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也未必非要走合拍的方式,因為那個實在是有點復雜。
就比如我國對于“合拍”的認定,有若干可量化的標準,如投資比例、演職員國籍構成、版權持有狀況等。
而且還有相對較不好把握分寸,卻也必須遵守的條款,如必須體現華夏故事和華夏文化等。
只有這些條件都一一達標,并報批總局下屬的華夏合作制片公司,審批通過后,“取得資質”,一部影片才算是法律意義上,或者說經濟意義上的合拍片,從而享受合拍片的待遇。
能不能批下來是很難說的事情。
如果批不下來,就找香江的影皇或者環宇合作。
只要不影響《奇怪的她》這部電影六七月份開機就行。
計劃拍攝兩個月。
不耽誤下半年拍攝《戰長沙》。
郝運還計劃去學一學軍姿什么的,既然是抗日,那就都是值得尊敬的人。
“劇本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你們覺得還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嗎?”
郝運把劇本給曹楯和韓巖看了。
這部電影會是曹楯執導,韓巖是副導演,他們來組建班底。
當然,郝運是電影監制。
真正拍板做主還是他們,說曹楯和韓巖是傀儡也不為過。
不過,合作的事情很難講的。
有些人合作就會非常愉快,有些人合作就很痛苦。
就比如正在和郝運合作的徐恪。
拍攝《笑傲江湖》的時候,徐恪與胡金泉交惡,李翰祥代后者發聲:寧可餓死也不和徐恪合作。
拍攝《笑傲江湖2》徐恪又與金庸產生分歧,金庸鏗鏘決絕:我們朋友照做,但我的不會讓你再拍。
黃霑錄制《滄海一聲笑》,徐恪手持菜刀催稿,在電話里多次吵架,黃霑甚至被徐恪辱罵:干脆不要做中國人了!
罵的實在是太難聽了。
更別提還有吳雨申,徐恪多次用監制的身份強b吳雨申,沒完沒了的在吳雨申底線中蹦迪,戰事不斷擴大,最終兩人徹底決裂…
反倒是他和郝運的合作比較融洽。
郝運動不動就請假…
就算兩人都在片場,郝運要演戲,要改劇本,要學習…
特么的,哪有時間和徐恪撕逼啊。
嗯,說的對,你說的都對!
我…我對在哪兒了啊!
徐恪就算想和郝運吵一架,他都找不到機會。
郝運的底線就是沒有底線。
反正電影搞壞了,丟的也不只是他的人。
他還年輕,犯錯誤很正常。
徐恪卻是名聲在外的超級大導啊。
而且,電影搞壞了,大家也會認為是徐恪在片場做主,你徐老怪是習慣性的強b合作對象。
郝運和徐恪合作的目的,不是要拍什么偉大的作品。
他就是想近距離的薅屬性,然后把薅到的屬性在實踐的過程中融會貫通,從而達到提升自己的目的。
以后他多找點超級大導合作,就不信不能修成正果。
“劇本我們都看了,電影名字是不是有點奇怪?”曹楯和韓巖對視了一眼,先問了這么個問題。
“那你們就想一想合適的名字,想好了報給我就行。”
《奇怪的她》是系統給的,因為不影響什么,所以郝運就一直用著了。
想改隨時都可以改,比如《重返二十歲》、《突然二十歲》、《我是你奶奶》…
“那是不是得先確定主要演員啊,開機這么急,也不知道合適的演員有沒有檔期。”
曹楯心里很想吐槽郝運想一出干一出。
83最新地址 但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當導演,而且是獨立當導演的那種。
他內心激動萬分,對郝運感激不盡,怎么可能還有怨言。
至于韓巖…
他一個剛加入公司的副導演,他有個毛的意見。
他沒打算和曹楯爭寵。
曹楯拿郝運這個監制沒辦法,對付他卻是手拿把掐。
韓巖的想法就是偷師。
偷偷的把這部電影從籌備到拍攝到后期,所有的訣竅都給學會了。
順便表現出一定的實力讓郝運看到。
期待有朝一日能夠在黑豆傳媒獲得獨立拍片的資格。
“行啊,伱看著辦吧,有人選就報給我看看,沒問題你就讓人聯系,你也跟我幾部戲了,自信一點。”
郝運擺擺手,他還要教安小曦吹口哨呢。
“老板你要演哪個?音樂總監還是孫子?”曹楯必須要把老板給安排明白了。
“呃…”
郝運頓時就無語了,聽聽這是人話嗎?
他能想象的到安小曦突然來一句“喊句奶奶聽聽”,簡直不要太喪心病狂。
“哈哈,開玩笑的,不過也確實蠻有意思的。”曹楯有點心癢,如果郝運演孫子,那真就是噱頭十足了。
就是不知道該怎么說服郝運。
或許選擇安小曦作為突破口,讓安小曦來勸郝運?
“挑演員用點心,這部電影可以做到三千萬預算,如果你有需要的話。”郝運雖然知道自己拍的是商業片,但是也不會放棄對高質量的需求。
他甚至希望系統能夠給力點,獎勵一兩首合適的歌曲。
就像《那些年》一樣,電影和歌曲相輔相成。
如果沒有《那些年》《匆匆那年》這樣的歌曲,電影還真未必有這么好的成績。
“謝謝老板!”曹楯真心誠意的說道,如果沒有郝運他大概就是個攝影指導,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撈著指揮棒。
就算郝運拿他當傀儡使喚,他都不會有任何意見。
更何況郝運也不可能拿他當傀儡。
多此一舉不說,郝運他根本就沒那么多時間親力親為。
“你把電影拍好就行。”
郝運希望有一天,他手底下一堆屌炸天的導演,到時候他教教書,種種田,一樣能夠日進斗金。
但是現在肯定不行,他現在忙的跟狗一樣。
不對,人家黑豆一點都不忙。
進入五月份之后,《畫皮》這邊還多了一份新工作。
就是電影已經開始進行后期工作。
主要是特效方面的,電影剪輯和特效主要是徐恪負責,但是郝運也不可能一點都不問。
他和徐恪合作,也有參與到電影特效這一塊的意思。
畢竟他手里還有一部《少年派的奇幻漂流》,這個才是真真正正的特效大戶,如果他對特效沒有足夠的了解,那真是多少錢都不夠砸進這個大坑里的。
“有沒有技術手段,把這個鏡頭用漸變的方式體現出來?”郝運一口流利的英文,和好萊塢請過來的電影特效設計師托尼溝通起來毫無壓力。
而且他能夠薅人家的屬性,并且借此提出直指核心的問題。
托尼經常被他問的滿頭大汗。
他是個禿頭,全禿的那種,一有汗就格外顯眼。
“理論上是可以實現的,就是幀數有點多…”托尼小心翼翼的解釋說道。
郝運就不說話了,自然由徐恪去和他們溝通。
他大部分時間都只是在邊上看。
偶爾拍一拍工作人員的肩膀,送個飲料什么的——收飲料瓶有點太顯眼,那都是多年前的活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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