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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版本回滾

  李善長能活七十七,那咱呢?

  后世此前言說他的壽數的疑惑暫還未解。

  不妨先按照洪武三十五年之說法,因有在說到倭國時,后世曾言談過倭國與大明邦交之始,在洪武三十五年,而且特別注明是在他洪武帝崩逝之后。

  故而當時朱元璋大概琢磨過,這些所言如俱實的話他多半是崩于洪武三十五年初。

  隨后帝位更替,那永樂帝直接允了足利義滿之朝貢,遂開倭國正式朝覲大明之始。

  依此算來,他最長應當是享年七十有五,雖比不過李善長,但差的也不是太多就是。

  不過這位李蕭何要長他十五歲,這般算來…洪武二十三年薨,距洪武三十五年還有十幾年呢,這使得朱元璋心里倒是放下了一點難言的憂慮。

  不過轉而便有了一點淡淡的蕭索思緒翻騰。

  為帝三十余載,妻兒連逝,兄弟凋零,兒子起禽獸之心欲奪位,真就要成孤家寡人?

  “事后諸葛亮?”

  劉協下意識瞧了一眼皇叔的謀士,那個豐神俊朗的帥哥笑著對他點點頭,神色和煦一言不發。

  張飛倒是瞬間來了精神:

  “陛下不知,那后世冠千古一帝者,不止唐帝一個,但若說千古一相,唯有俺兄長的諸葛軍師!”

  “就如那唐帝,對俺軍師就關切得緊,上一次還…”

  劉備眼疾手快捂住了三弟的嘴巴,回頭對著劉協尷尬一笑:

  “陛下初觀光幕又看的是千年后之事,想來定有許多不解,等今日光幕事終時,能看過往我等身后十數年之事,能熟悉許多。”

  “至于此言,多半是因為孔明被后人百姓贊為多智之人,故而有此俗語。”

  劉協半懂不懂的點點頭,但隨即那邊張飛便提出異議:

  “大哥,俺覺著應當回放那司馬代曹之事,讓陛下舒心一番為好,至于軍師之智,去看看洛陽長安成都之光景,勝千萬言。”

  張飛這個提議也迅速引起了徐庶的半分贊同:

  “是極,若說回放之選,六出祁山對峙五丈原之事可暫緩,但庶以為當使陛下知世界寰宇之廣見日月星辰之面貌,如此方能直觀光幕之利也。”

  徐庶的這個意見立馬被龐統精準看穿:

  “元直可是惦記訪成都時只見孔明之畫,未能親眼見地球母親無垠,故而引以為憾?”

  當初徐庶脫離許都樊籠之后,往成都一行后便趕往荊州,幫關羽統理一州事務,兩邊也一直都有書信往來。

  龐統記得當初徐庶在信中知有添回放功能之后,便對那莫奇之景念念不忘,眼下顯然是有點按捺不住了。

  “是又如何?士元就說吾言有理還是無理?”

  對這種爭論,關羽只是摸著胡須輕笑,隨后便聽到身后趙子龍少有的小聲道:

  “云倒是想再親眼一觀后世成都之模樣。”

  關羽一頓,如今回想起來,觀后世成都樣貌驚嘆武侯祠之事,已經過去許久,彼時曹操尚且勢大難敵,如今倒是皆是為塵土舊事了,他也終于能如當時所愿,去立開邊之功了。

  一念至此,關羽也是有點好奇:

  “如今甚至都見了后世異邦之樣貌,不知何日能見后輩當下的河東之貌,觀…子龍賢弟的石家莊之景?”

  關羽的聲音不小,旁邊聽得都清楚,于是知道此緣由的黃忠等人也不由得放聲大笑。

  劉協也被感染一起跟著笑,心下也愈發放松。

  作為洪武三年和劉伯溫一起被封伯的,汪廣洋毫無疑問是有能力的。

  但汪廣洋天生就是不爭不搶的性子,這樣的性格輔佐老朱可以,但在需要挑大梁的中書省,就完全不合適了。

  再加上汪廣洋善文事且尤其工于詩作,遂以飲酒為雅事。

  但老汪也不想想,元朝已經有好幾個酗酒而死的皇帝了,這文人雅事可真不興學啊。

  前面說到元朝時也說過,因為宋朝工藝的提升,宋元明酒水的度數是要比漢唐高不少的。

  平時小酌一下還行,當了中書省一把手那保準要壞事兒。

  結果也不出所料,汪廣洋洪武三年被楊憲整走,四年被老朱叫回來當一把手,然后僅僅就安生了一年,洪武六年時老朱忍無可忍,以消極怠工之罪把老汪扔到廣東下鄉去了。

  胡惟庸呢?與汪廣洋相反,在老朱眼里那叫愈發的風韻猶存。

  作為領悟了富貴舔中求的人,胡惟庸自然不會傻到跟對待李善長一樣采用金錢攻勢,畢竟皇帝富有天下四海在物質上根本不缺,古往今來已經有太多例子了,想要舔皇帝那需要走心。

  于是在兼顧了中書省的政務之余,胡惟庸還專門抽出時間來投人所好學烹制河豚,畢竟朱元璋就喜歡吃河豚嘛。

  這東西雖然味美但一個弄不好就是劇毒,于是胡惟庸次次都跟著去嘗第一口,他沒事兒了才給朱元璋吃,也是因此與朱元璋的接觸機會那是越來越多。

  因此,在洪武六年把汪廣洋發配出去之后,朱元璋眼看小胡這么能干,干脆就沒有再設右丞,客觀上形成了胡副丞相的獨相局面。

  甚至還不止于此,洪武六年胡惟庸還得到了朱元璋親手下發的一份大禮:

  版本回滾,舉薦制又回來啦!

  雖然沒有回頭,但朱元璋也能感受到背后馬皇后在盯著他:

  “嗯?風韻猶存?”

  “不過是后世胡言亂語,有什么可說的!”

  朱元璋義正詞嚴,不過連身子都沒扭過去。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是清楚知道自己那時對胡惟庸是有多信任的。

  既是同鄉,話說的也好聽,還能烹的一手好河豚,最重要的是理政能力還相當可以,將中書省收拾得四平八穩不需要他多費心。

  而且洪武四年和五年,既有西南的頻頻用兵,又有明軍直擊哈拉和林硬撼胡元殘黨,還有對內的梳理朝制。

  可以說洪武五年的大明簡直是集千頭萬緒于一身,當時的胡惟庸在事實上給他分憂不少。

  相對的,汪廣洋不辦事也就罷了甚至還頻頻喝大酒寫沒用的詩詞文章,于是在戰事不利的消息傳回來之后,他干脆直接一怒之下將汪廣洋調至廣東行省任參政。

  如今再回頭一看,朱元璋駁斥后也是輕嘆:

  “吾被其良臣之皮迷惑,中他人一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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