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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于漢何嘉焉

  最新網址:bixiashenghua不過對此張飛還是搖著頭道:

  “兄長考慮這些作甚?眼看那西遼國距我等一千年后,仍舊有東羅馬國存呢,反觀…”

  在劉備那充滿殺氣的眼神下,張飛聲音越來越小最終住口。

  孔明揮扇一笑緩解氣氛道:

  “那西方有教皇,或其國之存乃是以教立國而似周也。”

  孔明的這個說法倒是令人略感覺新奇,劉備仔細回想了一下:

  “那教皇便似周天子,那如什么匈牙利、西西里邊、塞維亞等便是諸侯…等等。”

  一邊努力回想,一邊劉備便頓時又想起來一事。

  從孔明手上接過方才新鮮抄錄的,一目十行下的很快找到了他在意的:

  “這里,后世那陳將軍評法國越南之言,可知雙方有所交鋒。”

  “越南吾知似是交州自立,那法國…莫不是法蘭西?”

  此前看地圖的時候,西方小國林立,占地頗大的唯有東羅馬、匈牙利以及法蘭西,因此也無怪乎劉備能記得清楚了。

  張飛知曉兄長在意的是什么,于是就干脆替著說了:

  “那西方能八國跨海而來欺俺后輩凌我藩屬,就沒有循海路能攻過去的嗎?”

  這個問題說起來多多少少就令人心情復雜了一些。

  孔明揮揮羽扇正要說些什么,就見到魯肅搶先開口道:

  “這半年來,余居太學而觀光幕諸事,與孔明合力梳理后世史冊脈絡。”

  “從那明時所著《天工開物》可知,由我漢至明,歷時一千六百年間,工農之技法之成就,遠不如后世三四百年間所得。”

  這倒是容易明白,張飛也點點頭,近些年他雖忙于軍務少理農事,但也知曉后世那畝產量是何等驚人。

  當然最直觀的還是探海問天之技,遠超他們所能想象理解。

  “初知時,令吾幾近生出自輕之感。”

  魯肅說到這里一嘆:

  “我與孔明說之,孔明反倒大笑,稱若無造紙之成,何來興文、開智、工技廣傳?吾等所歷千年,皆為積千里之跬步。”

  “千年之間,跬步積百,猶而自滿,不知有千步之遙也。”

  孔明揮羽扇笑笑,簡潔道:

  “那辛棄疾稱金國之必弱乃是因窮求變富偏安,工學之用莫不如此,也不該止于此。”

  魯肅與孔明對視一眼點點頭。

  實際上還包括歷國皆對工學算學失于重視,明明喊著先賢所說的“君子生非異也善假于物也”,但卻以為打一些鐵片掛身上拿手里便是善假于物了,實不該也。

  當然最重要的便是無有一門如同那后世“物理”一般的學說。

  但這些都沒必要今日放在這里說就是了。

  魯肅想起來了那次談起來時,最終孔明負手而立對著落雪的院子所問:

  子敬以為,光幕于漢何嘉焉?

  這個問題即便是現在,魯肅也沒辦法回答,但當時的孔明已似是深思熟慮了許久一般:

  破曹賊屬應有之義,絕門閥藩籬為興民之事,求科學而補華夏文治,合此三者方可稱未負光幕之所見焉。

  當時孔明說此話時理所應當的表情,一襲白衣與院落中的雪景相合,也令他覺得似乎本當如此。

  從沉思中醒過來,魯肅便聽到張飛在那兒有點猶疑的詢問:

  “那俺當如何?”

  這位先鋒將軍迎來的是主公鏗鏘有力的回答:

  “自是為能為之事,勝能勝之戰,為萬世之武德楷模。”

  張飛揉了揉鼻子,低聲道:

  “俺還需與兄長多親近,好讓后世知曉,人之常情并非只有那唐二鳳一般的兄友弟恭。”

  劉備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些什么天才一住言情小說s23us,最終只能拍拍義弟的肩膀道:

  “這話若是哪日寫于光幕上,切記得要說此話是從旁處聽來的。”

  趙匡感覺自己心情又郁結了一點點。

  這后世凈造諢詞,你給朕解釋解釋,什么叫“宋式震撼”?

  心中郁悶無處訴說,就難免拉著弟弟掰扯掰扯:

  “車神法師。”

  趙光義咧咧嘴想反駁兩句,隨后臉上那還沒消散的淤青的刺痛就提醒著他:

  謹言慎行。

  再撥兩顆念珠端個笑臉,就差宣個佛號了,趙光義覺得自己現在臉上多半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

  “官家。”

  趙匡咧咧嘴,看著面色白凈無發的弟弟頂著兩眼的淤青,竟覺得與那后世喜歡被叫大熊貓的還挺像的…

  搖搖頭壓下這般想法,趙匡很是親切道:

  “若是車神閑居宮中無事,不如試著兵法如何?”

  “我?兵法?”

  “不成?”

  官家簡單兩個字頓時讓趙光義倍感壓力,于是只能腆著笑臉道:

  “成,如何不成?只是不知這等疏漏兵法寫來何用?”

  趙匡不假思索道:

  “贈于后世,用以讀之消遣逗樂,應當不錯。”

  眼看著弟弟臉上神色變幻,趙宋官家多少有點唏噓:

  “那后世波蘭國不被扼頸時尚且知道吹…”

  說到這里他頓時有點卡殼,雖不知后世之具含義,但模糊覺得似乎不是什么雅詞兒,于是換了個說法道:

  “尚且能有驕矜之態。”

  “而這宋,不管是否被扼頸,都一副翻白眼垂垂待死之態,教人生憤。”

  “兄長。”趙光義辯解道:

  “那南宋之帝君乃官家血脈…”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頓時讓趙匡氣不打一處來,順手將那內侍遞過來的記要卷起來對著大光頭就是一頓劈頭蓋臉:

  “汝還有臉說!不看看那完顏構做的事,不似人君!”

  “那宋孝宗倒是有俺之志,可憐竟失權近三十年,平白做了那完顏構的傀儡,又有何用?”

  此前兄長那兩拳來的突然避無可避,但現在這般就由不得空炅法師不逃了,邊逃還邊猶有余力回頭道:

  “兄長無理,那趙構離俺都多少代了,如何能這般算!”

  “如何不能這般算?即便無這光幕,汝但凡有一兩件能讓俺順心的讀讀兵書,何至于讓趙氏受后世恥笑,被前漢訐問。”

  趙普一臉波瀾不驚看著殿內先是雞飛狗跳再是痛哭流涕,甚至還能心里驚嘆一下,從紙筒換成凳子腿,官家倒是不怕給這前晉王打個半身不遂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前晉王似是抗揍了不少,就連被揍時的哭嚎聲音也是中氣十足。

  但最終還是更感興趣這草原大汗的結局:

  “竟是身亡于西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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