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重生在火紅年代的悠閑生活!
“小李,等等!”
李源剛走到樓梯口,就被李懷德給喊住了,李源轉身笑問道:“主任,您還有事?”
李懷德從后勤主任王兆國手里接過一沓錢和糧票,責怪道:“快去搗拾搗拾,多英俊的一個小伙子,咱們軋鋼廠數得著的,弄成這樣,你父母見了我這個當主任的都沒法交代!”
趙連澤也語重心長道:“雖然現在條件困難,可遇到難處時,該向組織伸手的時候就向組織伸手。你瞧瞧你包里的干糧,放了至少一個禮拜了吧?硬的能硌掉大牙!如果軋鋼廠確實困難,我可以從部里申請一筆款子下來…”
“誒誒!”
李懷德一臉抬不起頭的樣子,擺手道:“趙司長,您這是在笑話我了。也怪我,沒有關心好手下的兵,失職了失職了。這樣,除卻小李正常的工資糧票發放外,每月再補貼你十塊錢補助,和十斤全國糧票!”
李源眼睛都濕潤了…
李懷德理解的哈哈笑道:“去吧去吧!”
下了行政樓,仰頭看了看天空。
三月的四九城,正是沙塵暴肆虐的時節。
今年看起來雖然還沒起沙塵暴,不過風沙依舊不小,天空是灰蒙蒙的,不見天日。
出了軋鋼廠,李源先去國營理發店理了頭發,剃了胡須,一下就變得青春感十足…
回到家里時,看到李幸正在棗樹下練習扎馬,那是他小時候跟父親一起練功時站的地方。
李源笑道:“等我洗個澡,咱們去你師爺那坐坐,再看看大黃。”
李幸用力點頭,馬步不亂。
李源就著井水,洗了個冷水澡,又換了身干凈的工人衣服后,從解放包里拿出一盒雞蛋仔,讓李幸拿著當禮物。
李幸下巴差點沒掉下來,瞪著李源身前挎著的解放包,似乎想看看這里面還能拿出啥…
“咚,咚咚。”
李源扣響院門,過了一會兒,才聽到腳步聲,他眉尖微微一揚,嘴角浮起笑容來。
院門打開,一個圓臉小伙子站在門口,正是張冬崖的孫子張建國,看到是李源后,驚喜叫道:“干爹!您回來了?!”
李源笑瞇瞇道:“看看這是誰,還認識不認識?”
張建國盯著李幸,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根本不用認,李幸和李源相似度高達百分之八十,傻子都看得出來他是誰。
只是…
“湯…湯…他不是…”
看著張建國驚訝的話都說不出,李源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里面說話。”
李幸也笑瞇瞇道:“建國哥,別來無恙啊。”
活脫脫一個小李源。
只是李幸其實也記不清張建國長什么樣了,只是知道有這么個人,倒是對張建國他媽,劉雪芳還記得清楚些。
張建國一臉興奮的引著李源父子進院門,反手關緊大門,然后沖里面喊道:“爺!媽!您二位快出來看啊,誰來了!”
屋里傳來一陣咳嗽聲,沒人搭理他。
倒是一門山炮鐵架子邊綁著的白臉黃狗,亢奮的和張建國有的一比,上躥下跳的叫喚。
“大黃!”
李幸認出來自家狗來,不過沒敢上前,擔心大黃認不出他了。
李源則上前,解開了大黃脖頸上的鏈子,看著大黃不斷往身上撲騰,嘴里嗚咽出聲,似乎怪他不告而別的太久,李源心里也是有些暖意,然后招呼李幸到跟前,對大黃道:“還認不認得他?”
大黃很通靈性,圍著李幸轉了兩圈,又瞄了瞄他的臉后,忽地“嗷嗷”的叫了兩聲,然后躺在地上,四腳朝天,露出了肚皮。
李幸眼睛一下紅了,這是他小時候最喜歡和大黃玩兒的游戲,他一邊伸手幫大黃撓肚皮,一邊對李源道:“爸爸,大黃還認得我!”
李源笑著點頭,然后看向門口方向,劉雪芳扶著一只胳膊的張冬崖從屋里出來了。
張冬崖看到李源后,渾濁的眼睛就瞇了瞇。
一個人殺沒殺過人,特別是有沒有殺很多人,對于張冬崖這樣在沙場上滾打廝殺了幾十年的老炮來說,就如同黑夜里的撲棱蛾子一樣顯眼。
倒是劉雪芳,沒顧得上多看李源,看到李幸那一刻,也沒比張建國好多少。
李幸站起身來問候,先對張冬崖鞠躬:“師爺好!”然后笑瞇瞇的看著劉雪芳道:“大姨,我好想您啊”
劉雪芳一下捂住嘴,眼淚都下來了。
她這一輩子過的太苦,親近的人沒幾個,李源出現前,就跟一塊冰一樣,只待張建國長大,也就了卻殘生了。
是李源從天而降,先解除了她的病痛,又將她和建國介紹給家人,讓她放下了戒心,成了和親人一樣十分親近的關系。
在她的生活世界里,也就那么寥寥幾個親人。
李幸對她而言,和親侄兒沒分別。
婁曉娥帶著李幸離開后,她并不比李源輕快多少。
這會兒看到李幸突然出現在眼前,一句“大姨,我好想你”,更是擊破了她的心防,幾步上前將李幸緊緊抱在懷里,道:“湯圓,你到哪里去了?大姨也好想你!”
真摯的感情,總是很動人。
李幸都被感染了,記起了大姨的好來,小聲道:“大姨,我和媽媽去逃難了。如果留下來,我們會死的,還會連累到爸爸和大姨。”
劉雪芳一下說不出話來了,這些年她對婁曉娥可沒什么好印象。
但如果是這樣…
她忽然轉過頭看向李源,道:“這事你早就知道?”
李源一臉凜然道:“不知道啊!”又干咳了聲,道:“直到去年年底,娥子通過關系,讓人給我寄回了一張照片,上面是她抱著我跟她的小兒子,又用米水在照片背后寫了當初離開的苦衷,我才知道。這不,知道后立刻想辦法過去了一趟。”
劉雪芳聽的心驚膽戰,責怪道:“你也太大膽了!萬一出點事…那你怎么把湯圓給帶回來的?”
李源笑道:“找的蛇頭,花了些錢就帶他回來看看。對外就說他是我五哥的兒子,叫李土樓。”
“噗嗤!”
劉雪芳抱著李幸不放,嗔怪李源道:“叫的什么名啊。”
李源笑道:“意思意思得了,過幾天就送回港島,還要上學呢。”又問張冬崖道:“師父,我給您熬的雪梨膏您吃了沒有啊?一開春兒嗓子就跟過鬼門關似的,呼嚕嚕呼嚕嚕的。”
張冬崖理直氣壯道:“我吃完了!”
劉雪芳不好意思道:“過年前我感冒了回,總是咳,爸就讓建國把雪梨膏都給我送來了。”
李源道:“沒事,我就知道這老頭兒不靠譜,故意留了些,回頭我給他拿過來。姐,我不是給建國找了門路,讓他去大慶報道么,怎么沒去?不會還想著去部隊吧?”
劉雪芳聞言面色黯淡道:“都怪我,孩子臨走前突然病倒了,他擔心我,再加上他爺爺身體也不好,就死活不肯走了。現在到處找臨時工干著…”
李源笑道:“沒事,明兒我找找門路,送他進軋鋼廠食堂跟人學大廚。娥子在港島開了一家酒樓,最缺大師傅…”
“爸爸,我記得建國哥以前說過,他最想開汽車。”
李幸提醒道,并悄悄從劉雪芳懷里掙脫出來,他已經九歲了,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害羞…
李源道:“建國,你想開車?那就讓你去汽車班學開汽車了,有些辛苦哦。就我所知,那些老司機帶徒弟,動起手來可是真打。”
張冬崖覺得不要緊,道:“學的時候挨打,總比出事了后送命強。”
張建國高興壞了,道:“干爹?我真能去汽車班學開汽車?”
李源點頭道:“沒問題。”
他現在是李懷德當前的第一紅人,安排個把人進工廠簡直不要太容易。
只是等李懷德完蛋時,恐怕也要受到牽連。
不過那個時候,李源也不會讓張建國繼續在軋鋼廠當個拉貨司機了…
“師父、姐,湯圓先在你們這待著,我還要去軋鋼廠去見見我師父。湯圓這次回來就不多跟人多照面了,他和我太像了,容易讓人聯想。等晚上再去我師父家。”
李源要走人,估計這會兒趙葉紅已經聽到他回來的消息,再不過去不合適。
劉雪芳擺手道:“去吧去吧,湯圓留下就行。”
“可憐”李幸,又被他大姨抱進懷里…
“嚯!”
軋鋼廠門衛處,馬長友看到整理一新的李源回來后,豎起大拇指道:“我就說,咱四九城第一美男子,還得是您吶。”
李源“嗐”了聲,擺手道:“差不多差不多。”
馬長友:“…”
一滯后,就是哈哈大笑。
李源從解放包里拿出一包黃金葉來,塞他手里,道:“馬科,正巧碰到您,有一件事兒找您問問。我有一個侄子,是烈屬,獨生子女,所以沒去下鄉。本來我是找人送他去大慶的,可他放心不下家里,就留在四九城干臨時工了。我不忍心,就想給他找個開車的活兒干干。您說,我是直接去找李主任呢,還是去找周處長?”
現如今運輸科就在保衛處名下,究其原因,現在出車車上都必須帶上家伙,不然,別說車上的貨,車輪胎都能讓人拆干凈了。
馬長友聽他這么一說,“嘿”了聲,道:“李醫生,您瞧您說的,這不臊我么?就這么點事,哪還用麻煩李主任、周處啊?讓咱侄子明兒來找我,我來安排這事兒!您放心,一準不讓咱侄子挨欺負!”
這也是李源找他,而不是找周云海或者李懷德的原因。
那兩人位置太高,哪有精力去關照一個小嘍啰?
再說現在工人的地位可不是幾十年后的農民工,不會將高高在上的人太放在眼里。
反倒是馬長友這樣的,直接管轄他們的保衛科長,能讓他們忌憚些。
李源也是走到門口,才想起此事…
搞定這件事后,李源徑直去了軋鋼廠工人醫院。
一路上不時有人打招呼,等到了趙葉紅診室,敲門得到了一聲回應,推門入內后,李源心里嘿了聲,都是熟人。
他先問候趙葉紅:“師父,我回來了。”
趙葉紅盯著他看了稍許,顯然心里是有氣的,不過此刻診室里有人,她也不好發作,只道:“你來診一下。”
這時才見傻柱一臉驚喜叫道:“兄弟,你這是出差回來了?好家伙,一走幾個月,年都沒回來過啊。”
旁邊站著趙金月,懷里抱著一個三歲左右的胖小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傻柱。
李源當然認識這孩子,何旦嘛。
趙金月為了他,還專門跑了一趟川渝,和一大爺易中海聯手,把許家爺倆干了一回。
這女人是真精明,又潑辣能豁得出去,她認定易中海這個八級工的作用遠超許家父子,上面更看重這樣的大技術員,還斷定許大茂在川渝狗改不了吃屎,肯定又不安分,所以讓易中海先不承認那封通風信是他寫的,而是以他八級工的身份,證明許家父子人品不行。
再讓領導派人四處去打聽許大茂是個什么樣的人,如果有一半人說他好,那她就甘愿留下來認打認罰。
結果別說一半,三分之一的人都沒有,大多數人都在罵許大茂不是東西。
趙金月又將許大茂過去在四九城放電影時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弄傷了腎水,生不出孩子的事說出來,并表明這才是她選擇離婚的原因。
而許大茂之所以來大三線,也是因為東窗事發,人家女人找上門來,他害怕被判刑,才主動跑大三線來的。
結局就很美了,雖然上面為了影響按下了此事,但許大茂和他老子的榮譽算是徹底完了。
趙金月完美的解決了此事,留下易中海在川渝繼續和許家爺倆過招,她則拍拍屁股回了京城,過起小日子來。
“狗東西,還不快叫人!”
趙金月朝何旦屁股上拍了下,罵道。
何旦病懨懨的,連點反應都懶得給。
傻柱心疼壞了,責怪道:“你這不瞎鬧騰么?何旦咳嗽半月了,現在一點精神都沒有,你還…”
趙葉紅懶得聽他們兩口子吵架,對李源道:“你來的正好,過來看看。諸癥不明,無證可辯,就是咳嗽。用了不少溫潤濡養,滋陰潤燥的藥也沒用。”
傻柱在一旁補充道:“晚上咳的睡不著覺,眼瞅著孩子瘦了一大圈兒。”
趙金月忙追了句,道:“大人也累啊。我們這是實在受不了了,等你又一直等不見人。就想著,你不在,可你師父在啊,就跑來找你師父來看了。結果看了三回了,還是不靈!源子,你快給看看吧!”
李源“喲”了聲,道:“趙金月,你是不是去了趟川渝腦子辣糊涂了?我一身能耐都是我師父教的,她都不靈,我能靈嗎?我看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實在不行,偷摸摸的去給孩子算算八字也成,別是招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他目光狐疑的打量著趙金月。
趙金月:“…”
傻柱罵人道:“讓你別瞎咧咧,一天到晚就沒點正形。趙大夫又不是神仙,要是樣樣都靈,閻王爺那還能收著人嗎?就你那破嘴,一天到晚招人煩!”
他還算了解李源,知道趙金月那張破嘴惹麻煩,李源怕是動了怒火了。
不等趙金月反擊,傻柱就賠笑道:“趙醫生,您甭和她一般見識,那張嘴就不會說人話。”
趙葉紅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興許是贊成傻柱的意思。
等取得趙葉紅的諒解后,傻柱才又對李源道:“哎喲,兄弟,她那張嘴您又不是不知道…”
李源撇清干系:“這我真不熟。”上下兩張都不熟。
傻柱哭笑不得道:“得,不熟就不熟。您啊,甭和她一邊兒見識就成。快給你大侄子看看吧,哎喲,可熬死人了。”
李源瞥了眼趙金月,見她這會兒倒是乖覺,沒再言語,心里又有些好笑,這娘們兒要是再讀點書,換個環境,就憑她這份能屈能伸能打配合的性子,說不定真能干成一番大事。
拿起何旦的手腕,聽了五分鐘后,他沉吟稍許,同趙葉紅道:“水寒射肺?右寸脈象為浮大滑數,病脈就藏于此。”
趙葉紅聞言皺眉,道:“水寒射肺多咳痰清稀,喘息胸滿,甚至喘息不得平臥。可這孩子,是干咳無痰啊。”
李源笑道:“您看他,只要一咳嗽,就流眼淚。可是孩子除了咳嗽外,沒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所有開始還哭兩聲,后來就不怎么哭了。落在大人眼里,就成了連哭的力氣都沒了,其實人家沒想哭,單純是流點眼淚而已。”
傻柱、趙金月聽的云里霧里,趙葉紅卻一下反應過來,道:“肺有郁熱,風寒束肺,寒熱郁遏,肺中的痰飲就無法出來了,反而旁出作眼淚出來…原來如此。那就開小青龍湯?”
李源點頭笑道:“對,治療水寒射肺方劑就是小青龍湯。加生石膏和桑白皮,一以清肺胃之火,一以瀉肺中郁熱之水。再加厚樸,杏仁。厚樸能降脾胃之氣,此氣一降,肺氣也隨之而降,氣降則痰消。杏仁開降肺氣最速,肺主一身之氣,肺氣一降則諸氣莫不隨之而降。”
趙葉紅笑道:“再加紫菀、款冬花,這二者是止咳化痰的要藥,相須為佐,以求速效。”
李源笑道:“正是如此!”
師徒間能有如此默契,也是一種享受。
“兄弟,晚上回四合院不?喝兩杯啊。”
開好方子準備去拿藥了,傻柱賴著不走說道。
李源微笑道:“過兩天吧,今兒得回家一趟,過年都沒回去。”
傻柱高興道:“得嘞!那我可在院里等著了,回見!”
等傻柱、趙金月走后,趙葉紅瞪眼道:“你跑哪去了?你家里都快急壞了,都三十歲的人了,還有沒有點責任心?”
李源壓低聲音小聲道:“師父,別罵了,我去港島,見我兒子去了。”
趙葉紅臉色一僵,眼中的惱火漸漸轉為心疼,一時說不出話來。
從內地到港島,指定是偷渡過去的,九死一生啊。
看出趙葉紅的心疼,李源低聲笑道:“沒事,見著兩個兒子了,心里也踏實了。”
趙葉紅聞言,臉色簡直驚恐,兩…兩個兒子?
自家徒弟的帽子,該不會綠了吧?!
李源看自家師父表情就知道誤會了,笑道:“離開的時候就懷上了,今年都四歲了。而且婁家離開也的確有苦衷,我不怨恨他們,反正這次回來的時候,娥子又懷上了,還有她姐姐婁秀。”
趙葉紅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頓了頓表情才精彩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李源。
她也是瞎了心了,剛才居然還心疼這個孽徒?!
眼見趙葉紅銀針都拿上手了,李源忙嘿嘿解釋道:“師父,港島那邊還是大清律呢,能娶二房。秀姐在家里幫忙看了快十年孩子了,家里已經習慣有她了。她自己又沒有外嫁的意思,娥子就和我商量,干脆一起娶了算了。”
趙葉紅嘆息一聲,道:“那你還要過去?”
李源點頭道:“在京城待一個禮拜就走。師父,我在外面寫了一部《赤腳醫生手冊》,上面都是一些最基礎的疾病和治療手段,以及一些中草藥知識的普及。用這個,可以快速培養出一大批鄉村赤腳醫生。談不上醫術高低,只要能看基礎的疾病,學會簡單的急救知識,那么能救的人,就是數以千萬計的。李懷德有了這樣一份功勞在手,就更不會為難我了。”
正說著,孫達進來,看到李源后哈哈笑道:“好家伙,我就聽說你回來了!你小子,跑哪野去了?”
李源也沒瞞著,這世上如果還能有幾個值得相信的人,趙葉紅、孫達兩口子一定是位列其中的。
他將事情大致說了遍后,孫達瞠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
但李源還是從他眼中看到了淡淡的羨慕,哪個男人不想這種好事…
當然,活命重要,所以他只能義正言辭的批判了幾句,直到趙葉紅斥他“虛偽、閉嘴”。
不過孫達還是有些提議:“這份功勞可不小,剛開始還不顯,越往后越不一樣。李懷德要是有了這份功勞,你就不怕他一飛沖天,離開軋鋼廠?再換個人來,你恐怕就沒那么自在了。”
李源笑瞇瞇道:“所以我來找孫叔…孫叔,這樣,您去找聶遠超,這樣這樣說…讓他,截胡!”
英明的人,已經開始為幾年后找出路了。
李懷德這條船注定要翻,所以是時候布置些后手了。
聶遠超就是其一。
也防備李懷德這廝真的憑此飛黃騰達,再換來一個新主任,那李源才把自己玩廢了…
所以,他才會用這釜底抽薪之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