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重生在火紅年代的悠閑生活!
秦淮茹是真的病了…
李源自詡人間道德君子,可與易遮天一較高下,早就脫離了低級趣味!
要不是為了看病,怎么可能沾染這些?
但他也給秦淮茹說了實話,這個病,也沒那么嚴重。
不知秦淮茹是怎么想的,依舊選擇針灸推拿…
沒法子,反正李源只能練習一下治療乳腺結節的按摩手法,以及刷一下針灸刺穴的經驗…
不過他很有職業道德,操作時沒有絲毫褻瀆的心思,很嚴肅認真的推拿著手中物,對內里腫塊輕攏、慢捻、抹、復挑,很正規。
雖然秦淮茹有些納悶,為啥左邊的結節,右邊也需要按摩…
好在時間并不長,連腳上針灸加起來,也不到四十分鐘。
等完事后,李源讓秦淮茹穿上了衣裳,就聽一大媽小聲問道:“源子,除了淮茹,還有沒有其他人得這病來找你瞧的?”
李源點頭道:“有,這種病癥并不少見。”
一大媽吃驚道:“那…你也這樣治?”
李源坦然笑道:“那倒沒有。”
來自一大媽的負面情緒值6!
來自秦淮茹的負面情緒值66!
秦淮茹心里羞惱,就不能說是,把場面糊弄過去?
李源微笑解釋道:“我師父這樣推拿針灸的多,我還是頭一回。一大媽,跟誰說謊話,我也不能糊弄您這樣的大好人,所以有什么我說什么。
我經手的這種病例雖也麻煩,但累積心臟的少,我目前見到的,就秦姐一例,她這個確實有些惱火。
其實她這個病,藥、針、按摩三者合一療效最佳。
但秦姐問診時,我只開了藥方。
不到萬不得已,我也想避嫌啊。
可是沒法子,賈家舍不得給她吃藥的錢,我也擔心她的病拖下去會惡化,那真會死人的。
到時候整個都要潰爛流膿,再想治都沒機會了,還疼的要命,保管夜夜哀嚎。
作為一個醫生,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走到這一步。
所以我只能這樣治,且看看效果,要是沒用,就還得吃藥。她家又是這樣的情況…唉!也是頭疼。”
秦淮茹忙道:“有用有用,我這會兒疼的輕多了,真的!”
不僅疼的輕多了,還酥酥麻麻,有些酸脹感。
李源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微笑道:“有用那就好,說明有療效。”
一大媽聞言也放心了許多,對秦淮茹道:“實在不行,我借你點錢,早點吃藥,早點治好吧。”
秦淮茹嘆息道:“一大媽,怪不得源子總說您心善,是好人。可別人不知道我家的事,您還不知道么?
我婆婆不會讓我借錢治病的,因為我不掙錢,還不起…
一大媽,我沒事的,忍忍就過去了,就是勞煩您和源子了。”
一大媽到底心軟了,聞言嘆息道:“唉,也是難為伱了,攤上這么個…罷了,我也不算麻煩什么,就坐在這,沒事的。”
說著,三人推門出了屋。
傻柱嘴快緊著先問:“秦姐,今兒沒你婆婆打擾,您覺得怎么樣啊?”
秦淮茹看了他一眼,沒理,走到賈張氏身邊坐下,對眾人笑著點頭道:“我好多了。”
賈東旭松了口氣,一大媽心善,對自討沒趣的傻柱笑道:“源子醫術是真不錯,和你炒菜一樣。咱們院兒,還真出了不少人才。”
傻柱就喜歡聽人夸,此刻一掃失落感,高興笑道:“那可不!所以我們才是哥兒們!不白混!”
許大茂嗤笑了聲,道:“我放電影還不是放的好!”
傻柱正想冷嘲熱諷一番,就聽后院傳來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的慘嚎聲,嚇的劉光齊臉色發白,打了個哆嗦。
傻柱回頭看向后院樂道:“嘿,這二大爺也真是,打孩子不分早晚。這哪是在管教兒子,這是拿賊啊!”
許大茂看著劉光齊嘿嘿笑道:“什么不分早晚?那是從早打到晚。不過光齊沒事,二大爺就疼你這個兒子。”
說話間,就見兩道身影嗷嗷叫著從后院躥了出來。
劉光福今年才十三,哇哇哭著扶著劉光天往中院跑,邊跑邊喊:“大哥,快救命啊,二哥的腦袋都被爸打流血了!”
這時眾人才發現,劉光天正捂著頭,步履踉蹌的走過來。
走近了一看,好家伙,一臉血!
閻埠貴都看不下去了,道:“這個老劉,哪有這樣打兒子的?打壞了他不花錢啊?”
聽著從后院追出來罵人的聲音越來越近,易中海嘆息一聲,對李源道:“源子,你先給光天看看,我去勸勸老劉。”
李源卻搖頭道:“破成這樣得去醫院縫針,我這邊沒法子,沒針也沒紗布。光齊,騎上我自行車,趕緊送你弟去縫針。身上有錢沒有?至少三塊錢。”
一直沉默的劉光齊點頭道:“有,謝謝源子了。”聲音里好多情緒。
李源點點頭,道:“去吧。”
看來,還是不會發生變化,這小子結婚之日,就會進入離開四合院的倒計時了。
等劉家兄弟走了后,劉海中還氣喘吁吁的跑到中院來罵了幾句,李源也懶得聽,進屋做完治療筆記后,洗漱睡覺了。
第二天,李源還是沒煮紅燒肉面。
鍛煉完身體后,看了一小時的書,順道又收到了一波來自聾老太太的負面情緒值…
嘿嘿,回頭還是給她做點好的,多放一塊肉丁,不能白借人那么些錢…
早餐吃了面餅、雞蛋、牛奶、蘋果,很家常,平平無奇。
但對比周圍的玉米渣糊糊,棒子面窩頭,嘖,那就很享受了。
在水槽洗漱時碰到了早起接水的秦淮茹,這娘們兒真不是一般人,看到李源后面色如常的打著招呼,很自然。
嘖,厲害…
李源自然不能表現太差,也如春風拂面般微微頷首,沒多說什么。
可惜,短時間內很難找到更多病例讓他上手了,除非等到四五十年后,可那時還有什么意義呢…
如果這種推拿手法和針灸能推廣開來,絕對是女性的福音。
若能不開刀就能消去囊腫,數以百萬計的女人們都會感激他,他就是真正的婦女之友!
秦淮茹忽地道:“源子,有一事忘跟你說了。昨兒姐不是回莊子了么,正好碰到你家二嫂。她問起你來,我就把你為了家里不愿跟副廠長閨女去港島的事說了遍。
你二嫂這人平日里嗓門那么大,吵起架來咱們莊沒幾個對手,結果知道這事兒后,二嫂子眼睛都紅了,我怎么勸也勸不好,只能送她回家。這事兒都怪我多嘴,你家里今天說不定會來人…”
李源扯了扯嘴角,點頭道:“行了,我知道了。”
他沒好氣的看了眼站在正房前廊下傻樂的傻柱,要不是一波又一波的收割著這孫賊的負面情緒,他就當傻柱真的很歡樂了。
心里不定多嫉妒啊…
何雨水背著書包從耳房出來,看到李源后蹦蹦跳跳過來,開心的叫了聲:“源子哥。”
李源笑著應了,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紅蝦酥,道:“吃糖。雨水,好好讀書。讀書不僅為了學習知識,也能開拓眼界和胸懷。”
何雨水接過紅蝦酥開心壞了,不過她道:“源子哥,開拓眼界和胸懷是什么意思?”還傻乎乎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平板…
李源無語稍許,道:“開拓眼界,是為了更好的看這個世界。開拓胸懷,可以讓心胸廣博,不會隨便生氣嫉妒別人。
譬如你哥和秦姐在這里聊天說話,有胸懷有眼界的人,可以看到鄰里間的和諧。那些心思狹窄齷齪,眼界跟門檻兒一樣低的家伙,就會懷疑這些男女是不是有事兒啊?怎么他們就那么親近?”
來自何雨柱的負面情緒233
傻柱:我他么多咱和秦姐親近了?
來自易中海的負面情緒388!
來自賈東旭的負面情緒588!
秦淮茹責備笑道:“源子,雨水還小,你跟她說這些做什么?”
李源也沒搭理,棒梗已經從后面跑了過來,眼睛盯死在何雨水手里的紅蝦酥上。
李源道:“雨水快去上課吧,中學離咱們這遠。”
何雨水趕緊走人,棒梗都急了,想攔雨水,李源“嗯”了聲,又立刻看向李源,一臉焦急的渴望。
李源笑瞇瞇道:“棒梗,一大早的,你連叔都不叫嗎?”
秦淮茹責備道:“棒梗,你怎么回事啊?”
棒梗忙叫道:“源子叔,我是忘了,不是不愿叫,我可愿叫了!”
秦淮茹無奈笑道:“這孩子看到糖什么都忘了。”
李源又拿出一顆紅蝦酥來,卻沒有給的意思,笑瞇瞇道:“昨晚從我師父那裝了幾顆…”
傻柱走過來湊熱鬧:“就叫源子一個?我呢?”
棒梗呵呵了聲,傻柱有些掛不住了,罵道:“嘿你個小兔崽子,跑我屋里偷花生米的時候跑的倒快!”
棒梗大聲道:“我沒偷!我奶奶說了,去傻柱家拿吃的不算偷!”
傻柱臉色真的難看起來,忽然余光發現李源呵呵樂的不行,更氣,罵道:“源子,這可不厚道了啊!你笑個屁啊!”
李源哈哈樂道:“就是笑個屁,你活該!”
說完,卻沒給糖,而是對棒梗道:“去把閻解放、閻解曠、劉光福叫來,我有事要勞煩你們這些小男子漢。”
一句小男子漢刺激的棒梗臉都掙紅了,嗷嗷叫著跑向前院,一路上撞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婦的,也不理。
又嗷嗷叫著去了后院,沒一會兒人都齊了。
不過來的不止這幾個,閻解成、劉光齊和被紗布綁成阿三的劉光天也來了。
閻解成得到召喚前來,又激動又有些不解道:“源子哥,您找這些小的是…”
李源口袋里抓出一把糖來,笑道:“想不想吃?”
幾個孩子眼睛都直了,連連點頭,這可是紅蝦酥啊!
李源道:“男子漢大丈夫,想吃,就得拿勞動成果來換。
要求不高,十條老鼠尾巴,換一顆紅蝦酥。三十條的話,想換汽水也成。還有蒼蠅蟲蛹,挖二十個,換一顆紅蝦酥,五十個,一瓶汽水。
現在是春天了,蟲蛹廁所里到處都是,好挖。另外,我就要一百條老鼠尾巴,三百顆蟲蛹,換完拉倒。現在一人預支一顆糖,先嘗嘗鮮,回頭從報酬里面扣…”
賈張氏居然也擠了進來,堆著笑臉道:“源子,我家小當也能分一顆糖吧?”
李源無語半天,然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鞋,道:“賈大媽,您要再給我做一雙鞋,我給您兩顆,怎么樣?”
怎么個屁!
賈張氏氣的臉都青了,咬牙道:“源子,一雙鞋可要兩塊錢呢!你一顆糖才幾分錢!你當我傻啊?”
李源搖頭笑道:“賬不能這么算,別說幾分錢,您拿一塊錢去買,再搭上副食糖果票,頂多能買點水果糖,你買紅蝦酥試試?這可是紅蝦酥,又香又脆又甜!”
這種糖只有過年時節才有,還得連夜排隊才有可能買得到。
賈張氏聽了楞了會兒,猶豫半天,咬牙道:“那好吧,不過兩顆不行,我要…我要三顆。”
滿院子人都快絕倒了,這都什么人吶?
絕了!
純粹是饞嘴子加蠢貨!
賈張氏許是也聽到周圍的倒吸冷氣聲,老臉一紅,還解釋道:“我這是給棒梗攢著的,又不是自己吃!”
李源將三顆糖送給她后,賈張氏居然不欠賬,回屋就去拿鞋了。
秦淮茹都快哭了,眼神幽怨的看著李源。
這人怎么這么壞啊,四合院里能欺負得了賈張氏的,就這位了!
關鍵是,這人居然一點沒有給她一顆的意思…
呸!沒良心的!
劉光天頂著阿三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李源,道:“源子哥,我…”
李源嚴肅了些,道:“正想叮囑你們呢,我這老鼠尾巴、蟲蛹月底才要,所以不急著收。你們哪個要是手破了、頭破了,別急著去捉老鼠挖蛹。
即便是都好著,捉完老鼠、挖完蛹接觸完臟東西后,手不能往嘴里放,揉眼睛前一定要洗手。記住了,一定要洗手!不然得了病,難受的是你們自個兒。
光天,他們只要注意衛生,問題就不大。你這不行,頭破了萬一感染了,很麻煩,所以你再等等。”
劉光天聞言,失落的點點頭,眼中居然冒出深深的恨意。
李源再三確定,沒有收到來自劉光天的負面情緒值后,失望之余,還是拿出了一顆糖,遞給他道:“瞧你這德性,也不害臊。一顆糖吃不上,就惱成這樣?拿著吧,下個月再交老鼠尾巴。”
劉光天接過糖后,眼淚都下來了,牛眼看著李源感激道:“源子哥,我真不是為了吃不上糖,我是覺得,活的沒意思。”
李源呵呵笑道:“你可拉倒吧你!那么多英雄電影都白看了?你爸打你再狠,有鬼子狠嗎?”
滿院子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李源拍了拍面紅耳赤的劉光天,道:“生氣是可以有的,但不必拔的太高。瞧你小子壯的,二大爺就算沒讓你吃好吃的,但總讓你吃飽了吧?行了,我不多說討人厭了,好好養傷。”
等接過賈張氏遞來的鞋,給了糖后,將鞋隨手放進解放包里,又見許大茂從后院出來,李源笑著點頭打了個招呼,回頭又和閆解成對視一眼后,騎車上班去了。
今天比以往已經晚了一個小時了,這是李源故意為之。
等到了軋鋼廠,李源就去了行政樓,李懷德剛好來上班。
看到李源后有些驚訝,卻還是熱情的邀請他進辦公室談。
李源將昨晚連逛了八家大藥房,發現了哪些好藥的事稟報了番,最后道:“也幸好我師父最近給了我一張手表票,還借了錢給我買手表,不然開支里得多出一份開支來。”
昨天下班后,一路后面都有人盯梢的。
他將那一沓大黑十拿出來,依次擺開,說明了哪些錢買哪些藥,希望李懷德批個條子,反正李懷德也聽不懂…
這錢既然還在,那這孫子的戒心應該就能消去大半。
果然,看到這一沓錢后,李懷德笑容真誠了許多,笑道:“小李,這我就該批評你了,哪有這樣辦事的?說到底,你對我這個領導太小瞧了。既然這藥錢撥給了你,那該怎么買藥,就是你來做主的事啊,怎么還要事無巨細都跑來要我批條子呀?
快把錢收起來,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我還等著你的好消息呢,以后這種事不許來煩我!”
李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李廠長,您是領導,所以我辦事盡量嚴謹些。回頭,這買了什么藥的賬還是要記清楚的。另外還有一件私事想請李廠長幫忙…”
李懷德一聽,忙道:“私事?什么私事,你只管說!”
對于能用之才,他從來不吝于幫助!
施恩越重,才能越收心的道理,他懂。
李源便將許福貴、許大茂父子準備陰他的事說了遍,最后不解道:“要不是因為我不收要錢治好了韓癩頭的娘,他心存感激來給我報信兒,我都想不通他們為啥害我。我和許大茂平日里哥們兒相稱,關系很好的。”
李懷德聞言面色嚴肅起來,道:“你們之間,有什么利益瓜葛沒有?”
李源搖頭道:“沒有,肯定沒有。我是醫生,他是放映員,完全不在一條線。我對他這個朋友也很真心,完全沒想到…對了,有一事我不知道有沒有相關。許大茂跟我說過,他媽以前在婁家做工,最近還想和婁家結親…”
李懷德聞言一下想起了那天吃飯時,婁曉娥追逐李源的眼神,再看此刻李源年輕英俊臉上的茫然不解,繼而聯想到聶家姑娘對他的癡迷,一時間又好氣又嫉妒,道:“行了,這事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做你的事,等那個韓癩頭來舉報,我幫你辦了那兩個王八蛋!”
娘的,長的好就是命好!
聶家的閨女剛走,婁家的千金又來了。
不過再一想,他好像也是這方面的受益者,嗯,還都姓李…
嘿,還真是緣分!
至于許家爺倆,就太好辦了。
正愁李源不貪名利,沒法施恩呢,機會這不就來了?
和這樣一個醫術精湛的奇人相比,那什么許家爺倆算個屁啊!
另外,我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