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仙瞥了他一眼,似乎覺得楚澤問了個愚蠢的問題,淡淡道:“自然是那鱗甲五彩,遨游九天的神獸。怎么,莫非陛下連這都不知曉?”
楚澤心中腹誹:朕當然知道!可知道歸知道,這玩意兒誰見過啊?朕要是能隨便抓條龍來取心頭血,還用得著你個老家伙?
張大牛在一旁聽著,也傻了眼。他本以為這老神仙能有什么妙招,沒想到竟然要一顆龍心!這讓他上哪去找?莫非要他去捅龍屁股?
“師父,這…這可如何是好?”楚澤一臉無奈地看向張大牛,希望他能想出個主意來。
張大牛撓了撓頭,愁眉苦臉地說道:“徒兒啊,為師也沒見過龍啊!這…這可真是難為人了!”
楚澤心中更加絕望,這師徒二人,一個要龍心,一個抓瞎,合著是在耍他玩呢!
就在楚澤心灰意冷之際,老神仙突然開口說道:“其實,老夫倒是有個法子,或許能找到龍。”
楚澤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連忙問道:“什么法子?”
老神仙神秘一笑,說道:“傳說,在東海之濱,有一處名為‘龍淵’的秘境,那里是龍族棲息之地。若是陛下能夠進入龍淵,或許就能找到龍心。”
楚澤心中一動,龍淵?聽起來倒是像那么回事。不過,東海之濱,路途遙遠,而且這龍淵還是個秘境,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老神仙,這龍淵…該如何進入?”楚澤問道。
老神仙捋了捋胡須,說道:“需要集齊五件神器,方可開啟龍淵之門。”
楚澤一聽,頓時又泄了氣。五件神器?這比找龍心還難吧!
“哪五件神器?”楚澤有氣無力地問道。
老神仙緩緩說道:“分別是:東海龍珠、南海鮫珠、西域佛骨、北冥玄冰、以及…中原帝璽。”
楚澤聽到“中原帝璽”四個字,頓時一愣。帝璽?那不是朕的玉璽嗎?
他連忙從懷中掏出玉璽,仔細端詳了一番,心中暗道:莫非這玉璽就是開啟龍淵之門的鑰匙之一?
“老神仙,這帝璽…可是朕的玉璽?”楚澤試探性地問道。
老神仙點了點頭,說道:“正是。中原帝璽,乃是人皇象征,蘊含著強大的龍氣,乃是開啟龍淵之門的重要鑰匙之一。”
楚澤心中狂喜,沒想到自己的玉璽竟然還有這種作用!看來,這趟東海之濱,是非去不可了!
“好!朕這就前往東海之濱,尋找其他四件神器,開啟龍淵之門!”楚澤豪氣干云地說道。
張大牛在一旁聽得熱血沸騰,也跟著說道:“師父,徒兒也隨您一同前往!”
老神仙笑了笑,說道:“也好。此行兇險萬分,你二人互相照應,也好有個幫襯。”
于是,楚澤和張大牛辭別了老神仙,踏上了前往東海之濱的旅程。
一路上,楚澤心中充滿了期待和興奮。他想象著自己進入龍淵,與龍族大戰,最終取得龍心,恢復靈力的場景。
然而,他并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是一場更加驚險刺激的冒險…
楚澤和張大牛一路向東,風餐露宿,跋山涉水,終于來到了東海之濱。
這里是一片廣袤無垠的海洋,波濤洶涌,海天一色,景色壯觀。
楚澤望著茫茫大海,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師父,這東海如此之大,我們該如何尋找龍淵呢?”楚澤問道。
張大牛撓了撓頭,說道:“徒兒啊,為師也不知道啊!要不,我們隨便找個漁民問問?”
楚澤點了點頭,覺得這主意不錯。
于是,他們來到附近的一個漁村,找到了一個老漁民,向他打聽龍淵的下落。
老漁民一聽“龍淵”二字,頓時臉色大變,連忙擺手說道:“兩位客官,這龍淵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那里是龍族的禁地,進去的人,就沒有活著出來的!”
楚澤和張大牛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老人家,您可知道如何進入龍淵?”楚澤問道。
老漁民嘆了口氣,說道:“龍淵的入口,就在東海深處的一座孤島上。但是,那座孤島被強大的陣法守護,尋常人根本無法靠近。”
楚澤心中一動,問道:“那該如何破解陣法?”
老漁民搖了搖頭,說道:“老朽不知。只知道,曾經有很多修仙者試圖進入龍淵,但都失敗了,甚至還有不少人喪命于此。”
楚澤和張大牛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猶豫。
這龍淵如此兇險,他們真的要進去嗎?
但是,為了恢復靈力,為了大明江山,楚澤別無選擇。
“師父,我們去!”楚澤堅定地說道。
張大牛點了點頭,說道:“徒兒,為師和你一起!”
于是,楚澤和張大牛租了一艘漁船,朝著東海深處的那座孤島駛去…
楚澤和張大牛乘著漁船,在茫茫大海上航行了數日。一路上,楚澤除了每日例行修煉吐納、對著玉璽自吹自擂一番,便是指使張大牛干這干那。
“大牛啊,朕渴了,去給朕弄點新鮮的魚湯來。”楚澤躺在甲板上,懶洋洋地吩咐道。
“師父,這茫茫大海之上,徒兒上哪給您弄魚湯去啊?”張大牛一臉無奈。
“哼!朕不管!朕是皇帝,朕要喝魚湯!”楚澤一瞪眼,霸氣側漏。
張大牛嘆了口氣,只得拿起魚竿,開始釣魚。
可這茫茫大海之上,哪是那么容易就能釣到魚的?釣了半天,張大牛連個魚影子都沒見著,反倒是被海風吹得瑟瑟發抖。
“師父,徒兒實在釣不到魚啊!”張大牛哭喪著臉說道。
“廢物!連條魚都釣不到,朕要你何用!”楚澤毫不留情地訓斥道。
“要不…徒兒下海給您抓幾條?”張大牛小心翼翼地提議道。
“嗯?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楚澤眼睛一亮,隨即又板起臉來,“不過,你要是空手而歸,看朕怎么收拾你!”
張大牛無奈,只得脫下衣服,一頭扎進了冰冷的海水中。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張大牛終于浮出水面,手里卻空空如也。
“師父…徒兒無能…”張大牛一臉羞愧。