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嘞…這個夜魔是個什么樣的妖孽…”
狂人戟喃喃說道,被冰天雪一個冰天雪地的大白眼翻過來,急忙住嘴。
冰天雪笑顏如花,深深的感覺自己對夜魔的投資,還真是明智。
“但到了那一次寶典爭奪…我們遭遇了巨大的挫敗!人員一戰損失了十八萬!”
封云臉色沉痛,開始說起來那一戰。
說到神鼬教數萬圣君同時放臭屁的時候…
雁南等人集體的臉色扭曲了。
因為那種滋味,他們知道,更加品嘗過。
現在想起來還煩惡欲嘔。
尤其是孫無天,足足被臭了兩次,聽到這里臉色都變了。
“…在那種情況下,我之前這些年的叮囑,全然不起效果,很多人甚至連香粉毛巾也沒有準備…就陷入了一片混亂…”
封云很忠實的用語言還原了當時的一幕。
但雁南等人只有搖頭嘆息。因為他們總算是知道了,為何一直是一帆風順的情況下,陡然間翻盤是為了什么。
竟然是神鼬教這邊出了簍子。
“不過寶典我們依然奪了兩部。”
封云道:“雁北寒雁大小姐奪了一部,我奪了一部。不過兩部全是夜魔鼎力協助之功。”
封云并沒有將功勞全攬在自己身上,而是實事求是,該怎樣就怎樣。
“…一直到最后,夜魔登基永夜之皇,威震天下。當時,夜魔所到之處,紅云彌天,人間肆虐,所向無敵,無論何人都只有避讓,其威勢不亞于段首座在如今的唯我正教…”
封云說到這里。
所有人的目光忍不住都去看段夕陽,卻看到他的眼睛正死死的看在夜魔臉上,于是眾人又跟著他的目光去看夜魔。
封云開始總結:“總體來說,我們唯我正教除了寶典爭奪那一場意外之外,其他的所有方面,都可以說是全面勝利!里面最珍貴的資源,獨屬于唯我正教七成以上!”
“數十神墓,無一遺漏,皆斬獲重要物資,九大寶藥,我教奪得其四;三大寶典,我教獨得其二,三大靈寶,皆為夜魔所得!”
“永夜之皇,出在我唯我正教!”
“堪稱輝煌大勝!”
“只是寶典爭奪一場混亂,十八萬戰損,弟子至今耿耿于懷,無法釋懷。”
封云的匯報,足足用了將近一個時辰。
沒有底稿,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他頭腦里裝著。
“還有別的需要匯報的嗎?”
雁南問道。
“有。”
封云道:“其他事情,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的,屬下已經寫成密函,稍后專呈諸位副總教主。”
“嗯。”
“還有一事,乃是封云自己的終身大事。”
封云磕了個頭,隨即道:“孫兒封云,在三方天地之中,與辰家辰雪,彼此情投意合,在天下英雄見證之下,締結良緣,成親至今,已經有八十年之久。”
雁南愣住。
一側的辰孤也愣住了。
瞪著眼睛:“封云,你說啥?你娶了我辰家閨女?”
“是。辰祖。”
辰孤板起了臉:“給老夫來個先斬后奏?”
“這…”
辰孤哼了一聲:“辰雪!”
辰雪滿臉通紅的出列:“辰雪參見老祖宗。”
“免禮。”辰孤瞪著眼道:“你可是自愿?不是被強迫的吧?”
辰雪恭敬磕頭:“是,辰雪全屬自愿,此生得托良人,別無所求。”
辰孤怪眼一翻,道:“你說自愿就是自愿了?辰赟,辰威,辰,你們三個,可曾見證?”
“我等一起見證!”
“如此說來,果然自愿?”
“是的,辰雪愿意。只是來不及出來稟明家族,還請老祖宗恕罪。”
辰孤瞪了半天眼睛,突然哈哈大笑,道:“特么的,在里面成親怎么能算數?辰家閨女是這么好娶的嗎?趕緊給我送回家去,封云,三媒六聘八抬大轎當家正妻主母之位!少一點,也別想娶我辰家閨女!”
“封云必然會全部做到!”
封云笑道:“絕對不敢有半點委屈了辰雪。”
“那還差不多。”
然后第一件事,辰雪就被辰家人喜氣洋洋的護送回家了。
隨后就是七嘴八舌的瑣碎事情處理一下后,雁南就宣布。
所有剛出來的人,集體在總部先住下。然后等決戰完畢之后,再回來舉行各種儀式。
段夕陽和孫無天則是抓了幾個人就開始問夜魔在其中的表現。
所有人都是眾口一詞。
威震天下!魔威赫赫!
想搶誰就搶誰,想殺誰就殺誰!
所向無敵,敵人望風披靡,一聲爆喝,方圓三百里無人敢停留…
孫無天聽得嘴巴咧在后腦勺,拍皮球一般拍影魔,影魔被拍的在不斷用臉砰砰撞地。
段夕陽聽得兩眼直冒黑氣。一團一團的往外冒。biubiu的。
“夜魔在里面用的什么兵器?”
“用最多的是刀和劍。”
孫無天哈哈大笑:“不錯不錯。”
段夕陽的臉就黑了:“別的兵器呢?”
“沒用過…哦,還用過一次錘。”
“錘!”
段夕陽終于爆發了。
一把將方徹攝過來,就摁在地上,一腳就踹下去:“我錘死你這個小王八蛋!”
“哎哎哎…”
孫無天大怒:“段夕陽你干什么!?”
“你們幾個,跟我進大殿。”
雁南點了封云,雁北寒,辰赟,吳帝等十五個人。
然后一行人就進入了大殿中。
至于方徹則是被兩大老魔頭抓到了一墻之隔的偏殿,嚴加詢問。
“永夜之皇陛下?”
孫無天桀桀怪笑:“星辰果實?刀魂劍魄?各種星絲?三大靈寶?兩大寶藥?嘖嘖嘖…小子,拿出來看看。”
段夕陽摸著下巴:“邁出一步?星空縱橫?所向無敵?望風披靡?威壓一世?魔焰滔天?就你?…小子,嘖,還得了一道槍魄?”
方徹可憐兮兮,大氣也不敢喘,在兩大老魔頭摸著下巴轉著圈的打量之下,聲音都結巴了:“弟子不敢…不敢…弟子不敢…”
在兩大老魔頭的逼迫下。
方徹被迫展示:“這里面的東西,只要出現被得到,就綁定神魂,弟子雖然得到了不少,但是這…有些東西卻根本展示不出來。”
將自己的刀槍劍戟都拿出來,給兩個魔頭展覽。
段夕陽對冥世最感興趣,伸手去拿,卻只見到一個手指頭大小的小姑娘小精靈陡然冒了出來,雙手叉腰憤怒的叫:“老東西,收回你的爪子!你敢動老娘一下,你試試!”
冥世兇威展現,槍意縱橫。
“我勒個去…”
段夕陽是真的驚了。眼珠子差點凸出來。
白骨碎夢槍自己蘊養了一萬來年,也不過就是如此的靈智吧。
雖然威力戰力肯定是超過了這桿槍,但這靈智真是未必。
這小子的槍都沒見他使過,神性精靈居然就到了這等地步。
竟然能自稱老娘了。
方徹一臉黑線:“休得放肆!此乃是我最尊敬的前輩!”
冥世掐著腰振振有詞:“那也不行,俗話說的好,人不離槍,槍不離手;人在槍在,人亡槍亡!你當主人的平常將我打入冷宮百八十年不用一次也就罷了,如今你居然還要別人來碰我!”
小精靈憤怒的道:“你要是找了老婆你會讓別的老男人隨便摸嗎?我可比你老婆還重要。”
冥世顯然是很火大,分明我才是最強的。
結果愣是沒有出戰機會。
一肚子氣,已經憋了很久。
在融合了幾道槍魄之后,靈智大為增加,現在竟然已經可以說話了,而且說的很熟練。
此刻借這個機會,所有不滿都發泄了出來,居然還會指桑罵槐了。
明面上是罵段夕陽,實際上卻是在對方徹表達自己的不滿。
段夕陽也不摸了,收回手:“神性精靈說的有道理。夜魔你太虧待人家了,怎么能這樣呢?”
冥世頓時感覺這老頭慈眉善目起來。
能跟我一起聲討主人的,就是好人。
趕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怎么能這樣呢?”
方徹一臉苦笑:“首座教訓的是,但是,哎…”
段夕陽目射奇光:“這槍,你沒怎么用過?”
“弟子不敢用啊。”
方徹哭笑不得:“這是弟子最后的殺手锏了,此槍一出,有死無生,決不能被人看到的!”
冥世聽到自己如此重要,氣也消了,鼓著的包子臉也恢復圓潤蘋果型。
傲嬌的仰頭:“哼!…嗨嗨嗨…”
居然沒忍住開心的笑出來,急忙閉嘴。
“這也不錯。”段夕陽摸著下巴:“這是融合了幾道槍魄之后的狀態?”
“是。”
“嘖嘖…”
段夕陽吸口氣,又嘆口氣,道:“槍魄是好東西啊…”
自己的白骨碎夢槍,就沒這個機遇。
真心有點羨慕。
另一邊孫無天已經與冥君對峙起來。
冥君飄在空中,小小的手指頭指著孫無天,破口大罵:“老東西,你敢碰我一下你試試!?爺把你爪子給你剁了!”
孫無天一臉無語。
這尼瑪…
“夜魔,你這是搞出來幾個妖孽啊!”
孫無天揮揮手,讓方徹將四大金剛收起來,嘆口氣道:“從此以后你是不會寂寞了。搞一副麻將,自己獨身一人的時候都能玩到地老天荒,這特么還有輪換的。”
“兩大靈藥呢?”
無一錯一首一發一內一容一在一一看!
“其中一個空渺真魂草,進入身體就找不到了,也逼不出來…”
方徹苦著臉逼出來一朵云:“就這一朵云,叫無上真云,還不知道咋用,天天在神識空間里飄著…”
兩大老魔頭一臉懵逼:“這是啥?”
研究一會,依然是兩眼茫然。就這么一朵云,咋研究?
“星魂星絲是啥樣的?”
“就這樣…”
方徹將星靈逼出體外,還不如豆芽菜大,怯生生的在手掌上閃爍星光,方徹道:“就這玩意,還有點用。在體內,能隨時保護經脈,而且能促進靈氣吸收。算是最有用的了。”
“那三大靈寶?”
“三大靈寶…”
方徹展示一下,嘆口氣:“必須要到了圣君境界才能用,平常這段時間,在圣君之前就只能從我神魂中不斷地汲取養分…”
“那些靈藥也是。”
“還有那星靈星絲,無不都是這樣…還有這神性金屬兵器,也是這樣。”
方徹頹然嘆口氣:“我現在等于是一個人修煉,一家子二十來口人分著吃…”
兩大老魔頭也真是無語了。這個比喻還真是恰當…
都是好東西,這點毋庸置疑。
但是…都特么的感覺這么怪異呢?
尤其是那幾個必須要到圣君才能啟用的東西,也真是讓兩個老魔頭都醉了。
“那你自己慢慢摸索吧。”
孫無天完全沒有了研究的興致:啥也不懂,連認識都不認識,研究啥?
段夕陽倒是沉思道:“那三大靈寶,其實未必是必須到了圣君才能用,關鍵還是看你神魂強度。或者說,你能在什么境界將靈寶滋養到為你所用的地步。”
“這種帶著靈性的東西,不能以常理測之,一來是需要接受,二來是需要認可,三來需要融入。
接受是接受它們自己現在處在你神魂之中;認可是神性對你的接納,心甘情愿允許你使用或者操控,融入是與你的神魂徹底融為一體。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所以你以后好好的溫養便是。”
段夕陽道:“那三大靈寶雖然綁定了你,但里面的精魄卻并沒有承認你,將它們溫養到可以從里面出現,或者是你能感覺到他們神性的存在。才算是邁出了一步。”
“多謝段大人指教。”
方徹恍然大悟。
段夕陽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也不知道究竟如何用,但是指出來的方向和道路,卻必然是正確的。
這就是一代老魔頭的底蘊。
方徹掏出來兩個戒指,恭敬的遞上去:“弟子這次在里面,得到東西不少,但可惜的是絕大部分神魂綁定無法剝離,但是在里面也有些其他的收獲,都是此世間所沒有的天材地寶,還請祖師和首座賞臉收下。”
兩個老魔頭翻翻白眼,接過戒指,神識掃了一下,只見里面全是奇花異寶,滿滿的塞滿了戒指。
夜魔這次是真沒小氣。
心中受用,點點頭,卻將戒指又扔了回來。
“老子要是要了你的東西,以后還有點臉么?”
孫無天很是不爽:“你天天窮的跟個蛋似的,哪次不是需要老夫給你,如今居然拿這點玩意來堵我的嘴,不要!你自己留著用吧。”
段夕陽更直接:“老夫看不上這點東西,你自己留著吧。”
“這真是弟子一片孝心啊。”
方徹急忙道:“弟子真沒其他意思,還請祖師和首座千萬賞個臉啊。”
孫無天想了想,從其中一個戒指里面拿出來兩個靈果,扔給段夕陽一個,道:“那咱倆一人吃個果子吧。”
段夕陽拿著果子,怔了一下,笑道:“好吧。看在這小子居然能在里面天下無敵的份上,老夫就賞他一個臉,吃他個果子。”
兩位老魔頭哈哈大笑,將果子放進口中,一口吞了。
其他的東西卻是不要了。
將戒指扔了回來。
“再遞過來老子把你手給剁了!”
孫無天瞪眼道。
段夕陽和孫無天都是同樣的人,想要資源,或者跟雁南拿,但是基本都是自己動手去搶,想要啥就搶啥,這輩子還真的是極少接受弟子或者屬下孝敬,啥也沒要就吃了倆果子,倆老魔頭都感覺不得勁,咋還感覺欠了這小子人情呢?
兩人都感覺:真不如搶。
方徹只好收起來,涎著臉嘿嘿笑道:“那以后弟子有了好東西,看看能讓祖師和首座用得上的,再獻過來。”
“那你這輩子恐怕沒那個機會了。”
兩大老魔頭猖狂大笑。
雁南正在另一邊,聽完了封云匯報,看完了密報之后,面沉如水。
心情極端不好。
然后正在罵雁北寒:“釀酒了?釀酒了?你的靈果都釀酒了??啊!?”
雁北寒一臉憋屈的辯解:“帶進去的酒和果子什么的太少了,喝了二十來年就沒了,剩下的時間…爺爺,真不是我不會過日子,而是,一百年啊!您不知道這是什么日子…”
“那也不能釀酒了吧?你居然覺得自己挺有理!”
雁南氣歪了鼻子,就夜魔收的最多,偏偏都被孫女拿來釀酒了。
“夜魔一共就收來那點果子。有什么用?”
雁北寒叫苦道:“孫女不騙您,夜魔每次都是九死一生被人追著砍著搶東西,只是將重要的收拾收拾,就趕緊逃走還被砍的遍體鱗傷,哪有時間摘果子?再說了,就那點果子,就算我不釀酒,您真以為能吃一百年啊?那也是一顆也剩不下來的。”
“就這我還是天天和云煙十萬里方圓的搜刮天材地寶,才能配合釀酒一次…”
雁南怒道:“那你還有理了?”
“那咋辦?”
雁北寒噘著嘴道:“你自己孫女吃你倆果子,你就心痛成這樣了?”
“我不是心疼你吃果子,你吃了也就罷了,居然釀酒…”
雁南氣的鼻子里往外噴白氣。
“反正都是我吃了,這有區別嗎?”
雁北寒刁鉆的問道。
“這…”雁南突然怒氣全消,反正帶不出來,貌似這也沒什么區別…
“那些星魄星絲的…”
雁南道:“怎么處理的?”
“夜魔帶出來之后,那些東西都需要立即綁定神魂溫養,所以大部分,我和云煙就分了。剩下的,就讓夜魔綁定了。”
雁北寒道:“總要給他點好處,不能只是干活吧?”
“那星辰果實?…那么多都吃了?”雁南只感覺眼前一陣陣發黑。
彼岸之橋啊!
“那東西…”
雁北寒差點臉紅,幸虧是老夫老妻這么多年了,臉皮早就厚了,道:“那真是好東西。而且那東西真心的保存不住。因為那果子在植株上的時候長得牢固,夜魔每次揪了就跑,等到我們接應上回去的時候,里面的果肉都已經流失了大半了。”
“剩下的只能吃掉,否則那種樣子,我們無法還原到果皮的先天狀態,我嘗試過放入永恒戒指,但是根本無法阻止藥效流失。”
雁北寒臉不紅氣不喘,甚至有點理直氣壯的正色道:“所以那東西是真的沒辦法!別的或許控制一下嘴饞,還能有點辦法,唯獨這星辰果實,是最沒有辦法的。”
“原來如此。”
雁南信了。
主要雁北寒說的太逼真了。
而且,這也是雁北寒畢云煙還有方徹商量好的說辭。
否則不帶出來的話,鐵定就是大事。
但偏偏別的東西帶出來,雁北寒都沒意見,只有這星辰果實,那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帶出來的!
想到孫無天或者段夕陽這種老男人渾身赤條條的躺著讓方徹用星靈去通脈…
雁北寒和畢云煙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是想一想都要崩潰更何況是帶出來造成事實?
“這星辰果實管用不?”
雁南問道。
雁北寒心道:何止是管用,就這玩意兒把您孫女整個人都送出去了…
口中道:“爺爺,這星辰果實是真管用。”
雁北寒傳音道:“吃完后,體內能和星空能量那個共振,而且靈氣吸收速度,比之前更快,經脈也與之前不同了。”
“哦?”
雁南頓時欣慰道:“那你多吃點倒也是好事兒。云煙吃了多少?”
“云煙這丫頭倒是沒和我爭。”
雁北寒道:“我吃了三分之二吧,云煙吃了剩下的一大半,還有幾顆,給夜魔吃了。”
雁南皺眉道:“小寒你這事兒做的不大氣了,都是人家夜魔搶來的,結果人家夜魔吃的最少。哪怕是平分,又有什么損失?”
雁北寒道:“我和云煙也是沒辦法,夜魔他也不敢吃…每次我和云煙都想和他平分的,但是這家伙死犟死犟的…主要是害怕出來之后您找他麻煩…”
“你爺爺是這種人嗎?”
雁南怒道。
“爺爺當然是寬宏大量的。夜魔純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雁北寒給雁南捏肩膀:“我這段時間不在,沒人給您捏肩膀了吧?現在咋樣,舒服了不?”
雁南舒適的晃著脖子:“對…對對對對…哎呀,還是我家小寒…對對,就這,使點勁…哎喲,這才叫脖子啊…”
享受了半天才道:“你這丫頭…哎,這次得了好處不少…咦,封云你起來吧,還跪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