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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云帝破蕭關

  這種‘你想知道你就說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

  要不是這是他的女人,卿云簡直想吼一聲,“你這不是在欺負老實人嗎?!”

  他苦笑著說,“你自己捋捋,我怎么知道什么事是該我知道的,什么事是不該我知道的…”

  被他點了兩下的蕭雅也反應了過來,自己也被這邏輯給逗樂了。

  好吧,確實如此。

  不過她現在心情很好,沒有和小屁孩繞圈子說轱轆話。

  調整了一番姿勢,讓不老實的小屁孩老實點后,她在他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開始慢慢地講著自己的過往,

  “失去父母后,考慮到教育質量和…”

  云帝在這里賤兮兮的加了一句,“地區考試難易度。”

  不就是因為東遼比隴右好考一點咩…

  單純以各州府的參考人數和鄉試中舉率來看各州府鄉試難易度,和他現在正在擦的邊一般,這純屬耍流氓。

  最典型的就是童生試分流的規則各地是不一樣的。

  有些州府動輒百萬的儒生,說得多慘多慘的,其實細摳數據就知道,40左右的儒生,連300分都不到。

  因為某些州府在2018年朝廷禮部公布的童生試五五分流國策下,直到2022年才開始說要嚴格執行。

  此前一直是七三分流甚至某些過分的地區是超過了八二分流。

  甚至個別縣鄉是童生試完全沒有分流的。

  換句話說,按照其他州府的規則,這些州府有三成童生本來就不應該讀縣學,就不該出現在鄉試場上。

  他們存在意義就是擴大了基數,然后提供論據,供分子去論證有多么多么不容易。

  不能說是無恥,但也太糊弄人了。

  結果數據攤開了一算,國子監甲等學府在這些地方果斷縮招,2023年豫州甲等學府縮招15,乙等學府縮招12。

  不能既占了童生試的便宜,又想去占鄉試的便宜,最后還想占殿試的便宜。

  衡量一個州府的鄉試難度,必須得去結合當地的教育質量來看。

  擴招之前,全國一張卷時代,南北考生的質量差異太大了。

  以95年全國統考為例,豫州在實行標準分800分滿分的情況下,重本線為509分,比總分750分的西蜀,重本分數線低了41分。

  如果換做同口徑,簡單的說豫州比西蜀錄取分數線低了91分這也是耍流氓,但低75分是沒問題的。

  75分,相當于每科低了15分,對于學生水平來說,低了至少3個檔次。

  同樣,衡量省內的高考難度,也必須得去結合當地的教育質量來看。

  以西蜀為例,表面上是西蜀本科率全國倒數第一,但錦城市的211高校錄取率21.4卻排在了全國第二,僅比燕京低0.9個百分點,斷崖式領先哏兒都市的15。

  盛京也是如此,不僅占了全國省份間的優勢,也占省份內教育資源的優勢。

  蕭雅本想跟他掰扯掰扯的,但想到自己高考時華亭財大在東遼省和西蜀省錄取分數差,也就不好意思說啥了。

  足足50分。

  狠狠的剜了一眼一雙大手在自己屁股上不停揉捏著,臉上還掛著無良笑意的某人,蕭雅羞惱的拍了拍他的賤手,繼續說著,

  “回到盛京后,我從6歲開始,就在國安處理著情報工作…”

  聽到這里,卿云此時又忍不住插了嘴,“不是?6歲?童工啊!”

  年齡再小一歲,還特么的是小童工…

  又一次被打斷的蕭雅,無奈地白了他一眼,抿了一口手里的紅酒灌了他一口后,才笑瞇瞇的說著,

  “傻不拉幾的,在國安工作,怎么能算童工呢?”

  酷愛皮杯的云帝,聞言有點不服氣了,“6歲,難道能領正式工資?無非是補貼嘛。”

  找個由頭的給補貼,這他理解,但要說是正式工作,這也太離譜了。

  這不怪他,主要是前世太多這種簡歷上幾歲參加工作搞笑事情的發生,事后都證明了這完全是…那啥的!

  面色酡紅的蕭雅輕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問道:“你知道解放軍珠心算隊嗎?”

  卿云聞言,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困惑,“啥玩意兒?”

  解放軍他知道,珠心算他也懂,但這兩個詞放在一起,這是什么情況?!

  蕭雅看著卿云那一臉懵圈的樣子,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好奇地問,

  “你沒聽說過?”

  問完,她反應了過來,雖說都是孤兒,但卿云是在山里長大的,根本沒可能接觸到這東東。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面前這貨聞言嗤笑了一聲,

  “這玩意兒放部隊里有個毛用!無除退一下還一,珠心算的加減乘除我都會。

  不就是那些興趣班騙錢的玩意兒嗎?會破壞小孩子的數感的,學得越早將來數學越差。”

  珠心算,即珠算式心算,孩子們通過視覺、聽覺、觸覺將算盤這個計數工具想象出來,然后在大腦中進行加、減、乘、除等計算,對于培養孩子的注意力、記憶力、思維能力、空間想象力等方面有積極的作用。

  而且珠心算的速度之快非常驚人,往往只要聽到題目報數,答案就能脫口而出,所以珠心算是一門高級的計算技術。

  然而,這并不適合孩子。

  過度依賴珠心算會影響孩子對數學概念的理解和數感的培養。

  數感是指對數的直覺感知能力,包括對數的大小、順序、運算等的直觀理解。

  如果孩子過早地通過珠心算形成一種機械記憶,會忽視對數學概念的深入理解,從而影響其數感的發展。

  蕭雅無奈的笑了笑,這就是信息差了。

  察言觀色技能點滿了的云帝,見狀也是愣了一下,小心的問著,“難道我說錯了?”

  小雅姐很是肯定的手指點了點他的頭,耐心地解釋著,“90年代中期,解放軍軍事經濟學院就成立珠心算部隊。聽清楚,是正規的部隊,有它自己獨立的番號。

  這支部隊的成員整體平均年齡不超過15歲,最小的成員只有8歲,是解放軍最年輕的軍官。

  你沒聽錯,是軍官序列。”

  卿云都聽傻眼了。

  8歲?

  軍官?

  而且這特么的還是獨立番號的編制部隊?

  要不要這么離譜!

  驚的他在廝磨的槍都停了下來。

  感受到他的驚訝,蕭雅戲謔的看了他一眼繼續說著,“這支部隊是應付極端突發情況的,因為計算機是有硬性弊端。

  你也知道,現代軍事是離不開電子設備,離不開計算機技術的,所以一旦開戰,電子設備就會成為敵人攻擊的目標。

  這方面你應該比我懂,敵人會進行電子干擾或者阻斷電子信息傳輸。

  一旦電子戰失利,我們這邊的計算機就毫無用處,只能靠最原始的珠心算技術進行數據分析。

  這支部隊的作用就是在這種極端條件下,實時掌握各個部隊的區域、后勤,負責物資的配發、分配、統計等等工作,以及延伸、滲透到戰場情報、偵查、測繪、密碼破譯等領域。”

  云帝聽到這里徹底懂了。

  應該傻大駱駝電子戰后挨揍時候的慘狀,讓我們國家在當時就醒悟了過來,一方面是拼命的研究電子戰技術,一方面是做電子戰失利的極端情況準備。

  好吧,珠心算這玩意兒確實不適合大多數人學,但不可否認這門技術在天才手里的作用。

  正如數學一般。

  對絕大多數人來說,數學就是個天塹,但對于御劍飛行之上的神仙們,這是他們的樂趣。

  云帝尷尬的撓了撓頭,承認了自己的孤陋寡聞。

  蕭雅輕笑了一聲,繼續講述她的故事,“國安也有類似的部隊,我從小就展現出了超常的記憶和計算能力,所以,剛回盛京時就被選拔進去了。”

  說到這里,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卿云,“小屁孩,如果你爸媽不出事的話,你多半也早就選拔進珠心算隊了。”

  她知道,這貨的心算能力之強大,世間罕見。

  卿云聞言聳了聳肩膀,示意她繼續說。

  心算能力強不強的,他自己還不清楚?

  那是小時候窮,沒條件,后天訓練出來的,相當于他眼前有塊可擦寫的虛擬現實屏幕。

  但,僅限基本數學運算。

  而且速度并不快。

  和真正的天才,特別是秦縵縵和蘇采薇這兩個計算姬差遠了。

  而且,去那做什么…

  就沒花花世界可以享受了。

  “因為學啥都比較快,到了12歲,我接受了行動部門的訓練,在那里,我接受了嚴格的訓練,學習了很多特殊的技能。

  這些技能在后來我的工作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卿云聽得入神,他沒想到蕭雅的過去這么不簡單。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敬意。

  卿云知道,蕭雅的這些經歷,一定充滿了艱辛和挑戰,并不像此刻她說的那么云淡風輕的。

  說完自己從小的訓練,蕭雅笑瞇瞇的揉了揉小屁孩的臉,“小屁孩,如果你從小和我一樣,我覺得你肯定會超越我。”

  云帝聞言,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那是!要是那樣,三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所以,到時候是‘戰神歸來’還是‘兵王回歸’?

  不過,要真是那樣的話,6個肯定不夠打。

  蕭雅此刻比他武力值高許多的根本原因還不是什么耐力之類的,而是發力技巧和肌肉控制能力。

  而一旦云帝掌握了這種技巧…

  直接當淫賊槍斃了算了。

  這臭屁的模樣,讓蕭雅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子,嗔了一句,“臭屁王!”

  她本意是夸夸一番他的,畢竟是自己男人。

  她知道,小屁孩對打不過她這件事一直很在意。

  哪知這貨倒是會順桿子往上爬的!

  卿云嘿嘿笑著,抽回手來在鼻子上聞了聞,“香香的。”

  想咬他兩口說惡心的小雅姐,望著他張開的手指間的透明絲縷,瞬間原本因為喝了酒變得酡紅的俏臉立刻血紅了起來。

  浴缸里面,她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情況!

  卿云的手指在空中輕輕舞動,仿佛在編織著某種看不見的魔法。

  而那根脆弱的絲縷竟然奇跡般地沒有斷裂。

  蕭雅看著他那猥瑣感拉滿的動作,臉上的紅暈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羞恥感直接max。

  小雅姐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像一只受驚的小鹿,瞬間將臉埋進了卿云的胸膛,小拳頭不自覺地在他胸口輕輕敲打,宣泄著內心的羞澀和不安。

  云帝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知道這一刻終于來臨。

  浴巾在兩人身上十分草率的擦了擦,他直接一個公主抱,便猴急的迅速閃身進入臥室。

  將懷里滾燙的小雅姐扔在柔軟的枕頭上,卿云像一條靈活的魚兒,拉開薄羽絨被一溜煙地鉆了進去。

  在金城的冬夜,寒風凜冽,但室內卻因為供暖的緣故,溫暖如春。

  此時的蕭雅,臉頰上泛著淡淡的紅暈。

  或許是酒精的微醺,或許是今天彼此心靈的坦誠相對,她的內心不再有絲毫的緊張和抗拒。

  她雙手溫柔地環繞在卿云的頸后,那雙靈動的狐貍眼里閃爍著如水波蕩漾的媚意,吹氣如蘭的溫熱充滿了誘惑,輕聲細語地喚著,“小屁孩…”

  卿云凝視著蕭雅的眼睛,他能看見她眼中的期待和信任,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他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后是眼睛、鼻尖,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他的吻溫柔而深情,像是在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每一個吻都充滿了愛意和珍視。

  摟著他脖頸的小雅姐閉上眼睛,沉浸在這個吻中,她的身體漸漸放松,完全沉浸在這份愛意里。

  卿云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感受著她的溫度,他的心跳在這一刻與她同步。

  房間里的氣氛變得更加旖旎,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他們的身體緊緊相擁,仿佛要將彼此融入自己的身體。

  半響,微喘的兩人分了開來,望著眼神迷離的蕭雅,云帝探出手去輕撫著她的小臉,眼里滿是柔情。

  見小雅姐像是難耐的咬了咬她自己的嘴唇,卿云嘿嘿的笑著,嘴里卻吐出一句,

  “求我!”

  蕭雅的笑靨僵在了臉上。

  太惡劣了!

  她咬了咬牙,正準備伸手去揪他的臉。

  金城的冬夜,總是帶著一種刺骨的寒意,仿佛連時間都在這里變得緩慢。

  夜晚的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偶爾的車輛匆匆駛過,留下一串尾燈的余暉。

  路邊的霓虹燈在寒冷中顯得格外明亮,卻難以溫暖這座西北城市的夜晚。

  黃河在夜色中靜靜地流淌,河面上倒映著兩岸的燈光,像是一條綴滿寶石的綢帶。

  河風帶著凜冽的寒意,吹拂過城市的每一個角落,使得那些還在外面的人們不由自主地拉緊了衣領,加快了腳步。

  在這樣一個夜晚,金城的天際線被冷冽的月光勾勒出來,顯得格外清晰。

  遠處的白塔山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山頂的白塔仿佛一位歷史的守望者,靜靜地注視著這座城市的繁華與寂靜。

  一聲凄厲打破了這邊塞的畫面。

  那一瞬間的劇痛,讓猝不及防的蕭雅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呼。

  小屁孩太壞了…

  盡管如此,她的手臂不僅沒有推開卿云,反而更加緊緊地抱著他的后背,仿佛想要把自己融進他的身體里。

  她的臉緊貼著他的胸膛,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小屁孩,以后你必須對我好點!聽到沒?!”

  卿云的嘴唇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單手做出發誓的動作,“我保證,我會的。我會永遠對你好。”

  此刻,感動而不敢動的云帝也是緊緊地抱著她。

  這種情況他也是早有預料的。

  畢竟,以小雅姐的運動量來說,

  而結果…

  只能說,蕭關不愧是蕭關!

  作為中原自然屏障四塞之一的蕭關,漢唐時就是軍事要地。

  隴右之屏障,據八郡之肩背,綰三鎮之要膂!

  無數憂國憂民的邊塞詩人,作下了許多不少的詩篇,來訴說蕭關道路之險要、戰爭之殘暴的場面。

  每當人們提起蕭關,就把它與胡笳羌笛、蒿草滿目聯系站起來,云帝向下看了看,深以為然。

  ‘回中道路險,蕭關烽堠多。’

  漢代《鼓吹曲》描述了蕭關周圍山頭報信用的烽堠處處皆是。

  為了防止‘蕭關逢候騎’,他采取了奇襲的策略。

  好吧,他也需要緩緩…

  九陰白骨爪在他肩上必定已經撓出了血痕。

  他的話語如同一股暖流,溫暖了蕭雅的心。

  良久,她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湊過去咬了咬他的耳朵,聲如蚊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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