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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搜山檢海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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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飛端起了手中的杯子,對著光幕拱手:

  “宗老將軍,壯哉。”

  說罷杯口微傾,一縷茶線墜地,一觸即收。

  捧起來杯子抿了一口,張飛小聲念叨道:

  “老將軍莫要嫌粗茶,俺已跟軍師保證過不復中原不飲酒。”

  說罷這才一飲而盡。

  劉備臉色欣慰,隨后也同樣如此,只是拜詞與啐言并不相同。

  座中眾人皆覺得理所應當,畢竟這是他們再熟悉不過的拜、祭、啐、卒爵四步飲酒禮,或用以追思摯友親朋,或用于祭拜英臣烈將,翼德將軍以茶代酒倒也算恰當。

  孔明面色多有欣慰,此前翼德主動與他保證的還當是笑言,但細細想來翼德確實不飲酒久矣。

  東望解民憂,建功立業在今朝?

  心下剛點點頭,扭臉就看到龐統在那邊感嘆:

  “自古稱帝者,未見怯懦如構者。“

  旁邊還有法正贊同:“是極”。

  兩人都頗不拘小節,甚至當場還交流一下對這趙構與那玄宗誰才是昏君翹楚。

  法正覺得此言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玄宗雖晚年昏視,但觀其唐隆政變與先天政變,誅賊獠扶正朔,早年亦卓有政績,這趙構有何可稱道?”

  龐統搖頭表示不贊同,這讓法正頓時蹙眉:

  “士元竟以為這趙構勝李隆基?”

  龐統大笑道:

  “若論昏君翹楚,那其人需先為昏庸之主。”

  “然于我觀之,這趙構非昏視之君。”

  看著法正驚訝的表情,龐統緩緩道:

  “其人有禽獸心腸豺狗之智狐奴之怯,智短且弱,色厲膽薄。”

  “大事臨頭不忘爭權奪利加害于民,可謂獨夫民賊也。”

  法正頓時釋然,仔細想想好像龐統說的也有道理,玄宗晚年尚且能說蠢傻,這趙構從頭至尾都是最簡單明了的壞。

  不過這些只是笑談,兩人加了幾句評價之后暫且記下,旋即法正都忍不住嘆道:

  “這岳飛命途之多舛,亦可稱憐見矣。”

  扶風法家此前逃入蜀中,后來法正也通過后世知曉自己的早亡,故而多少也能品味出幾分命運弄人之意。

  尋常人遭遇一次則氣短兩次則志窮,這岳飛堪稱不屈不撓也。

  龐統臉色也柔和了兩分,略有無奈道:

  “此等人物,擔系天下于一身,吾等憐其生平,其人唯見其志也。”

  孔明之執拗他深知,而此刻他也通過后世簡述,隱隱在這岳飛身上看到了相同執拗的影子。

  “什么至尊天子,不過是個賊狗攮的潑賤爛人!”

  趙匡已經記不得這是今天第幾次罵人了,而且非得是不雅之辭才能抒一口惡氣。

  不然若是說其“昏淫無道”什么的,總覺得好像是在夸這完顏構一般。

  這等話語令劉翰皺眉,趙普就當聽不到,旁邊的內侍們則連側目都不太敢。

  本來就是這樣,對這些忙于筆記的內侍來說,眼前的大宋官家是天子,可那趙構也是天子。

  眼前的陛下罵罵還行,他們若是跟著附和兩句那豈不是有亂上之嫌?故而一個個好似縮頭鵪鶉一般一言不發,只專注忙手上的工作。

  趙普眼見趙大出了氣,遂勸道:

  “官家何必氣也?等康王受了度牒吃齋念佛為靖康祈福消災,此般事情必不生也。”

  如今趙普對晉王之事一點都不擔心,根本不需要他出力,每次光幕皆是最好的助攻,單單這些就足夠提醒官家勿要行什么彰顯天恩之舉了。

  而且只要等晉王受了度牒,即便事后真有什么連自己都不知曉的金匱之盟之類的東西,那朝臣也會讓那東西變成假的。

  畢竟兄終弟及有多不靠譜眾所周知,而且和尚干預皇家之事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趙匡對此則是更不擔心,畢竟晉王如今剩的就只剩一個名號了,黨羽樹倒猢猻散,其中行徑不端者更是悉數收押只待大理寺斷罪責。

  甚至有時候趙匡反而更加慶幸有光幕這個東西,若非有此物趙光義怎么會按捺不住好奇入宮被他單手擒之?

  不過想著此前光幕當中岳飛平賊匪時的所用的手段,趙匡忽地就有點后悔:

  上次怎么沒試試那大耳刮子好用不?

  宗澤病逝之后,汴梁的東京留守需要趙構指定派遣,這種情況下不出意外派出的都是和他沆瀣一氣的貨色。

  于是,“性殘忍好殺,短于謀略”的杜充走馬上任成了新的東京留守。

  杜充不出意外采取了與宗澤積極支援聯絡河北義軍完全相反的舉動,改為對河北義軍不聞不問,使得河北民間活躍的抗金義士直接失去了大后方的支援。

  同年秋,金國再次南侵,這次旗幟鮮明的打出了要擒拿趙構滅亡趙宋的旗號,并捎帶進攻陜西。

  熟悉的“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的劇情上演,趙構此前早已見勢不妙跑到了揚州,聽聞金軍南下之后又跑到了杭州,呆了兩個月之后又去往了建康(南京)。

  杜充則是打著勤王的名頭直接放棄了汴梁,也去往建康,岳飛身為杜充的部將只能無奈跟隨。

  只不過讓岳飛沒想到的是,趙構對杜充的舉動大加贊賞,擢為右相統領長江防務。

  同時,可以說一脈相傳的,趙構又給金人送了一封名為《宋康王趙構謹致書元帥閤下》的求和信:

  “愿削去舊號,是天地之間皆大金之國,而尊無二上,亦何必勞師以遠涉,而后為快哉!”

  這封信除了讓金人嘲笑了一番使者以及更加蔑視南宋之外沒有一點用處,趙構眼見這樣于是繼續倉皇逃竄。

  九月逃到越州(紹興),十一月聽聞前線戰敗后又逃往明州(寧波)。

  十二月臨安陷落,趙構乘船逃往定海縣,隨后在這里跨海溜到昌國縣。

  隨后越州明州接連陷落,金軍也駕船出海追擊,但遭遇暴風雨兼之船只不如宋軍大最終只能止步。

  當然更主要還是因為趙構一騎絕塵,已經跑到了臺州溫州,金人實在鞭長莫及只能選擇收兵,搜山檢海結束。

  某種意義上來說趙構確實是趙光義的血親子孫,這份逃跑的功力不是一般人能玩的透的。

  一追一逃的過程中,趙構從沒停止過給金人當狗的想法,前后送了三批使者過去求和,但得到的回復只有金人的嘲笑辱罵。

  但在追擊趙構的過程中金人已經太過深入南方,這種情況下中興武將們終于登上了自己的舞臺。

  金人攻下建康之后杜充投敵,岳飛殺出重圍收攏潰卒嚴加訓練,轉戰廣德境中,六戰皆捷。

  金兵搜山檢海完畢退軍經過常州時又被截擊,岳飛四戰連捷。

  金兵退至鎮江府時兵分兩路退軍,水路軍被韓世忠困在黃天蕩四十余日,陸路軍又被岳飛截擊打出清水亭大捷。

  最終五月宋金會戰建康,韓世忠用大船封鎖水路,岳飛依靠牛首山地利領騎兵三百步兵二千沖陣破敵,建康收復。

  這也算得上是南宋對金的第一次慘勝。

  (本章完)

無線電子書    劇透歷史:從三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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