。十年后,我一拳一個打趴你們!!”
傻柱只當樂子聽,哈哈大笑起來。
許大茂則有些惱羞成怒,要提前下殺手,李源笑罵道:“行了!咱們院兒的人都叫你丟盡了,還真和小孩子鬧…解成,你回家弄些土豆和茄子,切成片端過來,一會兒烤著香。”
閻解成感激的對李源點點頭,應了聲道:“欸,源子哥,我這就回去拿。”
許大茂嫌棄的看了眼,道:“閻老西家最摳,老的摳小的也摳,跑過來蹭肉吃,就拿那么點東西也好意思。”說完又趾高氣揚道:“我回去拿兩瓶好酒,西鳳酒!今兒咱們好好喝一頓!”
傻柱罵道:“瞧這孫子狂的!我回去拿半只雞…我得處理處理,烤著才香。”
劉光齊道:“我回去也拿兩瓶酒,光大茂那兩瓶不夠喝。再拿四個雞蛋,炒了下酒?”
許大茂急道:“我拿還有一只風干鴨子,是我下去放電影的時候,人家特意送我的,今天一起消滅了!”
李源道:“差不多了,我廚房里還放著條草魚,有三四斤,天沒亮去釣的,新鮮著呢,柱子哥你一起拾掇了?今兒咱們做大餐吃烤魚,多放辣子孜然,好好鬧一頓!娘的,忙活半年沒好好聚一聚了!”
幾人都大為高興,還沒吃就開始興奮起來了,光聽著就過癮啊!
棒梗可能真覺得李源是個好人,忍不住叫道:“源子叔,我也想吃烤魚!”
他最近覺得,李源對他甚至比賈東旭對他還好…
傻柱正要開口答應,李源擺手攔下,說道:“棒梗,男人做事要干凈利落,做人更要如此。
我和你柱子叔、大茂叔他們為什么總能聚,而且感情越聚越好,和你爸就沒那么好?
你雖然小,我也拿你當大人,和你說實話,因為你爸東旭做事不地道。
大家一人湊一樣,大體都差不多,這樣吃起來,誰也不會虧心,誰也不覺得吃虧,所以哥兒們一起越處越高興,還能長長久久。
這不叫斤斤計較,這叫干凈利落。
大家坦坦蕩蕩,多好!
你是想做像我們這樣的人,還是想做螽螡蟊蠹一樣的男人?”
不止棒梗,在場諸位,有一個算一個,都傻了眼兒,沒聽懂。
傻柱見三大爺閻埠貴站在后頭,不知聽了多久了,他戲謔笑道:“三大爺,您還是人民教師呢,來給我們講講,這中文毛肚是什么意思?”
閻埠貴抓瞎了,他也不知啊,悄悄的給李源使眼色…
李源笑呵呵道:“螽螡蟊蠹,是形容貪得無厭的小人,看似聰明,能從別人那占便宜,實則像蛆蟲一樣愚蠢,必將自取滅亡。”
閻埠貴:“…”
傻柱、許大茂等人爆笑道:“好家伙,這不是專門說咱們三大爺的詞兒吧?”
在一波波負面值中,李源樂呵道:“三大爺還真不是這樣的人,三大爺是體面人,他雖然精于算計,前提是你愿意給他。你不給他,他就絕不沾手。”
閻埠貴本來面紅耳赤的表情,登時激動起來,道:“沒錯!源子說的沒錯,咱人雖窮,可志不倒。誰要是見我家過的艱難,愿意幫襯一把,那我閻埠貴感謝您的援手!可誰要覺得我小氣,不愿給我,我也絕不惦記!”
說罷,扭頭就走,頗有志氣的樣子。
不想迎面走來三大媽,驚訝道:“他爸,你不是說要去吃烤肉嗎?怎么還在這?”
傻柱、許大茂、劉光齊幾個一愣,隨后又爆發出一陣大笑。
閻埠貴在笑聲中加快了腳步倉皇離去…
不當人子,不當人子啊!
劉光齊看著李源道:“源子,還得是你在院子里才熱鬧。平時你露面少了,院子里凈一些狗皮倒灶的破事。傻柱和許大茂天天打架,你回來玩兒了,他們也安靜了。還能一起笑話三大爺…”
李源警告:“別冤枉好人,剛都是你們在笑,我是被你們帶壞的!”
“吁”
一陣倒彩聲響起,愈發熱鬧。
幾人一起彼此笑罵嘲諷著進了四合院,引來住戶們諸多目光,或羨慕、或嫉妒、或不平,種種不等。
進了中院,就看到婁曉娥搬了板凳坐在李源家門口,旁邊還坐著何雨水和抱著小當的秦淮茹,秦淮茹正在不住的小意道著歉,何雨水在安慰,婁曉娥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前廊另一邊,賈張氏看到李源進門,目光閃爍起來,似乎想回屋避一避,一下站起來就往里走…
她剛一轉身,李源大聲叫了聲:“賈大媽!!”
賈張氏魂兒差點都嚇飛了,一個激靈,轉過身問道:“什…什么事?”
李源笑瞇瞇道:“瞧您這幅做賊心虛的樣兒,您該不會又做什么虧心事了吧?”
傻柱、許大茂等人又開始笑,他們還就喜歡看李源欺負賈東旭他媽。
這婆子在四合院里從來沒吃虧過,旁人也拿她個老寡婦沒法子,畢竟一大爺都親切叫一聲老嫂子。
唯獨常常在李源這吃癟…
聽李源這樣說,賈張氏強裝硬氣道:“沒有?誰做虧心事了?你少冤枉人!”
后面婁曉娥站起來大聲告狀道:“源子,她把我給你帶的巧克力糖果搶走了,說要給她孫子棒梗!”
賈張氏不樂意了:“怎么說話呢?誰搶了?不就是拿了幾顆糖么,瞧你那小氣樣,還資本家的女兒呢…”
李源嚴肅道:“賈張氏,你瘋了吧?那巧克力糖為啥那么貴?那都是外國制造出來給瘦人當藥吃的!瘦人吃了沒關系,滋補養人,可胖人吃了,血里的糖分一下就升的老高,頭暈目眩,會死人的。你頭暈不暈?”
賈張氏臉一下白了,一瞬間頭就開始眩暈起來,站都站不穩,搖搖晃晃的。
中院里的眾人看到這一幕,也都嚇壞了,易中海幾步走過來,緊張叫了聲:“老嫂子!!”
李源急道:“糖呢?”
賈張氏哆哆嗦嗦的從口袋里掏了出來,交給了李源,里屋的賈東旭也緊張的臉色發白,交出了三顆,害怕道:“源…源子,我…我人瘦,應該沒事吧?”
李源將糖果收齊后放口袋里,看了賈東旭一眼,道:“你沒啥事,不過東旭,這事你做的不地道。秦姐是你媳婦,我一直恭敬相待。看病免費的不說,為了避嫌讓你放心,還專門請一大媽在里面坐著。
我對你,對你們賈家怎么樣,咱們大院里任誰也挑不出一個不是來吧?
你再看看你們娘倆兒做的啥事兒?婁曉娥是我朋友,來咱們大院做客,我也沒指望你們好好招待她,可你們娘倆怎么還搶人糖果?”
賈東旭一臉尷尬道:“誤會了,沒搶…”
“人家不樂意給,你們不是搶是啥?這一顆糖至少值一塊錢,比大白兔還貴。你們娘倆一次搶了十塊錢,我現在去派出所報案,你猜猜看你們娘倆得判幾年?是不是我李源太好說話了,才讓你們家給臉不要臉啊?”
說完竟忽地抬手“啪”的一耳光重重扇在毫無防備的賈東旭臉上,打的他一個趔趄。
這個突然變化,讓整個中院都安靜了下來。
怎么說的好好的,突然就動手了?
傻柱、許大茂等人都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看著。
他們從小打到大,可賈東旭有一大爺護著,幾乎從小沒挨過揍,都是他打別人來著…
真沒想到,李源抬手就是一巴掌!
婁曉娥看著為了她出頭暴起動手的李源,心都要化了。
又有才華,長的還那么好看,還這么有男子氣概的呵護她…
真是心目中完美的丈夫人選!
賈東旭被打懵了,賈張氏卻“嗷”了一聲,叫道:“你敢打我們家東旭,我和你拼了!”
說罷張牙舞爪要去抓打李源,李源冷笑一聲,輕輕一避,讓賈張氏往前沖了些,然后一把揪住她的脖頸,在她痛呼聲中說道:“還真是給臉不要臉,既然你不要臉了,那我現在就帶你去派出所,看看到底能判幾年。”
易中海見狀大聲道:“源子,你想干什么?你敢打老人?還不快住手!”
李源斜眼看去,道:“怎么著,你還想包庇搶劫犯?大茂、光齊、解成,咱們是新時代的大好青年,能讓丑陋的罪惡發生在咱們眼前嗎?”
許大茂都他么快樂瘋了,這種熱鬧怎么能少得了他,所以最先大聲附和道:“不能啊!一大爺也不能包庇搶劫犯啊!他要敢,就打倒他!”
那一臉的壞樣,還他么挺有喜感…
劉光齊到底還是有些畏懼易中海,說的委婉些:“一大爺不會庇護搶劫犯的,那是同罪,忒丟份兒了,還得坐牢!”
閻解成半大小子,早對易中海偏幫賈家看不順眼,公鴨嗓子喊道:“誰敢跟源子哥對著干,就打倒他!”
易中海一時間有些四面楚歌的感覺,尤其是都沒被點名的傻柱居然也避開了他的眼神低下了頭,讓他心涼。
易中海的目光落在劉海中身上,忙道:“他二大爺,你說說,這事能捅到派出所嗎?就是幾顆糖的事,傳出去讓人看咱們大院的笑話。”
只是他也是昏了頭,居然求到劉海中頭上,卻忘了劉海中做夢都想把他拉下馬來。
果然,就聽劉海中怒聲喝道:“老易,你還想捂蓋子是不是?你沒聽人家李源說嗎?那一顆糖至少一塊錢,賈張氏從人姑娘手里搶了多少顆?夠判十年了!要我說,就該把他們娘倆送去派出所,好好治治罪!你這個一大爺一點覺悟也沒有,自覺下臺拉倒。還得是我…”
易中海悔悟過來,不該找劉海中,這混帳在軋鋼廠里混不到一官半職,就一心想在四合院里一言九鼎。
又看向閻埠貴,沒開口就咽回去了,這蠢貨更是沒出息,早被李源用點盤子底的油水給收買的死死的。
他回過神來,李源這禍害,居然已經把四合院的群眾根基給拉攏腐蝕了。
壞了,這可怎么辦!
再者就是有書友擔憂,主角一直在為后面做準備啊,眾所周知那么窮,又不升官,連科級都不上,免費給群眾看病,分白面給烈屬,給李懷德看病…
下午還有一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